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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動手,還是要彆人來?”

菱娘咬了咬唇,不甘心道:“我去讓我婢子來……”

就算要塗上%e5%90%bb痕,也要塗得花一樣好看,她才不要放棄這個機會。

她今夜心思活絡,自然不會輕易甘心。

待對方去了,知虞卻愈發生出了冷汗。

沈欲垂眸淡淡掃了另一個幾乎隻能看見發髻的身影,道:“你呢?”

知虞沒有地方可去,一出去,若被絮絮誤會成是接應的暗號,那她們立馬就會暴露。

她咬咬牙,隻能將那盒子打開,指尖沾了點雪白的藥膏點在了頸側。

雪白的頸側被那藥膏沾上,幾乎不出三息便由淺到深地浮出了%e5%90%bb痕。

可點完之後,上方那道頗為壓抑的視線仿佛仍然存在,知虞這時又想起對方方才強調過的“全身”。

想到自己“花魁”的身份,她便隻好又挑了些許藥膏,當著男人的麵,,抬起手指,半闔著霧眸伸入了襟下。

指尖貼著柔軟,在左右兩邊的位置緩慢猶豫,最終各點了幾處。

襟口下不經意間泄露些許春光,但沈欲似乎全然沒有在意,甚至沒有去看。

看到底下部署在各處的人手,男人隻是在她停下來後,冷聲道:“還有。”

還有……

知虞冷汗沁出些許。

這時候停下來,無疑是在引起他的注意力。

丁點的猶豫也許都會成為可疑的把柄。

所以隻能在停頓一瞬之後就硬著頭皮,將手指顫顫巍巍地伸到裙下。

在一些更為曖昧的地方周圍也點了幾處。

雖說身上的衣衫從頭到尾都整整齊齊。

可她所做的舉動無一不羞恥,她甚至,不敢將眼睛直視對方。

知虞一手製造的“沉船”事情發生後,他那裡愈是風平浪靜,她便愈是不安。

隻是為了沈蓁的事情才暫且拋到了腦後,不去想它。

可萬萬沒想到人倒黴起來不僅女主會跑,就連她自己也一個跟頭重新栽到了沈欲眼皮底下。

一旦在這個時候被沈欲發現她的身份,她就完了……

沈欲的心思並沒有放在一個花魁身上太久。

即便她那樣做,讓那雙細嫩手指在薄衣下浮凸起指痕。

手掌撫著自己身子緩慢遊移曖昧之舉,的確會比脫了衣服直接叫人看,要來得更加令人心尖瘙丨癢難耐。

沈欲全當是這青樓裡培養出來高明的勾人手段。

他視線不經意掠過的瞬間,恰好瞧見她手掌隔著裙擺按在某處。

從腿側劃過的動作就更不對味了。

他黑眸微眯,心尖似乎掠過了一種很不符合常理的熟悉……

隻能說,的確很會蠱惑男人。

但能在這些地方都點出%e5%90%bb痕來,也恰恰證明她所經曆過的情丨事,花樣多得竟也是豔靡至極。

沈欲冷漠地給出示意,“可以了。”

見窗外暫且沒了動靜,便讓人先將她帶去隔壁。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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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

◎撞破身份◎

四層之上的房間精致程度自然不是其他幾樓可以比的。

屋裡用了貴重的楠木和紫檀木, 即便是熏香也是一指甲蓋便要百金的程度。

最奢華的布置在皇室中人眼裡卻並沒有過於出色的地方。

宗玨麵上裝著風流自在,可心裡何嘗不知今夜沈欲暗中部署了比往日更多一倍的人手。

他飲著杯中酒水, 借此掩蓋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

這樣的事情也隻有薄然能替他做到罷。

宗玨卻不覺得自己對他的信任會有什麼不對。

畢竟, 有薄然在,他當下甚至也隻需要輕鬆地飲酒作樂。

他是真的很喜歡沈欲這樣的朋友,這樣的臣子。

不過雖極渴望與他成為兄弟, 可他們若真是兄弟, 那薄然才是真的徹底背叛了他。

誠然,這隻是一個毫無可能的假設,在宗玨的心頭一閃而過,並未被他保留多餘的在意。

花魁們蒙著麵紗, 精致的麵容反倒成了次要。

周身的%e5%aa%9a骨與勾人的眼波才更會叫人心動。

待相中後摘下麵紗,也許又會是另一重驚喜。

與知虞一道被點來侍奉的菱娘與一群舞娘表演了一支豔舞。

什麼都不會的知虞,則被宗玨叫來近前。

宗玨發覺她很拘謹,眸色微轉,發覺這樣莫名其妙地更像了。

真是奇怪。

也許一直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

以至於, 他對於不能和沈欲擁有同一個女人的執念不僅不會隨著時間而消退。

反而越來越深。

他笑了笑,低頭對知虞道:“彆怕, 我們不做什麼, 隻是讓你過來侍奉一下酒水。”

花魁的身上有%e5%90%bb痕, 一方麵可以讓這樓裡的眼線可以從她們身上捕捉到一些天子在此處尋歡作樂的痕跡。

另一方麵,也是變相地提醒這位君上不要太過於急色。

領會到沈欲的安排,宗玨悄無聲息地勾了勾唇。

對方實在是誤會了他。

他隻是,對和他妻子身影很像的人生出了興趣而已。

沈欲對著宜春樓裡的姑娘看都不仔細看。

又或是他過於自負,根本不會將樓裡的花魁和他那柔柔弱弱的妻子聯想到一起。

以至於, 他壓根沒有正眼打量過菱娘亦或是知虞。

反倒讓熱衷於尋找一切和知虞身形相像的宗玨給敏銳地察覺到。

宗玨酒杯裡的酒水被重新斟滿。

可知虞看到一旁捏在沈欲手裡的空酒杯, 遲遲不敢靠近。

宗玨問:“你怎麼了?”

“怎麼還不過去替我兄長將酒水滿上?”

倚在窗前的男人蹙起眉, 似乎因為宗玨點到了他,微微抬眸。

他將空酒杯信手擱在桌麵,知虞便立馬低下頭去,僵硬地替他杯中同樣斟滿遞上。

“郎君……”

侍衛大步邁進屋中,快速走到沈欲耳畔一陣低語。

“那些人出現了,其中有幾個負傷跑了……”

沈欲尚未開口,一杯酒水便遞到了他手邊。

他隨意接過,指腹不經意間碰到對方手指。

察覺到對方微微一僵,沈欲垂下眼瞼,發覺那女子已然轉身。

近處愈發瞧見這花魁將那細細纖腰、鼓鼓豐盈處,一些纖毫畢現的曲線暴露得極為大膽,幾近酥%e5%aa%9a入骨。

“郎君,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沈欲將酒杯掂量在指間,徐徐吩咐道:“帶上兩條見過血的獵狗去追。”

侍衛得到了指示立馬退下。

“郎君怎不飲酒,可是沒有人給郎君樂趣?”

菱娘妖嬈地纏上來。

見沈欲那張沒什麼表情的俊美臉龐,心下愈發熱切。

“彆這麼冷漠嘛,郎君……”

嬌滴滴的嗓音恨不得擰出蜜來。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將那妖嬈的身子也有意無意地想要挨近。

沈欲道:“下去。”

菱娘隻是蘇月娘叫來給知虞打掩護的。

不曾想那位身份特殊之人隻對知虞生出了極大的興趣,而眼前容貌讓她極心動的男人也拒人於千裡之外。

他神色間並無任何慍怒。

可菱娘卻隱約覺得,若她再不識趣,他就會讓她離開這個房間的方式很不得體。

她立馬擰著帕子不甘不願地退到一旁。

沈欲掀起眼皮,恰好瞧見宗玨正同另一個花魁低聲說話。

他們的角度讓他看不清楚。

這廂,宗玨鬼使神差地對知虞提出了一個要求。

“你能不能撓一撓我的手掌心……”

知虞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極力將自己的身影卡在他的身形之下,叫沈欲看過來的角度,恰好隻能看見宗玨的後背。

對方提出這要求後,她雖覺得一頭霧水,但還是拘謹地伸出手指撓了撓他的手心,而後飛快地 縮回。

宗玨被撓得一陣酥|麻,心跳如鼓。

從沈欲的角度來看,恰看見那花魁白嫩的手指落在宗玨掌心,靦腆的動作像是怯生生的小貓。

接著察覺到沈欲視線後,便立馬擰過身去,

知虞躲避的過於明顯,卻也讓她故意轉過身去,想要對著男人擺弄腰肢的企圖仿佛也充滿了十足的暗示。

後腰上點綴的細細銀鈴讓沈欲驀地想到了知虞當日穿那套紅石榴寶珠時的情景。

他眼神掠過對方的嫋嫋腰身,黑眸微微幽沉。

那腰肢不盈一握,甚至讓人滋生出想要掐握住,將美人攥到懷裡的衝動。

蒼白的喉結微微滑動,將酒水咽下。

也許是酒水裡添加了助興的藥,隻是多看了一眼,都覺一些位置脹了起來。

就像被他那恍若不諳世事的妻子一次又一次無辜地、不經意地誘惑到。

可這種聯想太過於荒謬。

他的妻子背著他跑到青樓裡,擺弄身體給彆的男人看。

甚至也會在陌生的男人麵前,尤其是方才當著客人的麵,曖昧蠱惑地將手指伸到自己薄衫與裙擺下的表演……

荒謬的程度讓沈欲想想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她膽小成那樣,不敢做出這種大膽出格的舉動。

這時,管壽立馬推開門,擦著額上的汗靠近小聲道:“郎君,宮裡出了急事……”

管壽知曉天子的脾氣有時候並不是很好。

尤其是對方眼神沉沉地追隨花魁,這時候打斷,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會惹得他生氣。

可沈大人不一樣,他們陛下對沈大人的話總是莫名地聽得進去。

在沈欲耳畔一陣耳語之後,沈欲了然地令他退下。

再度抬頭,瞧見那女子已經坐到琴後開始撫琴,而宗玨亦是跪坐在琴前,似乎要近距離的欣賞。

知虞借著琴案前一層薄紗的遮擋才微微鬆懈。

可當今聖上就跪坐在她麵前,頗為期待地看著她撫琴。

知虞不會,又怕會露出破綻。

這裡的花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倘若突然間不會撫琴,在旁人麵前未必會有什麼後果。

但在沈欲麵前,一定會被當做想要行刺皇帝的可疑人物抓起來嚴刑拷打。

知虞隻能按住琴弦,然後在按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