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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5%90%bb得發疼的嘴唇,看上去有些羞惱。

眼底的血色消退不少,眼角的水潤的紅卻浮現出來。

地上的劍匣晃動得更加劇烈了。

這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玄空滿腦子震驚和疑惑,不過是和社會脫節八年,這一出來它怎麼還有點蒙圈了呢?

江辭,你這個臭小子在乾什麼,雖然被那些愚蠢的魔氣控製了,但你怎麼可以任由你徒弟那樣親你?!

趕緊走啊笨蛋,非禮勿視,不許靠近你徒弟,你朋友一定恨不得打死你啊!

但被玄空不斷念叨的主人公卻毫無這種自覺,短暫的猶豫一會兒,還是伸出手,抓住燕回半開的腰帶,一截一截抽掉。

腰帶被丟在涼絲絲的草地上,穿戴整齊的衣物散開。

竹影搖動中,一粒光斑短暫落在這處陰影裡,照出一片白皙的肩頸。

草地上,幾隻金屬扣環靜靜躺著,折射出細細的銀色光痕。

“……真的給我%e8%88%94嗎?”

白衣道君容色清冷,此刻半跪在燕回身前,長發散落,屈辱的被她拽下領口,像是被拷上頸環的囚徒一樣垂下頭顱,任她或淺或深的親%e5%90%bb嘴唇。

彆親了,都要腫了,會疼的。

可是這個惡徒的血實在是太過誘人,為了能嘗到她的血,就,就再給她多親一會兒。

等江辭終於被鬆開時,他抿了抿唇上的水潤,音色低啞:“血,說好了,我要。”

燕回坐姿端正,眉眼平淡,仿佛始作俑者不是她一樣:“嗯,來吧。”

江辭摸索著解下她腰側的衣帶,在衣物徹底散開之際,冰涼的手指貼著溫熱的皮膚滑進了衣服裡。

很溫暖,很熟悉的感覺。

傷口,傷口在哪裡,她說可以%e8%88%94。

男人無意識的俯下`身,一邊勾扯她外袍下的裡衣,一邊用牙扯開她衣襟的時候,忽然被她按著後背跌在她懷裡。

“你乾什——等等,你,你有點香。”

怎麼會這麼香。

江辭的臉埋在她頸窩裡,頓時沒了被魔氣挑撥出來的任何脾氣。

後背被她慢慢的撫摸著,一下一下,不輕不重。

他不知怎麼的就身體發軟,沒了力氣。

江辭靠在燕回心口上,雙手慢慢觸碰過她後腰的皮膚,臉漸漸地紅了起來。

好細,好緊實的腰。

怎麼還很有力氣的樣子。

燕回沒有理會江辭的小動作,對著黑漆漆一片的虛空道:“退遠點,不準任何人靠近,也不準亂嚼耳根。”

雖然沒有什麼強橫的語氣,但莫名讓人覺得涼嗖嗖的。

竹林後的鬼麵人本來正在互相推搡,對選誰去借機拉好感給少主送藥爭執不下,突然聽到燕回這麼說,立刻麻溜的搬著自己的小馬紮圓潤的離開了。

好嘞,屬下們保證嚴防死守,連尊主都不放進來,不讓任何人打擾到少主和道君的雅興。

不過——

“咱們少主小小年紀就玩的這麼花,長此以往——大有可為啊!”

“又是送禮物又是受傷的,江道君清醒過來還不感動死,嘖嘖嘖,情場高手,不愧是少主,比大公子靠譜多了。”

“果然能激發人保護欲的男人最好命,慕了慕了,我雖然五大三粗肌肉發達,但好歹還有一張俊臉,你們說我現在如果找個金主抱大腿有機會嗎?”

“再退遠點。”

“不不不不,我認為適當服軟才是最大的殺手鐧,你看人家江道君——”

“……等一等,剛剛是不是混進來了個奇怪的東西。”

“再退遠點,彆讓我說第三次。”

燕回涼涼的嗓音傳過來,聲音不大,卻足夠嚇得嗑瓜子的鬼麵人們差點咬掉舌頭。

好嘞好嘞,這就滾這就滾。

——誒不對啊,再滾遠點就退下山了少主,您和江道君就算什麼也不做隻是漫山遍野的純情散步,這麼幾裡地的空間也都夠了。

勸你善良哦少主,大半夜的彆對一個傷患太過分嗷,不然我們都看不下去。

等徹底察覺不到其他人的氣息後,燕回一邊把重明丟到玄空的劍匣旁邊,一邊把黏糊糊抱著她的江辭從自己懷裡撈出來。

“師尊,”她斂眉:“繼續,弟子還在等著您的服侍呢。”

“寬衣,和處理掉我的血。”

重明拖著風中淩亂的劍匣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安靜黑沉的林間響起了一點衣料摩攃的聲音,窸窸窣窣,很快,平日裡總是整整齊齊穿戴的黑袍被剝落,模模糊糊的光線中,隱約可見一段弧度漂亮的腰線。

搖動的草葉間,燕回盤膝而坐,肩頸修長,身前套著一件緊身的齊腰短衣,後背赤|%e8%a3%b8,分布著大片紅腫的擦傷,嚴重的地方甚至有些血肉模糊。

江辭冰涼的手指搭在她肩膀上,慢慢劃過她肩頭愈合大半的青紫傷痕,撫摸上她的後頸,俯身%e5%90%bb了下去。

沿著微凸的脊骨,一路向下,在有血液滲出的地方停滯不前,用粉色的舌尖慢慢卷走多餘的血珠,然後在不斷滲血的地方反複%e8%88%94舐,一有血液凝出便%e8%88%94一下,直到那處傷口泛白發腫,不再流血。

輕柔的呼吸噴灑在灼熱的傷口上,酥|麻沿著尾椎骨一路向上,直入%e8%83%b8腔。

他的唇有點涼,動作很輕,但親%e5%90%bb%e8%88%94舐過皮肉翻卷的傷口時,還會引起些微的刺痛。

像是含有毒素的蟻蟲爬過,留下一點細細的戰栗。

燕回微微坐直了身體,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

早知道就不該這麼逗師尊了,這樣的%e8%88%94舐,難受的好像還是她自己。

背後男人的唇停留在後背上的一道傷口處,反複親%e5%90%bb許久,在燕回以為他即將要離開的時候,他忽然扣緊她的肩膀,含著那處傷口重重的吮xī了一下。

力道之大,甚至發出一道清晰的水聲。

“……”

這下雪上加霜流血更多了。

燕回把江辭拽到身前,冷酷無情:“好了彆吸了,弟子不需要您了。”

被她捧著臉的男人垂著頭,淩亂的碎發遮在他臉上,再加上夜晚的竹林昏暗,有些看不清神色。

隻知他嘴角血跡暈染,身體溫度似乎更加冰冷。

“怎麼了,師尊,身體不舒服嗎?”

燕回感知到他的異樣,撥開他臉上的碎發,便見他抬起漆黑如墨的眼睛,蒼白的臉上水痕晶瑩。

一滴剔透的淚珠從他眼眶中滾落,啪嗒一下砸在她手背上,濺開一片。

見多了大風大浪,已經很少有什麼情緒起伏的燕回罕見的僵了僵。

哭,哭了。

怎麼會哭,她剛剛做得還沒有捆住師尊手腕那次過分,也就是之前用膝蓋壓著師尊的時候用了點力,但應該也不疼……吧?

對不起,我混蛋。

“我錯了師尊,您彆哭。”

燕回捧著江辭的臉,小心翼翼的%e5%90%bb了%e5%90%bb他溼潤的眼角,輕聲道:“您如果不喜歡,弟子以後再也不這樣做了,如果生氣的話,就懲罰弟子,怎樣罰都可以,罰我抄書,罰我麵壁,罰我鞭刑什麼的都可以,彆哭了好不好。”

“對了,我把您的玄空劍帶回來了,您很久沒見過它了,我帶您去看。”

她微笑了一下,用手指擦拭江辭的淚痕,卻越擦越多。

溼潤的淚水劃過他蒼白的臉,墜在他的下巴上,幾乎濡濕了燕回整個手心。

這次真是玩脫了,竟然把人欺負成了這樣。▃思▃兔▃在▃線▃閱▃讀▃

燕回快速穿好外袍,係好腰帶,半蹲在江辭身邊伸出手臂:“外麵冷,師尊的腿應該還有點疼,弟子抱您回去好嗎?這次絕不會亂來,我發誓。”

一直安安靜靜掉眼淚的白衣道君總算有了點反應,他將目光轉向自己的弟子,伸出冰涼修長的手指扶住她的頸側,然後,重重的%e5%90%bb了上去。

昏暗的竹林被夜風吹開幾絲裂隙,零零落落的幾縷月光灑了下來。

男人淚痕依舊,一邊用力吸吮著她的唇瓣,一邊單手解開自己身上的白色道袍,嚴嚴實實的披在她身上。

“我隻是想要你一點血,”他的聲音啞澀:“可你為什麼半個後背都是傷。”

“看到你受傷,我又想殺人了。”

他鬆開燕回,無力般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低喘熄:“你一定是給我下了致幻的毒,否則我怎麼會不想殺掉你這個弱小的人族,反而想要把你拖入巢%e7%a9%b4,和你跨物種——唔,你乾森莫?”

燕回捂住江辭的嘴,沒忍住,低頭笑了一下。

“等師尊恢複意識,希望您不要尷尬,也不要反悔。”

她扯下`身上的道袍重新給江辭穿好,彎腰把這個胡說八道的男人抱起來。

“否則,弟子也要把您綁起來,拖回西洲的寢殿裡,夜夜相伴。”

第44章 精彩

◎她抱起來很溫暖◎

折騰了大半夜, 燕回抱著江辭穿過風聲翕動的竹林,走到月光之下時,他已經靠在她臂彎裡睡著了。

安安靜靜, 呼吸平穩。

隻是眼下還有淡淡的魔紋,恢複正常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

小樓一層的某處木窗被人從內推開, 露出一角穿著玄色長衫的高大身影。

燕觀瀾斜斜的倚在窗邊, 手指慢慢轉動著一隻雕飾精美的小盒子, 看都沒看燕回抱著的那個玩意兒,隻是語氣不明的說道:

“回來了阿回,身上這麼多傷,這幾天想必過得很精彩吧。”

燕回一聽就知道情況有些不妙。

她近些年出行在外,不常待在燕觀瀾和姬蘅身邊,鑒於她這個人難管教又愛蹦躂, 見著危險也眼皮子不帶眨的要跳進去看看究竟, 二位空巢老人總是擔心哪天她一個不慎交待在外邊了。

是以,燕觀瀾一退再退,唯一的要求就是她四肢健全, 不許受傷。

這次她明晃晃的踩到了她爹的底線。

不過沒關係, 她爹比較好糊弄。

燕回臉色一白,頓時咳嗽起來,聲音艱澀的抿唇道:“這幾天我去幫掌門辦了點事情, 沒想到這麼危險, 我是受了些傷,骨頭沒斷,但好疼啊, 爹。”

演得挺像, 小東西, 這會兒知道疼了。

燕觀瀾對自家這個女兒了解得簡直不能再了解,小混蛋和她哥一樣又皮實又不省心,心眼子多且壞,她現在這些傷基本都傷在皮肉,不算嚴重,用些藥明天就又能活蹦亂跳了,之所以在這裡喊疼,一是為了賣慘免除責怪,二來大概就是為了給那什麼掌門上眼藥。

沒出息,在彆人的地盤上不能重拳出擊就算了,竟然還反過來被坑了一把,簡直是白費了他和阿蘅遺傳的優秀品質。

燕觀瀾曲起手指敲了敲窗板:“疼還不把你懷裡這個死沉死沉的大老爺們丟下來?”

“不行。”

燕回瞬間恢複了正常,臉也不白了,嗓子也不咳了:“師尊又不重,況且他還怕黑,沒人陪著會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