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我姐,拽得要命,那她去哪了?”
“突然想起,二中那邊是不是和我們一樣的時間月考?”
“對啊。”
“她可能去二中了。”
“她去二中做什麼?”
“榮春華是二中的,陳弘說榮春華月考後會去浮巷那邊給人結算月考答案的尾款,她可能去蹲人了。”
“不會吧……”阿冉詫異,“她真的要自己一個人去找榮春華算賬嗎?”
大壯搖頭:“不知道,陳弘前幾天跟我說的,可能沒告訴咱姐吧。”
阿冉不太讚同:“陳弘怎麼可能不告訴她,我們都知道了,她肯定也知道。”
兩人拐彎進了教室,厲映雪臉色凝重站在原地,快步回到教室拿起包包,轉身進了衛生間。
在一個隔間裡虛掩門,下一秒消失在門後。
浮巷。
江百代一路跟著榮春華,看到他給那些人結算月考答案的尾款,拍了下來。
當然她的目的並不是拍那麼簡單。
敢那樣對阿冉,還有想讓那些男的上自己……
江百代臉上布滿陰霾,戾氣爆盛,手指一點,將視頻保存,繼續跟著。
榮春華給那些人結賬後,吹著口哨回去,這次月考他肯定又是第一。
然而走了兩步他發現後麵有人跟著,猛地一回頭就看到江百代在後麵拿著一個酒瓶子陰惻惻衝上來,他嚇得膽險些破了。
拔腿就跑。
“江百代!”
“你瘋了吧!”
“你他/媽給我停下!”
“你有病啊!”
“救命啊!”
“殺人了!”
偏偏浮巷鬨過鬼,平時就沒幾個人來,加上現在晚上七八點,就更沒人來了。
榮春華第一次後悔為什麼選這種鬼地方交易。
在幾條巷子追來追去,榮春華最終體力不支被逮住。
江百代將他提溜起來,按到牆上,用力掐住對方的脖子,嗓音壓低:“怎麼不跑了?跑啊?”
“跑啊——”她突然吼出聲,一邊往牆上重重碎酒瓶子的尾部,哐的一聲,手上拿著的那部分就隻剩下尖銳的瓶身。
她沒試過這麼被人羞/辱,上個想這麼羞/辱她的人,腿已經折了。
“江百代,你敢弄我,我爸不會放過你。”榮春華臉色漲紅,呼吸窒息,卻還是梗著脖子挑釁她,“我分分鐘讓你在梨城待不下去——”
“威脅我?”江百代嘲諷,舉起酒瓶對準他的臉,戾氣一閃而過。
“忘了告訴你,我不滿十八……殺人不用坐牢。”
榮春華臉色霎時一白,猛然睜大雙眼,直直看著尖銳的酒瓶刺向自己。
千鈞一發之際,一塊石頭飛了過來,重擊江百代的手腕。
酒瓶偏了方向,擦著榮春華的臉落在牆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榮春華的耳朵被鋒利的一個尖刺劃破,但此刻他感受不到疼痛,而是發自心底的恐懼和劫後餘生。
校服褲下一股尿騷味。
從江百代的手中跌落,坐在地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而江百代被石頭擊中後,猛地轉過頭看向巷子口,隻看到尤昭昭就站在那裡,冷漠看著自己。
那塊石頭是誰扔的,顯而易見。
一股無端的憤怒從%e8%83%b8口竄起來,憤怒她為什麼要阻止自己,為什麼要救這麼一個爛人……
她不知道容春華險些做了什麼嗎?!
厲映雪看到她來到自己跟前,隱忍的怒火似乎轉嫁到自己身上了。
“江——”
剛說出一個字音,手突然就被人抓住,接著一股力拉著她往前跑。
厲映雪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至少江百代遠離榮春華是好事,就索性跟著她一起跑出浮巷。
直到江百代拉著她來到一家酒店前,厲映雪隱約猜到她是什麼意思。
但也沒說什麼,任由她拉到前台,準備訂房。
“把身份證給我。”江百代冷冷命令她。
厲映雪看了眼前台工作人員,又看了看還未成年的江百代,從包裡拿出她的身份證,好讓她訂到房。
開了房後,江百代拽著厲映雪上樓。
剛一進門,江百代深深看她一眼,接著就把人按到門上,親%e5%90%bb她的天鵝頸。
厲映雪不喜歡她這麼粗魯,眼神有點冷,但也沒阻止她,隻是問:“你是男的麼?”
江百代充滿怒火和戾氣看進她眼裡:“我是。”
厲映雪:“那你就用男的**器上我。”
江百代握緊拳頭,惱羞成怒,因為她沒有。
厲映雪猝然嘲諷:“你連女人的身體都不敢直視,你有什麼資格上我。”
江百代直接被懟得說不出話來,啞口無言。
房裡安靜如針落,厲映雪把她推開,冷聲:“等你什麼時候把束%e8%83%b8解了再來碰我。”
說罷,厲映雪握上門把手,準備出去。
隻是下一秒,身後就傳來一聲隱忍的“我解”。
第94章
厲映雪頓了頓, 轉過身,注視她一點一點解開束%e8%83%b8。
校服已經被她扔到地上。
眼神充滿了克製隱忍以及不屈,但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欲|望。
像火一樣燒起來,燒掉她身上那份對女兒身的羞恥, 對生理性彆的否定。
厲映雪想到她故意打扮成中性, 有意無意讓人以為她是個男的,死活不肯讓人給她身上擦藥酒, 她就隱約猜到她可能有性彆認知障礙。
隻是不知道這是後天形成的, 還是先天就有這種心理。
但無論如何,她隻接受這個人用最真實的性彆和心理來碰自己。
不一會兒, 束%e8%83%b8的綁帶便掉落地上。
江百代站在她麵前, 身形瘦削, 但還算好看,畢竟17歲的高中生, 膠原蛋白正是飽/滿的時候。
“可以了嗎?”江百代死死盯著她,像是下一秒就要將尤昭昭生吞活剝。
她一定要得到她。
厲映雪神情平靜,“當然。”
江百代嘴角掠過欣喜,上前抱住厲映雪,又開始啃她的脖子。
但是就在她想要進行下一步時, 厲映雪卻攔住了她的手,“我說讓你碰,可沒讓你上我。”
江百代猛然放開她, 一副上當受騙的模樣:“你什麼意思?”
厲映雪:“字麵意思。”
江百代深深盯著她:“你玩我。”
厲映雪上前主動擁進她懷裡,將頭枕在她鎖骨上, 用超乎常人的冷靜口%e5%90%bb說:“我沒玩你, 我不碰未成年。”
江百代憤怒她竟然這樣狡辯,但又不舍得推開她, 最後隻能一個人站在原地生悶氣。
“可是……我下周就成年了。”
厲映雪:“那就下周再說。”
江百代:“……”
江百代不甘心,要她給個保證:“下周就可以做了嗎?”
“嗯。”厲映雪話鋒一轉,“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江百代:“什麼條件?”
“不準再做霸淩收保護費這些事。”厲映雪抬眸看她,“當然,如果你隻是想和我玩玩,那就當我沒說,以後也彆見麵了。”
厲映雪推開她,往床邊走,坐在上麵,雙手撐著邊緣。
江百代聽到最後一句,握緊拳頭,細細琢磨她話裡的意思,猛然發現她可能還有另一層意思。
她是不是不隻想和自己玩玩?
她們是不是還有更多的可能?
江百代看到她坐到床邊,沒有第一時間走,這是不是也是一種暗示?
但她又怕了她,怕她又設置語言陷阱狡辯。
“尤昭昭,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當我女朋友?”
“看你表現。”
江百代深吸口氣:“好,我答應你,以後不再做霸淩收保護費的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厲映雪用眼神示意她:“去洗澡吧。”
江百代目光又在她身上徘徊,猜測她今晚想做什麼,經過這麼一份對話,她也猜不到她今晚要做什麼。
但至少是兩人單獨相處的,這一點就能夠她乖乖聽尤昭昭的話。
撿起校服,嗯了一聲。
晚上,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安安靜靜。
江百代心思難耐,即便她現在說不能做,但總可以抱抱她吧。
總不能今天一點甜頭都沒給到自己,就讓她消了火,妥協了那麼多條件。
於是江百代硬氣了起來,伸手摟過尤昭昭的脖子,將她抱在懷裡。
還好尤昭昭沒有抵觸,這更說明她是願意的。
江百代嘴角隱隱勾起,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一句:“……我喜歡抱著人睡覺。”
厲映雪將手搭在她%e8%83%b8口上,江百代沒有再穿那個束%e8%83%b8了,也就任由她抱著自己睡覺。
“能不能和我說說,為什麼要裹著那個東西?”
江百代身形一僵,沉默幾秒後,倒是主動放開了厲映雪,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沒什麼,隻是喜歡而已。”
“那為什麼那天不肯讓我給你上藥?”
江百代不吭聲,明顯自相矛盾,回答不出來。
厲映雪察覺她心裡有事,很可能是一個“傷疤”,才導致她對生理性彆那麼抵觸。
從後麵抱緊江百代,感受她後背下的纖薄和倔強,厲映雪原本冷淡的眼眸不由得柔和下來。
“我喜歡真實的人。”
“你又覺得我不真實了是嗎?”江百代悶聲悶氣問。
“沒有。”厲映雪並不想窺探她人隱私,更不想讓她自揭傷疤,“至少你今天已經做到真實了,敢於直麵你的身體。”
江百代這才好受一點,但她依舊不想說出那件事。
那件因為她爸酗酒想羞辱自己卻被她反過來打斷腿的事。
雖然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那天實在惡心到她了,不然也不至於惱火到直接打斷對方的腿。
她甚至在想,如果不是自己野慣了,比彆人都有勁,她的後果會是什麼,是被欺淩壓榨的結局。
所以她厭惡弱者,更厭惡社會下因為一個生理性彆就變成弱勢群體的自己。
“睡覺吧。”厲映雪想放開她。
但是江百代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鬆開,“不準鬆手。”
厲映雪:“……”
厲映雪應了她的要求,沒有鬆手。
第二天。
厲映雪醒來,發現自己被人摟著,她轉頭看向一旁,發現江百代早醒了,一直看著自己,看到自己醒來,眼裡蕩漾笑意和喜歡,又在下一秒極力掩藏,似乎不是很想讓自己看到。
厲映雪看向天花板:“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江百代:“你好看。”
厲映雪:“然後呢?”
江百代:“你也好香。”
厲映雪:“……”
厲映雪:“起來吧,我們出去逛街。”
月考結束後,就是周六了。
江百代:“逛街?”
厲映雪:“嗯。”
江百代馬上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