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地就靠近電線杆子。
地痞正撅著屁股掐斷鐵網罩呢,李孽就到了他身後。
“需要幫忙嗎?”
李孽很禮貌的詢問。
地痞嚇一哆嗦,一回頭看到李孽了。
“操你媽!滾!”
李孽開著手機錄音。
“偷高壓電纜這是違法,觸電身亡不算,你還給國家造成很大的損失!彆乾了,回去吧!”
“我他媽讓你滾!沒聽到啊!你再不走明天我就往你車上潑汽油,點了你的車!”
“你威脅我?”
“對!再不走我現在就砸死你!我家有關係,搞死你很容易!”
李孽滿意的關了手機錄音功能。把手機放好。
眼神一厲,卷起袖子。
“來!”
地痞罵了一句,掄起管鉗對著李孽的腦袋就砸,李孽一側身,躲開這一管鉗的同時,也猛地抬手就用棍子抽,抽在他的胳膊上,地痞胳膊一疼,管鉗落地。
李孽也丟開手裡的棍子,一把抓住地痞的胳膊往後一擰,給壓到後腰處,隨後另一隻手抓住地痞的後腦勺頭發,對著電線杆子猛地撞去!
腦門去撞電線杆子!砰的一聲,李孽薅著他的頭發抬起頭,再次大力的按著他的後腦勺在撞一次,兩次……
地痞一開始還會慘叫,兩三次以後,地痞腦袋都耷拉下去,李孽眼神凶狠殺氣騰騰,完全不在乎他不叫喊了會不會死,按著他的胳膊抓著他的腦袋一直往電線杆子上磕,磕的電線杆子上的血都順著杆子流下來。
最後用力一撞,再看看地痞滿臉都是血了,把地痞往地上一丟,撿起一邊的棍子,在手上掂了掂。
“你不該惹他。”
掄起棍子砸向地痞的腿,地痞又是一聲慘叫。
李孽丟開棍子,把管鉗塞回他手裡,對著自己的肩膀胳膊砸了一下,青了。
故意破壞電力設施這是觸犯國法的,不是基層警局的倆協警能負責的,市局下來人把人帶走,李孽也有錄音證實自己屬於正當防衛,他是保護電力設施不受破壞,也受到了威脅,白天這人也砸了的他的車,證明地痞有作案的可能性。
再說他也受傷了啊。
他有功夫,在國家財產和個人安危受到威脅的時候,做自衛還擊合理合法。不能因為加害者受傷嚴重就說他自衛還擊過度。
證據充分,有視頻有音頻,有報警記錄。
李孽就隻是被帶去做個口供,人證。
地痞顱骨骨折,失血,膝蓋骨折,接受完治療後還要麵臨牢獄之災。
李孽指著淤青的地方。軟軟的看著張粟。
“哥,我好疼啊!”
“殺千刀的地痞,老子看你一次打你一次!寶貝兒乖,哥給你吹吹,親親啊!”
我寶貝兒把人腿打斷了?腦袋打爆了?那怪我寶貝兒嗎?他這麼嬌弱,磕著一點疼的哼唧,怎麼會呢?肯定是他們賴皮自己磕的!
第二百四十一章 彪悍李奶奶
李奶奶的戰鬥力一直很彪悍。
年輕守寡,一個人撫養大李立濤,生活讓李奶奶成為一個活得通透又非強悍的老太太。
齊璨做了五年半的大牢,出獄的時候誰也沒去接她。
她一無所有了呀,生的第三個孩子早就被收養了,小男朋友也拿著她的錢另結新歡,她出軌的前任妻女管得嚴厲不許她和前任見麵。李立濤雖然沒有再婚,但也被齊璨傷透了。
李孽和她早就斷了,在李孽張粟肖梁的保護下,李彬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裡服刑,什麼時候出獄。她更不知道李彬的住處。
誰的電話也不知道了,她要生活的。
齊璨就回南陽鎮了,李孽家這點事兒隻有大熊他們家知道,但是大熊一個字兒都不提,鎮上的人也不知道李孽家這些事兒的具體細節,隻是知道李孽大熊跟著張粟走了,飛黃騰達賺大錢去了。
在南陽鎮逗留幾天,也沒進的去家門,住在很小的旅店內。
高曉霞的老娘也八十來歲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高曉霞經常坐車回來看張粟姥姥。既然回來了就到南陽鎮老家看看房子啥的。這就被齊璨盯上了。
高曉霞哪知道她回京身後帶了個尾巴,她到家就去了超市。幫忙辦個卡啊,做個導購找點東西啊,高曉霞也儘量的幫忙。
李孽那舍得丈母娘跟著忙活,看丈母娘來了就從櫃台那出來,把位置給了高曉霞。
“我姥身體怎麼樣?”
“前幾天感冒吊了幾天得水。”
“把我姥接過來和咱們住吧。”
張粟的姥姥對李孽也很好,過年就給壓歲錢。李孽挺喜歡那老太太的。
“歲數大了她懶得折騰。”
“我們倆昨天溜達到了商場,新上市的相機,可好了。回頭你去公園拍花拍鳥照片肯定特彆好看!”
高曉霞這二年喜歡攝影。玩鏡頭,燒錢啊!還好李孽張粟給她買。
新的鏡頭怎麼都要好幾萬塊,高曉霞喜歡得不得了。
剛要和李孽說話,一個人影層的就竄過來,一把扯住李孽的胳膊。
把李孽也嚇一跳,誰啊這是。
“好兒子!媽媽終於找到你了!”
齊璨滿臉的淚,演了一出母子好不容易見麵的戲碼。
李孽看到齊璨臉頓時就白了。哪都疼,不好的記憶衝上來呼吸都覺得不舒服。
猛地甩開齊璨的手,逃難似的要走。
齊璨怎麼可能放過李孽,又一次抓住了李孽的衣服說什麼都不鬆開。
“兒子你不想媽媽嗎?媽媽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高曉霞也看到李孽突變的臉色,也知道這是誰,趕緊從櫃台裡邊繞出來,幫著李孽一塊用力撕開齊璨的胳膊。把李孽拉到身後去。
“乾嘛你!你想對我兒子乾什麼!”
高曉霞疾言厲色,老母雞護著小雞仔一樣護著李孽,身在後邊的手不斷的打手勢,讓李孽快離開這。
李孽幾乎是瘋狂逃走,快步離開這。回到辦公室去門都鎖上了。手腕早就愈合的傷疤開始發癢發疼,李孽用力掐著手腕,撓著這塊皮膚,抓出血了嚇一哆嗦。
脫離那種環境了,他不用懼怕睡眠,不擔心半夜齊璨割開他的手腕。
他有張粟。
對,張粟。
手忙腳亂的給張粟打電話。
“哥……”
“你怎麼了?”
張粟聽到他的聲音有些顫唞,心裡奇怪,趕緊問他出什麼事兒。
“齊璨出獄了。”
不用說,這是找上門了,不然李孽不會這麼害怕的。
“你來公司,咱們倆去工廠看看。什麼東西都不用帶,你現在就來找我。”
李孽答應著,從後門走了。
張粟思來想去,他現在恨不得跑到齊璨麵前左右開弓抽她一頓大嘴巴,但他出麵打齊璨,不占理。
張粟就給李奶奶打電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孫子被欺負了,齊璨找上門來了。把李孽嚇得臉都白了。
李奶奶說,等著!我隨後就到!
李孽去了公司,張粟帶著李孽去工廠,什麼時候把問題解決了,他們倆再回來。
話說李奶奶,從牌桌上下來,在超市門口就聽到了高曉霞在厲聲質問齊璨你算什麼母親,你害死我老公回來又來禍害孩子!
李奶奶掏出煙來,站在超市門口抽煙,讓高曉霞發威好好治治齊璨。高曉霞要是能打敗齊璨,李奶奶就不用出馬。
一根煙抽了一半,聽到齊璨說,兒子養媽天經地義!你彆管我做啥,我是他媽!
李奶奶把煙往地上一摔。
“我去你瞎媽一隻眼的!”
李奶奶們的撩開塑料門簾闖了進來。
齊璨正叉著腰和高曉霞對著乾,把高曉霞氣的%e8%83%b8口劇烈起伏,呼哧呼哧的喘,本來就有心臟病,在這麼生氣都擔心他心臟出問題。
李奶奶來的正是時候。
李奶奶彆看七十多了,那腰不酸腿不疼,腳步很快,衝到齊璨身後伸手一把抓住齊璨的頭發往下一拉,齊璨慘叫一聲身體就往後彎過去,李奶奶用力一扯,齊璨就仰麵摔倒在地。
李奶奶這就開始脫鞋,她穿在了一雙粉色繡花的平底布鞋,齊璨摔倒在地打個滾要站起來,李奶奶不給她這機會,拿著鞋這就殺過去,掄起鞋底子對著齊璨的臉就抽,啪,一聲脆響,齊璨的臉就挨了一鞋底子!李奶奶胳膊掄圓了,又是一鞋底子抽在齊璨的臉上,把齊璨打翻在地!
“呸!婊子養的賤貨!”
李奶奶才不管這個那個。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這張逼臉,你還有臉來找我孫子?也不想想你乾的那點頂風臭八百裡的事兒!”
李奶奶嗓門大,再說超市門口這麼鬨,肯定有不少人圍觀了。
李奶奶乾脆不藏著掖著了。
“街坊鄰居,今兒啊丟臉就丟臉了,咱們把話仔細說說!不然都不知道這敗家娘們乾了啥!這娘們婚後出軌生了倆孩子,賭錢把家都輸光了就用兒子抵債,不喜歡老大,想把老大送給人販子,沒想到老二被帶走了。她就把所有過錯推到老大身上,我大孫子啊,就這超市老板,被她用電烙鐵燙後背,被她割了手腕動脈,被她捅了好幾刀,這孩子苦啊,覺得這是親媽不敢反抗就一直忍著。被人販子拐走的小兒子也是挨打挨罵受儘折磨長大。我大孫子一直沒放棄找弟弟,好不容易把弟弟找回來了,這娘們乾的事情敗露了,坐了大牢,現在出獄了跑過來要錢要兒子撫養?”
圍觀的一聽,這還是人乾的事這算什麼親媽?對著齊璨就指指點點,罵罵咧咧!
“話我放在這,你想讓李孽養你?門都沒有!要錢?要錢沒有,老太太的命你要不要!你個臭不要臉的,你還來欺負我孫子,你來試試!老太太我這條命不要了,我和你拚了!”
李奶奶說完就往上衝,輪著鞋底子去打。
齊璨比李奶奶年輕二三十歲呢,這就和李奶奶撕吧到一塊。
高曉霞一看,賤貨,不打你不行了!
掄拳頭就上。但高曉霞怎麼會打架呀,三兩下就被推出戰團。李奶奶一推高曉霞。
“打電話報警,看我收拾這賤貨!我不把她臉撓花了我和她一個姓!”
李奶奶再次衝入戰團。把齊璨按在地上打。
有拉偏架的,李奶奶那些牌友喊著彆打彆打,幫著李奶奶按住了齊璨,李奶奶這頓鞋底子抽啊,掐齊璨的胳膊,咪咪,大腿裡子,鞋底子抽她腦袋和臉。
外邊警車聲響,李奶奶吧唧往地上一躺,齊璨趁這個機會翻身起來罵著老婊子給了李奶奶一腳。
警察進門就看到齊璨打上歲數的老人。大喝彆打了,就把齊璨給按住了。
李奶奶這就暈了。
高曉霞把事情前後和警察一說,旁邊還不少作證的,證明齊璨先動的手,打老人虐待兒子要錢。
李奶奶去了醫院做檢查,就把齊璨給訛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