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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現在落在我的手裡。

寧詢聽完時澗說完這一切,輕聲笑了笑,“皇上說的都對,隻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在你手裡太後娘娘就一定會選擇皇上?”

時澗想了想,“哦?不會嗎,難道你在我手裡不是最大的籌碼嗎?”

寧詢道:“娘娘在想什麼又豈是他人能夠左右得了的?”

時澗道:“她怎麼想我確實左右不了,但是她怎麼想你卻可以左右的了。”

寧詢聽見時澗說出的話有些不可置信,“皇上的意思是?”

時澗伸手調整了一下拇指上的純玉扳指,帝王之氣甚足,“我的意思當然就是讓三皇子替我去勸說太後娘娘了。”

寧詢聽此哈哈笑起來,“皇帝陛下,你憑什麼覺得我就會聽你的去勸說太後娘娘?”

時澗伸手將的袖中的白玉簪掏出來,在寧詢眼前晃了晃,“就憑這個。”

帶寧詢看清那支簪子,雙眼寫滿了絕望,“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時澗道:“這隻簪子是你西涼國皇後的家傳信物,你當年把這隻簪子送給她,是想要她以後當你的皇後,隻是陰差陽錯,被你大哥奪權成功,因此你也失去了皇位,而你選擇潛伏在我大盛的太後的寢宮,是想有朝一日利用她的勢力重新奪回皇位。”

寧詢怔怔地坐在那裡,“那皇上的意思是.”

時澗伸手慵懶地靠在圈椅上,“這天下能夠幫助你實現夢想的隻有朕,雖然朕登基隻有三年,但是太後所有的一舉一動儘在朕的掌握之中,若不然你們之間的事情又怎會被我知道得如此細致。三皇子,我希望再仔細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寧詢思慮了一刻,抬頭回道,“不用考慮了,我幫你說服她,還望事後皇上能夠說話算話,我西涼願意向大盛納貢稱臣。”

時澗起身來到寧詢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朕一諾千金。”

隨即時澗走了出去,明清軒則是快步跟在時澗身後,直到兩人出了地牢來到密室當中。

“喂,你什麼時候將他兩人之間的事情知道得那麼詳細的?”

時澗隨口說了一句,“猜的。”

明清軒瞪大了眼,“猜的?這也能猜對?你吃了什麼蛔蟲藥了嗎?”

時澗淡淡一笑,“藥,我是沒吃,但是隨著芙兒看了不少話本,看得多了也就能夠猜到癡男怨女的故事。”

明清軒對著時澗豎起了大拇指,“今兒我算是開眼了。”

“還行。”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讓他去談。”

“就明天吧。”

“什麼?明天,我說皇帝陛下,你不覺得明天有點太過匆忙,畢竟我們什麼都沒準備好。”

“匆忙嗎?剛才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出來的時間太長,我不想讓芙兒等太久,我答應她要早點回去的。”

第62章 聯盟

明清軒扶額, “我的皇帝陛下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管這個?”

時澗冷看了一眼明清軒,“像你這隻花蝴蝶你當然不懂。”說著便信步走出了密室。

明清軒感覺自己被碰了一鼻子灰, “喂?什麼你說我不懂?我這樣的人我當然懂好嗎。”

時澗整夜地都在明清軒的臥間商量明日行動的一些措施。

不過明清軒也擔心, “皇上,你確定, 咱們的計劃萬無一失?”

時澗看了他一眼, “不確定。”

明清軒扶額, “你不確定你.”可是看著時澗一臉的自信他又把後麵的話完全咽了回去。

時澗抬眼看著明清軒,“自古以來朝堂權謀變數極多,即便是駕馭權謀之術的開國帝王,也得會因為微小的變數功虧一簣,但這種變數卻不是你我能夠控製得了的。”

明清軒看著時澗風輕雲淡的一般的說出其中凶險不禁後背打了一個寒顫, “所以,我們決不能失敗。”

時澗點頭:“正是,籌謀算計, 功名利祿都是建立在屍山血海之上的。”

兩人又深談了一會才伴著西落的月色睡下。

翌日時澗與明清軒的暗衛幾乎是傾囊而出保護寧詢去往宮中,時澗與明清軒最大的擔憂便是恭王會在這個時候來搶人。

恭王自然來搶人,可是當他的人幾乎要將整個京城翻了一個遍的時候, 寧詢已經悄然無恙地來到尤素素的宮中。

因為明清軒讓寧詢走的是密道, 時誨做夢都沒想查到,在京城的地底,有一條密道通往皇宮,而在皇宮中也能夠輕易地出城,這也是先帝為了在危急時刻留給自己保命的路。

尤素素看著寧詢安然無恙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她不顧一切地抱住他, “寧郎, 他們說你已經.我的心都要碎了,這一切不是真的吧。”

寧詢回報住她,兩人已經幾月未見,尤素素這幾個月過得簡直心如死灰,寧詢先是在她寢宮當中消失不見,而後又被人發現寧詢的屍體溺死在太液池中。

尤素素懷著的絕望的心情將寧詢下葬後,決定加入這場朝堂的爭鬥。

後來寧詢又死而複生地站在她麵前,尤素素簡直難以相信,她覺得這一切好像有一隻手在操控著整個朝堂,而無論是她還是恭王都是這個人的提線木偶。

寧詢低頭輕輕%e5%90%bb了%e5%90%bb尤素素的額頭,“素素,我沒事。”

尤素素抬起頭來問道:“到底是誰,誰在害你?”

寧詢道:“很多人都想利用你我的關係,來左右大盛的朝堂,我落水應當是的恭王所做,但是皇上卻覺得我落水是一個極好的契機,將我救起,他又將你我之事查得一清二楚,讓我們選擇跟他合作。”

尤素素沒想到一切竟然是時澗的安排,不禁思索起來。

“皇上現在何處。”

“昨夜是在明府中,現下應當是在京城中,素素相信我,他強大的叫人可怕,所以我們應該選擇跟他合作。”

尤素素聽見寧詢的話不禁有些遲疑,“他答應了你什麼?”

“他幫我奪回西涼的皇位。”

尤素素輕聲笑了笑,“他果真無所不能。”

“素素,原諒我的自私,這些年我唯一的願望就是帶兵殺回去奪回屬於我的一切,而你也終將要成為我的皇後。”

尤素素依偎在寧詢的懷中,“我們可以選擇相信他嗎?”

寧詢道:“素素他能夠拿到你我十年前的定情信物,這樣的人本就無所不能。”

尤素素深知時勢造英雄,時澗能夠走上這把龍椅就能夠化解這場動蕩。

想到這裡尤素素不禁在寧詢的懷中點了點頭,“嗯。”

明清軒聽見暗衛來報的時候,時澗正在桌案前慢條斯理的烹茶,看著明清軒一臉興奮地走進來,時澗輕輕揚了揚嘴角,“事成了嗎?”

“果真不出你所料,太後已經答應了。”

時澗將烹好的一杯茶遞給明清軒,“嗯,我也可以早日接芙兒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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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州城,紀宅中。

雪芙今日休沐,不用去到朱雀街。

秋日的惠州城有些涼,雲香閣早晚已經升起了地籠,雪芙極其怕冷,雲香閣上下都十分小心地伺候著雪芙,雪芙的秋裝早早地備下,雪芙的手爐也早已經被翻出來。

雪芙望著秋日中有些晦暗的天色,心中不禁浮現時澗的影子。

夫君走了多少日了呢,也不知他在外麵過得好不好的才,穿得暖不暖,他是不是如自己一樣畏寒?

雪芙的心底有一絲的失落,就連房子啊手邊的話本的都沒有心思再看。

正當雪芙的出神地望著窗外之時,青雲氣喘籲籲地從門外跑進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家主,家主,出事了.”

雪芙見青雲慌慌張張地跑進不禁皺眉,“什麼事?”

青雲指了指門外,“那,小侯爺,他又來了。”

雪芙聽見青雲說那梁宣又來了簡直頭疼,好不容易消停了幾日怎麼又來了?

正說著,靈犀也匆匆忙忙地跑進,“家主,前院鬨起來了,家主快去瞧瞧。”

雪芙聽見立即起身,青雲與靈犀怕雪芙受凍,立即將鬥篷手爐狐狸毛領都給雪芙穿戴好一行人的才匆匆忙忙地出了門。

雪芙剛走到門口便聽見門口吵吵嚷嚷,雪芙不禁有些氣惱,雪芙身後的小廝高喊一聲。

“家主到。”

眾人紛紛停下,雪芙走上前,才看到是梁宣大張旗鼓地站在紀府門口,帶著身後不下幾十名還侍從帶著一箱箱的東西上麵幫著大紅花站在門外。

雪芙冷聲道:“今日的門房是做什麼吃的,怎麼什麼都敢往裡放。”

眾人不敢再多說一句,兩方人馬對峙著,像是隨時要劍拔弩張一般。

梁宣上前,“芙兒妹妹許久不見近日可好,我心裡惦記著緊,實在受不住這便來了。”

雪芙蹙眉上前,“梁宣,我說過我已經有了夫君,我對你本就無意,還請小侯爺莫要再糾纏我。”

梁宣聽見雪芙這般說,神色浮上一絲哀婉,“芙兒妹妹,你有了夫君自然忘了你我的青梅竹馬之誼,可我不會忘,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跟我年少之間的相處是多麼快樂,我這輩子都不會忘。”

“夠了!”雪芙厲聲,“你彆再說下去。”

梁宣止住,看著雪芙,“芙兒,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聽聞你那夫君已經走了一月未歸,他是不是不要你了,依我看是不是在外麵不小心,死在哪個地方了?若是他死了,沒關係,你跟他和離,我娶你便是,你看我都已經將聘禮帶來了。”

雪芙看著梁宣身後一箱箱的箱籠,竟然是梁宣帶來的聘禮,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想起了梁宣在家宴上說過的話,他一定要來下聘娶她的。

紀家此時門前已經得站滿了圍觀的群眾,眾人紛紛指指點點地議論起來。

女兒家的心思就這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更何況她現下還是紀家家主。

雪芙不禁怒氣攻心,她疾步上前走到梁宣麵前,對著梁宣揚手就是一巴掌。

眾人完全沒料到雪芙一介弱女子會做出如此之事。

雪芙站在梁宣麵前,冷聲道:“梁宣,我警告你,嘴巴放乾淨點,他不是你可以隨意議論的人。”

雪芙那一巴掌打的力道極大,梁宣的半邊臉都已經腫起來,嘴角也滲出一絲血,他慢慢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

輕聲笑了笑,“怎麼?急了?說中芙兒妹妹的心事了,你可知道他去做了什麼事,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雪芙聽見梁宣如此說不禁起了疑心,“你,你說什麼?”

梁宣聽見雪芙發顫的聲音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啊哈哈哈,看來你果真不知道。”

雪芙更加疑惑了,又更加著急,“梁宣你把話說明白他到底是誰?”

梁宣看見雪芙著急又慌亂的樣子,全然不複方才的鎮定與狠戾,果真越在乎的人,越能亂人心思。

“芙兒,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