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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阮芷說著,坐到了顧清辭身邊的位置。

葉幽漓對於製茶方法更為重視,認為這是一項飲茶方式的重大變革。

對於吃喝玩樂名聲在外的葉幽漓來說,找到一個製茶方法也不違和。

隻是,阮芷沒想到葉幽漓會牽扯到燕京城去。

要了製茶師傅送去燕京城,牽扯就更大了。

“夫人,她要求這麼多,給我們什麼條件?”顧清辭皺眉。

“她會幫我們在幽州城的官店爭取五樣貨品供貨,價格保證公道。”阮芷說,她自然不會吃虧的。

顧清辭聽阮芷這麼說,稍微好了點,阮芷還是生意人,沒被葉幽漓的身份和那張臉迷惑。

“製茶方法公開了,連製茶師傅都給了,那我們還賺什麼?”顧清辭問。

“茶葉的分類,品階的界定,已經由我們定了。高端的製茶方式,我們實驗出來不少,送也隻是送部分。這些才是我們的底牌。你不用擔心了。茶葉生意太大,不是我們能吃的下的。”阮芷說,看顧清辭擔心這些,眸子在顧清辭臉上打量。

一天也不怎麼花銀子,關心這些,還想養舞姬的事?

“夫人,我剛才喝茶的時候,又想起了一些讓茶更好喝的方法。用不同的水泡茶,味道會有一些變化。比如采集不同的山泉水,還可以收集晨露,另外,若是下雪了,采集梅花上的雪水……”

“夫人,還有喝茶用的器皿,也有講究。有紫砂壺,陶瓷蓋碗,還有……”

顧清辭不知道阮芷在想什麼,想起她剛才喝茶時的一些想法跟阮芷說。

他們的茶館,茶葉走高端路線,那就得多講究一些。

“夫人,我說的這些,能不能做生意,可以賺錢嗎?”顧清辭說完看阮芷。

“嗯,應該可以的。隻是還需要一些嘗試,也好在定價和賣給客戶時能實事求是,有一個標準。”阮芷說。

“那賺錢了,可以給我分成嗎?”顧清辭問。

“可以。還按一成分。”阮芷就知道顧清辭一心想著分成,對此自然沒有吝嗇。

眼看著顧清辭高興起來,阮芷暗自搖頭。

兩人沒和離,律法上來說,如今的產業收益其實都有顧清辭的份兒。

赤烏的地位高,想要全部占有也不是不可能。

顧清辭的確和彆的赤烏不一樣。

“主君如今已是舉人身份,出去難免要應酬一些。月錢給主君漲到二十兩如何?每月分紅雖然還不能分下來,但是,主君若是有需要可以去賬房支取銀子,到時候再算。”阮芷說,再讓顧清辭開心開心。

漲了月錢,還能隨時去支取銀子,顧清辭心裡的那點不痛快被掃清了。

兩人說了幾句,一起乘馬車回客棧。

已經“和好”了,自然不去聞人翊那邊蹭吃蹭住了。

“主君今日蹴鞠如何?”到了客棧阮芷問顧清辭。

“蹴鞠賽還好,幽王也參加了。她才上場不到一炷香就不行了,下去休息到結束都沒緩過來。我踢了整場,一點也不累的。”提到這個顧清辭來勁了,忍不住跟阮芷說。

“……主君厲害。”阮芷看顧清辭的樣子,感覺不表揚下她,對不起她這一通小報告。

和葉幽漓比體力,倒是好意思。

“還有,越玉茗讓我加入幽王辦的蹴鞠隊,我沒答應。會不會讓她不快,我們的製茶方法白給了?”顧清辭想起自己拒絕了越玉茗的邀請,又問阮芷。

“製茶方法並不算秘密,瞞不了多久,給了她已經換了我們要的東西,倒不用擔心白給。蹴鞠隊是以玩樂的名義組建的,她目前不敢明目張膽的做什麼,拒絕就拒絕了。”阮芷說。

顧清辭拒絕,阮芷沒意外,這人,就是懶,怕麻煩。

以葉幽漓的氣量,不至於遷怒了。

“那就好。”顧清辭神色放鬆下來。

她可不想轉頭又給葉幽漓打工。

給阮芷一個就夠了。

晚飯依舊很豐盛,顧清辭吃的滿足。

吃過飯,顧清辭回自己原來的房間洗漱然後去睡覺了。

阮芷洗漱出來,發現房間空蕩蕩的,人影子都不見了。

“主君回房間洗漱完就睡下了。”

阮芷叫來侍墨問了下。

聽侍墨說的話,阮芷手指按在太陽%e7%a9%b4,感覺這地方突突的跳。

好幾日沒睡好了。

今日顧清辭回來,還以為可以睡好。

她沒說,她就不敢來她房間嗎?

原來以為她是欲擒故縱,說和離後,以為她是要另攀高枝。

如今……

誰知道她腦子裡在想什麼,肯定和常人不是一個思路。

“你去叫醒主君,讓她過來。”阮芷吩咐了侍墨。

不用猜顧清辭已經躺下睡著了。

她會主動過來的幾率太低。

還是她主動吧。

倒是要看看,她的戀愛腦是不是真薅乾淨了。

顧清辭的確睡著了,被侍墨叫起來,還迷糊著。

“夫人讓我過去?”顧清辭問了句。

“是啊。”侍墨連連點頭。

顧清辭披上衣服,去了阮芷房間。

不知道阮芷讓她去有什麼事。

阮芷這會兒還沒睡,穿著寢衣靠在床上看賬冊。

燭光下的阮芷,像是覆上了一層柔光,多了一分朦朧美。

“夫人,有什麼事叫我嗎?”顧清辭低聲問了句,怕打擾了阮芷。

“主君如今考上舉人,外界都傳主君要娶官家女,主君若再與我在客棧分兩室住,明日會有更多的人給主君說親的。主君是不是很想被說親?”阮芷說了句。

“……沒有!不管誰,我都不要的。我這就來和夫人一同睡!”顧清辭趕緊說。

她之前倒是想來的,不太好意思,客棧房間就一張床,並不算大。

怕自己又睡的亂七八糟冒犯了阮芷。

阮芷都這麼說了,她還不趕緊麻利的來。

顧清辭把自己的東西帶到阮芷房間,脫了外袍,到了阮芷床上。

因為阮芷還要看賬冊,顧清辭睡到了裡麵。

被阮芷睡了幾日的被褥,都是阮芷的味道。

很好聞。

一抬眼就能看到阮芷安靜認真的看東西。

柔軟的絲質寢衣,貼身勾勒著線條,不用碰觸,都感覺好軟。

顧清辭臉頰微紅。

心裡躺平的小人跳起來,要是有實體,已經撲到阮芷身上蹭蹭摸摸了。

香香軟軟的老婆,嗚嗚嗚。

阮芷被看著,有所覺,沒一會兒放下手裡的賬冊,熄滅蠟燭躺下。

空氣中有些微尷尬。

沒一會兒顧清辭的呼吸均勻後,這種尷尬沒了。

阮芷側臉看了下,昏暗光線下,顧清辭麵朝著她,睡的很安靜。

這種速睡的特異功能,如果傳遞給她就好了。

阮芷心裡想著,稍微朝顧清辭身邊挪了下。

頭痛明顯緩解了點。

閉上眼睛,慢慢入睡。

早上顧清辭醒的早,醒來時,便感覺不太對,懷裡有人。

睜開眼看到阮芷,先嚇了一跳。

看到阮芷睡著沒醒來,又鬆了口氣。

阮芷的腦袋抵在顧清辭的%e8%83%b8`前,呼吸很輕。

側臉到脖頸處白如玉雪。

顧清辭將身體小心的遠離阮芷,不小心碰了下阮芷的頭發。

很細很軟。

莫名的顧清辭的心也跟著軟了下來。

顧清辭是想起身的,拉開了距離,睡著的阮芷似乎察覺,動了動,竟是主動靠近了顧清辭。

這次更近了一些,臉頰按在了顧清辭%e8%83%b8口的位置,唇側貼在顧清辭身上。

呼吸更明顯,溫熱襲來。

顧清辭低頭看阮芷被壓住的唇角,吞了吞口水。←思←兔←網←

阮芷的唇,肯定也很軟。

顧清辭感覺自己魔怔了,低頭看了好一會兒,湊過去時,猛然清醒過來。

不敢再繼續躺了,小心的起身。

輕手輕腳的出去洗漱,等洗漱好,叫來侍墨給她把頭發梳好,想出去運動下,看到了急匆匆的趙娘子。

“發生什麼事了?”顧清辭問趙娘子。

“茶館那邊的掌櫃的早上來說茶館周圍被潑了臟東西,還有死耗子,周圍很難聞。他們正在打掃,還是有味道。今日茶館生意恐怕不會好。”趙娘子說。

“知道是什麼人潑的嗎?”顧清辭問。

“隻聽到聲音,沒看到人。掌櫃的懷疑是昨天那些人不甘心又來搗亂了。可能是陽陵侯那邊的人做的。”趙娘子說。

“先不用去叫醒夫人。茶館那邊趁著還沒到時間開業,趕緊打掃,買一些熏香。你把這幾日找過夫人,想要插手茶館生意的人跟我說下。”顧清辭說。

趙娘子這幾日都跟著阮芷,這些都清楚,給顧清辭說了一遍。

有人從這裡占不到便宜,就來陰的。

實在太可惡了。

做生意的麻煩還真是多。

這幾日不知道阮芷處理了多少麻煩。

那陽陵侯沒占到便宜,找了人來碰瓷,將他的人送去了衙門,很可能還不甘心,又來搗亂。

隻是現在沒找到證據。

顧清辭了解了信息後,趁著這會兒還早就出去了。

到底是誰做的,沒證據就找證據。

第一個懷疑對象自然是那個陽陵侯。

大早上街道上人還不多,顧清辭選了偏僻的巷道,從陽陵侯府後門方向潛入。

第40章

阮芷一覺睡得很好。

醒來時難得的精神飽滿。

發現旁邊顧清辭不在了,也沒奇怪,這人向來比她起的早。

阮芷起來洗漱好,趙娘子來把早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阮芷。

“以後這種事早點叫醒我。”阮芷聽後說。

“主君說讓夫人多睡一會兒不要打擾。”趙娘子說。

“主君去哪裡了?”阮芷一頓問。

“主君出門了,不知去了哪裡,還沒有回來。”趙娘子說。

“……那現在是如何處理的?”阮芷問,暫時不管顧清辭去哪裡了。

“一發現,店裡的掌櫃的和夥計都忙著打掃,異味太大,清洗乾淨後還有些味道,主君讓買好的香薰再遮掩下。”趙娘子說。

“香薰的味道會掩蓋異味也掩蓋了茶香。今日到茶館喝茶的客人免費送一個小茶包做賠禮。讓請來的幾個老把式今日機警一些,晚上睡覺時輪換值班……”阮芷吩咐道。

這樣的事情,在開酒樓的時候便有過,隻是酒樓不像茶館對乾淨的空氣很依賴。

茶館裡有安排有經驗的老把式在,但是功夫還是不行,警覺性也不夠高。

遇到這種情況,抓不到人,隻能自認倒黴了。

報官的話就不能及時清理現場,不清理現場當日的生意便不能做了。

清理了現場,沒有證據,無從查證也麻煩的很。

阮芷又想到了閔貴義,前世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