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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的更shen。

阮芷極力控製自己從被標記的浪潮中抽出一絲神智,用手按在了顧清辭脖頸,指甲陷入。

顧清辭正沉浸在苦味之後的回甘,感覺脖頸有些痛,回神過來。

鬆口艱難離開阮芷的腺體。

顧清辭呼吸不穩,心跳如鼓,沒想到標記姱娥,會是這種奇妙的感覺。

劇情裡很多人都不喜阮芷的信息素,都太沒品味了。

阮芷的信息素很像是末世前爺爺帶她喝過的一種茶,極品鳳凰雪,頂級香茗。

阮芷看向顧清辭,她純澈的黑眸帶著幾分迷蒙,顯然有幾分沉醉,還有幾分不足。

她似乎喜歡自己的味道。

腺體的部位刺痛,咬的有些深,刺痛傳來。

是狗嗎?

還追著咬!

顧清辭喘xi了幾口,側頭看阮芷,她鼻尖冒著細汗,%e8%83%b8口上下起伏的厲害,隱隱有汗珠滾落入峽穀。

兩人距離太近,呼吸糾纏,阮芷的味道包圍著顧清辭,又看到這樣的畫麵,顧清辭喉嚨發緊,身體不禁向前傾了下,將阮芷的雪團一下壓扁了。

“嘶……”不等顧清辭再迷迷糊糊的咬阮芷,顧清辭的脖頸傳來痛感,喉嚨被扼住。

阮芷還在顧清辭脖頸的細白手指收緊,指甲陷入皮膚。

顧清辭一口氣沒上來,跟著清醒過來,眼睛聚焦便瞥到阮芷白皙如雪的天鵝頸上剛才顯得特彆柔嫩和彆處不一樣的皮膚,此時有兩個牙印子,又紅又腫。

顧清辭倒吸一口氣,忙將身體退開。

可惡,差點sai迷心竅。

剛才是得癔症了嗎?

把人家咬成這樣,還想要咬!

屬狗的吧!

顧清辭瑟瑟發抖,抬頭看阮芷的眼眸,感覺那雙眸子在向她發射量子刀片,殺意掩不住的往外咕嘟咕嘟的冒。

顧清辭打了個抖,癟癟嘴巴,眼裡閃出淚花。

阮芷的手還在她脖頸。

不會是想掐死她吧?

“姐姐,我不是有意的,你的味道太好了,我沒忍住……”顧清辭開口,又軟又甜,委屈巴巴,眸子裡帶著淚光,像是被欺負的人是她。

阮芷莫名的心裡一顫。

這狗東西,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花言巧語!

第3章

“對不起,咬痛你了,我給你吹吹!”顧清辭看阮芷神色頓住,繼續說著,嘟著嘴巴吹氣。

一股暖熱的氣流吹到阮芷被咬的地方,這回換阮芷吸了口氣。

那口氣跟羽毛一樣輕撫在敏[gǎn]的腺體上。

那一片皮膚酥酥|麻麻。

“閉嘴!”阮芷提高音量命令了一句,顧清辭立刻閉嘴了。

“顧清辭,我不管你是誰,記住你說過的,以後要聽我的話。隻是臨時標記,莫耍小心思,做多餘的事。”阮芷冷聲說,壓住了不穩的呼吸。

顧清辭是因為換了個人,所以喜歡她的信息素?

還是為了保命,拿出畢生演技拚命在假裝?

“姐姐,我知道。第一次標記沒什麼經驗。下次姐姐需要,我一定吸取經驗教訓,做的更好。”顧清辭神色變了變,繼而露出一個單純的笑說著,小虎牙讓笑容多了幾分甜蜜和稚嫩。

“不許再叫姐姐。跟其他人一樣叫我夫人即可。”阮芷轉開眼神,跟著說了句。

左一個姐姐,右一個姐姐,像是要蠱惑人心,阮芷感覺被顧清辭叫的對她的態度都要狠不起來了。

差點失了戒備。

現在她對這人還不了解,不知道她是個什麼狀況,做了臨時標記,便不想太過親近。

除非,她確定,徹底了解並且拿捏住眼前的人。

“好,聽夫人的!”顧清辭一愣立即應了。

老板發話,自然是老板怎麼舒服怎麼來了。

叫不叫姐姐對她來說還好,沒什麼差的。

“去打點熱水來,我想再擦洗下。”阮芷放鬆了身體,手從顧清辭脖頸移開,說了句。

顧清辭脖頸被鬆開,感覺就像是狗繩被解開,一下子鬆快自由了。

嗚嗚,小命保住了一次。

顧清辭趕緊出去,屁顛屁顛的去打熱水。

一出去帶了一股信息素混雜的味道。

值夜的丫鬟都是白身,對信息素很遲鈍,還守在門外的阮芷奶娘秦婆子是姱娥,是能聞到的,吃了一驚。

秦婆子忍著心裡的疑惑和驚訝,和守夜的丫鬟給顧清辭準備了熱水,顧清辭自己提了進去,沒讓秦婆子和丫鬟跟著進去。

顧清辭發現這身體雖然瘦,但是有把子力氣,提著一桶水沒感覺到多大力度。

顧清辭很熟練的給阮芷擦洗,手法溫柔細致。

“這是十兩銀子,你的辛苦費。在象姑館這個價格也算高了。”顧清辭清理結束,阮芷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張銀票來。

顧清辭眨了眨眼。

不是吧,咬了阮芷一口還給辛苦錢,美女姐姐也太好了叭!

“姐……不是,夫人,我不辛苦的。”顧清辭口裡說著,動作上卻不慢,接到銀票眯眼笑道。

阮芷深深地看了眼顧清辭,這人竟然一點被羞辱的感覺都沒有嗎,還笑的出來?

她一向自持矜貴,虛偽又要麵子,忍得了這樣被羞辱?

就這麼缺銀子嗎?

會不會轉頭就給那早就眉來眼去要納的小娘子?

“夫人,你睡吧,我去把熱水倒了就回來。”顧清辭將銀票揣懷裡對阮芷說。

“不用了,你回墨錦軒吧。讓蓮蕊和秦嬤嬤進來。”阮芷冷淡的說。

顧清辭仔細看阮芷的神色,有些疲累的樣子。

好吧,老板不讓陪,她就回自己院子去睡。

“好,夫人有什麼事差人叫我。”顧清辭應了句提了臟水出去。

阮芷看顧清辭出去,動作熟練沒有分毫不適,轉眼沒再看了,躺好閉眼。

“秦嬤嬤,夫人讓你和蓮蕊進去。夫人腿有傷,記得兩個時辰給夫人冰敷一次,抹藥酒,好生伺候夫人。”顧清辭出去跟外麵的秦婆子說。

秦婆子連聲應了,心裡有些訝異,顧清辭竟然這麼關心阮芷。

顧清辭說完就施施然離開,秦婆子沒多問,隻先去叫人了。

阮芷閉目養神時,秦婆子帶著蓮蕊來了。

秦婆子是阮芷奶娘,一向對阮芷忠心。

至於蓮蕊,是她帶出來裡最忠心的一個丫鬟,其他的,有的爬了“顧清辭”的床,有的背主求榮,她會把她們都慢慢換掉的。

如果能提早找到前世那些得力的幫手會更好。

“阿芷,主君終於肯標記你了,菩薩保佑。她怎麼又走了,這可如何是好?”秦婆子入內看到阮芷,雙手合十,眼裡帶著喜意,又摻了幾分擔憂。

顧清辭隻是臨時標記阮芷,沒過夜,還是不喜阮芷嗎?

“奶娘,莫要想那些。蓮蕊,你讓外麵的值夜丫鬟找傷藥來給秦嬤嬤塗下額頭。再去看看墨錦軒那邊說了什麼話,彆讓人發現了。”阮芷沒有給秦嬤嬤多做解釋,看到她額頭的青腫,吩咐了蓮蕊。

蓮蕊話不多,立刻應了出去。

“阿芷,我這傷沒事的。你這次是不是給了主君很多銀子?她怎的如此反常?”蓮蕊離開後,秦婆子到了阮芷跟前低聲問。

她有點怕阮芷把家底都給了顧清辭,以後可怎麼辦。

“沒多少,十兩銀子。奶娘,你彆擔心,我有分寸。近日有沒有咳嗽?之前的藥吃完了嗎?”阮芷看著秦婆子神色溫和。

秦婆子一臉狐疑,十兩銀子就轉變這麼大嗎?

阮芷和秦婆子說話時,另一邊顧清辭已經離開了。

舌尖的茶香味兒還在,顧清辭出去有些神思不屬,咂摸著味道,後勁兒十足,越品越香,太過投入,一不小心,踉蹌了下被人扶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主君小心台階。”一個細細小小的聲音響起。

顧清辭回神看到個提著燈籠的小丫鬟。

小丫鬟看著很小,約莫十四五歲,沒有及笄。

自覺失態,顧清辭摸了摸鼻子化解尷尬。

“多謝。你帶路吧。”顧清辭清咳一聲說。

小丫鬟麵上一紅,走在前麵帶路。

“小妹……咳,冬雪,你知道外麵包子幾文錢一個嗎?”顧清辭想起自己懷裡的銀票,想知道如今的物價,回憶了小丫鬟的名字問道。

“回主君,素包子一文一個,肉包子兩文一個。”小丫鬟有些膽小,小聲回答。

顧清辭聽到這個回答,手按在%e8%83%b8口。

一文錢差不多是末世前的一塊錢!

嘖嘖,十兩銀子相當於一萬塊!

咬一口一萬塊,什麼工作能這麼賺錢?

阮芷富婆實錘!

“對了,冬雪,你知道象姑館嗎?”顧清辭想起阮芷說的這個新名詞,當時沒在意。

現在想想,象姑館的人有能拿一口一萬塊的工資,都是高薪人士。

“象……象姑館?”小丫鬟冬雪聽到顧清辭問的,眼睛圓睜,麵上有些紅。

“有什麼不能說的?”顧清辭更好奇了。

“象姑館,是,是豢養赤烏的地方……張嬤嬤說,那不是,不是正經地方。”冬雪結結巴巴的說。

顧清辭一怔,明白了。

阮芷是把她當“鴨子”用了。

現在的阮芷是黑化後的霸道總裁。

以她和原來顧清辭的仇,沒把她直接噶了,還付費使用,良心霸總,真是哭死。

不愧是女主。

顧清辭想了下,邊走路邊又問了小丫鬟幾句。

小丫鬟是新買的,連月錢都沒有,隻管吃住。

張婆子那樣的老人,月錢也隻有八百文。

顧家的確挺窮的。

剛才顧清辭看那麼一堆的丫鬟婆子,其中屬於顧清辭的就這小丫鬟,還有已經離開的張婆子。

阮芷住的地方叫繡頤園,院子裡有花園,還有亭台水榭,走了好一段距離,出了一道門後,沒走幾步路,顧清辭看到了掛著“墨錦軒”的牌匾,走進去一看,四四方方,一覽無餘,彆說花園了,中間空地很小,感覺多幾個人就會撞在一起。

顧清辭想起來,這小門進來的墨錦軒才是顧家的。

至於繡頤園,是阮芷的陪嫁院子,嫁過來之前,她母親心疼她,花高價買了顧家隔壁的院子,修整了給阮芷住。

目前看路程,繡頤園裡的花園都比墨錦軒大。

“主君,你可回來了。”顧清辭要回房間時,之前見過的張婆子從一間房裡出來急著說道。

顧清辭看了眼這個約莫有四五十歲的女人,眼角眉梢帶著刻薄,滿臉的算計,顧清辭心裡不喜。

不過,處置這個人,也得做給阮芷看,還要問問阮芷的意見。

這會兒大晚上的,不好處理。

“主君,你是有何打算嗎?在繡頤園老奴不好問。那商戶女有何臉麵,讓主君做低伏小?要說,主君對環娘情真意切,為了環娘願意去繡頤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