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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國公府 姀錫 4241 字 6個月前

噴,他再也忍不住了,張嘴便啃了上去。

是真的啃。

紀鳶隻覺得牙齒一疼,險些被磕掉了半顆牙似的,嘴巴被碾軋的快要破皮了,她痛苦而難受,嘴裡不斷發出唔唔唔的掙紮叫喚聲,身子也極力的掙紮著,然而,捏住她肩膀的那兩隻鐵掌,令她絲毫動彈不得。

霍元擎心智有些混亂,隻能憑著本能的意識胡亂啃咬著,然而,縱使如此,好似壓根不能緩解體內的燥熱與欲望,反倒是越發的焦躁不堪,身子像座火山似的,內裡已到了鼎沸之勢,卻全壓根找不到噴薄而出的傾斜的出口似的。

不夠,依然不夠,漸漸地,發燙的薄唇一路往下,順著紀鳶的脖頸一下往下碾軋啃咬去,唇所至之處,皮膚都要炸裂了似的。

於此同時,隻覺得霍元擎鐵板似的身子緊緊朝她貼了過來,背後是突兀戳人的山石,前頭是那霍元擎肌肉噴張的身軀,他的身子滾燙,生生將紀鳶碾壓在了方寸之地,紀鳶整個動彈不得,尤其,對方似的十分痛苦難受,整個身子下意識的往紀鳶身子上蹭、著。

紀鳶頓時被嚇著了,整個身子唯有脖子以往還能動,隻嚇得邊哭邊拚命掙紮著搖頭道:“不…救…救命,嗚嗚…公子…救命…”

大抵是紀鳶的哭聲令失魂的霍元擎稍稍清醒了片刻,隻見那霍元擎整個身子微微一頓,原本生生要去撕扯她的衣領的大掌生生停下了下來,隻緊緊攥在手中,將紀鳶整件衣裳扯得變了形。

霍元擎麵部的神色變得有些猙獰扭曲,滿頭大汗滾滾落下,隻用力的喘熄著,將臉埋在了紀鳶的肩頭,拚命的喘氣,大掌卻依舊緊緊箍著她的腰身未曾鬆手。

紀鳶感覺到對方的身子在一下一下的顫唞。

被嚇得七魂丟了六魄的紀鳶亦是拚命的喘熄著,她見霍元擎這會兒如此痛苦,如此反常,慢慢的,思緒歸位,似乎漸漸從方才的驚恐無助中緩過神來了,隻依舊有些害怕的嗚咽道:“公…公子,您…您怎麼了,莫要嚇我…”

霍元擎仿佛用儘了生命中最後一絲理智,拚命壓製著體內的暴躁,隻將埋在紀鳶肩膀裡頭艱難抬了起來,握在她肩上大掌緩緩上移,微微抖著,一把緊緊握住了紀鳶的臉,赤紅的雙眼隻一動不動的盯著紀鳶的眼睛,費力啞聲道:“現…現在圓房,可好?”

他的眼睛脹紅似乎得不正常了,裡頭血絲纏繞,眼珠子微脹,紅得滴血,脹得快要鼓脹出來了,瞧著十分可恐嚇人,紀鳶嚇得心肝膽顫,心裡又怕又亂,可是,見霍元擎這幅模樣,又擔心得無以複加,最終隻癟著嘴,微微哽咽道:“不…不要…不要在這裡,嗚嗚…”

話音一落,紀鳶整個身子忽而一倒,霍元擎顫唞著手臂將紀鳶夾在了腋下,直接往那木蘭居躍去。

木蘭居的丫鬟婆子們在紀鳶的恩賞下,在中秋這日特意開了兩桌酒席,這會兒正輪流在後頭廂房裡吃酒過中秋節了,故此刻正房外守著的丫鬟們並不多,屋裡屋外不過合歡、芍藥二人守著,連抱夏、湘雲二人方才都被巴巴請了去被敬酒吃。

二人方將臥房裡又細細致致的整點了一翻,才剛鬆懈下來,見廳子的小幾上擺放了幾蝶新鮮的月餅,有蛋黃、五仁、蓮蓉、豆沙餡的,都被切開了,就跟花瓣似的,切成一瓣一瓣的,擺盤擺得十分漂亮雅致,光是瞧著都令人食欲大增,這些皆是主子賞的,兩人忙完後,歪坐在椅子上,一臉愜意的嘗了起來。

卻未料,這才剛嘗了沒幾口,隻覺得聽到砰地一聲巨響,合歡與芍藥二人大驚,口裡的月餅還未曾來得及咽下,便立馬跑出了屋子,朝著發聲之處瞧去,兩人來到屋外,隻見姑娘臥房的窗子悉數儘毀,像是忽然間躥進來個江洋大盜似的,直接將整個窗子都給踹飛了。

第174章

合歡跟芍藥二人頓時一陣目瞪口呆, 險些被喉嚨裡尚未咽下的月餅給嗆住了,二人對視了一眼, 正要跑過去查看,正好被一路匆匆趕來的菱兒給急急喚住了。

***

而屋子裡,霍元擎將紀鳶死死壓在了身下。

紀鳶緊緊閉著上了眼睛,雙手用力的攥著身下的床褥,指骨都發白了, 緊張、害怕、不知所措,隻覺得自己現如今就如砧板上的魚兒似的, 唯有被生吞活剝的份。

她這些日子,其實隱隱已經做好了圓房的準備的, 可萬萬沒想到,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的。

這日的霍元擎太過嚇人, 還沒開始, 她就已經慌得六神無主了。

隻能硬生生咬牙挺著。

然而, 等了許久,卻久久未見身上之人有任何動靜。

紀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過了好半晌, 終於鼓起勇氣緩緩睜開了眼, 就見那霍元擎將臉埋在了她的%e8%83%b8口,大掌握拳撐在她的身側,似乎正在咬牙極力隱忍著什麼。

一路趕來這裡, 他身上原本披著的外衫已經不見了, 隻剩下一襲白色的中衣, 原本濕漉漉的,可是到了這會兒早已經被他身上滾燙的溫度給烘乾了。

紀鳶瞧不清他的臉,隻瞧見撐在她身側的那隻手臂肌肉噴張,上頭的青筋都快要爆了出來,卻仍在苦苦撐著。

紀鳶見了不知為何,心下忽而有些不忍,隻死命咬緊了嘴唇,過了良久,終於忍不住緩緩伸手,主動將手握在了霍元擎的大掌上,輕聲喚了聲:“公…公子…”

她方一貼過去,霍元擎整個身子忽而劇烈一抖,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嘶啞的呻、%e5%90%9f聲。

紀鳶見他忍得難受,隻緩緩呼出一口氣,她知道這日定是躲不過,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倒不如速戰速決來的痛快,是以,踟躕良久,隻複又低低道:“公子,鳶兒…鳶兒準備好了…”

話音一落,隻見那霍元擎費力的抬起了頭來,他五官都已經接近猙獰了,顯然已經到了要命的時刻,卻仍在強忍著,費力的睜開眼,看著紀鳶恍惚的小臉,卻咬牙道著:“會…傷了你。”

說完,一滴滾燙的汗水低落在紀鳶眉心,灼燒著她的皮膚,生疼。

紀鳶聽了微微怔了片刻,鼻尖忽而一酸,大抵見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在顧忌著她,多少是有些動容的吧,女人的心其實很軟很軟,或許,僅僅隻有一句話,一個細微的舉動,就能令人的內心發生著翻天覆地的改變,至少,因為這句話,紀鳶已經從最開始的惶恐、畏懼中漸漸緩和下來了,她見霍元擎麵色可恐嚇人,雙眼迷離,整個人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卻依然顧忌著她在強忍著,心中的委屈瞬間就消散了。

她伺候他本就是天經地義,他憐惜她,是她的福氣。

過了好一陣,紀鳶隻微微咬著唇,小聲道:“那您…輕點兒…”

聲音極輕,輕得仿若未聞。

說完,飛快的將那霍元擎一推,從她身上推開了,隨即,自己慢慢地爬起了起來,主動的顫著手緩緩伸了過去,主動替那霍元擎解起了衣裳。

大概是有些緊張,手有些抖,他腰間的腰帶仿佛被係了個死結,如何都解不開,過了好半晌,紀鳶埋頭湊了過去,咬牙將那個結給咬了出來。

***

紀鳶在霍元擎懷裡亂拱,霍元擎反手撐在被褥上,將身下那柔軟的細褥都快要撕碎了,之前在浴桶裡陳氏替他解衣裳,動作一氣嗬成,他卻淡淡的蹙眉,在他的印象中,唯有如今這樣笨手笨腳的,似乎才叫他覺得熟悉。㊣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果然,這個才是對的人。

思及至此,霍元擎%e8%83%b8腔酥軟發麻,加上身體的承受力仿佛已經到了鼎沸之勢,內體好似有千隻萬隻蟲子在啃咬著似的,要將他給撕碎了,又加上溫香軟玉在懷,脹疼到無以複加的地步,霍元擎便再也忍不住了,隻咬牙低吼一聲,一個挺身,頓時化身為狼,再一次將紀鳶抵在了身下。

霍元擎有過妻子,自然有過床幃經驗,雖然並不熱衷,並不算熟稔深刻,但是,男子於床幃之事本就有著無師自通的本領,霍元擎雖冷淡,但到底素了這麼長時間,尤其,近幾個月來,許是歇在了木蘭居的緣故,身子頻頻失控,如今,加上藥物的緣故,隱忍到了現在,整個人都已經開始不受控製了。

他一把將紀鳶摁倒在床榻上,抖著手便去扒紀鳶的衣裳,不過三兩下,便將紀鳶整個扒了精光。

紀鳶躺在他身下,珠圓玉潤,玉體橫生,紀鳶生得瘦,實則是骨架小,身子上還是有肉的,便是到了現如今,臉上還依稀有些嬰兒肥,身子上更是如此,隻見整個腰身盈盈一握,細得仿佛一下子就能擰斷了似的,然而卻見酥肩袒露,嬌、%e4%b9%b3顫顫,嬌小的身子上竟然已經有著初發芙蓉、有著婀娜玉質、豐神綽約的體態。

眼前的景色過於美好。

霍元擎呼吸微頓,隻覺得身子更疼了。

一方麵,他知道紀鳶是初次,應該溫柔的,應該耐心的,可是另一方麵,自己整個身子快要炸了,實在忍不住了,兩種截然相反意識的充斥著他的大腦,最終,隻繃著腮幫子,快要將牙齒壓碎了似的,抖著手率先將手探到了紀鳶底下。

紀鳶緊緊閉著眼,直挺挺的躺在那裡,身子一下一下輕顫著,隻強忍著羞澀及不自在,原本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了,卻還是被霍元擎的舉動給驚到了,隻立馬睜開了眼,雙、腿用力的夾住了霍元擎的手。

霍元擎繃緊了身子,腮幫子都快要咬斷了,費力的抬起了頭,去看紀鳶,見紀鳶身子緊繃著,緊張得整個人直打顫,霍元擎便湊過去親紀鳶的眼睛,親她的鼻子,親她的嘴,親她的耳朵,隻啞著聲音在她耳朵粗喘呢喃著:“分開,先給你摸摸,不然…會傷著你的…”

紀鳶心砰砰砰的亂跳著,心裡又慌又亂,隻用著力,壓根不敢鬆開,然而待還未曾反應過來之際,隻覺得底下的大掌一個用力,硬生生的將她的腿分開了,不多時,一雙粗糲的大掌直接探了上去。

紀鳶身子陡然一弓,不多時,隨著霍元擎指尖的動作,整個身子陡然間抖成了篩子,隻微微瞪大了雙眼,被嚇著的成分居多,不疼,可是這樣的舉動太過羞恥、嚇人,體內陌生的情潮一股接著一股呼嘯而來。

少頃,紀鳶眼淚忽然就劈裡啪啦的滾落了下來,開始驚嚇得嚶嚶哭泣了起來。

霍元擎忍著體內的洶湧,賣力的撫、弄著,見紀鳶緊繃著的身子漸漸軟了起來,如同花瓣似的,整個綻放散開在他身下,已經快要爆炸的霍元擎便再也忍不住了,低低怒吼一聲,摟著紀鳶便直挺挺的*了進去。

那一瞬間,世界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紀鳶的哭聲生生止住。

霍元擎體內的火山頃刻間爆發了。

隻覺得得生命在這一刻全然禁止了似的,聽覺沒了,世界沒有聲音了,嗓子啞了,說不出一個字了,整個五官都失靈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