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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既然跟不上,他們也就沒有再繼續前行,晚上看不清地麵,就這麼行走太冒險了,僅僅隻是猶豫了一小會兒,兩個人就決定停下來休息。

後麵的人也停了下來,還是將帳篷安置在了周圍,畢竟說了要分開走,大家真要單獨走了還是有些害怕的,但是有之前野豬的事情,所以大家為了避嫌,都住得相對遠一點,隻能說是互相能夠看到對方的帳篷吧。

“也不知道是誰丟的那兩條魚在那裡,明明葉蓁跟範榮軒兩個人都已經提醒了很多次,不要把食物放在營地附近。”簡雲嵐說道。

其實她還是挺想跟葉蓁一起的,但是鐘絲祺開口開得太快,一開始就把矛頭對準了葉蓁,後來又開始回頭咬其他人,又沒有什麼證據證明到底是誰做的,所以大家也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各自分開走。

“嗯,沒事,雖然現在分開了,但是大家也還是在一塊兒。”翟高義安慰道。

“也對,算了,想多了沒用,還是早點睡吧,折騰了大半夜了,早就累癱了。”簡雲嵐說道。

晚上被野豬追著跑了那麼久,大家也早就累了,休息下來之後,很快就安靜了下來,還能睡幾個小時,大家都在抓緊時間休息。

葉蓁吃完肉之後,心滿意足地歎了一口氣,不枉她晚上消耗了那麼多的力氣,現在在吃上肉之後覺得一切都值了。

吃完過後,兩個人就去水邊簡單地洗漱了一下。

“你塗藥的手不要沾水,我幫你。”葉蓁說道。

“好。”於歸應了一聲。

葉蓁幫他洗了洗沾了炭灰的手,又給他擦了擦。

搓搓手的動作倒是粗魯,像是她的風格,風風火火的。

【每天都被兩個人的神顏給美到,月光下的兩個人怎麼可以這麼般配!】

【真的絕了,這個鏡頭太美了,月光灑在水麵,再加上葉蓁幫於歸洗手的畫麵,媽呀,絕美!】

【很好,壁紙又新添一張,明明是個求生節目,我卻每天都在磕糖!】

葉蓁站起來走了兩步,發現於歸還蹲在原地,扭頭笑著問了一句:“還蹲著乾什麼?不睡覺了?還是打算留在這裡喂一晚上蚊子?”

於歸愣了愣,捏了捏手心,尷尬地說了一句:“腿……蹲麻了。”

葉蓁:???

【哈哈哈,我他嗎直接笑出了豬叫,什麼鬼東西?】

【於神,你行不行啊!這就蹲麻了,於神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我算是看出來了,於神肯定是想要和葉蓁拉拉手才會這麼說的,太心機了!】

【賭一包辣條,於神肯定是故意的!】

葉蓁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回來,直接將於歸提了起來。

於歸&網友:???

【提……提了起來?】

【哈哈哈,好家夥,我他嗎直呼好家夥!這很蓁哥!】

【這跟於神最初的設想好像有點偏差啊!於神明明是想要拉拉小手的,沒想到竟然被……】

【自從於神被葉蓁吊起來之後,現在葉蓁做什麼我都不意外了哈哈哈哈……】

【於神那伸出去的無處安放的手,此時此刻有點尷尬hhhh……】

【看著於神那複雜多變的臉色,此時此刻的我笑得從床上滾了下來哈哈哈哈哈……】

等到於歸被葉蓁提著走了好幾米,於歸這才回過神來,整個人的心情是說不出的複雜。

“我好了,不麻了。”於歸說道。

葉蓁這才將他放了下來,於歸站下來花了好幾秒才從剛剛的心情之中平複下來。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要讓他承受這麼多!

“怎麼了?不睡覺了?”葉蓁的聲音傳來,於歸這才回神。

“馬上來。”於歸回應了一句,趕緊跟上了葉蓁。

剛剛的事情他不想再發生第二次了!

直播間裡再次飄起了滿屏的哈哈哈,主要是於歸回應得太慫了哈哈哈哈……

淩晨不知道幾點的時候,帳篷被掀開的聲音傳來,葉蓁皺了皺眉,半夢半醒的,感覺到身邊的於歸起了身。

她隻當於歸是起夜去了,沒有多想,翻了個身繼續睡,隻有野獸靠近的時候她才會警惕,對於於歸她一直是放心的。

“拿上驅蚊噴霧,小心蟲子。”葉蓁喃喃地叮囑了一句,還閉著眼睛,沒醒。

“嗯,我知道。”於歸輕聲應了一句。

半個小時後 ,直播間已經是一片寂靜,大多數觀眾也都睡覺了,隻有幾個通宵的還在看著。

隻是沒想到原本開了夜視模式的鏡頭這會兒也全黑了。

【誒?信號怎麼又斷了?】

【可能晚上在維護吧,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都習慣了。】

【上一次還有個鏡頭對著月亮照了一晚上呢!哈哈哈,不過是被葉蓁扭的。】

【反正嘉賓們也都睡了,沒信號就沒信號唄,我也滾去睡了。】

【睡吧睡吧,也該睡了。】

【晚安……】

夜色之下,寂靜的叢林中隻能聽到蟲鳴鳥叫的聲音,還有一陣輕輕的腳步聲,於歸漸漸地靠近了八人組的帳篷。

每個組的帳篷顏色都不一樣,來人很快就找到了目標的帳篷。

“誰?”翟高義警惕地睜開了眼,可是眼睛還沒有適應黑暗,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下一秒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第二句,他就被敲暈了。

昨天沒有當場拆穿翟高義,並不代表他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

這悶熱潮濕又到處是攝像頭沒法洗澡的地方,也不是誰都願意下水的。

每組都派了一個組員去尋找食物,所有的組合都捉到了魚,偏偏翟高義尋了幾個鳥蛋。沒道理他下水半天一條魚都沒有捉到,既然捉到了那魚呢?

早先他就發現葉蓁看翟高義的眼神不太對,他起先是覺得意外,但是多觀察幾次之後就發現了端倪。

昨天的事情不管是不是翟高義做的,都跟他脫不了乾係。

太過分的事情他不會做,但是小小地懲罰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他將翟高義連帶著睡袋直接從帳篷裡拖了出來,扛著他在林中快步穿行。

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到達了目的地,於歸將他丟在了地上,又在周圍噴了一些驅蚊藥,燒了塊白蟻巢%e7%a9%b4用來持續驅蚊,在確保周圍的安全的情況之後,於歸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等到地上的人醒來的時候,場景應該很精彩。

於歸回來的時候,輕手輕腳的,但是還是驚動了葉蓁,葉蓁中間又睡著了,也沒太注意時間,知道回來的是於歸,她隻是掀了掀眼簾又閉上了。

“簾子拉緊了,不要讓蟲子進來了。”葉蓁聽到身邊的動靜,嘀咕了一句,半夢半醒的葉蓁對起夜的於歸說道。

“好。”於歸應了一聲,躺下來拉上了防水布,葉蓁翻了一個身就往他這邊滾,於歸沒有動,勾著嘴角閉上了眼。

清晨,太陽還沒有出來,淡藍色的天已經足夠亮了,林間的鳥叫聲更加的清脆。

“翟高義不見了。”簡雲嵐慌張找到其他小組的人說道。

本來幾個人是以為他是自己離開乾什麼去了,但是直到大家準備啟程的時候還是沒有看到翟高義的身影。

幾個人想了想還是準備找一找,雖然分開走了,但是要是真的有危險也不能放任不管 。

“啊——”一陣尖叫聲打破了晨間的安寧。

翟高義醒來的時候,差點被眼前的景象給嚇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此刻的他正跟昨天的那頭野豬麵對麵躺著,睜眼的瞬間對上的就是一個猙獰的豬頭。他人都嚇傻了。

明明昨天晚上自己還在帳篷裡,但是沒有想到,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回到了昨天紮營的地方,更加可怕的是他跟昨天的那隻死掉的野豬躺在了一起。$思$兔$在$線$閱$讀$

怎麼回事?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野豬散發的腥臭味幾乎讓他作嘔,早晨的露水將他露在外麵的腦袋都打濕了,翟高義忍不住地打了個顫唞。

他的腦海中浮現了昨天的場景,他好像是半夜聽到了動靜,然後問了一聲自己就被打暈了,接下來的事情他就不記得了。

他現在隻覺得自己的腦袋還暈暈的。

到底是誰?是誰把他弄過來的!

【臥槽?怎麼回事?怎麼一覺醒來,翟高義就出現在這裡了?】

【人要嚇懵了,什麼情況?大早上的跟野豬共眠?】

【天哪,翟高義怎麼出現在野豬的旁邊,太嚇人了吧!發生了什麼?】

【昨天晚上,直播信號中斷了,再次開播之後好像就這樣了……】

【難道沒有人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嗎?】

【同上,想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

直播間裡的觀眾們都是一臉懵逼,根本就不知道翟高義怎麼突然就睡在了野豬邊上。

“那邊好像出事了?”葉蓁一邊用冷水洗臉,一邊說道,聽著聲音好像是翟高義的,聲音有些小,聽不太清楚。

“沒事,要是真的出事了,節目組會讓安全員來把他接走的。”於歸麵不改色地說道。

“嗯,也對。”葉蓁點了點頭,

“剛剛聽到的聲音好像是從昨天的營地傳過來的。”範榮軒說道。

“那咱們過去看看吧!”眾人想了想,準備回去看看,昨天被野豬嚇了一宿,眾人本來就有些心慌意亂的,也沒有睡得太好,早上半夢半醒的時候聽到了這一聲尖叫,大家還是打算先去看看再說。

等到他們來的時候,也被眼前的情況給驚呆了,翟高義現在正躺在野豬的邊上,一臉驚恐的模樣。

“能起來麼。”幾個人趕緊將他從半開的睡袋裡扒拉了出來。

“冷,手腳凍僵了。”翟高義說道,嘴唇還有些顫唞。

幾個人趕緊將他弄出來,搓了搓他的四肢,讓他回血。

“好好的帳篷不睡,你跑回來乾什麼。”範榮軒問他。

“不知道,早上醒的時候突然就出現在這裡了。”翟高義說道。

他本來是想要說他是被人打暈了送過來的,可是現在他根本沒有證據表明是誰把他弄過來的,雖然他很懷疑是葉蓁,但是他不敢說,葉蓁既然有本事把他弄過來,那絕對還有彆的手段。

看了地上血淋淋的野豬一眼,翟高義忍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其他的人聽完陷入了沉默,翟高義這一米八的個子,要是彆人弄過來的,那怕不是要好幾個人抬吧!就算是兩個大男人,要在林中抬著他走這麼遠的路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葉蓁的力氣不是很大麼,該不會是你得罪了她,被她弄過來的吧。”藺正清站出來說道。

“怎麼可能,他這麼大的個子,葉蓁想要弄他過來也不容易,該不會是你夢遊吧?”薛紹輝對藺正清說完又過來對翟高義說道。

翟高義張了張嘴,本來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