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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喜歡梔梨,借機洗白徐輕盈大可不必。】

【被梔梨圈粉才看徐輕盈順眼的人上點心,小心徐輕盈借梔梨撕資源2333】

田攸可能和直播間的一些網友們心有靈犀,此時,也問了徐輕盈關於後續工作的問題,“輕盈,你這個扮相可以啊,有種俠女風範在身上,這檔綜藝結束,你有計劃拍攝什麼類型的電視劇嗎?”

“電視劇?”徐輕盈單手拽著韁繩,遙遙地看向馬場入口,語氣果決,“沒這個計劃。”

原身和公司的合約再有一個月就到期了,先前,公司一直拖著原身不續約,等原身和蔣彥恒結婚,公司經紀人又一天七八次地問原身什麼時候續約,原身也有脾氣,同樣抻著公司,抻著抻著,抻到了徐輕盈過來。

徐輕盈打算合約到期了就退圈,現在宣布也行,但不能利益最大化,到時候借著宣布退圈的機會給即將開業的花店打個廣告,一舉兩得。

然而,徐輕盈的話落在田攸和網友們的耳朵裡,無異於癡人說夢,一個演員不拍電視劇還能乾什麼,那不就剩下拍電影了?

徐輕盈美則美矣,在戲裡一直很木頭,這樣的人想拍電影,除非蔣家那位一直也沒有個正臉的蔣爸爸為愛砸錢!

【我錯了,徐輕盈哪是用這個綜藝撕資源啊,這是想讓人給她砸錢拍電影呢。】

【節目組!!我什麼時候才能看見梨梨和越瀟?我衝著幼崽來,不想看粉黑大戰!】

【巴啦啦召喚梨梨!】

被網友們千呼萬喚的梔梨,才換上騎裝出來。

冷肅的黑色騎裝套在梔梨身上,帥氣沒見著,反而很呆萌,尤其頭上的黑色安全帽還帶歪了。

臥室走廊隻有一個攝像頭,畫麵也沒被節目組切過去,因此,這會兒隻有節目組監控畫麵的工作人員,看見了梔梨一邊往外走一邊伸著小手扶帽子的樣子。

“梔梨。”危良從走廊拐角走出來。

梔梨剛走過鏡頭能拍攝的範圍,還沒來得及找蔣越瀟,半路看見了危良。

“危良哥哥。”梔梨笑著迎上去,“你怎麼在這裡呀?”

危良的視線在梔梨歪掉的帽子上停留了幾秒,被逗笑了,“我想來謝謝你給我的那份固體底料,還有上周的生日禮物,我也很喜歡。”

梔梨眼睛彎起來,像是兩彎小月牙,“我們是朋友嘛!”

“朋友嗎?”危良背在身後的手挪了出來,手裡還拎著一個紙袋,“那作為朋友,這個禮物給你。”

蔣越瀟走過來找梔梨時,看見的就是梔梨笑盈盈地和危良說話,危良還遞過去了一個紙袋。

“???”

這人不過年不過節乾嘛給小屁孩禮物?

第41章 (2更)

走廊的牆壁上掛著巨幅油畫。

油畫前, 梔梨從危良手裡接過紙袋子,低頭看見裡麵的東西時,一雙杏眸刷地就亮了, 臉上揚起的笑比油畫上的少女還要明%e5%aa%9a燦爛。

“蠟筆!有好多好多顏色喲。”梔梨兩隻小手捧著袋子, 抬頭朝危良脆聲道, “謝謝危良哥哥!我喜歡這個禮物!”

走廊拐角,蔣越瀟冷臉瞪著危良,很想利用視線轟擊把這個人從梔梨麵前轟擊,當他的視線挪到梔梨身上時,莫名委屈。

小屁孩說好的換完騎裝就立刻來找他, 結果看見危良的禮物也不記得來找他了,他們倆有什麼話能講這麼久?

蔣越瀟想走上去聽一聽梔梨和危良說的內容,偏偏自身的教養不允許他故意偷聽彆人講話,除非——

像那次在家庭影院門口一樣, 剛走過去就聽見了。

嘖。

家裡的餐桌大,走廊也長, 當初誰設計的屋子啊?

危良低著頭, 單眼皮垂著, 避開了梔梨望向他的眼神, 兩隻手不自在地背回身後, 猶豫須臾, 輕聲道:“這是道歉禮物。”

“道歉禮物?什麼道歉禮物呀?”

“我從前和你說了不恰當的話。”

不恰當的話?

梔梨歪了歪小腦袋, 表情疑惑道:“危良哥哥,什麼是不恰當的話?”一直長到五歲,還沒有人教過梔梨什麼話恰當什麼話不恰當, 所以梔梨想說就說, 不想說就不說。

“我——”危良難堪得臉紅。

他到底也就是個八歲孩子, 不知道該怎麼向梔梨解釋他從前和梔梨搭話的那幾次究竟抱著什麼樣的心態,抱著什麼樣的期許。

從生日那天起,危良就感覺他特彆丟人,思來想去還是來找了梔梨,他聲音很低地解釋道,“蔣越瀟剛回來那天,還有他生日會那天,我、我說的話都不恰當。”

梔梨眨了眨眼,努力從小腦袋瓜裡翻出了危良說過的話。

危良哥哥好像說了哥哥沒和她打招呼,說了哥哥生日會沒叫她?兩句話哪裡一樣呢,好像兩句話都包括了她和哥哥?但為什麼不恰當呢?

“梔梨。”危良重新抬起頭,迎上梔梨仍然困惑的視線,穩了穩聲音,“其實,你喜歡畫畫就專心畫畫,不用這麼累的配合你哥哥學那麼多的課程。”

他說這句話絕不是對蔣越瀟有偏見,上周末,他看見了徐輕盈讓人帶來家裡的一幅幅畫,據說那些全是徐輕盈買來給梔梨的畫。

危良也補過《閃亮的孩子們》的先導片,梔梨被徐輕盈帶著去商場購物時,第一個買的東西也是畫筆。

梔梨撓撓頭,語氣不太確定,“危良哥哥,你說的這句話算不算不恰當啊?”和前兩次說的話一樣都包括了她和哥哥兩個人。

危良微怔,仔細一想,剛剛的那句話確實也不太恰當。

“危良哥哥,我——”

“梔梨!”

一道清冽的聲音突兀響起,打斷了梔梨的話。

梔梨抬起頭,驚喜地看見了大步往這邊走的蔣越瀟。

她頓時忘了想和危良解釋的話,小手高高舉著朝蔣越瀟使勁揮,聲音輕快道:“哥哥,你換完騎裝啦?”

“早換完了,等半天也沒見著你。”蔣越瀟說完,神色不悅地瞥向危良。

他既然聽不見危良和梔梨在說什麼也不想偷聽,那麼就直接打斷他們,省得危良再說些挑撥離間的話。

“危良。”蔣越瀟走到梔梨這邊,微抬下巴,“比賽嗎?”

“比賽?比什麼?”

“賽馬,你不也會馬術嗎?”

聽到馬術,危良背在身後的手握住拳,這也是危良感覺他很丟人的原因。

他剛來蔣家那幾天,有次撞見蔣越瀟在學馬術,蔣越瀟學得怎麼樣危良沒記住,但危良記住了馬術老師示範時在駿馬上英姿颯爽的樣子,馬術老師身上有種讓危良很向往的氣質。

可能危良看的時間有點久,被馬術老師發現了,而後和蔣越瀟說了什麼,第二次上課時,危良就被寧姨告知也能一起上馬術課。

危良當時還挺高興,結果危叔說得一句你學的時候注意安全也記得看顧下小少爺,直接讓危良喪失了大半興趣,後麵的學習裡,他不再是單純的喜歡而是不想輸給蔣越瀟。

“危良哥哥也會馬術呀?”

梔梨清甜的一句話讓危良回過神。

他對上梔梨詢問的視線,微彎唇角,眉眼間的笑,溫暖開朗,“學過兩年,剛入門。”

“所以哥哥和危良哥哥要比賽嗎?我可以給你們加油喲!”梔梨興致勃勃道,“我再摘幾朵花吧!電視裡獲獎的運動員都有金牌和花花!”

聞言,蔣越瀟和危良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眼裡看出了幼稚的挑釁和不服輸。

他們異口同聲道:“比!”

於是,直播間網友們紛紛在彈幕裡呼喚梔梨和蔣越瀟快來時,他們驚訝地看見不僅梔梨和蔣越瀟來了馬術場,同行的還有一個和蔣越瀟差不多年紀的小男孩。

他比蔣越瀟能矮半個頭,長相清秀,單眼皮,身上穿著靛色的馬術服。

【這小孩兒誰家的?親戚家的?】⑩本⑩作⑩品⑩由⑩思⑩兔⑩網⑩提⑩供⑩線⑩上⑩閱⑩讀⑩

【我看他側臉有點眼熟。】

【我想起來了!第一期裡梔梨快上車的時候有人叫梔梨,當時節目組正在往車裡裝攝像頭,主攝像頭在車裡的蔣越瀟身上,鏡頭的邊邊角落裡有梔梨和他。】

【對對對!梔梨再上車後手裡多了一盒固體底料(吸溜)】

【這小孩兒叫什麼啊?】

【沒聽清唉,那會兒梔梨身上還沒有麥。】

大清早就爬起來看直播的徐夏,也在皺眉打量鏡頭裡出現的危良。

徐夏看過第一期的直播,當時一心等著梔梨和徐輕盈到了錄製地點被其他家庭打臉,也沒注意這個叫住梔梨的小孩子。

這一次,鏡頭裡出現了小孩子的正臉。

徐夏眉頭越皺越緊,這個小孩子怎麼有點眼熟?但她又很確信從來也沒見過這個小孩子。

馬術場內,主持人田攸看見梔梨和蔣越瀟帶著一個陌生小孩兒過來,和藹詢問:“梔梨,越瀟,這是你們鄰居家的小朋友?”

梔梨聲音清脆地解釋道,“這是寧姨和危叔家的小朋友。”

危良年輕不大,但不打怵鏡頭,大方道:“我叫危良。”

田攸反應了一秒。

梔梨說的寧姨不就是上午那位做底料很好吃的大廚嗎!

因此,危良剛自我介紹完,懵懵地發現包括田攸在內的幾個工作人員,看他的眼神都比剛剛見麵時灼熱和羨慕了不少。

危良:???

徐輕盈已經騎著馬跑完一圈了,她跳下馬走過來,“寶寶,你們三個一起上課?”

“哥哥和危良哥哥要賽馬。”

“賽馬?”

“對!”梔梨不知不覺間當上了蔣越瀟和危良的發言人,還捧起手裡剛摘的一束紫色薰衣草,“誰贏了就能拿到花花喲!”

徐輕盈若有所思地端詳著蔣越瀟和危良,心下思忖,這兩個小孩兒怎麼突然想起來比賽了?這段時間在家裡,她也沒看出這倆小孩兒關係很好啊。

不一會兒,蔣越瀟和危良就騎上馬走到了比賽點,雖然兩個人都才八歲的樣子,但已經騎上了高頭大馬,不過出於安全考慮,比賽的時候,老師也會陪同。

徐輕盈收回目光,低頭問梔梨,“寶寶,你想坐下來看還是騎馬看他們比賽?”

梔梨眉眼彎彎,“騎馬!我想二寶了!”

網友們:二寶???

疑惑剛升起來,他們就看見馬術老師將梔梨的二寶牽了過來——

一匹鬃毛雪白的矮腳馬。

這隻矮腳馬通身雪白,看著很仙,但再看它矮墩墩的四肢,毛茸茸的尾巴,體型也不比大狗能大多少,朝梔梨這邊走過來的時候,它還屁顛屁顛地傻樂。

“二寶!”梔梨把薰衣草交給徐輕盈保管,腳步輕快地跑向二寶。

二寶也加快了屁顛屁顛的頻率,興衝衝地顛著矮墩墩的四肢,臨跑到梔梨腳前時,當即熟練側倒,網友們還沒反應過來,梔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