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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宴你帶著我來過,今年卻一聲不吭自己就帶著人來了。不少人認識你我,你是想讓認識我們的人都知道你薛晨出軌了,還是想讓大家知道我

們感情不合,薛氏可能出現重大變故?”

薛晨揉了揉眉心,“隻是一個晚宴而已,我帶誰來並不是最重要的,不會有多少人關注——”

“怎麼不會有人關注,你是薛晨,薛氏的總裁!大家的眼光都聚集在你身上!”

時見鹿剛做的指甲嵌入了掌心,刺得她不知道哪裡痛,“你就算是對我再不滿,也不該在這種事情上讓我難堪!薛晨,是你莫名其妙開始對不起我的!”

薛晨眼皮一跳,對不起?

她何時對不起過她時見鹿?!

薛晨沉默著看了她好一會兒,突然開口:“隨你怎麼想。既然進來就不要鬨了,等會兒跟我坐一起就行了。”

薛晨轉身就走,沒看到時見鹿眼裡一閃而過的痛苦。

之後薛晨走到哪裡,時見鹿跟到哪裡,張蔓在一邊看得直咂舌,

有一句話她覺得不是很恰當,但是用在這兩人身上又莫名的契合此刻自己的感受,那就是:風水輪流轉。

她還記得自己去年在集團官網上看到薛總帶著時副總參加晚宴的視頻,那可謂是形影不離,秀恩愛秀得看到的人誰不是吃狗糧吃撐?當然是薛總這個%e8%88%94狗單方麵秀恩愛。

如今這感情變了,關係似乎也快要變了的樣子,真實嗎?

反正她沒有真實感。

薛晨進場的時候已經不算早了,但是進來之後發現裡麵的人已經很多很多,一路走過無數認識的不認識的人打著招呼,她冷淡的帶著時見鹿走到前麵,張蔓則是作為她的秘書笑著和其他人打招呼。

薛氏集團的位置在最前麵一排設置了兩個,因為多帶了一個人,張蔓隻能去後排找位置坐了。

於是幾分鐘後,薛晨左邊是時見鹿,右邊竟然是叢珊。

“又這麼巧啊,我們位置都在一起。”叢珊笑著打招呼,“張秘書坐到後麵去了?”

“嗯。”

“薛總,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院長。院長,這是我給你提過的薛總薛晨,是我的高中同學。”

一個頭發花白,穿著黑色大衣的老人笑著打招呼,“薛晨,我知道你,真是年少有為啊。”

“院長,你見過她啊?”叢珊好奇。

薛晨同樣好奇地看了過來。

“一本財經雜誌上見過,封麵就是薛總。”老院長開著玩笑。

三人愉快的笑著,除了時見鹿。

台上請的知名主持人,很會熱場子,至少從晚宴開始大半個小時之內一直不停的說著話,沒讓人尷尬。

時見鹿心不在焉的坐在位置上,眼角餘光滿是旁邊的薛晨,還有時不時側過身來和薛晨說話的叢珊。

她努力讓自己不要去在意,可是無論怎麼努力都勸說不了自己,終於在叢珊再一次低頭和薛晨耳語的時候忍不住了,拉了拉薛晨的胳膊,壓低聲音說:“我有點冷,薛晨。”

被打斷說話的叢珊側目而視,目光落在時見鹿柔美的側臉上,然後麵色自然的開口:“時小姐如果需要,我帶了外套。”

“不用麻煩叢小姐了,薛晨有外套。”時見鹿笑著拒絕,然後看向了薛晨,眼神裡的熾熱第一次這麼明顯。

薛晨放在膝蓋上的手虛空握了一下,深深盯著時見鹿看了看,許久在旁人的注視下,默不作聲的脫掉了西裝外套。

時見鹿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也鬆懈了一些。

薛晨幸好沒有落她麵子。

叢珊看了看她們兩人的互動,麵色平靜的收回目光,隻是微抿的嘴唇顯露出幾分不同於剛才的情緒。

台上主持人開始走流程,念到名字的在場明星嘉賓一一上台說話或者表演才藝,薛晨坐在那兒時不時和叢珊說兩句話,不過她發現每次說話的時候都會被人另一邊的時見鹿打斷,或者插入其他話題。

薛晨疑惑的看了一眼她,時見鹿眨了眨眼,“怎麼了?這樣看著我?”

叢珊突然說:“時小姐挺有趣的。”

時見鹿同樣回敬過去:“叢小姐也很有趣。”

兩人打著啞謎,薛晨心頭說不出的古怪。!

第15章

慈善晚宴進行到最後,被主辦方推出來的五件藏品總算是進行到了重要的拍賣環節。。

薛晨來了精神,微微坐直了身子。

“聽說這一次的藏品有海外林老先生生前捐出來的明宣德青花白龍紋瓶,林老先生去世的時候差點流落在了海外,好不容易被一位華裔富商收購,然後林家出高價買了回去珍藏數十年,沒想到現在林家竟然直接送出來做慈善了。”

叢珊的語調平靜又溫和,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不隻是薛晨聽到,坐在周圍的幾個人都聽到了。

時見鹿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叢小姐作為醫生懂得也挺多,難道對這個青花瓶有興趣?倒是可以拍下來,給慈善事業做一份貢獻儘一份力。”

叢珊側目,看向時見鹿清冷豔絕的臉,笑了笑說:“我就是個小醫生,就算有心也沒這個能力買得起任何一件藏品。今天來參加這個晚宴也隻是想力所能及的儘一份力,時小姐倒是比我更適合出這份力。”

時見鹿眉頭微挑,“既然叢小姐這麼說了,呆會就讓阿晨拍下好了。”

薛晨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神色不解,又帶著一絲詭異的感覺,時見鹿如今這個樣子,完全和她以往的形象大相徑庭。

而且阿晨,她可是第一次這麼叫她!

這是怎麼了?

“第一件藏品纏枝花鏤玉簪,起拍價一百萬。”

下麵坐著的人有能力的都舉起手來參與,很快被一位老總以五百萬價格拍到手。

薛晨沒參與前麵幾件藏品的拍賣,直到最後的青花瓶出現,起拍價兩百萬,薛晨舉牌,陸續有不少人舉牌,競爭還挺激烈。

叢珊和她旁邊的院長說了兩句話,側頭對著薛晨輕聲道:““這青花瓶的收藏價值在未來一段時間也不會輕易貶值,很值得收藏。”

薛晨點了一下頭,時見鹿又插話了:“叢小姐你動動嘴皮子而已,掏錢的是我們。”

這話有些陰陽怪氣,薛晨聽出來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覺得時見鹿這段時間性格大變,變得和不一樣了,甚至有些尖酸刻薄。

“時小姐說笑了。”叢珊笑著回了一句,不卑不亢,神色平淡。

薛晨看時見鹿還想要說什麼,急忙打斷她的話,“叢珊爺爺會收藏珍品。好了,彆說這麼多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話多了唄。

時見鹿咬了咬牙,莫名不甘。

薛晨以前哪裡會理其他女人一眼,現在呢!和這個叢珊這麼親密。

其實薛晨也隻是參與一下,並沒有真的想要拍下來,她對這些收藏品不太了解,也沒興趣去收藏,青花瓶後麵也被一個富商拍走。

畢竟不是很正規的拍賣酒會,藏品都拍出去之後,主持人再一上場說結束感謝話語,幾乎到了散場的時候。

薛晨讓張蔓用公司名義捐了款,帶著時見鹿離開。

剛好遇見門口送走院長的叢珊,三人一照麵,叢珊先發製人地打招呼:“院長和他夫人不順路,不能送我回去了,不知道薛總是否能發發善心,讓我搭個順風車?”

她說完又對著時見鹿笑著詢問:“時小姐不會介意吧?”

時見鹿第一反應是去看薛晨,卻看到薛晨居然直接道:“當然不會介意。走吧,送你回去。”

車上,張蔓開車,薛晨和時見鹿坐在後麵,叢珊坐在副駕駛座。

氣氛很是詭異,讓張蔓這個性格活潑想要開玩笑的人都完全開不起玩笑來,生怕一開口說了什麼,這氛圍瞬間就變成了修羅場。

跑車平穩地跟隨著前方車流移動,一路無話。

很快叢珊到了家下車,張蔓也順路坐到了一站地鐵口去換乘地鐵,薛晨下車去了駕駛座,剛一係好安全帶,旁邊副駕駛的車門就被人拉開,時見鹿鑽了進來。

薛晨:“……”

接下來半小時車程,薛晨沒怎麼說話,反而是時見鹿這個以往話少的人在不斷的提起話題。打斷沉默。◆思◆兔◆在◆線◆閱◆讀◆

隻是後麵因為薛晨的冷淡,時見鹿也不再開口了,兩人就這樣回了彆墅。

彆墅空曠安靜,薛晨上樓之前被時見鹿叫住,轉身站在台階上回頭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最近這段時間,她和時見鹿之間的關係似乎在悄無聲息的發生轉變。

從前的她,無論時見鹿做什麼都會下意識去關注,甚至因為五年的婚姻對時見鹿的一言一行都在意的很。

她一向是愛一個

人就拚儘全力的,所以前世才會對時見鹿寵到像條%e8%88%94狗似的,朋友家人都看不下去。

如今這些情況完全顛倒過來,時見鹿竟然在身後叫了她無數次。

“什麼?”薛晨看向她。

“你從來不會這樣對我的,薛晨。如今你變得我快要不認識了。”時見鹿微微仰著頭,目光專注認真,“你告訴我,你和叢珊到底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薛晨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個曾經生命裡最重要的女人,語氣似嘲似諷,“你不是早就派人盯著我了,慈善宴會的事都知道的這麼及時,會不知道我們的關係?”

“那是因為你突然變得我不認識了,我盯著你隻是想知道原因。”時見鹿脫口而出,“你以前從來不會這麼對我的。薛晨,你到底怎麼了?!”

最後的話是吼出來,情緒已經失控。

薛晨皺了下眉頭,撇開臉沒再看她,“你想多了,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隻是不順著你了,就是變了嗎?可笑。”

“你……”

時見鹿微微抖著肩膀,指責的話還沒說出口,薛晨已經轉身走了,留下時見鹿死死的咬著唇,幾乎滲出了血。

……

【薛氏集團總裁深夜和美女密會,疑似婚變!】

薛晨看到網上的消息之後眉心狠狠跳了跳。娛樂頭條上還印著她的照片,正是那一晚她在包間被人拍的照片。

張蔓像個鵪鶉似的默默站在辦公桌前。

“……不用管。就這樣吧。”

薛晨突然出聲,把張蔓嚇了一跳,“薛總,這些消息不用管?可是對您的形象……”

薛晨揮揮手,“暫時不用管。等中午再把消息撤掉,還有去查查是哪家媒體。”

張蔓答了聲“是”,一頭霧水的走了出去。

暫時不用管,又讓她中午再撤新聞,還讓她去查媒體消息。

薛總到底要做什麼?

同樣看到的消息的不隻是張蔓這個秘書,公司的同事,薛晨圈子裡的朋友,時見鹿,甚至還有……薛禮和時媛。

薛氏老宅。

時媛怒氣衝衝的闖進來,薛禮嚇了一跳,看見是她之後立刻緩了臉色,揮揮手讓還想攔人的安保離開

“你怎麼來了?”薛禮問道。

“你看看你女兒做的好事兒!都這樣了,我還不來,當我們母女好欺負?!”時媛氣急敗壞,手機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