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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撲抱,並不想被她的長指甲劃到。

當水手服又一次飛撲過來時,顏寄雲毫不地情的直接一腳蹬向她的腹部,水手服被他踢至舞台邊沿區。

屏幕裡的觀眾都被他這一突然的腳給弄蒙了,愣了零點幾秒後才反應過來。

“踢得好!”

“臥槽,這玩家懂不懂得憐香惜玉啊,他怎麼連女孩子都下得了狠腳。”

“小哥哥好絕,待要殺他的NPC如寒霜,毫不留情!這樣玩家才有意思嘛。”

“就是啊,我都看膩了一天天兌換女性NPC的男玩家,好不容易有一股不跟風的清流,這不挺好的。”

“他是清流嗎?他就是泥石流好嗎?臉蛋這麼漂亮身體這麼姣好的NPC他說踢飛就踢飛。”

“人家都要殺到你麵前來了你不踢?”

“我隻想看這位漂亮的小哥哥在我身下喘熄?想看他被我征服的樣子,嘖,一定很美味。”

顏寄雲對這些不知哪裡來的觀眾弄得渾身不適,之前的彈幕都是被他屏蔽掉的,而現在這些觀眾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是跟直播間的觀眾不是同一波?

先記下來回頭再說。

22號也沒想到29號這麼狠絕,他特意選女性NPC就是為了勾起男性對女孩子的保護欲,可見29號很冷靜,他分得清現實和遊戲,NPC就是NPC,他可真是無情。

水手服相當頑強,被顏寄雲踢飛後又站了起來,一搖一晃地往這邊走。

而22號這時已經沒有更多精力去給水手服下達命令了,他正被楊白皓按壓著,他左手護著右臂,另一隻腳屈膝頂開楊白皓。

這個NPC一點都不好對付,而且他感覺到壓迫力越來越大。

22號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顏寄雲的大喇叭褲腿。

原來這壓迫感不是源於楊白皓,而是29號,楊白皓隻是他手中的工具。

22號奮力掙紮,可是他卻依舊沒有掙脫出楊白皓的桎梏,他壓得太緊了,力氣還越來越大!

他看見穿著大喇叭褲的29號離他越來越近,下一秒,喇叭褲占據了他的全部視線。

顏寄雲蹲在他麵前,一句廢話都沒有就將22號的號碼牌扯了下來。

沒了號碼牌的22號失去了對自家NPC的控製力,22號和水手服像塵埃一樣消失在顏寄雲和楊白皓麵前。

隨後,顏寄雲也被遊戲彈出“號碼牌爭奪戰”賽場。

至於屏幕後的觀眾,還有點懵:什麼玩意兒,就這麼結束了?

【助戰NPC楊白皓回歸工具欄。】

【助戰NPC苗淼回歸工具欄。】

顏寄雲看明白了,這又是一個沒有說清楚的規則,在PK場裡麵召喚出來的NPC都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沒有了!

【恭喜F組29玩家在“號碼牌爭奪戰”中成功擊敗E組22號,獎勵玩家個人500積分,獎勵小組200積分。】

【恭喜29號玩家以1分01秒打破“號碼牌爭奪戰”最快紀錄,獎勵玩家5000積分。】

這個強製PK賽製竟然有這麼多獎勵?

遊戲並沒有開他玩笑,他猜有可能是故意提高了積分獎勵,因為積分高了,其他玩家就更願意積極參加遊戲了。

【想做個人】直播間:

“啊啊啊崽這麼快就從強製PK空間裡出來了?”

“好過分啊,竟然是直接開LIVE,不讓直播間的觀眾欣賞貓崽的戰鬥英姿。”

“沒辦法,現場門票非常昂貴,想去都得排隊,我都排了半年都還沒排上。”

“去現場不一定能看到你想看到的玩家,都是隨機PK場,貓崽是搶奪號碼牌戰不是單純的個人戰,時間太短,遊戲結束了現場觀眾可能都記不得他們的名字。”

“垃圾遊戲,就是想讓我氪金!害我錯過貓崽的第一場單人PK戰。”

“嗬,我已經打算等貓崽進入高級場後,去看他的個人PK戰了。”

“那也得他有機會進個人PK戰才行,否則也隻是瞎等,萬一他不愛PK呢?你想想,他是貓,不是純人類。”

“難道你們不知道進入高級副本場後係統會有要求嗎?不過不重要啦,貓崽還得先進初級場副本,早著呢。”

“弱弱問一句,為什麼貓崽進的都是困難本,我想應該不會有人主動選擇三個困難本吧,我看直播三年,還沒遇到過新手玩家連著三個困難本的,有大佬可以幫忙解釋一下嗎?”

……

顏寄雲也沒想到自己就這麼破了紀錄,他現在更關注的不是自己賺了多少積分,而是查看係統通知裡有沒有關於秋喜的信息。

現在還剩下三分多鐘他才會變回貓。

顏寄雲不想繼續蹲在廁所裡聞臭味兒,本著不浪費時間的原則,他利用剩下的時間點去那堆年輕人當中找找他的號碼牌。

他剛發現了,在“號碼牌爭奪戰”賽場上他的號碼牌會自動回歸,等他再回來時右手臂上的號碼牌又沒有了。

“號碼牌爭奪戰”場應該跟副本不是同一個空間,他覺得那裡更像是現場比賽,他選NPC的時候掃過一眼係統裡的直播間,如果直播間開著則有明顯色彩圖標,而在他進入PK空間後就變成了灰色。

現場的觀眾和直播間裡的觀眾有可能不是一波人。

強製PK場讓他感到非常不舒服,像極了角鬥場上的角鬥士,或者再往深了說,觀眾就是高高在上的上帝,而他們就是娛樂上帝的螻蟻。

強製PK簡直是在拿他們的命在開玩笑,莫名讓人感到非常不爽。

儘管贏了第一場比賽,但顏寄雲並沒有半分喜悅,反而臉拉得老長,他用袖子捂著半張臉鑽進了舞池區。

剛那幾個年輕人中有一半男女在舞池蹦迪,顏寄雲舉起手半擋著臉靠近他們。

他在他們身上轉了一圈後,發現他們身上並沒有號碼牌。他的號碼牌很好認,其實就是個項圈,看起來更像是手鏈,是完全可以戴在手腕上的,但這些人都沒有戴。

怎麼會沒有呢?

唐湜還台上唱著喜氣洋洋的《好運來》,而梁餘則悄悄摸到了年輕人那張桌,假裝喝醉酒倒在他們的座位上,大約這些年輕人都不太相熟,一個帶一個出來玩,還留在座位上玩篩子的年輕人並沒有注意到梁餘這個陌生人。

梁餘悄悄翻過其他人的堆在一起的包,什麼都沒找到!

顏寄雲的人形卡時間快到了,他用身體擋住跳舞年輕人的目光,被他擋著視線的幾個年輕人在舞池中扭了幾下,有個剛喝酒喝太急,頭有點暈就要往回走,他朋友摻著他回去,顏寄雲轉頭,看見梁餘還在他們的座位上。

【人形體驗卡剩餘時間50秒】

怎麼辦?他們要過去了。

顏寄雲果斷從後麵繞過去走到兩人前頭,隨手從一張桌上順了一杯酒往二人身上潑過去。

黃毛年輕人被潑了一身酒,年輕氣盛,被人這麼一撞立即就破口大罵起來。

“你眼瞎啊?敢潑老子一身酒!”

黃毛年輕人伸手就要拽顏寄雲的領子,可顏寄雲身體比他靈活,裝作喝醉了酒往旁邊一歪。

“不、不好意思啊,喝了酒有點頭暈,要不我賠你一件衣服。”

黃毛年輕人感覺自己被侮辱了:“誰稀罕你的衣服,給老子賠錢!”

他剛沒抓著對方的領子,出手給顏寄雲一拳,但被顏寄雲給躲了過去。

【人形體驗卡剩餘時間30秒】

顏寄雲扔掉手中的酒杯拔腿就跑,等黃毛反應過來時,才發現人沒了,他們愣了兩秒才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追過去。

那人剛剛好像也在舞池裡跳舞,根本就是故意潑他們酒。

“媽的,彆讓他給跑了,追上他!”

梁餘在顏寄雲故意鬨出動靜的時候將那群年輕人的隨身包翻了個底朝天,他對突然的鬨事不明所以,順利全身而退。?思?兔?在?線?閱?讀?

另一個頭暈的年輕人回來叫人幫黃毛追潑灑的小子。

他們怎麼可能逮得到顏寄雲,他衝洗手間後就立即變回了貓,在他們衝進去翻找洗手間格間時,他早已從門後溜回了舞池。

而這時卡拉OK裡播放的《好運來》正好結束。

唐湜從台上走了下來,大概是沒在這麼多人麵前唱過如此有節日氛圍的歌曲,他臉色發紅,都是羞出來。

顏寄雲回到他們的位置,找到了唐湜和梁餘,一臉期盼地看著梁餘,希望他能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號碼牌。

可惜梁餘卻先給唐湜遞了一杯水:“你看起來很熱的樣子,要不喝口茶降降溫。”

唐湜確實覺得很熱,一口將梁餘遞給他的水喝了,喝下去後卻發現味道不對。

他放下杯子:“這不是水。”

梁餘看了一下杯子:“我忘了,這是剛才倒的啤酒。”

唐湜的臉色迅速地漲紅。

顏寄雲:……

他懷疑梁餘是故意的,他們這桌從頭到尾就沒有服務員送過茶水。

唐湜捂著頭,還是沒忘記乾正事:“你找到奧利奧的項圈了嗎?”

顏寄雲給他傳遞不能說29號的信息,他怕周圍有偽裝的玩家。

現在除了他的隊友,其他玩家對29號十分敏[gǎn],剛才又出了一波風頭,肯定再一次把仇恨拉得滿滿的。

梁餘終於給出了一個否定的答案:“沒找到,沒有看到有人把項圈戴在手腕上,有沒有可能他們在拿到包的時候,項圈已經被小偷給拿走了。”

唐湜感覺自己的臉又麻又熱,他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試圖給自己降溫,但卻發現周圍都開始晃:“有可能,梁餘,我頭好暈,好像喝醉了。”

梁餘冷靜地說:“你肯定是醉了,我帶你回旅館。”他將奧利奧塞回背包裡,然後半扛半抱著唐湜回旅館。

顏寄雲有點無語,為什麼彆人家的NPC隨叫隨到,他的NPC卻會喝醉!

如果現在有敵人要扒他的號碼牌,唐湜還能爬起來替他打架嗎?

難怪顧文竹和秋喜都選了年長一些的NPC,他們的選擇是對的,歎氣。

梁餘安頓好唐湜後,顏寄雲也準備趴在桌子上休息一會兒,開始查看強製PK的結果。

目前所有進入“號碼牌爭奪戰”賽場的玩家都已經結束了戰鬥,他在一乾消息中看到了秋喜的戰鬥情況。

秋喜輸了。

不算太意外,但也挺意外。

其實秋喜並不弱,不知道他們戰鬥時發生了什麼情況,如果他再輸兩場,就必會淘汰出局。

顏寄雲算了一下他們最後一局裡需要進行多少次強製PK戰,每隔2個小時一次,最後兩小時直接結束比賽,不算在內,那就是一共要比9次。

也就是說,他們小組三人,平均每人得進去三次,或者倒黴一點的,進去還不止一次。

得出的結果是他們的複活道具並不夠,還得繼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