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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麵說此生不納妾,太子一派也很低調,沒有再在這事上麵多做其他事。

總之還算是有分寸,目前看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

原劇情裡,太子也算是一個倒黴蛋了。

徐達策謀反後,第一個要針對的自然是太子。

太子一家子都被徐達策給殺了。

比昌平帝死的還早。

如今顧清辭先一步和徐達策對上,將徐達策給搞下台,得利最大的恐怕就是太子。

如果昌平帝熬不了多久,那未來的“大老板”很可能就是這位太子。

所以顧清辭見到太子,在心裡便會多留意幾分。

看看這個人是表麵隨和,還是偽裝的。

如今昌平帝突發疾病,太子看著隨和,對於想爭位的那些兄弟姐妹,絲毫不手軟,也算是有手段。

隻要不觸及顧清辭的利益,如昌平帝那樣給顧清辭方便,顧清辭自然擁護的也是他。

顧清辭沒什麼太大的目標,原本就是以躺平鹹魚為人生理想的,誰能讓她更好的躺平,她就願意擁護誰。

看到太子親自迎接自己,非常客氣,顧清辭對太子按照禮製對待,給足了他作為太子的體麵。

“陛下的病情如何?微臣可以去看看陛下嗎?”打過招呼後,顧清辭直接問道。

“自然是可以的。父皇最信任顧將軍了,病中也念叨著顧將軍。隻是,父皇的病,不好讓外人看到,倘若顧將軍見到,也莫要向任何人提起。”太子跟顧清辭說,神色有些沉痛,帶顧清辭去見昌平帝。

顧清辭以為太子不會讓自己見昌平帝,因為其他皇子皇女都沒讓去。

沒想到會讓自己去看。

倘若不讓顧清辭去看,顧清辭就要懷疑太子了。

皇宮裡想要進去,顧清辭有自己的辦法。

禦林軍訓練了幾個月,顧清辭也是有自己人的。

現在太子這樣說,顧清辭自然不用麻煩了。

跟著太子去了昌平帝的寢宮,顧清辭看到了昌平帝。

雖然已經被太子提醒了,看到昌平帝的樣子,顧清辭還是吃了一驚。

沒敢多看。

昌平帝明顯蒼老了很多,正在半昏迷狀態,身體隻能趴著,背上長了毒瘡,跟蜂窩一樣。

顧清辭在裡麵看了眼,便和太子出來了。

“父皇在去年入冬後,身體就不大好了,年後不知道為何外感風濕火毒,突發背疽,整個太醫院都在想辦法。經常伴隨高熱,痛的睡不著,人也不太清醒,這會兒算是好的了,能睡一會兒。顧將軍若是可以等一等,等父皇醒來了,可與他說話。”

太子跟顧清辭說。

顧清辭不懂醫,這種病她得問問聞人家那邊。

看著情況很不好的樣子。

昌平帝雖然算不上明君,但是對顧清辭還是挺好的。

看他受這種罪,顧清辭心裡有些不忍。

和太子說了幾句話,瞧著太子也是很擔心昌平帝的。

無論多忙,都要來給昌平帝喂飯,喂藥,查看病情。

不讓其他人看到昌平帝病中的樣子,也是昌平帝自己要求的。

實在是有損帝王威嚴。

“顧將軍這個時候回來太好了。如今父皇病倒,又是多事之秋,還要賴顧將軍幫忙。”

“都是做臣子應該的。太子若有任何事,微臣自然義不容辭。”

太子對顧清辭顯出拉攏之意,顧清辭也適時的表達了忠心。

在昌平帝寢宮外,太子和顧清辭聊了不少。

多是太子在說自己現在的難處。

顧清辭聽著,最主要的難處就是權力還是沒有集中。

想要顧清辭幫忙打壓,將權力集中到太子這裡。

顧清辭麵上都應著。

總感覺這個太子還是有點急了。

顧清辭大約等了一個來時辰,昌平帝醒來了一會兒。

但是人的狀態不好,看著眼神不太清醒,含含混混說了什麼,顧清辭也聽不太清楚。

沒多一會兒,昌平帝喝藥時間到,顧清辭看著無法溝通,隻能先退下了。

太子送了顧清辭出去。

這次回來可沒什麼假期了,第二日就要去上朝了。

顧清辭出宮後,先去了一趟聞人家。

詢問昌平帝的病情。

“哎,也就是對你說了,陛下恐怕時日無多,最多三月壽數。這種病一般都來得急,而且多發在體弱之人身上。若是平常人得背疽便是絕症。陛下現在是用各種藥材吊著命。主要是膿汁無法除儘,一直反複,對身體損耗極大。”

聞人翊的二叔對顧清辭交了底。

他也是太醫院昌平帝治療團隊中的一員。

顧清辭聽著心情跟著沉痛起來,難怪太子急了,昌平帝竟是沒幾日可活了。

聞人家都這麼說,這病的確很棘手。

相當於古代的絕症了。

“我猜測,是因為你說的那種我們無法看見的小東西在作祟。沒有找到適合的藥劑根除。”聞人翊二叔又說道。

“是需要抗生素!”顧清辭聽他如此說,想到了什麼。

“什麼是抗生素?”聞人翊二叔急忙問道。

“是一種可以殺滅抑製病菌的藥物。我記得並不清楚,隻記得一種叫做青黴素的,需要收集發黴的食物,那種綠色黴,用培養液培養七八天,然後……”顧清辭努力回想著她曾經看過的一篇穿越類題材的電視劇裡提到的土法提煉青黴素的方法。

這個過程說起來簡單,但是想要做成,需要無數的實驗。

顧清辭幾次提出的一些意見,都很有作用,這次說的雖然聽起來有些離譜,但是聞人翊二叔還是很重視的。

仔細記錄下來,立刻開始安排人收集培養起來。

“關於抗生素的事,先保密著,不得對任何人提起。”顧清辭臨走叮囑道。

聞人家做禦醫久了,自然知道其中門道,不用顧清辭在這上麵操心。

顧清辭希望聞人家能夠研究出來,若是能讓昌平帝脫離痛苦,多活幾年也是好的。

等顧清辭離開聞人家,天已經快黑了。

顧清辭匆匆趕到家時,阮芷還沒吃晚飯,等著顧清辭。

看顧清辭回來,才讓丫鬟擺飯。

“餓不餓?你不用等我的。”顧清辭心疼的很。

“喝了牛%e4%b9%b3,並不餓。你怎的去了這麼長時間?可是有什麼事?”阮芷說。

她自己一個人也吃不下。

顧清辭將去宮裡和聞人家的事跟阮芷說了下。

“目前看起來他也沒什麼問題。姐姐,你覺得呢?你希望他做皇帝嗎?”顧清辭直接問阮芷。

被顧清辭如此一問,阮芷有些驚訝。

哪裡有朝中重臣問自家夫人這種事的。

不過顧清辭看著阮芷的確是很認真的在問。

仿佛阮芷搖頭,顧清辭的立場也會跟著變一樣。

“姐姐,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你覺得她和葉幽漓比如何?”顧清辭看阮芷猶豫又問。

“幽王主要是想自保,對皇位,可能不太有那個意思,她姱娥的身份也有些難辦。太子的品性一向是中庸溫良,中規中矩的。如今他監國,隻是對其他人打壓,也並未作出趕儘殺絕的事。我們靜觀其變。該有的防備也還是要有的。”

阮芷想了下說。

葉幽漓是姱娥這件事,瞞的很緊。

姱娥做皇帝,千古未有的事。

前世太子被叛軍殺了,葉幽漓也沒有做。

如今太子活著,是一個變數。

她們無法預知未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雖然對於皇權,顧清辭並沒有如其他人那樣敬畏,但是謀反什麼的,她還沒想過。

“好!”顧清辭朝阮芷點了點頭,彎起眼睛抱住了阮芷。

仿佛剛才那個和阮芷討論國家大事的不是她。

“姐姐,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顧清辭低聲問。

“……日思夜想。”阮芷一頓說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難為情,不想說的,但是知道說了,這人會高興,便說了。

果然,顧清辭聽阮芷這麼說,整個人都快飄起來了,抱著阮芷蹭了又蹭。

氣氛瞬間變得愉悅又曖昧。

外間丫鬟說擺飯了,顧清辭才鬆開了阮芷,拉著她一起去吃晚飯。

吃過晚飯,洗漱了下,兩人回房間親近。

顧清辭在床裡麵看到了自己的“替身”。

那東西,顯然被用的比較多了,塗色淡了一些,有的地方因為針腳粗,開裂了一些。

和周圍精致的用品顯得格格不入。

顧清辭拿起來聞了下,滿滿的都是阮芷的味道。

顧清辭將那抱枕拿出去放在了床外麵,爬進去抱阮芷。

正麵虛虛的抱著。

“好可憐,這些日子隻能抱個替身抱枕……今天讓你抱真人……”

顧清辭啄%e5%90%bb著阮芷低聲說。

阮芷麵上發紅。

月份越大,身體的敏[gǎn]度似乎越高。

顧清辭離開後,夢到她的頻率也比以往高了許多。

此時顧清辭隻是輕%e5%90%bb了幾下,阮芷便意動了。

顧清辭將阮芷%e5%90%bb了個遍,信息素將阮芷環繞包圍。

正麵不好抱,顧清辭又不像阮芷太累,便從背後抱住了阮芷。

腺體的位置便在顧清辭唇邊,臨時標記和深度標記一起來。

幾個月不見,兩人纏綿的久了一些。

第二日顧清辭便開始上朝了。

顧清辭這次回來,將之前帶去北疆的五萬兵馬帶了回來,其中飛龍軍和忠心的虎賁衛也跟著帶回來了。

五萬兵馬回到相應的衛所繼續駐紮,每日訓練。

飛龍軍和虎賁衛算是顧清辭的親兵了,由顧清辭的人訓練。

有這些人在,顧清辭也有底氣。

北疆暫無戰事,各種事情都安排好了。

除了朝堂有點亂,能在燕京城日日陪著阮芷,顧清辭便覺得日子不錯。

葉幽漓那邊,現在挺低調的,就算是送葉沐染來將軍府都是背著人的。

顧清辭他們雖然和葉幽漓牽扯的比較多,也不會說,就站了葉幽漓這邊。

葉幽漓知道顧清辭的意思,並未強求。

昌平帝的病情日漸惡化,朝堂內的暗湧就像是吹到了極大的氣球。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破了。

四月時,未等朝堂的氣球破了,八百裡加急送來南境邊關告急的消息。

處在大珩南邊的南越國大兵壓境,和鎮南軍打了起來,大珩已經丟了兩個城池,南越大軍還在繼續北上。

傳回來的消息說,南越國軍隊裡有一批大珩人,是徐達策養的私兵,之前調查的時候並未清繳乾淨。

如今被徐達策的兒子帶著投靠了南越,徐達策的兒子也成了南越的一個將軍。

對大珩太過熟悉,攻城速度極快。

太子懂朝堂內的勾心鬥角,但是用兵方麵,並沒有經驗,屬於他這一派的武官,也都沒什麼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