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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的來曆,但看得出不是簡單人。

就順著張粟的話說就行了。

貨車再次蓋上苫布,離開了貨場。

卻沒有繞路原路返回,而是往甬金措開。

“徐隊,距離甬金措隻有二十公裡了。”

徐隊,西南有名的特種大隊隊長,肖司令這次真急了,邊境特警不好越境執行任務,需要高層對接浪費時間!那就派出了部隊的特種大隊,秘密潛伏過來執行任務。救人為主,抓人為次,把人安全營救之後,高層對接也商量好了,特警在出動一舉殲滅!

徐隊翻看著傳遞過來的信息資料,又鋪開了地圖。

點了點甬金措西方的一座山。

“穿過這座山,有個叫小甬金措的寨子,根據資料,朱拉馬尼的老家就在這。根據衛星傳遞過來的高清掃山照片可以看出,這有個防空洞。麵積很大!”

徐隊把平板電腦的照片放大,圈出來讓張粟還有副隊長看。

衛星拍攝的照片很清晰,在一座山的山腳下,非常平整,麵積也很大,前麵有幾輛車,後麵是鐵門。掃描的照片看得出,這山幾乎被掏空了,實心的地方顏色深,顏色稍淺的都是防空洞的麵積。而且防空洞還是洞連洞,就像一個一室十廳的超豪華房子。

“朱拉馬尼是耗子嗎?在山裡打洞?”

張粟奇怪,這怎麼形成的?把山給掏空了?

“應該是戰爭年代的產物吧。這麼一來不太好辦,沒後門,沒辦法側麵進攻,隻能正麵進攻!”

徐隊皺著眉頭,正麵交火不太好,畢竟人質都在朱拉馬尼的手裡。對方要挾根本沒辦法開戰。

“最好是能混進去。”

副隊長說著建議。

“這樣吧,我去賭錢,我給你們傳遞消息,按照那小工的話說,今天應該運錢了。要是把這車鈔票劫持了,是不是有談判的籌碼?就算是沒有,假裝運錢的人也能混進去吧!”

張粟一看,就他合適,其他人都是當兵的,氣質在這擺著呢,不像賭錢的。

徐隊一皺眉。

“你在秀鄉出現過,會不會被認出來?你也會有危險的。”

“他們消失已經有六個小時了,在不快點不行了!”

這六個小時每一分鐘都讓人心焦,誰也不知道這幾個小時李孽兄弟倆發生生了事了、

張粟拿著錢進了裝修的像是教堂的賭場,沒有往裡走,而是站在門口附近的梭哈那,隨意的下著注,眼睛東看西看。

小工說,賭場分白天和夜場的,傍晚的六點鐘就是交接換班的時間,也是搬錢運錢的時間。

今天周日,一周的周日下午六點,果然到了這個時間,很多黑衣打手都出來了,排成兩隊,幾乎是肩並肩的排成人牆,中間隻有不到兩米寬的通道,有人提著皮包,拎著行李箱,往外運錢,一次次的,有人站在集裝箱車內把皮包行李箱全都擺放好。有二分之一左右,運完了。不知道有誰感慨,這隻有以前的一半!

保鏢打手散了,張粟趕緊往外走,有個打手看了張粟一眼,張粟一低頭,打手一遲疑的張粟出門了。

“哎……”

張粟撒腿狂奔!剛一轉彎,想要停下,徐隊從角落衝出來,扯著張粟的胳膊就跑!徐隊那速度和飛毛腿似的,張粟被拖著恨不得多長出一條腿來!

打手轉彎在追,人影都看不到了。

張粟被徐隊拖著跑了一口氣衝出甬金措,還好他來過一次,研究過地圖,知道從那個方向跑最方便。

差點沒跑死他,後悔死了,李孽起得早,每次去家裡都是跑著的,李孽身材保持的好,大概就是早上又是跑步又是做飯又是開店吧,李孽也拉著他去跑跑,哪怕是溜達過去,張粟都睡懶覺,一次沒跑過。

現在他就差點跑斷氣兒。

徐隊拉著他把他拖進樹叢。

張粟把自己累成狗,喘的哈赤哈赤的,徐隊汗都不出的。

“什麼情況!”

催促著張粟趕緊說說什麼情況、

張粟強行說話、

“我,我看到信號屏蔽車了,就是,高考時候外邊那種信號屏蔽車,有這玩意兒衛星信號估計都能屏蔽。還,還有,他們,運錢,運錢車開走了!”

張粟跑的大汗淋漓,這些話說完就開始瘋狂咳嗽。他這樣的都不夠給特種大隊遛狗!

徐隊拍了下張粟的肩膀。

“貨車就在三公裡外的路邊樹叢內,你先去貨車邊,開到二十公裡外那條岔路邊等我們。遠離了甬金措你的個人安全也有了保證。我們這就按照計劃執行任務去,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說著徐隊從包裡拿出一把信號槍塞給張粟。

“三個小時我們沒回來,你就馬上開車離開!如果遇到危險不能解決,開信號槍,支援隊伍就在附近,會救你的!”

張粟張張嘴,他想和徐隊他們一塊救人,但是他這功夫身手,太拖累人了,他知道自己的斤兩,還不如人家特種大隊的軍犬呢。不幫忙就是最大的幫忙,他去了就拖後腿,危難關頭多一個累贅那就是害人!

“我先隱蔽起來,三小時後我開一個信號槍,你們根據位置就過來!我做你們的後援!”

“各自保重!三小時後見!”

徐隊吹了一聲口哨。各自行動。

所有特種大隊的人早就換好了裝備,防彈衣再身,負重三十多公斤背著槍在密林內瘋狂奔跑,黑影一閃而過,速度極快!

等徐隊帶的人剛到的時候。副隊長已經解決了運錢車的保鏢和司機。保鏢打暈在地,司機腦門頂著槍。

隊員們根據保鏢的體型,換上保鏢的衣服,其他人鑽到車內,車底,車子繼續前行。

岔路口已經過了,往裡走了五公裡左右就是一個涵洞,漆黑的很,車子開著燈,一直前行,鑽過了山,繼續前行二十左右公裡就是一個村寨,距離村寨不遠的山腳,就是防空洞。

車子一直開到防空洞前!

李彬李孽到了甬金措,李孽就覺得不對勁了。

小心的摘下婚戒,婚戒內圈卡著一個極小的跟蹤器,比手機內存卡還要小,很薄的一個跟蹤器,能放在戒指內。上麵有個和芝麻粒那麼小的小指示燈,綠燈的時候就代表著在工作,可現在不亮了。

那就是說跟蹤器失效了。

這裡肯定有什麼很大的屏蔽裝置。

李彬也看到了跟蹤器失效了,心裡咯噔一下,後手沒了,沒人知道他們會去哪,會在哪,支援力量跟不上,現在隻能靠他們哥倆了。

李孽把婚戒帶回去,把跟蹤器塞到車座內,不能讓他們再找到這玩意兒,不然會死的。雖然他們很大可能活著出不來了。

黑魚並沒有蒙住他們的眼睛,順利的把車子開出甬金措,開過岔路口,鑽過涵洞到了防空洞前。

十幾把槍對著後車座,李彬做個深呼吸,下了車。

防空洞內修得非常好,大廳就像是某家五星級酒店的大堂,全套的進口家具,還有水晶吊燈。鋪著地毯。

第一百七十三章 手足情深◤思◤兔◤在◤線◤閱◤讀◤

朱拉馬尼,抽著雪茄看著進來的李彬,笑了,眼睛裡是野獸對食物的那種凶殘凶狠,笑的滲人。

朱拉馬尼是一個很虔誠的邪教徒,最顯眼的是他脖子上的佛牌,但不是祈福的那種,是陰牌。

走近了才能看到他那陰牌大小能有一百零八個,每一個都是用小孩兒的骨灰壓製出的孩子的臉,灰色的孩子臉,陰惻惻的看著有些恐怖。

“你和齊輝。一個好東西都沒有!”

朱拉馬尼吐出一口煙霧,點了點李彬。

“齊輝投靠我,野心大了想把我給取代了,可他如意算盤打錯了。黑魚目睹了他殺害我兒子的全過程,他以為我會越境把我兒子的屍體帶回來,被警察抓住,他好頂替我!哼,做夢,人死了就是個肉身,誰帶回來不行?看吧,他算計彆人一輩子,把他自己算計進去了。”

李彬抿著嘴不說話。

朱拉馬尼冷哼著。

“本來我不在乎齊輝死活,他被抓了我都想感謝麗市警察。但是你不行,秀鄉賭場那是我新開辦的,甬金措是我的老地盤,就因為你泄密,我損失幾千萬美金,一半的手下被抓,我資產縮了一大半,麗市警察查抄了我三分之二的產業,我馳騁江湖這麼多年,還沒在誰手上吃這麼大的虧!”

隨後朱拉馬尼上下的打量著李彬。

嘴角一勾,漏出一個陰險惡毒的冷笑。

“你在齊輝身邊很多年,我記得你是齊輝身邊最能打的,齊輝能順利的取代宏哥,你功不可沒,你挺有能力。可惜最後沒有和齊輝一條心。

我這一年生意不順利,就問了問大師,大師說,從誰身上折損的,就要從誰身上討回來。你能力不錯,我馴服了你,你就能被我所用了!”

李孽不懂他所謂的馴服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把李彬打服?用肖梁脅迫李彬服從?

“我死可以,你把肖梁放了。讓我哥帶肖梁走、”

李彬釋然,他做好這個準備了。

“想什麼呢孩子,這時候你還做夢嗎?來到我這怎麼可能讓你們離開?肖梁走了他不會帶人來掃蕩我嗎?甬金措不就是他主持清繳的嗎?你哥,哦,這小夥子是吧,他肯定沒做好死亡的準備,那他死了就會很哀怨,憤怒,馴服了也能被我所用!”

李孽真的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他不懂正牌陰牌,受唯物主義教育長大的人不信這些。

李彬在這一帶多年,見過很多次的朱拉馬尼,知道他有多陰險惡毒。落在他手裡一槍斃命那是最好的死亡方式,就怕朱拉馬尼想儘辦法折磨人,折磨三天三夜都不會死的那種,那比死還要痛苦!

“你不就是想把我之做成陰牌嗎?封建迷信的東西你也信!我告訴你我就是死成了鬼我也不受你所用,我直接灰飛煙滅去!”

“你不用激怒我,你害我損失嚴重,真以為我一槍斃了你就行了?那太便宜你了!”

朱拉馬尼眼睛一瞪!指著李彬大吼。

“我要給你注射最新型號的毒品,讓你興奮保持清醒,我要讓你看著你是怎麼被我一點點的千刀萬剮,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我要割掉你的舌頭打斷你的骨頭剔出你的肋骨挖走你的臟器,折磨你三天三夜,求我殺了你!我要把你的骨頭燒成灰,隨身佩戴,我要把你的頭骨做成酒杯!我要讓所有人知道,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活著我折磨死你,死了你還被我做成陰牌隨身攜帶!你生你死都被我操控!不單單是你!肖梁!你哥!和你一樣!我要在你麵前殺了你哥,殺了肖梁,我要你看著他們死!”

朱拉馬尼的腦袋青筋鼓起來,恨不得把李彬除之後快!

吼完了,大笑出來。

“背叛我?我看誰敢背叛我!”

防空洞裡都是他淒厲的笑聲,像夜梟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