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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愛 弱水千流 4371 字 6個月前

你。”隻要今後不要莫名其妙拉著他們鬥地主打麻將,不要隨時一進家門就聽見Q.Q鬥地主的有些背景音樂,他們真的會感謝她一輩子。

兩人正聊著,一道醇厚安靜的嗓音卻驀地響起,淡淡道,“安安,過來。”

田安安應了一聲,然後伸出小手拍了拍羅文的寬肩,擠眉弄眼小聲道,“那我先謝謝羅哥了,咱們回去再好好交流。”說完轉身走向了雅間裡的黑色沙發。

封霄靜靜坐著,修長如玉的兩指間,雪茄頂部燃著猩紅的火光。

她走過來,他將手裡的雪茄在煙灰缸裡戳熄,十指握住那細細柔軟的小腰提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全然將一旁的羅文當不存在。

羅哥摸了摸高挺的鼻梁,非常識趣地彆過頭,催眠自己“我是一團空氣我是一團空氣”。

泰迪走哪兒都喜歡抱著她,對於這種隨身抱枕的生活,安安其實早就習慣了。隻是他能完全不管羅文,她卻沒法兒做到那麼淡定地在第三個人麵前和他卿卿我我。

正猶豫著要不要鼓起勇氣試著推拒一下,封霄卻忽然開口說話,嗓音低沉清冷:“剛才在聊什麼?”

他說話的同時,手指沿著她滑膩纖長的脖子輕輕撫摩,帶著薄繭的指尖肆意享用她的柔嫩。她被摸得癢癢的,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一麵往後躲閃,一麵老老實實道:“羅文說你喜歡聽音樂劇,讓我了解一下相關知識,好和你有共同語言。”

封霄低頭%e5%90%bb了%e5%90%bb她尖俏的小下巴,沉聲道,“你不喜歡的事,不用勉強自己。”

安安小臉紅彤彤一片,羞澀不已地摁住他準備撩她裙子的大手,有些氣急敗壞地小聲道,“泰迪你根本不是來聽劇的!”你分明隻是想換個地方欺負我!呸!

他鉗住她的兩隻小手落下重重的一個%e5%90%bb,筆挺的黑色西服之上,他抬起的臉龐神色倨傲,眉眼如畫,他抱緊她,迫使她柔軟傲人的線條緊貼著他冰冷光滑的西服,嗓音低低沉沉,“寶貝,任何時候都不能拒絕我,知道麼?”

“……”嗬嗬。

田安安嘟著小嘴巴一臉嫌棄,糾結了會兒,終於狀著膽子怒目道:“封霄同誌,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特彆特彆色?”

“沒有。”他淡淡道。

安安一時愣住了,有那麼一瞬間被這個答案堵得啞口無言。她扶額,過了好半晌才語重心長道,“那是因為你身邊的人都不忍心傷害你脆弱的小心靈,少年,表達情感的方式有很多種,你其實不用每次都那麼直接生猛的。”

他黑亮的眸子灼灼注視著懷裡的小貓咪。視線中,兩張紅豔豔的唇瓣在暗色的燈光下開開合合,他低頭%e5%90%bb上去,在她詫異的目光中%e8%88%94%e5%90%bb她的唇瓣,然後撬開她的貝齒,有力的舌尖強勢探入,在她的小舌頭上來回%e8%88%94舐挑逗。

田安安整個人都成了個大寫的懵逼。

她不是正在教育他要清心寡欲,學著用委婉柔情的方式表達情感麼?大爺的,怎麼兩句話沒說上又親上來了?

她皺眉,對他無視自己抗議的行為感到森森的不滿,於是用力地將他帶著淡淡煙草味道的舌往外推。

察覺到她的抗拒,封霄微挑眉,捏住她的下頷骨稍稍使力,將她粉嫩嫩的小舌含進嘴裡狠狠地吮xī。她疼得小貓般嚶嚀了一聲,心中升起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大眼睛亮亮的,將心一橫,驀地閉合牙關,準備惡狠狠地咬她一口。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他的舌離開了,她上下兩排整齊的小牙齒磕在了一起,發出脆嘣嘣的一聲響。

“敢咬我?”男人灼灼俯視著她,粗糲的指腹在她嬌軟的皮膚上左右滑動,語氣低沉。

安安覺得很好玩兒,不由咧開嘴朝他傻乎乎地笑了笑,腦袋一埋鑽進他懷裡道,“逗你玩兒嘛,最喜歡老公了。”

他雙臂收攏,將她柔軟的嬌軀箍得緊緊的,%e5%90%bb著她雪白的耳朵啞聲道,“最喜歡我什麼?”

“最喜歡……”她%e5%90%bb了%e5%90%bb他的喉結,小聲道,“你愛我。”

演壇之上,指揮師已經麵朝觀眾席鞠了一躬,霎時間,偌大的演廳之中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掌聲過後,鴉雀無聲。

封霄輕柔地親%e5%90%bb她的額頭,臉頰,嘴唇,沉黑的眸中眼色卻透出莫名的寒意。

羅文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轉過身,緩緩打開了從車上帶下來的黑色公文包。安安將頭枕在封霄肩上,隻見羅文從裡頭拿出了一本《蝴蝶夫人》歌劇樂譜,以及,一管金色的精致小號。

她大眼睛裡閃過一絲詫異。

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瞬間令她再次生出了亂入好萊塢大片的錯覺——羅文從裝小號的盒子夾層裡,取出了兩枚子彈,再然後,他修長的十指快速動作,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繚亂。

幾十秒的時間,安安見證了一管小號如何被拆分,又如何被組裝成一把精致到極點的新型槍.支。

槍?

田安安驚呆了,一股涼意順著脊梁骨一寸寸爬上來。她小臉微微發白,十根纖細的指頭捉緊封霄的黑色襯衣,麵上驚疑不定。

封霄抬起她的下巴,視線在她的麵色上靜靜端詳,忽然輕輕笑了,“這麼害怕?”

她抱住他,身軀朝他貼得更緊,試探道,“……確實不是單純來聽歌劇的。老公,你們要做什麼?”

羅文往嘴裡扔了個口香糖,一邊咀嚼一邊將槍管從欄杆下方支出寸許,大半截槍身完全隱在蘭金色的簾布下,從外看,隻是一個男人微彎著腰身專注地觀賞歌劇。

演員們依次登台,舞台的璀璨流淌的華光之下,媒人拍了三下巴掌,立刻,三個仆人出現在美國軍官,他們的新主人麵前。仆人們恭恭敬敬跪下行禮,隨後,鈴木微微抬頭,按照日爾本人的習俗,恭維平克爾頓:

“啊,大人,您的微笑如鮮花一般美麗。神說過,微笑能夠征服一切艱難險阻……”

次女高音在空曠浩大的大廳內響起,高亢悅耳。

田安安沒有任何心情去欣賞這一出世界名劇,封霄沒有答話,她的眉頭越皺越緊,小手將他%e8%83%b8`前的襯衣抓扯得皺巴一片,沉聲道:“哥哥,你們要殺人?”

“殺人”兩個字,她幾乎是顫唞著嗓音從雙?唇隻見抖出來。

“隻是一個警告。這不值得你恐懼,”男人輕輕扶住她軟軟的細腰,感受到她嬌弱的身子在懷中不可抑製地輕顫,他將她抱得更緊,有力的指掌在她纖瘦的背脊上撫摩,“也不值得你憐憫。”

田安安渾身的血液有瞬間的冰涼,他冰涼光整的西裝冷硬無比,她抱緊他的脖子,顫聲道:“警告……誰?”

他靜靜看著她,沒有說話。

安安蹙眉努力思索,未幾,她眸光微動,“封刑?你想警告封刑?他在這裡?”

封霄深邃的眼眸中暗沉一片,唇角笑容清淡,眼底卻越來越陰沉。

那一頭,羅文緊隨著演員歌唱家們的步調,手裡的樂譜緩緩翻動,第四頁的一個詠歎調下方,清楚地用紅色三角形箭頭,做出了一個清晰的標記。

他將嘴裡的口香糖吐了出來,然後撥弄了一下耳機的話筒,低低用英語開口,很埋怨的語氣,“這標記誰做的?為什麼非得在和尚唱的時候動手?我最討厭男低音。”

未幾,流光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冰冷沒有絲毫溫度,“迪妃做的。”

“廢話真多。”迪妃壓著話筒快速估量著封刑一方帶來的人手數量,微微蹙眉,沉聲道,“已經可以確定封刑不在了,這裡隻有傑西和他手下的人,劇院裡裡外外大約十個,看來並不知道我們打算在這兒對他動手。”

“可惜了。”羅文吊起一邊嘴角哂笑,“要是那個家夥在,我可以一槍爆掉他的腦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傑西是克裡斯托最得力的部下,讓他出事,是給克裡斯托的警告。”迪妃一頭黑亮柔滑的長發鬆鬆地挽在腦後,一襲朱紅色的晚禮服雍容而妖嬈。她一麵低低地說著,一麵在大廳中的一個空位上坐下來。

她的神色從容淡然,拿出粉撲打開,舉起,鏡麵調整到某個角度後,裡頭映出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一身鐵灰色西裝,麵容英俊,正專心致誌地觀賞歌劇。

“你的八點鐘方向,距離動手時間點,還有大約五分鐘。”迪妃麵上笑容溫和,壓著嗓子淡淡道。

流光的聲音突兀傳出,“你怎麼這麼清楚傑西的行蹤?”

這話語裡頭隱隱透出些酸味兒,迪妃無視,沉聲道,“傑西是這個劇團的鐵粉,每場演出必到,你這是質問我?”

羅文扯下耳機罵了句臟話,側目掃了眼背後的先生和夫人,暗暗嘀咕,“全世界都散發著戀愛的酸臭味,隻有我散發著單身狗的清香。”

☆、Chapter68 封哥好可愛

舞台上的演員們仍舊聲情並茂,沒有任何人察覺,一場精心設計的行刺正在悄無聲息地進行。

安安內心非常緊張。

死亡和鮮血是他們的家常便飯,但是對她而言卻十分陌生。她對封霄的愛足以令她接受他的所有,然而接受不等同於習慣,在徹底融入封家這群人的偉業上,田同誌覺得,她恐怕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她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著羅文的背影,兩隻纖細的胳膊將封霄抱得很緊,忖度了會兒,然後貼近他的耳畔小聲好奇道,“那個人是誰,為什麼要殺他?”

“是封刑的夥伴。”封霄低頭%e5%90%bb在她的小臉上,輾轉一番之後尋到她的唇,重重親了上去,在她的唇舌間道:“專心一點。”

這種節骨眼上,她當然沒有辦法專心。

安安被他%e5%90%bb得呼吸困難,歪著頭不住地往邊兒上躲閃,喘著氣含混不清道,“在這個地方殺人,得手之後怎麼脫身?萬一對方察覺,我們隻有三個人,走得了麼?外麵有沒有人接應?”

她的專業知識雖然不夠分豐富,但是勝在看過的電視劇和電影多,無數橋段顯示,一場暗殺行動無論成功或者失敗,主角們都會經曆一次驚心動魄的逃亡之旅,安安倒是不擔心她老公和羅哥的身手,隻是這兩人單獨是一回事,加她一個拖後腿的豬隊友又是另一回事。

封霄黑沉的眸子牢牢盯著她,捏著她的下巴道:“你質疑我?”

“不是……”安安臉蛋忽然就紅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說:“我擔心你,我很擔心……自己太弱,會連累你。”

話音落地,他靜默了須臾,忽然沉沉笑了起來,指尖羽毛一般拂過她細嫩的頰,“我接受你的擔心。”然後手指往下輕輕撫摩她%e8%a3%b8露在空氣中的精致鎖骨,嗓音低沉有力,“身為一個男人,保護你是我理所應當的責任。”

田安安聞言心中一暖,兩隻小手抬起來,輕輕覆上他捏著她下巴的大手,以最溫柔的姿態,細嫩的掌心將他的手背柔軟包裹,低聲道:“下次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