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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芙點頭,時澗拉著雪芙的手上了自家的馬車。

上了車以後,時澗朝外吩咐,“去昌盛街。”

雪芙不禁有些疑惑,“去昌盛街做什麼?”

時澗隻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雪芙聽時澗這麼說更好奇了,直到馬車駛進了昌盛街,在一家鋪子門前停下。

雪芙從車中探出頭去看著這家店鋪的牌匾,“蜜雪齋?”

時澗拉著雪芙下了馬車,雪芙不禁問道:“這蜜雪齋是賣什麼的?”

時澗帶著雪芙進店,小二十分熱情地上前,“這位公子您和您夫人要吃點什麼?”

時澗徑直帶著雪芙尋了位置坐下,“一碗楊梅,一碗可可。”

雪芙看了看左右的食客才恍然一般看著時澗,“原來夫君是帶我來吃酥山啊。”

時澗點頭,“昨日送你回來時,在路上偶然撞見的,我來試了試,覺得味道還不錯,跟平陽的差不多,我想你應該會喜歡,所以想著等你考完試就帶你來吃。”

雪芙都要被時澗的細心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原來他還惦記著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她的夫君怎麼就這麼好呢?

兩碗酥山很快做好端上來,雪芙開始大快朵頤地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評價。

“原來這個時節楊梅的味道真的超級好吃。”

時澗點頭,“你少吃些,莫要貪涼。”

雪芙點頭,並未將所有的酥山都吃完,剩下的就交給自家夫君來吃完,看著時澗一聲不吭地將她剩下東西吃完,雪芙也是覺得自家夫君怎麼比城中的其他贅婿還要守男德呢?

考完了試,在等待放榜的日子,雪芙終於能夠鬆了一口氣。紀天龍的身子也是一日好過一日,於是雪芙又開啟了帶著時澗去赴城中大大小小宴會的模式。

兩人出現到哪裡,自然都會帶著的巨大的非議。什麼雪芙這次穩坐紀家家住啦,什麼時澗是紀家未來的額接班人啦。什麼雪芙以後要退居幕後相夫教子啦,總之關於兩人的傳言倒是甚囂塵上。

雪芙在等待放榜的日子裡,左右無聊,又把之前在平陽的那本話本帶了回來。

要不是靈犀收拾書櫃,雪芙簡直都要把這本書忘記了,靈犀道:“當時看著小姐每晚都喜歡抱著這本書看,我想著小姐一定喜歡,當時走得匆忙,但是奴婢也沒忘這本書。”

雪芙簡直要驚呆了,誇讚靈犀果真行。

雪芙的書架上大部分都是一些公子佳人的話本,平日無聊,雪芙除了溫書,也就是用話本來打發時間,紀雪靈每次寫完一本話本,更是會派人將最新鮮的話本送過來,立誌要讓雪芙來的當第一個讀者。

雪芙將那本《金鑲玉》又從書架上拿了出來,躺在貴妃椅上一邊吃著冰鎮葡萄,一邊接著往下看。

這本書許是太長時間沒有看了,都生了灰,也不怪會生灰,自從自己從平陽回來,一直都在為紀天龍的身體還有夏考忙碌著,這本話本放在角落裡一個月自然會生灰。

雪芙翻了翻,都忘了自己看到哪裡去了。

她又抬眼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今日午後,夫君跟她說要出去跟友人相會。

雪芙自然沒有管他,隻叫他快些回來,夫君溫溫柔柔的跟她說好,又輕輕地%e5%90%bb她的額頭說,會很快回來。

雪芙終於找到自己上次看到的地方,又開始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這書生後來果真高中,做了官,小姐為了支持書生拿出自己的私房錢兩人置辦了房子,終於不用借住在寺廟中。

書生帶著小姐住進了自己的家中,兩人做儘了羞羞的事情,彆提有多大膽。

看得雪芙的臉是紅一陣白一陣,一邊看一邊遐想萬千,要是這件事情能夠跟夫君試試就好啦。

要是這個姿勢讓他們兩個做,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這個地方倒是新奇,怎麼連在桌子上也可以?

書中描寫之事,實在大膽,儘管雪芙已經有過許多次,可總是覺得兩人在平日之間生疏。

好在每次時澗都很耐心,兩個人之間他格外耐心細致地照顧雪芙額感受,總是要讓她開心了才肯罷休。

雪芙看到其中激|烈之處,不禁將書蒙上自己的臉,天啊,若是這般,夫君一定不會同意的吧.

她又抬眼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唉,不知道夫君此時在做什麼呢?

第54章 騎背

惠州城郊的竹林當中, 時澗靜靜站在竹海之上,眼神如鷹隼一般盯著茫茫竹林,清風陣陣搖晃著竹枝, 整片竹林沙沙作響。

時澗站在竹林上麵卻是絲毫未動, 忽然感受到不知名的方向傳出一支暗箭,時澗未及分毫猶豫, 抽出腰間的軟劍上前就是一揮, 暗箭立刻被打了下去。

時澗手持銀劍直接從竹枝之上飛掠下去, 隨後便聽見林中響起一陣廝殺聲。

待李勇與嚴綱趕來,已經看到時澗身邊躺著滿地殺手,一個活口未有。

李勇不禁震驚,“爺的功夫真是絲毫未減。”原本他還擔心時澗夜夜跟小娘子歡快,這般下去功夫不是要費了不成, 如今看來倒是自己的擔心多餘了。

嚴綱問道:“爺,不知這波殺手是哪邊派來的。”

“太後。”時澗靜靜的吐出這兩個字。

“太後?”

“太後?”

李勇與嚴綱異口同聲,想不到太後久居深宮, 看似從來不與外人接觸,但是竟然能培養出自己的勢力來,實力還是不容小覷。

時澗沉聲道:“恐怕太後早已經和恭王勾結在一起了。”

李勇道:“若是這樣豈不是對我們大大的不利?”

時澗道:“此事好辦, 你找人幫我給恭王送一封信。”

李勇與嚴綱一同點頭回答是。

時澗回到雲香閣的時候雪芙正靠在貴妃榻上小憩, 手邊的矮幾上還放著那本《金鑲玉》。

他轉頭去東稍間的浴室裡仔細洗了洗自己的手,又換了一身衣服才再次來到雪芙身邊。

儘管剛才他殺人的時候,身上滴血未沾,但他還是不喜歡身上有濃濃的血腥味。

再次走到雪芙身邊,見她似乎睡得不太舒服, 時澗伸出手臂傳進雪芙的腿下, 另一隻手臂穿過雪芙的後背。

輕輕一提氣就將雪芙抱起, 將雪芙送到床內,雪芙本就睡得極輕,感受到有人抱住自己,她便輕輕地睜開眼睛,見是時澗坐在她身邊,雪芙慵懶地伸出手臂靠在時澗身上,“夫君,你回來了?”

時澗點頭,抱著雪芙靠在床頭,他剛才殺了很多人,此時有些累,雪芙看著時澗有些疲倦自己還是覺得有些困,於是她又靠在時澗身邊睡了過去。

兩人一覺睡到弦月初升,時澗命人給雪芙備膳,兩人一同用膳過後,又去往玉鬆院地去探望紀天龍。

紀天龍聽見雪芙這次夏考考得不錯,心裡自然十分高興,現下已經能夠下地走動了。

雪芙進到玉鬆院的時候,紀天龍正在走動,趙桓告訴過他要想恢複得快,要多走動。

“爹爹。”

雪芙甜甜地喊了一聲,紀天龍看見是雪芙與時澗過來,自然喜不自勝,又多好走了好幾步。

劉氏看著紀天龍氣喘籲籲滿頭大汗的樣子,忙說道:“老爺,快去歇著,雖然趙郎中叫您勤走動,可是他也說過叫您要量力而為。”

紀天龍笑了笑,“這不是丫頭來可我高興嗎。”⑨思⑨兔⑨網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雪芙忙扶著紀天龍的手臂,“女兒不是天天過來的嗎,爹爹何至於這麼開心了?”

紀天龍心想這可不一樣,要知道他紀天龍的女兒馬上就要成為紀家家主,這可是惠州城中各大家族中唯一的一位女家主,那自然不一樣。

紀天龍道:“這不是朱雀街那邊已經在籌備你的繼承典禮了嘛。”

雪芙將紀天龍扶到床上半躺下,又用帕子給他試了試汗。

“爹,現在就準備莫不是太早了些,夏考還沒有放榜呢,更何況商會還未入。”

紀天龍倒是滿不在意,他喝和一口茶道:“這次聽聞你提前交卷,這倒是難得一見,爹對你有信心。”

說起這個雪芙倒是一臉的驕傲,“那是自然,不過女兒這次考得好還是要多虧夫君幫助我。”

紀天龍抬眼看著時澗站在那裡一身的氣宇軒昂,“賢婿一看上去便是龍章鳳雛之人,若是將來考了功名定然能夠前途無量,不知賢婿是否有意向去往雪芙書院讀書走仕途之路?”

時澗聽見紀天龍想要他考功名,想了想,他這段時間跟雪芙出去赴宴,經常能夠聽見某些夫人小姐說起某某公子高中的樣子,想來那些人對於一事是極為看重的。

時澗對著紀天龍拱了拱手,“謝過嶽父大人關心,若是芙兒喜歡,我自然願意一試。”

紀天龍聽見時澗一切以雪芙的想法為初衷自然極為高興。

雪芙帶著時澗從玉鬆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月華晚照,她牽著時澗的手慢慢地走在紀府的花園中,忽然想起白日看到的話本當中,寫到兩人在月下接%e5%90%bb模樣,立刻臉色泛起紅暈。

時澗忽然感到雪芙的步子變慢了許多,他不禁轉過頭看著小姑娘,溫聲問:“怎麼了?”

雪芙又怎麼能夠說,想要試試在月下接%e5%90%bb的感覺。她靜靜低下頭掩飾自己的情緒,悶悶地回。

“沒什麼?”

時澗與雪芙在一蹙月季花牆下停下,這一方花園晚上並沒有什麼人,兩人隱在花牆之下,若不仔細看去根本看不出那裡站著兩個人。

時澗站在月光之下,好奇地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他伸手輕輕地將雪芙的下巴托|起,讓銀白的月光照在她的臉上。

隻見朦朧的月色之中,雪芙的臉龐像是一朵盛放的白芙蓉花一般嬌|嫩地綻|放開來。

時澗不禁看得一愣,隨即他的輕|%e5%90%bb,便落|在雪芙的臉|龐。

雪芙感受到時澗溫柔的|%e5%90%bb,慢慢閉|上了眼睛,她嬌|小的身軀像是一朵淩霄|花,緊緊攀|著時澗這顆身姿挺拔的青鬆。

他早已經不知道對她動心過多少回,沉|浸在她溫柔裡的那一刻,像是一江春|水流過山間峽|穀,順著青草地最終回歸一汪深|潭,他知道往後的時雪芙便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任是誰也不能將他們分開。

兩人早已經氣|喘不已,雪芙的身子此時軟得不像話,身子裡好像有些東西流出來。

她隻得勾著時澗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夫君,芙兒想回去。”

時澗聽見揚了揚嘴角,將雪芙打橫|抱|起,大跨步地走進雲香閣。

剛剛進了屋,便把雪芙放在床|上,拉下賬幔把兩人與外界隔絕開來。

寂靜清幽的院子當中,透過窗欞能夠看到有隱隱的火光在跳動,卻無一人敢上前叨擾。

時澗的俯身看著雪芙,她雙眼微睜著,像是醉酒一般看著時澗。

時澗心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