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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題愈發維持不下去。

沒見著他人之前,還覺男歡女愛就如飲茶吃飯的事情一般尋常,沒甚好怕。

可鼓起的勇氣到了他跟前時,便立馬漏氣。

眼看男人湊得越近,她心道自己哪裡還有什麼勇氣可言。

隻覺上回發生過的已經夠叫她腿軟好幾日了……

真要在清醒狀態下與他再度發生,又生澀地好似從來沒經曆過一般,隻知麵紅心跳。

剛沐過的身子便要緊張地沁生出汗,她聲音愈發微弱,“還是不要弄臟郎君的榻……”

她跪坐在榻上待不下去,便俯身去夠床尾疊好放置的衣裙。

從沈欲的角度來看,卻恰好看見她的細腰與%e8%87%80股。

她也就是看著清瘦。

身子實則飽滿如蜜桃。

一掌下去,又像是爛熟的果,膩指綿軟得能擠出水來。

這樣惹眼又毫不設防,偏偏又像那些喜歡躡手躡腳的貓兒。

明明知曉旁邊的人在盯著,卻總覺得自己隻要手腳再放輕些,即便被人看見,好似這樣就不會讓對方察覺一般。

眼看著就要到了床沿,可下一刻就被人撈住了軟腰,重重落在男人滾丨燙%e8%83%b8懷中,跌坐在對方硬邦邦的腿上。

“啊……”

知虞又驚又羞,掩唇輕呼了聲,眼睫卻仍顫顫地不敢抬起與他對視。

“怕什麼?”

“今夜我還要進宮一趟。”

沈欲挑起唇角,嗓音低沉,“在你月信完全結束之前,我自不會不管不顧地要你身子。”

言下之意,等過幾日卻是毋庸置疑地要的。

男人絲毫不掩蓋眼底濃烈欲色。

不等知虞為此生出反應,卻忽然問她。

“這幾日可有擦藥?”

她自宮裡回來時,腿上便被那細鏈勒傷,那藥膏擦過後,這麼些時日也該好全才是。

可知虞聞言身子卻微微地一僵。

那種因為不聽話,會受到懲罰的不安感微微湧上心頭,讓她不由對他這話發怵。

她低垂下眼睫,語氣乖覺,“擦了……”

“倒是郎君,後背可有好些?”

她忽然提出要看沈欲後背的傷,柔潤的眸底很是關懷。

沈欲見她想看,便也不阻止她試圖解開他衣帶的手指。

就像夢裡那般,知虞麵紅耳赤地順利褪下了對方的外衫。

在解下係帶時便仔仔細細看過他%e8%83%b8膛與小腹。

待繞到背後去查看時,自也瞧見了那道略顯猙獰的傷疤。

如今就算是痊愈,可這傷疤模樣仍然可見當時的驚險。

她壓下心口的膽戰心驚,複又飛快地打量完他的後背,發覺也沒有任何印記。

一時間,知虞腦中思緒凝滯了一瞬。

這不對。

她記得,他身上明明是有的。

或者說,書裡的沈欲的確是有被檢查過的……

且也因為胎記的佐證,才打消了從四麵八方湧來的一些質疑。

現下怎麼會一點都找不到?

看得久了,沈欲不由微微側眸。

“怎麼……”

知虞立馬回神,指尖撫過他後背的疤痕問道:“還疼嗎?”

沈欲見她眼底噙著關懷,口中答道:“不疼。”

仆人備好馬車後,便進來提示沈欲可以出發進宮去了。

知虞這時收斂了心神,心不在焉地將手裡的外衫遞了過去。

……

沈欲連夜進宮。

可宗玨手底下人抓到的一個內侍卻已經氣絕身亡。

這內侍沒有任何來曆,也沒有在任何宮殿中有過明確歸屬。

就這麼憑空的出現,這是不是足以說明,宮中的確有大皇子餘黨的內應?

“可惜他齒縫裡藏了一顆毒丸,侍衛還來不及卸下他的下巴便叫他服毒自儘了。”

宗玨一番思忖後,詢問道:“薄然,你覺得需不需要將這具屍體懸掛出去?”

沈欲查驗完屍身後,隻淡聲回答,“不必。”

他自然明白宗玨想要以此震懾幕後之人的企圖。

“陛下連夜宣我進宮,這動靜對於那人來說已經足夠大了。”

“若特意懸掛,反倒有些故意之嫌。”

宗玨發覺自己心思再度被他猜透,不由莞爾,“也是。”

他低頭,看向那具屍首,眼底毫無懼色。

隻是眸底愈發晦暗,“虧得有薄然在,否則我這誤打誤撞才得來的皇位,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給丟了啊……”

……

一些地方出現了差錯,讓知虞難免心生出了遲疑。

可時間很是緊促。

趁著沈欲休沐,知虞便又一門心思想要接近倚危閣。

她尋了各種借口,這回卻覺自己再不能像先前進他房間那樣急切,隻得徐徐圖之。

起初也隻是借故好奇沈欲的書,便被他抱到了膝上,兩人共看。

沈欲休沐日並不急著處理那些庶務。

可他看的書籍在知虞看來很是無趣。

待他隨手換了本話本子來,可懷裡的美人這回卻看得入了神般,淚水漣漣。

淚珠流淌到下巴尖都毫無察覺,被沈欲捏起下巴時,人才恍然從書中回過神來。

男人眼神幽沉,卻隻是勾了勾唇。

知虞這才發覺自己很是失態,頓時臉熱。

“我……我不看了……”

她隻覺他在嘲笑自己,登時不肯再看。

沈欲卻道:“你何故冤枉我?”

他哪裡嘲笑她了?

知虞輕聲道:“書裡的人很可憐……”

他撫過她麵頰的淚,似笑非笑,“有你可憐?”

“為了書裡的人也能哭成這樣,比在榻上都還會哭……”

稍微狎昵的話傳入耳中,知虞瞥見窗外仆人走動,頓時掩住他唇,臉紅得不行。

“胡說……”

沈欲隻得在她羞死之前住口。

用帕子替她擦去麵頰淚痕,又拿來香膏重新替她揉在麵頰上,免得淚水兒多了又讓她麵頰泛紅,好半晌才能消退。

扯東扯西做出一番鋪墊,知虞卻並沒有忘記自己真正的企圖。

她故意扯過桌角上的卷宗,拿來那些沈欲還未處置的庶務,緩緩道:“也不能一直看這些閒書消遣,可不能耽擱郎君做事……”

她有些心虛地開口,但見他沒有反對,微微鬆了口氣,便繼續保持著與他一起看東西的狀態。

隻是這裡頭記錄的事情中顯然與方才杜撰出來的故事全然不同。

上麵記明了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以及事情發生的每一處細節都有做出標注。

這樁卷宗裡記錄下的則是一戶杜姓人家。

事件的伊始是杜家二郎打死了杜家大郎。

在杜家二郎被判死刑後,杜家大郎才又突然間從外麵死而複生回來。

事後又查出這杜家大郎原是杜家抱養來的長子,二郎才是親生子。

杜家父母雙亡後,二郎又因為打死大郎被判死刑。

於是杜家的一切財產便都理所當然落入了大郎手中。

期間一些線索指向這杜大郎也許是聯合旁人設計陷害了杜二郎。

隻是杜二郎已死,杜大郎也整日在家中養病不出,因此案件便一直懸而未決。

知虞看完這才心道他每日難怪都會很忙。

隻隨手翻開一樁的確都很費心神。

可這上麵的批注卻是沈欲讓底下人暫且不察,還將那崔家大郎在簡單刑訊後便無罪釋放。

知虞不由詢問,“這是為何?”

沈欲緩緩道:“因為杜大郎是個肥癡之人,整日隻知遛鳥享樂,沒有這樣的頭腦。”

背後幫他的人卻必然是個精明人。?思?兔?在?線?閱?讀?

在這件事情成功之後,他必然會大為感激,而對方也一定會向他索要高昂報酬。

也唯有審訊過無罪釋放,他們才會覺得這件事情徹底成了。

這樣一來,幕後之人才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揪出來。

知虞微微了然。

她心中卻想著另一樁事,也許可以借著這些機會旁敲側擊,提醒沈欲?

可這些案子顯然是不合適的。

於是接下來,她便安安靜靜窩在他懷裡。

本想找個合適的時機說出。

可也許是她那雙霧眸看他的次數頻繁了些。

又許是兩個人挨得很近,他一低頭薄唇便能碰到她的眼睫,她的鼻尖,以及她柔軟的雙?唇。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便無意識擁 %e5%90%bb起來。

風輕輕地吹,可唇舌間帶來的慰丨藉讓人靈魂都會發燙一般,讓身子都開始融化發酥。

淚光瑩瑩的美人軟得讓人想將指尖深深膩入其中。

用來體麵的衣裙反而成了礙眼累贅,阻礙了滾丨熱相貼。

也阻礙了手掌方便地深入。

婢子來更換茶水時已經極力放輕了手腳,可還是驚動了夫人。

美人猛地清醒,好不容易掙脫開來,那婢子早就做完事情自覺退下。

知虞羞紅著臉,沈欲卻貼著她的耳畔喑聲發問。

“為什麼怕?”

綿軟纖嬌的身子攬在懷裡幾乎要被揉化。

她迷離悵惘的霧眸也勾得人想酥酥地融化在裡頭,溺於唇齒的滋味很是沉淪。

在他意猶未儘地捏起她下巴,知虞卻忙微微擰開身,羞得脖頸都微微泛粉。

“再%e5%90%bb……天就黑了……”

她隻得攬住他頸項,伏在他%e8%83%b8口微微喘丨息。

“我想起來一件事情……”

沈欲問:“什麼?”

知虞指尖攥緊,微微垂眸道:“我覺得,當今聖上不像是個好人……”

也許可以誘導他,讓他發覺當初的龍袍案其實是宗玨一手策劃的呢?

宗玨根本沒有他表麵上看得那樣純良。

沈欲,他知道這一點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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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7章 ◇

◎變化◎

知虞要找的借口並不難。

隻需要借著知家的名義, 便可以輕易對沈欲說出足夠多的提示。

“我在知家的時候,有聽到過一些閒言閒語, 還有些秘密的談話……”

知虞一麵打量著男人的神色, 一麵繼續道:“那位聖上在他還是二皇子時,便根本都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庸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