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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 不可能會接受這種尺度的親密接觸。如果我們可以的話, 是不是說明已經不直了?”

要不是了解這人是個禁欲係的‘佛修’, 江淮估計要暴起走人了, 偏偏他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也知道這句話有多認真。

“.........”

江淮心如鳴鼓,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天之內發生的一切!

“......要準備什麼嗎?”情.欲還未減退、又被撩了一身火的江淮竟然還下意識地問起注意事項。

商綺岸見他薄薄耳垂也是一片紅,知道他其實很想,微微一笑,嗓音輕緩:“不用。回家後,等你有興致的時候, 來找我吧。”

江淮臉上已燙得不行, 今天一天他的高冷值都掉光了, 也知道不能太明顯, 強壓著內心的暗湧, 低聲道:“之前的案子還沒結束, 先等等警察的調查吧,我們……暫時緩緩,不著急,等結果出來以後......再說。”

商綺岸摸了一下他的腦袋,溫柔低語:“嗯,聽你的。”

說完又低頭,%e5%90%bb了下江淮的唇:“快到了,睡一會吧。”

江淮:“嗯......”

鉛灰色的機翼掠過厚重的雲雨,降落在了私人機場,保鏢和司機已經等候在機場了,見兩人下了飛機,護送回彆墅。

當天,警察彙報了進度。‘陸晚清’名為‘陸斯年’,是求生專家陸晚清的雙胞胎弟弟。他們在陸斯年的房間找到了戒指,戒指和在死者書房發現的是並不是同一款。

審訊陸斯年,問戒指是不是他摘下的那隻,對方神情躲閃,支支吾吾。

查驗指紋後,上麵有陸斯年和蔣先生孫子蔣涵的指紋。作為巨額遺產受益人,蔣涵的確有毒死祖父、□□的作案動機,隨後警察查到了兩人的關係——蔣涵半年前找的一名保鏢,名為陸斯年。

除此之外,警方在蔣先生家的額外的發現,是一份完全不同的電子版遺囑,大抵是擬定的另外一份遺囑,裡麵的財產分配情況和現在的全然不同。

裡麵的最大受益人,不是親孫子蔣涵,而是慈善作用。

這麼一推算,一切突然變得合理了起來:

偶然撞見祖父重新擬定的遺囑,親孫子蔣涵對於他的做法大為不滿,爆發了嚴重的矛盾,兩人衝突升級,蔣涵因為仇恨謀殺了祖父、也為了巨額遺產毀掉了第二份尚未生效的遺囑,從而按照第一份遺囑的分配情況,收獲了屬於自己的巨額遺產。

當然,一切都是推測。

至於兩隻戒指的關係,警方有些一籌莫展——

怎麼看都沒有任何聯係啊。

所以,掉落在案發現場的這枚戒指,究竟是誰的?

為什麼有人暗中委派保鏢替殺死持有戒指的人?

怎麼看,戒指都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商綺岸看著警方發來的、在陸斯年家找到的戒指照片,沉%e5%90%9f片刻,令助手去了一趟陸斯年家。

助手在門口停立了一會兒,取下了藏在門口的一枚微縮攝像機,帶回去分析影像之後,看見了影像裡人影。

影像裡,人影鬼鬼祟祟進了陸斯年家,不知做了什麼,大概十分鐘之後又出來了。

江淮問:“這人是誰?”

“查一下,”商綺岸道:“肯定是陸斯年的熟人,否則,沒理由他會有陸家的鑰匙。”

江淮知道他其實有很懷疑的對象。

微縮攝像頭是幾天前安裝上去的,當時商綺岸還在島上,就讓國內的手下裝上去了。當時他們甚至還沒有仔細了解過,陸斯年的背包,這人居然已經看出來對方是假的了。

“......”

江淮難以想象這人都經曆了什麼,從滿眼純良的小朋友變成了這麼多疑的家夥,這是黑化過了吧?

“昨日進入陸斯年家中的是一名叫陳遠的人,很巧合,他也是一名保鏢,兩人曾是同一個保鏢事務所的同事。陳遠幾年前開始為宋思銘工作。”

江淮畫了個關係圖:

陳遠——宋思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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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斯年——蔣涵

陸斯年登島策劃謀殺,因為商綺岸手中的戒指,為蔣涵工作;

陳遠偷偷進了陸斯年的家,大概和陸斯年的戒指有關,為宋思銘工作。

這兩個戒指,指向了真凶?

兩枚戒指......

有沒有可能,是婚戒?!

是一對情侶對戒,因為商綺岸發現了作案現場遺落的其中一隻,另一隻相同款式的則在陸斯年家中。

如果找到了這枚戒指,凶手的身份就出來了!

江淮登時豁然開朗。

警方找到的戒指並不是陸斯年持有的那隻,而是被陳遠放進來當掩護的戒指,所以才會看起來完全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真正的戒指在哪裡,恐怕隻有被關起來的的陸斯年知道。

江淮把猜測和商綺岸分享了一遍,對方對他微微一笑,隨後,他又聯係了警方,要求審問陸斯年交代戒指的位置。

陸斯年這家夥是個惜命的,沒多久就交代了,說,“那戒指在我的保險櫃裡,因為是老板當時不要了給我的,谘詢過價格,是我家裡最貴的東西了,所以一般都隨身攜帶或者放進保險箱裡。”

警察無語道:“經常戴的意思是,把你老板送你的戒指戴左手無名指?”

陸斯年訕笑:“幾根手指我都試過了,就戴那好看......”

所有人:“......”

警方來到了陸斯年家,找到了保險箱,打開,果然看見了裡麵的戒指,是和商綺岸在案發現場見到的一模一樣的對戒。

原來是這樣!

眾人驚歎。

這一次查戒指上的指紋,不僅查出了陸斯年、蔣涵的指紋,還查出了宋思銘的指紋。

陸斯年歎息,交代:“這對戒指是蔣老板當時買的,說不知道在哪裡遺失了一隻,剩下那隻要著也沒意思,打算扔了的,但我覺得很好看,扔了太可惜,又從垃圾桶裡撿起來了。”

“一開始他看見我戴了,很生氣,不準我戴,但後麵不知道為什麼,又懶得追究了。”

“但是有一天,他突然告訴我,這戒指惹上事了,叫我把戒指藏起來,還說,如果不幫他殺一個人,我就很容易進監獄被判死罪。”

江淮明白了,蔣涵也不知道他的另一隻戒指在換藥、慌忙離開的過程中,掉落在祖父的書房沙發底下了。

大概是知道了戒指被警方發現在了作案現場,又聽說,蔣夫人送給了商綺岸,他才開始慌張、想要殺人除掉後患的。

於是有了後麵的事情。

但宋思銘又是怎麼回事?

他在島上,自稱和陸晚清很熟,卻連他是假的都沒看出來?

或者,他明明知道陸晚清是假的,甚至有作案嫌疑,還是沒有戳穿,甚至縱容了這個謀殺。

亦或是,宋思銘一開始就知道一切。

更錘的是,他送了保鏢陳遠去作偽,放了一個可以完美混淆警方視聽的戒指。

“閉環了。”江淮長歎一口氣:“我終於捋清了,殺人的是蔣涵,宋思銘是幫他掩飾罪證的人。那兩隻戒指本來是情侶對戒,蔣涵弄丟了一隻在犯罪現場,剩下一隻跑到了陸晚清手中。這兩隻戒指,本來是蔣涵送給宋思銘的。”

警方目瞪口呆:“......”

江淮大腦運轉過速的結果,是他需要坐在沙發上消化一下這件事。

所以,商老板的直覺一開始就是對的?

他們的確會遇到危險。

但這也太牛逼了,這麼完全想完整個事情經過,他的腦細胞都快死光了,現在很想攤在床上睡一覺。

剩下的事情交代給警察了,江淮一身疲倦地抱著商綺岸出門,然後發現這個憂鬱又高冷的人開始發表重要講話。

商綺岸歎息道:“人真是矛盾。”

江淮:“嗯?”

商綺岸繼續低聲道:“其實宋思銘完全可以不乾涉這件事,本來和他毫不相乾。但現在,他成了幫凶。”

江淮悶悶的一聲:“嗯。”〓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商綺岸繼續道:“他的這種行為,明明會把我們推入險境,但他隻是想保護另一個人。”

江淮知道他生性善良,寬慰道:“其實也不用什麼人都共情,那樣會活的很累。”

“......”

江淮對他道:“有時候,可以自私一點。”

“......”

停頓了幾秒,商綺岸捧著他的臉,低頭親了一口,低笑:“好。我們可以做嗎?”

江淮:“....................”

他心猛一跳。

其實他也一直惦記著,不過這件事,他們明明是雙向需要,並不能算‘自私’……

當然了,江淮絕對不會告訴他的。

第70章 完結

江淮緊張道:“…真的?”

商綺岸笑了:“不然呢, 不過還是看你的需要。”

江淮心裡亂成一團,摸了摸鼻子,垂眼道:“我, 想想……”

剛剛捋清楚一個複雜的人物關係, 他腦細胞本就不夠用了,而這件事他經驗太少了,真操作起來, 誰上誰下還是一個問題……

他對此毫無準備, 經驗為0,連最基本的片子都沒看過…外加太在意、太看重了, 反而擔心來擔心去。

加上也了解商老板在他之前也沒有這種傾向,兩人屬於‘互相掰彎’的, 他們能不能在這種事情上%e5%90%bb合, 還是很重要。

為了他們的‘實驗課滿分’, 當晚江淮回家後, 就先躲進自己房間連夜補習了n種知識,甚至做好了上、下的準備,在感覺都能接受後他緩緩地嗬了一口氣。

,不過思及躺下當0還是有幾分脊背發涼。

不過……

這可是bl小說世界,沒準受君有什麼特殊功能也說不好……

然而江淮並未被下半身控製大腦,因為當晚江淮回家後,就注意到了日期——他們居然要開學了。

作為一個大學僧, 江淮一時間很是羞窘, 他居然把自己掰彎了不說, 短短幾天已經過渡到上床的地步了……

這件事於是被他拖延了下去, 一方麵是因為, 理論和實踐是兩回事, 即使他本人很想真的來點什麼,但真的被推到了,依舊會不知所措。

開學的第一周課就滿上了,他沒辦法抽出空糾結怎麼辦,又開始找課題、泡實驗室寫論文了。海外院校會很看重科研經曆,這些東西決定了他未來會申請到什麼樣的導師。

周四中午,江淮破天荒接到了一通電話,是商綺岸,對方似乎很不滿他延遲回複信息的習慣。

“今天有空嗎?”

溫雅低沉的嗓音,很悅耳。

“嗯。”

江淮走出去接電話,強烈的心動感令他陷入了思念之中,迫切地想回去,見他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