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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本中,確實如此,郎有情妾有意,喚一聲哥哥羞紅了臉,把孫夢兒安撫好,身子傾斜看向墨子弦:“懂的挺多啊!”

墨子弦心想可不是,當年自己多少也是個富二代。

凝淵推脫自己不吃肉,吃了些果子,他這次出來隻帶了一把鳶羽傘,不喜和人同住,也不好把新朋友扔在外麵,就沒拿出來,坐在湖邊,摘了片樹葉,放在唇邊無聲的吹著。

湖中魚兒嬉戲,鳥兒停落水麵,孫夢兒幾人也睡了去。

安靜祥和中,墨子弦悄眯的往前,挪到隱蔽的樹下,才掏出懷中的書,想觀摩一下這修仙界的春宮圖的威力。

凝淵聽到窸窣的聲音起了興致,扔掉樹葉,悄無聲息的來到墨子弦身後,彎著腰看他鬼鬼祟祟的要做什麼。

墨子弦激動的臉,嘴裡嘀咕著:“罪惡罪惡。”

翻開一頁又嘀咕,語氣帶著可惜:“這麼好的身材,怎麼就沒有臉呢!”

這肌肉,這手臂,墨子弦身為一個男人都隻有羨慕的份,不自覺的把凝淵的臉放了上去,瞬間艸了一聲,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完美是完美,隻是自己怎麼會想到他。

凝淵把畫中人的身體打量了下,嫌棄不已,這身材就叫好了?以後有機會讓墨子弦看看,什麼才是好身材。

墨子弦覺得自己不能再想,要不然都不能直視凝淵了,一巴掌拍在書上,拒絕再想。

猛然間,金光從他指縫散出,墨子弦驚道:“這修仙界春宮圖還自帶小視頻?”

第17章

試探著鬆開手,就見人體圖上顯露出一個個點,蔓延出金線,寫出每個%e7%a9%b4位的名字。

凝淵隱了身,走到墨子弦身前,坐下看他變幻莫測的表情,同樣的五官,他臉上怎麼就能如此豐富。

墨子弦此時也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春宮圖,而是講引氣入體,洗髓筋骨的,喜的把書抱在懷裡親了幾下。

靜下心來開始琢磨怎麼引氣入體。

墨子弦對著書,一個個找著自己的%e7%a9%b4位,凝淵坐在他麵前,眉頭越皺越深,最後無奈的按了按太陽%e7%a9%b4,為什麼一個人可以這麼笨,要是亦初山的小鳳凰,他能一腳踢飛。

看看麵前的墨子弦,還是忍了下來,踢飛小鳳凰能自己飛回來,把他踢飛了,估計要沒了半條命。

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手固定住他的腰,一手對準他腹部的外陵%e7%a9%b4,用拇指按了上去。

墨子弦腰間一軟,猛的前傾,隻覺得落入了一個懷抱,但麵前空空如也,一瞬間頭皮發麻:“什麼東西?”

凝淵又在他外陵%e7%a9%b4按了一下:“記住了嗎?外陵%e7%a9%b4在這裡,你還真是.....笨。”

墨子弦忙坐直身子,躲開無形的手,看到掉在腿邊的書,猜測道:“你是書仙?”

凝淵:“......嗯。”

論一個人到底可以有多傻......

埋頭苦乾和師父引路,墨子弦坐直身子,激動道:“老師,這書寫的太複雜,到底要怎麼引氣入體?我%e7%a9%b4位找的差不多了,你可以教教我嗎?”

凝淵瞥了眼他手中的書,這叫複雜?“靈氣經過經絡,%e7%a9%b4位,一絲一毫都不能出錯,差不多是什麼意思?”

像是回到了課堂,墨子弦摸著鼻子拿起書,可能是有了退路,再看書就覺得頭疼,看了半天都沒看進去。

凝淵在他第三十六次沒找對%e7%a9%b4位的時候,終於長呼了口氣,抓起他的手:“這裡,這裡,這裡,這裡......”

“不要走神。”

凝淵抓著他的手走了遍%e7%a9%b4位,伸手翻了翻書,道:“盤膝閉目,虛心平意,五蘊皆空,深吸一氣,內視其中.....沿著剛才我帶你走過的順序走一遍經絡。”

墨子弦忙按照他說的做,隻是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急促,怎麼都靜不下心來,遊走不下。

凝淵可以入他的靈海,自然看得到他體內如何,食指點在他的眉心,沉聲道:“跟著我的手指走。”

說著手指滑動,沿著他臉上的經絡,一點點來到下一個%e7%a9%b4位,墨子弦勉強壓住心思跟著他走,直到那手指慢慢劃過喉結,猛的停在他的人迎%e7%a9%b4。

墨子弦頭腦炸裂,膽戰心寒,再也坐不住,睜開眼擺手:“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修仙非一日之功,我不著急。”

抬頭看天,假裝詫異道:“這麼晚了,我睡覺去了,明天還要趕路。”

說著爬起來就跑,連書都不要了。

凝淵單膝跪在地上,被他的反應搞的莫名其妙,這龍傲天,愛哭,嬌氣,笨,還不努力,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成功把他剝皮抽筋的?

撿起地上的書又翻了一遍,這叫複雜?

墨子弦躺在地上,心還在砰砰跳,他覺得自己遇見了鬼,而且還是書中色鬼,名義上引導修仙,暗地裡占人便宜,一點都不像是好東西。

那書名字就不正經,內容估計也不正經,還是不要了為好,引氣入體這麼基礎的東西,到了宗門總是要教的。

想到剛才那色鬼在自己臉上遊走,身上亂按,墨子弦突然想扒了自己的皮。

隻是那寬大的手掌,把他的手包在掌心的時候,怎麼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被一個陌生人調?戲了,想去水中洗個澡,怕孫夢兒夜裡醒來,隻能作罷,罵了句油膩男,心裡難受,強忍著惡心睡去。

陽光灑落水麵,透過斑斕樹葉照在墨子弦的眉眼,凝淵拿出一隻雞腿在他鼻尖晃了晃。

見他微微抬頭嗅了嗅,就想著把雞腿移開,墨子弦猛的抬頭咬上去。

衝著他得意:“一個地方我不會摔倒兩次。”

凝淵單膝點地,扔掉手中的帕子,對自己施了個清潔術,抬眼笑看他的得意洋洋:“你以為我不願意給你,你能搶的過去?”

“夠吃嗎?不夠我還有。”

墨子弦抖了抖,驚恐道:“你下毒了?”

凝淵好脾氣回:“沒有。”

墨子弦:“那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了?”

凝淵:“就是突然發現你還是個小崽子,我應該對你友善點。”

小崽子?小崽子?墨子弦罵了句臟話,咬著雞腿就朝著凝淵撲了過去。

凝淵躲閃開,也來了氣:“你這小崽子怎麼不講理,就不值得對你好。”

昨晚躺在樹上想了半宿,拋出書裡的那些事來說,墨子弦這人雖說笨點,小心思多些,但也挺合他脾氣。

念他年紀小,打算不捉弄他了,今早還專門選了個大雞腿給他,誰知道墨子弦又發瘋。

小躍跳到樹上,打算收回昨夜的想法,死敵就是死敵。

墨子弦被他氣的不輕,插著腰指著樹上:“你有本事下來。”

凝淵學著他插腰:“你有本事上來。”

隨後不管氣的渾身冒火的墨子弦,跳下樹的另一邊,衝著去河邊洗漱回來的吳柴說:“我去山裡看看有沒有野果,等下回來。”

那速度墨子弦拍馬也追不上,被凝淵氣習慣了,轉身往河邊走,打算先去洗洗臉和脖子。

孫夢兒醒的比其他人晚了些,蹲在河邊用手帕洗臉。

墨子弦蹲下`身,側目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孫夢兒不好意思說:“凝大哥給我跟大哥、二哥的新衣服,原本是不好意思要,但是他說他衣服多,做朋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還說你的衣服也是他給的,所以我們就收下了。”

墨子弦燙淉在水中的手頓了下,笑道:“嗯,朋友就是有來有往,現在他給了我們所需的東西,等到以後我們有他需要的,再還回去就好了。”

孫夢兒點頭笑道:“我和大哥,二哥也是如此想的。”

“對了墨大哥,你昨晚和凝大哥去哪裡了?怎麼半夜才回來。”

墨子弦靈光一閃,有什麼東西出現又消失,快的讓人抓不住:“你是說凝淵昨天也出去了半夜?”│思│兔│網│

孫夢兒:“是啊!我醒來一次發現你們都不在,後來又醒了一次。”

微微轉身指了一個方向:“看到凝大哥從那個方向走過來,到你身邊蹲了下來,好像是放了什麼東西,我迷迷糊糊的沒看清是什麼。”

墨子弦顧不上要把脖子上的皮搓掉了,倉促的洗了把臉:“我洗好先回去了。”

剛才一睜眼就是和凝淵鬨了一場,都沒注意身邊是否有東西,跑回剛才他睡覺的地方。

就見周順柏剛彎腰撿起一本書,翻開第一頁,就見墨子弦跑了過來,猛的合上書尷尬的遞了過來:“你的書掉了。”

那書的第一頁確實是讓人尷尬,墨子弦接過書,叫住周順柏:“周大哥,我想問下,是不是有那種隱身衣之類的東西?”

岔開了話題,周順柏的尷尬退了下去,點頭道:“是有的。”

墨子弦道了謝,攥著書,心裡罵了句凝淵你大爺的。

凝淵把山上的果子嘗了個遍,沒有一個可以下口的,果然是吃不來凡間的東西,摘了些打算給他們帶回去。

換了身衣服,回到休息處見他們都起來了,把摘的果子扔給周順柏:“裡麵隻有這些,湊合吃。”

孫夢兒拿起一個咬了口,驚喜道:“好甜。”

凝淵:“你能吃就好。”

看來鳳凰和人還是不同,孫夢兒說甜的果子,他剛才吃起來酸澀中帶著苦味,難以下咽。

騾子太慢,要是隻有凝淵和墨子弦兩人,凝淵一定逗他一路,但有周順柏三人,他們也不好拖後腿。

凝淵解了騾子的繩子,放它自由。

墨子弦剛走過來就看見自己的坐騎漸行漸遠,心裡像被針紮了一樣,凝淵就這般討厭他嗎?

轉過身,平複自己的情緒,他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會,現如今還是要抱凝淵的大腿,哪怕再難受,也要笑臉相待。

隻是越想越委屈,不知道原主是不是挖了他家祖墳,凝淵對誰都好,就看不上他。

委屈過就是生氣,狗屁凝淵。

一邊大喊:“天上有飛機。”一邊麻利的跑到凝淵的馬旁,手腳並用的爬了上去,趴下`身死死的抱住馬脖子,視死如歸道:“你要麼把我的騾子找回來,要麼把馬賠我,否則我今天就是死,也不會下去。”

凝淵抱%e8%83%b8笑看他這副無賴模樣:“挺聰明啊!我要是真想撇開你,你覺得這樣有用?”

他一根手指就能把墨子弦甩樹上去。

墨子弦把馬脖子抱的緊緊的:“我不管,反正你帶我走到了現在,你到對我負責到底,這人生地不熟的,我沒錢沒能力,你不管我就是死路一條。”

凝淵直接被他氣笑了:“ 你這是訛上我了是吧?叫過我一聲爹,還真把我當你爹了?”

墨子弦就不知道臉皮是什麼東西,順著杆爬:“一時爹,一世爹,你不管我就是不負責任。”

第18章

凝淵被他的話氣的牙癢癢,這是個什麼玩意,沒臉沒皮的,他要是真是墨子弦的爹,非把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