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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紋不多,看起來保養的很好,白淨,眼角有些皺紋,鼻梁高挺,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長得不錯的美男子。

張粟眉頭一皺,看看李孽。

奇怪,李孽怎麼和他有那麼點相似?

再仔細的看看,不對,李孽和齊輝不像。

但是總感覺和齊輝麵熟,像誰呢?在哪見過呢?明明沒見過啊!

齊輝在保鏢簇擁中,到了他們倆麵前。

李孽低下頭去。

齊輝眼睛掃過張粟,落在李孽的身上。

眉頭也微微皺起。視線停留在李孽身上的時間有些長、

張粟怕齊輝突然對李孽出手,畢竟李孽贏了太多錢了。往前一步,微微側身,把李孽擋在身後。

李孽低著頭躲在張粟身後,齊輝看不太清了,齊輝哼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張粟、

“手氣不錯,我聽下屬彙報,一口氣贏了十次,這運氣不是誰都有的。不過,賭場嘛,誰不想贏錢,為了贏錢什麼方式都要用。沒有常勝將軍,有的話,那也有貓膩!讓我手下的人檢查一下,你們是否出老千!”

“要是沒有出老千呢,這錢全都給我嗎?”

“賭場有賭場的規矩,四六分。”

“你們這叫賭場嘛?這叫土匪窩,贏了還不給錢,沒這規矩吧!”

“在這,我就是規矩!先生,不想挨皮肉的苦,就配合我們、錢嘛賺點就行了,我這這麼多兄弟也要吃飯的!”

“我要不給呢!”

張粟裝出不認賬的樣子,火大的叫囂。

齊輝大笑出聲,好像聽到多可笑的話了。

周圍的打手也都大笑出來,齊輝突然一揮手,從門口,大廳,又竄出十餘個打手,二十多個人把李孽張粟團團圍住。

齊輝笑容猛地一收,眼神一狠、

“那你就彆想活著出去!”

張粟假裝嚇得一哆嗦。

李孽偷偷扯了一下張粟,夠了,戲演到這也差不多了,知道齊輝在這裡,他們趕緊撤吧!

張粟假裝嚇住了,磕磕巴巴的。

“你你你們想乾什麼!不不不就是錢嘛。給你們就行了!”

說著把李孽的籌碼盒拿過來。

“四六是吧,給你們,剩下的給我兌成現金我帶走。”

大廳經理看看齊輝,就算是四六,他們也能拿走一百多萬啊!可以嗎這。

齊輝也不太甘心,一時沒表態。

生意嘛,不能一棍子打死,贏了錢也拿不走,傳開了以後誰還在來賭錢?

但是他們那走的也有點多。

“給我們製造麻煩,三七!”

大廳經理又換了分成,齊輝點點頭。

算準了李孽張粟這倆賭鬼貪生怕死,就繼續加分成。

張粟一臉不甘願,但迫於形勢,隻好點頭。

齊輝一側頭,打手們分開一條路,去兌換處換錢就行了、

張粟拉著李孽一轉身,齊輝看到李孽側臉了。

“等下!”

張粟抓著李孽的手一緊。

李孽安撫的輕拍了下張粟。這時候齊輝也走到李孽麵前。

上下左右的看著李孽。

“你是誰?”

齊輝質問著李孽。

一直覺得麵熟,看到李孽正臉了,想起來,他們見過的。

但這不是麵熟的主要原因、是誰呢?這長相……

李孽眼神冷淡的看著齊輝。

張粟手心都是汗,吞了吞口水。下意識的抓緊李孽的手。

李孽捏捏他的手,稍作安慰。沉著臉直視著齊輝,還是沒說話。

“你到底是誰?”

齊輝眼珠子一瞪,不斷追問。

“李孽!”

齊輝重複了一句李孽的名字,記憶裡沒有這個人。

“你是石市人?”

“不是!”

張粟插嘴。

“他是山市人!”

齊輝瞟了一眼張粟,冷哼一聲。

“我見過你。在宏達KTV頂樓,你是那個送酒的服務員。但後來查到你是混進去的。現在你又到了我的賭場。我走哪你追哪,你想乾什麼?”

“我們隻是來賭錢娛樂的!現在錢不要了,都給你行了吧!”

張粟覺得事情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趕緊離開這才是主要的。

說著把籌碼往地上一摔,拉著李孽就要走、

大廳經理一直在看著李孽,突然開口、

“他,他怎麼像,阿衫?”

大廳經理驚呼出來,越看越像。

鼻子眼睛下巴,真的很像!

齊輝眼睛一眯,頓時恍然大悟。

“我說怎麼越看你越麵熟。你和阿衫是兄弟?”

“他是誰,我們不認識!”

張粟再次搶先開口,不能承認,承認了他們哥倆都有生命危險。

“你廢話真多。問你了嗎?”

齊輝厭惡的瞪了一眼張粟,大廳經理聞風而動,衝過來甩手就是一耳光抽張粟。

李孽把張粟往懷裡一抱,這一耳光抽在李孽的肩膀上,隨後李孽一腳踹過去,把大廳經理蹬出去。

左右的打手這就往上衝。

齊輝手一揚,打手們這才停下來,手裡都拿著武器了。

李孽把張粟護在身後,眼神發狠,戒備的掃視著周圍。

第一百二十二章 都被抓了

“你不想看看阿衫嗎?那個和你很像的,兄弟。”

齊輝嘴角帶著冷笑,咬重了兄弟這倆字兒。

李孽渾身肌肉緊繃,他很惦記李彬,不知道現在李彬什麼樣了。

“走吧,我讓你看看他!”

齊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和你去,你讓我哥離開這。”

李孽知道這次沒辦法輕易逃脫的,他要護住張粟。

張粟抓著他的胳膊搖頭,不行,他不能留下李孽不管!

齊輝大笑出來,好像李孽說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似得、笑聲間歇齊輝點點他們倆、

“小夥子,你還沒看清楚眼下的局勢嗎?你在我的地盤,你要聽我的,沒有你講價的餘地。你和我談條件,你籌碼呢?”

李孽一咬牙,對,他沒有談判的籌碼,來到這,和齊輝麵對麵,隻能任人宰割了。

齊輝在前邊帶路,打手催著他們倆趕緊跟上。

張粟往左邊看看,大熊急的抓耳撓腮。*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張粟很淡的搖了下頭,扶著李孽的手食指搖了搖。隨後抬眼看看水晶燈、

大熊點了下頭。

張粟李孽被推搡進了電梯。

但是電梯沒有往上走,而是去了地下室。

燈火通明的走廊,水泥牆麵,大概是地下,總覺得這裡溫度低很多,感覺陰森恐怖。

沒多少看守,隻有一扇大鐵欄杆的柵欄門,鐵欄杆能有男人大拇指那麼粗,兩米來寬的柵欄門,好像到了看守所,柵欄門口,有倆打手看守。

看到齊輝他們過來了,趕緊行禮,打開了拳頭大的鎖頭,手腕粗的鐵鏈子,推開了鐵柵欄門。

嘩啦一聲巨響,在地下室傳出去老遠,鐵器摩攃的聲音滲人。

齊輝走進去,馬上就有人給齊輝搬了一張椅子坐下。

齊輝看他們倆還在門口站著,笑了笑,對李孽抬抬下巴,指指房間內的角落。

李孽從下了電梯,就聞到一股血腥味。越靠近房間越覺的味道濃烈。

心都在嗓子眼,他知道李彬肯定出事了。

進了房間,順著齊輝示意的方向看過去,他看到血葫蘆一樣的李彬。

再也顧不上假裝不認識,就算知道他們兄弟相認肯定活著離不開這,李孽看到李彬渾身是血的躺在角落,再也控製不住自己,衝了上去。

跪在地上想抱起李彬,手都開始哆嗦。

“李彬!弟弟!弟弟!”

李彬早就被打的麵目全非,腦袋破了,血流的滿臉都是,眼睛周圍全都腫起來,嘴角鼻子都是血,腿扭曲著,一看小腿就斷了,赤摞著上半身,身上都是鞭痕,一塊好肉都沒有,被打的皮開肉綻。左手大拇指沒了,看樣子是砍掉了,根本就沒有包紮,身上,地上,全都是血。

張粟也震驚了。隨後也衝到李彬的身邊。

這人還活著嗎?

下意識的趕緊探探李彬的呼吸,呼吸微弱,但還活著。

張粟快速的把身上這件短袖T恤下擺用力撕扯開,給李彬包紮左手,不能讓他一直這麼流血,手指頭掉了,在這麼流血他會死的!

李孽心都快疼碎了,隨後都是憤怒,他想把齊輝千刀萬剮!

李孽脫掉外套給李彬披上,抱著李彬,眼角通紅,恨不得生吃了齊輝,怒視著他、

“嘴硬說什麼不認識,現在不也真情流露了!這兄弟啊還真是騙不了人,就算是多年沒見,你們長得很像,親情也斷不了。”

齊輝一攤手,對李孽的眼神好笑。

“彆這麼看我!你該感謝我,我能讓你們兄弟團聚!”

“你對他做什麼了!”

“這要問他,他對我做什麼了。我養了他十多年,沒有把他養熟不說,他還反咬我一口,和警察勾結出賣我,真的太讓我傷心了!留他一條命就是我慈悲,不然我早就把他埋了!不過也好,正好將計就計,用他叼來警察,用警察的手,掃清那些競爭者。”

有人給齊輝點了根煙,齊輝慢悠悠的噴雲吐霧,笑的很得意。

“甬金措聚集的人越來越多,競爭也大,五年內多了七八個賭場,把客流分散了。再加上甬金措那邊的人有恃無恐,肆意妄為,這很容易招來大麻煩。隻能退出。但沒辦法,退出甬金措,新的地方名氣不大吸引不來客人,很多人還是去甬金措打牌,怎麼辦?隻能減少一些競爭者。”

齊輝點了點李彬。

“你闖宏達KTV頂樓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他不對了。你走以後,他就偷偷的離開。闖入者怎麼找都沒找到。我就知道肯定有人幫了你。唯一不對的就是他。他是我的保鏢,他應該跟在我身邊,可他離開了。從那以後我就觀察他,果然啊,這小子和刑警大隊的肖梁關係不錯,經常半夜去找肖梁。我這不就能利用他了嗎?”

“你故意透露給他假消息,讓他給肖梁發消息,肖梁圍剿,幫你掃清了競爭者!”

“對。他要從那收手,不在給肖梁傳遞消息,我還可以原諒他,可他一再出賣我,警告肖梁我知道刑警大隊成員的個人資料了,那就彆怪我心狠,我沒把他養熟,我可以殺了他。一條狗而已!”

齊輝心狠手辣,就算李彬在他身邊多年也隻是利用,一旦不服從他馬上進行懲罰、毫不心軟的除掉。

“臨死前,我讓你和他見個麵。也算我對你們兄弟仁至義儘。你們什麼時候相認的?這我很奇怪。要不是你們長得太像我還真認不出你。我在哪的事兒也是他傳遞給你的吧,小畜生,狗都不如!到處出賣我!”

“不是他告訴我的,是我自己查的!”

李孽怒視齊輝,齊輝一挑眉,對李孽投來讚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