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頁(1 / 1)

19世紀女繼承人 三春景 4207 字 6個月前

,最後被打的很慘,但這確實是令人敬佩的。就連一向有些冷漠的薇薇安小姐,也被感動了……”

“這聽起來隻不過是一點兒‘感動’而已……”了解薇薇安的歐文子爵挑了挑眉。

“‘感動’就可能是一個開始啊。”熟人這樣說。

這一點歐文子爵倒是不否認,慢慢點了點頭。這時候,手頭一局牌也打完了,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對旁邊還在處理一些沒弄完的公文的霍夫曼說道:“我們的好部長!快來吧,彆一個人用工了!”

“我知道那不是什麼重要的工作!如果真的是重要的工作,是沒可能帶回家裡完成的。我們這些朋友都上門來了,可你卻讓我們自己自娛自樂,自己一個人做一些不重要的工作上的事兒…這說出去,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了!”

意外的是,霍夫曼這一次沒有拒絕,而是真的就放下了公文,走了過來。他提醒了歐文子爵一句:“不是,我隻是副部長,外交部部長是巴克萊先生。”

“彆這樣說,如今的規則,沒有部長在時,大家都是叫副部長為‘部長’的!很幸運,我們之中一個部長都沒有…來吧,你來替換我吧,我之前一直輸,我覺得有必要停一停,等運氣變好再說。”

霍夫曼坐在了歐文子爵的位置上,其他人也沒有異議,於是之前的紙牌遊戲繼續。

在一旁看著大家玩牌的歐文子爵還是有點兒無聊的,想了想就說:“還是繼續說說那位道達爾先生吧,除了你們說的那些,還有什麼關於他的消息嗎——彆告訴我,他就是一個如此無聊的人,連一點兒談資都沒有。”

“噢,這話可不好說啊,子爵。”有一個坐在他斜對麵的熟人露出了一個有些古怪的表情,說完這句話後,就閉口不談了。

然而歐文直覺這裡麵有問題啊,立刻‘逼問’:“快說吧,有什麼不好說的呢?在座的都是真正的守信的紳士,就算是不好的話,也不會傳出去的…您不相信我嗎?不相信公爵嗎?還說說你不相信霍爾和保羅?”

熟人像是被歐文‘說服’了,想了想才勉強說道:“聽說…這隻是聽說,聽說那位道達爾先生有一位情人。”

“啊?這算什麼談資…年輕的先生們,不管已婚的,還是未婚的,大多都是有情人的。特彆是未婚的年輕人,如果沒有固定的情人,那可能更糟糕,意味著他們會去妓院,染上一些糟糕的病。”歐文子爵覺得這沒什麼意思。

這真的就是此時的普遍想法,人們認為‘男人天生擁有強烈的性欲’,這是全社會的共識。基於這一點,又衍生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一種是順從自己的欲望,另一種則是出於道德和身體健康的需求,要節製自己的欲望。

節製欲望並不是說禁欲,而是男性隻應該婚內同自己的妻子做僾,另外次數也有說法。一般認為一周三四次比較合適,太多了也會導致身體虛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倒也沒錯。

社會的明麵上的風氣是‘節製派’,總體而言,和禮蘭王國是一個看起來井然有序,保守占主導的國家…但是,實際上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對於男人來說,放縱的自由可比節製的束縛要簡單多了!

所以無論婚前婚後,擁有一個情婦,或者嫖娼,都是非常常見的。

第171章 紅粉世界171

歐文子爵說著布萊恩就算有一個情人,也實在沒意思的話,眼睛卻依舊看著熟人,顯然是想讓對方說出一些‘更有價值’的消息來…他不相信,真的這麼簡單,自己這個熟人還要這樣煞有介事地說!

熟人笑了笑:“這個情人不太一樣,是道達爾先生家,從小照顧他的女仆…認識十多年了,成為他的情人也快十年了。關係這麼長久,和一般的情人是不一樣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布萊恩和貝裡斯小姐秘密結婚的事沒人知道是沒錯,但他們時不時要來往,更彆提更早時候他們根本沒有太過遮掩這種來往。這樣一來,知道這件事的人總有那麼幾個。

而一件事隻要有少數人知道,那麼大家不關心也就算了,一旦關心起來,立刻就能成為人儘皆知的‘秘密’——過去大家不在意一個小律師有一個在一起快十年的‘情人’,但現在布萊恩在著名的‘奧斯汀小姐’那兒不斷上分,他的事兒也就成了大家談論的話題了,秘密不再是秘密。

“這聽起來確實讓人不大順心,是不是?”歐文子爵想了想,也能理解熟人的意思。普通的婚前情人,大多數要做妻子的姑娘是不大在乎的。或許會心裡有點兒芥蒂,但隻要對方能在婚前解決,基本上是不會有人對此太‘執著’的。

和禮蘭的婚姻製度是一夫一妻製,但這不代表大家對婚姻都很忠誠。特彆是上流社會的男性,豢養情婦的太多了!但即使是這樣,也有一個講究,那就是在婚前婚後一段時間內,這些要暫時斷掉。

這有點兒像華夏古代,是可以納妾的。但正妻迎娶進來前,還有新婚那段時間,講點兒體麵的人家是不會讓新郎納妾的。這種時候納妾,那不是打正妻的臉,讓人心存芥蒂嗎?

而布萊恩這種情況,又有點兒不同了。他的情人顯然不是什麼交際花,又或者妓女來的。不是一時迷戀美色或者尋求刺激,他這是一份長久穩定的感情啊——對於這個時代的女性來說,未婚夫婚前有這樣一個情人,顯然比亂搞還要讓人難接受。

這樣的關係是沒法兒輕易斷掉的,想到自己今後的婚姻中,要容納第三個人。甚至說不定在人家眼裡,自己才是第三個人,很少有人能接受吧,特彆是在婚前,還有選擇的時候。

“以我對奧斯汀小姐的了解,她一旦知道這件事,道達爾先生就毫無可能了!”歐文子爵乾脆地為這件事做了一個總結,又問:“奧斯汀小姐知道這件事嗎?”

“是啊,奧斯汀小姐一旦知道,道達爾先生就完蛋了。畢竟奧斯汀小姐性情傲慢,根本不可能接受這樣的‘羞辱’,更何況,奧斯汀小姐還有很多其他的追求者,根本不必是我們的道達爾先生。”

熟人並不知道歐文子爵的意思,自然認為歐文子爵篤定薇薇安會判布萊恩‘死刑’,原因是她性格高傲。歐文子爵知道他完全理解錯了,但也沒有糾正對方的意思,隻是笑笑不說話。

熟人繼續回答剛剛的問題:“奧斯汀小姐還不知道道達爾先生有一位如此特殊的情人的事兒…您知道的,有些傳聞就是這樣的,傳男不傳女,傳女不傳男。先生們的消息不見得和女士們互通,反之也是一樣。”

很多時候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背著妻子養了一個情人,又或者揮霍家裡的錢在賭場…這些或許在他的‘男性同胞’那裡,從不是什麼秘密。但大家彼此之間傳歸傳,卻是非常有默契地、一致沒有對女人,特彆是和他妻子有關係的女人說這些。

他們將此稱之為‘男人的默契’,就像女孩子們也有不告訴男人的事兒,稱之為‘女人的秘密’。

這種‘男人的默契’,很多時候真的比刻意讓人保密更值得信賴。所以薇薇安還不知道那些,聽了熟人說法的歐文子爵也不意外。

“唔…子爵,您也認識奧斯汀小姐,聽說您還說過,如果不是明知道沒有機會,您甚至會向奧斯汀小姐求婚之類的話——那麼,您要對奧斯汀小姐說起道達爾先生的‘小秘密’嗎?”熟人好奇地問了一句。:-)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大概不會?”歐文子爵下意識搖了搖頭,然後才解釋:“我隻是覺得沒有必要,奧斯汀小姐非常聰明,道達爾先生的秘密瞞不過她,根本不用我去說這個。更何況…更何況,奧斯汀小姐並不見得就愛上了道達爾先生。”

“就連你也說了,她隻是很感動道達爾先生的‘仗義執言’嘛…女人的感動當然可以成為愛情的開始,但這也不一定,至少奧斯汀小姐不是那麼簡單的女人。”

歐文子爵的熟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說真的,子爵,您不覺得您將奧斯汀小姐看的太高了嗎?我承認奧斯汀小姐有她的優點,聽說她算是有頭腦的,是嗎?但說到底,她也隻是一個女人……”

話說到這裡,解釋就沒什麼意思,也解釋不清楚,所以歐文子爵並沒有再繼續說這個,而是就當這個話題過去了。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旁邊的霍夫曼扔出手中的牌:“四個A,完牌了。”

大家忍不住驚歎起來:“公爵,您今晚可來了一筆大的!我們得算算,這是多少節!”

之後,等到牌局結束,大家一起吃了晚餐,其他人就先向霍夫曼告辭了,他們晚間還有活動呢!隻有歐文子爵留了下來,他今天原本也有一個約會,但他沒有和彆人說。這會兒,他就好像原本就打定主意留下,和霍夫曼度過一個無趣卻也悠閒的挽上一樣。

等到人走了,歐文子爵才立刻寫了一份信,叫男仆送了去,解釋今天約會失約的事兒。然後就看向霍夫曼:“我的朋友,您今天可不大對勁。”

“什麼?”原本在寫一封短信的霍夫曼筆頓了頓,但又接著寫了下去,頭也沒抬地反問了一句。

歐文子爵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噢!彆這樣!彆這樣!霍夫曼…你還記得我們認識多久了嗎?我們在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認識了,二十幾年啊!而且少年時代,幾乎宮廷之中形影不離。”

“我承認,你不是一個好懂的人,所以我也不能說將你看透了。但是…但是,一些簡單的東西,你的‘反常’,我是不可能錯過的——你今天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應當拒絕的時候您接受,應當說什麼的時候您又沉默了——我邀請您加入牌局,根本就是玩笑話,完全沒想到您真的來了!說實話,後來我一直隻能看著你們玩兒,真是有點兒後悔呢!”

“還有我們談到奧斯汀小姐的時候,以您的紳士做派,無論您是不是對奧斯汀小姐存在某種偏見,也應當製止才對!但您卻一言不發,保持了沉默…您的異常不隻這些,這些隻是最明顯的而已,更多細節您還要我繼續說嗎?”歐文子爵滿臉笑容地看著自己的朋友。

霍夫曼沉默了幾秒鐘:“您比我自己都要更了解我的‘異常’了…那麼…您是打算揭穿什麼嗎?”

“當然不是,我的朋友!一定要揭穿朋友的秘密和內心,這算什麼?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也得保持一定的距離才對。更何況,我並不是拿著水晶球為您占卜算命的預言家或者女巫,我隻是看出了您今天的不對勁,其他的可不知道!”

“您如果願意向我傾訴您的苦惱,我當然樂意之至,這也是我留下來的目的。如果您沒有這個意思,我就當今晚是‘休息日’吧!噢!最近一個禮拜,我幾乎每晚都有不止一個邀請,快樂是快樂的,可一直如此,也要變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