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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苗,又不爭氣的沒有靈根,護我護的嚴實。”

當要分彆時,能想到的隻有對方的好,墨子弦不知自己哪裡來的勇氣,一臉認真的說:“那我好好修煉,等我能護住你的時候,去接你出來玩。”

凝淵心情複雜:“那我怕是要等到白頭了。”

墨子弦評估了下,認真點了點頭:“有可能,你沒有靈根,最多活一百歲,到時候說不定我去參加你的葬禮。”

說完低著頭,心裡難受的厲害,甚至產生一個念頭,去給靈獸擦屁股太惡心了,還不如不修仙了,活個一百年夠本。

凝淵拍了拍他的頭,無聲安慰,想來也是好笑,他原是下山殺他的,現在不知怎麼走到了這麼一步。

周順柏和孫夢兒換了淩雲宗的衣服出來,素白的外衫繡著祥雲,手中握著佩劍,立馬有了修士的模樣。

凝淵招呼道:“今日大家都有了各自的際遇,我那邊有些還不錯的酒,要一起喝一杯嗎?”

其他人忙說好。

回到酒樓,幾人上了二樓包廂,凝淵拿了靈泉酒出來,又讓小二上了些飯菜,幾人推杯換盞,吳柴喝了兩杯,忍不住痛哭出來。

哭的墨子弦都有點懵了,撞了撞凝淵的肩膀:“他為什麼哭?因為五靈根?那我是不是也要哭一場?”

凝淵揉了揉耳朵:“你可千萬彆哭了,我受不了。”

墨子弦差點沒被口中的酒噎死,彎著腰又咳嗽了出來。

一半是酒一半是心,臉上通紅一片。

吳柴為人靦腆,醉起酒來卻吵鬨不堪,大喊大叫,四肢亂撲騰,桌上的碗碟碎了一地,凝淵看的歎為觀止,對吳柴此人刮目相看。

周順柏用儘全力才算是把他壓製住,抱住他衝著凝淵說:“我先送他回去休息。”

孫夢兒抱著幾人的劍跟在後麵,隻留下凝淵,墨子弦和一地的狼藉。

墨子弦喚小二來收拾,凝淵不經意施了個清潔術。

一切安靜下來,墨子弦坐下捂著肚子:“哎,我還沒吃幾口呢!”

凝淵拿出之前在安江城買的靈植美食,擺了一桌子,無一不冒著熱氣:“吃吧!”

墨子弦顫唞的拿起筷子,一臉的不可思議,凝淵這家夥怎麼對他這麼好了,應該不會下毒吧?

總不能是快要分開,突然發現他的好了?

墨子弦一邊看著他,一邊忐忑的吃了一口:“嗚嗚,好吃,你怎麼不吃?”

凝淵扶著額,端起白玉酒杯放在唇邊,含著酒意的微醺道:“都給你吃。”

那雙眼,似醉非醉,誘人犯罪,墨子弦心裡罵了一聲艸,低著頭隻顧夾菜往嘴裡填,猶如豬八戒吃人參果,味道全都不知道。

街上有人哭,有人笑,有人不相信的請求再給測試一邊靈根,古樸的房間靜悄悄,一個人低頭吃著菜,一個人喝著酒,不知不覺見,酒喝完了,桌上也隻剩下空空的盤子。

那些酒像是到了墨子弦的臉上,臉色猶如三月桃花,耳朵燒的通紅,終是忍不住抬起頭:“你TM的,一直盯著我乾嘛?我臉上有花?”

凝淵眯起眼,認真看了看,評價道:“你比花好看。”

哢嚓一下,墨子弦手中的筷子折成了兩半:......這混蛋老是這樣,能怪他想多嗎?

凝淵酒量一般,今日喝的有些多,見他筷子斷裂開的細毛,擰了眉頭:“不要傷了手,要不然太過可惜。”

墨子弦按著自己狂跳的心臟,嘴裡嘀咕的罵著,這怪他嗎?怪他嗎?

凝淵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又在罵他,傾身上前,五指提著他的腰帶,把人提溜到自己旁邊的凳子上:“你這混賬話都是和誰學的?再聽到你罵人,彆怪我揍你。”

墨子弦雙腳猛的離了地,撲騰了一瞬,氣道:“誰罵你了?我沒罵你。”

隨後氣短道:“就罵了兩句,誰讓你太狗了。”

怕他揍人,上看下看想著轉移話題,看到桌上空空如也,嚇了一跳:“我居然全吃完了?”

凝淵有些混沌,跟著他的話題走,先看了看空盤,又盯著他的腹部:“你真能吃。”

隨後奇怪:“我怎麼看著你腰還是這麼細,吃那裡去了?”

墨子弦低頭,用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好像是沒變化。”

還沒研究出這一桌東西跑哪裡去了,壓迫性的氣息就撲麵而來,凝淵微醉的嗓音在墨子弦耳邊響起:“給我摸摸。”

墨子弦????啥??

傻愣愣的抬起頭,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凝淵掐腰提溜到了桌子上,寬大溫熱的手掌覆在腰間,摸來摸去:“你把我的飯菜都吃哪裡去了?”

墨子弦大腦嗡的一聲,如同斷了弦,凝,凝淵這個混蛋,不是同性戀他倒立洗頭。

那雙手像是在他心上戳了戳,戳的墨子弦心臟顫了又顫,一把推開他,慌張的滾下了桌子,嚇的結結巴巴:“你是不是喝醉了?我跟你說啊,老子可能,或許,應該是直男,你彆對我動手動腳的。”

他的反應有趣,像個煮熟的蝦,連脖子都是紅的,凝淵喝的意誌模糊,隻想著玩,拉著他的腿不讓他跑,蹲在墨子弦身旁挑起他白皙的下巴,好笑道:“跑什麼,你又不是女的。”

墨子弦猛的抬頭,看向他的雙眼:“什麼意思,你隻喜歡女的?”

凝淵想他以後是要娶個鳳後的,哪怕不是書中的鳳後,也會是彆的鳳凰,鳳後自然要是女的:“當然,可惜你不是女的,要不然我就娶了你。”

第21章

當然兩個字,像是一把火,直接讓墨子弦整個人炸了起來,氣紅了眼,一拳打了上去:“凝淵你大爺的。”

凝淵毫無防備,一時不察被他撲倒在地,反應過來就揪著墨子弦的領子,一個翻轉欺身而上,用膝蓋壓著墨子弦的腹部。

墨子弦隻知道自己要和凝淵拚命,不管不顧的一腳踹過去。

對於凝淵來說,墨子弦的力氣像是撓癢癢,但是亂踢也挺折騰,隻是剛揚起手,那一日他不敢置信的說:你居然要打我。的畫麵浮現於腦海,忍了忍又放下去。

壓著墨子弦的腿,手攥著他的手腕橫在%e8%83%b8`前,讓他無法亂動之後,才麵露不解:“你為什麼生氣?”

猶如五雷轟頂,轟隆隆的雷聲在墨子弦腦海中炸裂開來,不再掙紮,眨眨眼看向凝淵,對啊,他為什麼生氣?

因為凝淵摸他腰了?可是好兄弟摸摸腰也沒什麼,更何況他好像不是因為這個生氣的。

摸腰之後乾嘛了?墨子弦記了起來,是凝淵說自己喜歡女的。

隨後他就怒火中燒了,可是凝淵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和他有什麼關係,他自己也是喜歡軟妹紙啊!

手腕被人按著,凝淵趴在他身上,順滑的黑發落在他臉龐,兩人離的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墨子弦心跳如雷,看了看兩個人這一言難儘的姿勢,額,現在是不是喜歡軟妹紙,好像不是那麼確定了。

凝淵等了半晌都未有回應,頭越發的暈了,平日隻有半壺的量,今日不知不覺喝多了。

放開墨子弦,按了按眉心,拿出毯子躺了上去,隨後又猛的坐起來,把墨子弦也扯了上去,固定在懷裡,閉上眼嘀咕:“這樣就老實了。”

墨子弦毫無反抗,蜷縮了指尖,鼻尖是凝淵身上甘泉酒的微甜,心裡喊了聲遭了,老子好像彎了那麼一點。

聲音發顫的問:“你剛才怎麼不還手。”

凝淵喉結滾動,聲音含糊不清:“怕你哭。”

墨子弦現在就想哭,活了二十多年,臨到頭上發現自己有彎的傾向,這也就算了,關鍵凝淵撩人不自知,一點都不喜歡他,可以說是討厭他。

自己這是多苦的命。

細數凝淵的缺點,數不過來,以前以為是龍傲天,肯定天賦異稟,現在發現連個靈根都沒有,自己要是進了淩雲宗,過兩年就能一巴掌把他扇到天上去。

但是......墨子弦懸空描著凝淵沉睡的眉眼,有他在身邊,仿佛什麼事情都不怕了,該死的安心。

墨子弦連穿越這麼離譜的事情都接受了,突然彎了好像也沒什麼可怕的,甚至樂嗬的想,說不定他上輩子就不直,隻是沒有遇到自己喜歡的人。⑧思⑧兔⑧文⑧檔⑧共⑧享⑧與⑧線⑧上⑧閱⑧讀⑧

隻是想到凝淵要回家了就發愁,害,這早折的愛情:“凝淵,修仙界有沒有什麼聯係方式之類的?咱們要不談個網戀?”

凝淵睡了個神清氣爽,意識還未清醒,就察覺懷中的異樣,掌心一片柔軟,用指尖戳了下。

墨子弦淚眼朦朧:“唔~”捂著屁股哼唧唧,還真是無師自通,戳的位置還挺對。

凝淵???什麼東西?睜開眼看到一張哀怨的臉。

這才發現自己懷裡的東西是墨子弦,放開他坐起來,擰著眉:“你怎麼跑到我的毯子上了,可惜,這張毯子又臟了。”

墨子弦冷笑兩聲,他就知道,凝淵這個混蛋會這樣。

靠近他眨眨眼輕聲抱怨:“昨日你喝醉了,抱著我又摸又親的,還說想娶我,睡著了也不願意放開,我身子都被你抱麻了。”

凝淵渾身僵住,一點點挪動脖子,這話怎麼這麼不可信,但是自己確實把他抱得緊,如果不是自己主動抱他,就憑墨子弦這力氣,丟了命也擠不進來。

墨子弦由嫌不夠,又湊近了些,委屈道:“凝淵,你輕薄了我,要對我負責啊!”

凝淵:......活了四百五十年,第一次受到了驚嚇,彆說話,讓他靜靜。

桌上的靈泉酒還在,凝淵坐在桌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壓了壓震蕩的心神。

“摸你哪裡了?”

墨子弦指了指自己的腰:“這裡。”

“怎麼摸的?”

“......”

凝淵:“親你哪裡了?”

墨子弦:“嘴...吧!”

凝淵震動的心神瞬間就穩了回去,盯著他的唇似笑非笑:“那你告訴我,是怎麼親的。”

墨子弦:......額,這麼嚴謹的嗎?就算是真的被親了,他也形容不出來感受吧!

自己的貞操還在,凝淵鬆了口氣,喝酒誤事,看來以後要戒了這酒。

眼波流轉,不知是誇獎還是怪罪:“這次聰明了一回,差點連我都騙過了。”

凝淵拉開門,墨子弦忙跟上喊:“你對我沒親隻摸就不用負責嗎?”

走廊上細微的說話聲鄒然停住,周順柏三個人麵露震驚,吳柴聯想到之前墨子弦的問題,更是驚的眼珠渾圓。

凝淵扶額無奈,回頭道:“你能不能要點臉。”

墨子弦咳嗽了兩聲,沒再說話。

幾個人坐在一樓的大堂,氣氛稍微尷尬了些,凝淵見四人都不敢看他,開口解釋:“墨子弦愛胡說,剛才說話沒過腦子,你們不要多想。”

孫夢兒幾人忙不迭的點頭,隻是心裡卻忍不住多想起來。

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