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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切個牛肉,麵用雞湯煮。再來幾個小水煎包。

賀唳吃飽喝足洗澡就去休息,一覺睡到明天大天亮,多好啊!

柏之庭再三交代,說賀唳累著了。讓他多休息才行。

六嬸就關門下樓去買菜,買回來做好飯基本上賀唳也就回來了。正好吃飯!

這個時間樓下超市擠滿了下班回家買菜的人。

等六嬸結賬出來,已經是華燈初上,夜幕降臨了。

六嬸腿腳不太好,上年紀了。

走路走急了不行。

繞過了連續兩次轉彎的小路,前麵二百米就到了樓下。

六嬸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

腳步聲很急促,六嬸下意識的往後看看是誰,入眼的是一片黑暗,緊跟著額頭一陣劇痛,六神摔倒在地。

賀唳那也是個工作狂,研發有了新的進展,他興奮的可以忘記所有的疲勞。

淩陣知道他這段時間有多忙,不管現在工作多少,就把賀唳趕回來了。

回家去,明早再來上班!

賀唳開車回家,那股子興奮勁頭過去後,就覺得沒有不疼的地方,哪哪都難受。疲憊感上來了。

等紅燈的空隙都覺得能趴在方向盤上睡著了。

難怪柏之庭有先見之明,說不把市區的這套房子賣掉,現在讓他在開半小時回彆墅,他估計要找代駕,現在都有些頂不住了。

還好距離不遠,有四五個紅綠燈一轉彎就到了小區門口,直接把車開到停車庫,再從地下停車場直接上樓。

他家的車位就在電梯邊。

賀唳嘟囔著哥哥我超級無敵的愛你啊!

這是多明智的舉措啊,累得要死挪一步都耗儘全身力氣,下車就進電梯,都不用多走一步路!

要不說人老精馬老滑呢,多吃幾年鹽巴不是白吃的。

上樓,穿過走廊到了大門口。門沒鎖。

“六嬸,我回來了,我餓死了,我困死了,我……”

賀唳頹廢的進來,打著招呼,行李箱一丟都不管了,鑰匙手機的放到鞋櫃那嘟囔著往裡走,沒走兩步,賀唳看到丟在地上的沙發抱枕。

頓時一驚。

六嬸是個很乾淨整潔的小老太太,家裡就他們娘仨,倆人出差工作在外,回家也就是晚上了,家裡雖然有保潔,但是六嬸嫌棄不乾淨,總是把家裡收拾的特彆乾淨,這東西從來不會亂丟亂放。

抱枕不可能出現在地板上的。

“六嬸!”

賀唳以為六嬸上年紀了,是不是摔了病了?

趕緊喊著六嬸衝到客廳。

客廳裡一片狼藉。

抽屜全部被打開,東西丟的哪哪都是,地毯都被掀開了,沙發墊子也被戳破了,幾個抱枕全都撕扯開,羽毛棉絮到處都是。

樓梯上也都是散落的東西,牆上掛的字畫也摔在地上,牆紙都給扯開了。

賀唳心裡咯噔一下,六嬸怎麼樣了?這是家裡來小偷了嗎?

難道小偷要上樓六嬸攔著不許,小偷把六嬸害在樓上了?

賀唳大喊著六嬸往樓上跑。

過道走廊所有房間的門都被踹開,裡邊的東西全都散落一地,衣服鞋子床墊子都挪開了,書房內書本文件丟的哪哪都是。

但是並沒發現六嬸!

所有的房間都找了,都沒六嬸!

“六嬸!”

輿…樨…佂…禮——

心都亂了,是打電話報警還是先找人?他手有些發抖,先報警!

電話號碼還不等撥出去,物業經理打來電話。

“賀先生嗎?你們家保姆出事兒了,頭破血流的在小區的綠化帶裡,才被發現!你在哪呢,趕緊回來吧!”

賀唳瘋了一樣抓著錢包衝下樓去。

就在他們這棟樓的對麵,綠化帶內,周圍都是一米來高的龜甲冬青,就在這些綠植的根係下邊,老太太被丟在這。

樓下圍了挺多人的,有人說著打急救電話了,快給老太太止血啊!

賀唳擠開人群,看到六嬸臉色鐵青滿臉的血昏迷不醒,瞳孔一縮。

物業經理在一邊說著怎麼發現的。

這還是遛狗的鄰居,小狗不走嗅到了血腥味,才被發現的。

不然這裡路燈照射不到,還故意的拖到綠植邊藏起來,早春的天氣,這麼一宿,受傷昏迷,老太太就起不來了!

賀唳來不及道謝,彎腰把六嬸背在身上,在其他人的幫助下把六嬸抬上車,一刻都不敢停留直奔醫院。

彆人以為六嬸是突然犯了高血壓或者是腦出血引起的昏迷,老太太才摔得一頭血,但是賀唳知道,肯定是被人打的,因為他們家被小偷洗劫了!

沒敢去彆的醫院,給孟延打了電話,他車到的時候,孟延已經帶著人等著了,護士醫生把六嬸推進了急救室。

第一百四十六章 隻丟了一塊手表

賀唳臉色發白。

“六嬸先交給你,我報警了,我們家被偷了,警察已經在樓下等我,我去見見警察,回頭我再來醫院照顧六嬸!”

這也是為什麼來到孟延這的原因,有孟延在,他可以暫時去家裡。

“去吧彆擔心六嬸,我會指揮急救的,你給你公司的律師打電話和你一塊去家裡。警察做完登記後讓律師跟著進展就行。”

“好!”

賀唳回了家,警察早就等著了。

拍照,采取指紋,腳印,查監控。

賀唳給柏之庭打電話,柏之庭的手機沒開,他應該還在飛機上。

賀唳咬著下嘴唇的死皮皺著眉頭。

手機打斷了賀唳的思緒。

“六嬸顱骨骨折,在傷口附近找到了磚頭碎屑,也就是說六嬸是被拍暈的。”

孟延打來電話,說著六嬸的情況。

“我就知道這事兒不簡單。六嬸怎麼樣了?”

“顱內有些出血,目前沒有做手術,出血量不大,等自行吸收看看。現在還沒有蘇醒,血壓心跳都很好。我安排了護工會照顧好六嬸的。你先忙你的事情。”

賀唳道了謝,有個警察過來登記。

“賀先生,你查了嗎?你丟了什麼東西沒有?”

賀唳點頭。“我一開始沒敢擅自移動東西,怕破壞了證據,剛才我清點了一下,就丟了一塊綠水鬼手表。這在其他貴重物品中,不值錢。”

要是換個人說著話,那就太凡爾賽了,但是在看到賀唳的那些飾品後,小警察覺得人家這隻是實話實說。

聽說市場售價六百多萬的腕表,人家有倆隻,更不要說其他的了。

那%e8%83%b8針戒指,那腕表手鐲,袖扣領帶夾的,就這點貴重物品估計都有這套房子值錢。

一塊綠水鬼相比較還真的比較普通了。

“賀先生,我和你簡單說一下案情吧。”

警察登記完,簡單的和賀唳說。

“小偷知道你們小區的電梯很森嚴,普通的萬能扣解不開,所以他就先襲擊了你家保姆,有個比較偏僻的視頻照到了一些,你家保姆買菜回來被人跟蹤,遭遇襲擊。那個小偷就拿走了你家保姆的電梯卡上樓。也偷了保姆的鑰匙,所以沒有暴力進門的痕跡。在你家翻箱倒櫃,樓上樓下都找了一遍,拿走一隻手表。”

賀唳點頭,這和他想的一樣。

肯定是盯著六嬸,找機會下毒手,趁著家裡沒人才進來的。

“電梯的監控,你家的監控,都已經拍到了小偷的身高體型,雖然戴著帽子,帶著厚口罩臉捂得很嚴,但是我們一定會抓緊時間破案的。”

賀唳謝過,警察們拍好照片取了證,收隊回去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賀唳進了書房,把書本資料收拾起來,左一張右一張,賀唳收拾了厚厚一疊,起身,眼前發黑,手裡的紙張再次散落。

“去你媽的!”

賀唳脾氣上來,一腳踹飛翻到的椅子,坐在沙發上渾身無力。

他很累。

出差這幾天他一直在加班,每天的睡眠也就在四個多小時。昨天夜裡他四點睡得,早上七點就起來見客戶談生意,爭取再上飛機回來之前把事情全部做完。還好很順利,他拿著一公文包的訂單上飛機,下午想回家睡覺,可公司搞研發他沒回得來,開車回來他就累得不行了,六嬸出事了,他把六嬸送去醫院,他和警方勘察房間,現在一地狼藉,他頭暈目眩,無力疲憊,大腦又在高速旋轉,可體力有點跟不上。

一件件的事情堆積在一起,怎麼就出這種事兒了?

賀唳實在想不通,小偷來偷什麼的。

偷錢?行,他們床頭櫃裡,書房抽屜裡,現金都有十來萬,貴重物品就在衣帽間的櫃子裡放著,把那幾塊手表拿走也行。但現在看來,不是衝著錢來的?

小偷還很了解他們這小區,這裡的電梯和管理模式,是有目的性的襲擊了六嬸,拿到了電梯卡和門鑰匙。

偷東西而已,把六嬸打傷做什麼,六十多歲的小老太太了,這麼一下還能站起來嗎?

賀唳火冒三丈,又一頭霧水。

就很莫名其妙。

手機響了。

賀唳一看柏之庭打來電話,心裡的委屈就往上湧。

“賀唳?打這麼多電話怎麼了?家出事兒了?你出事兒了?”

柏之庭下飛機開機,未接來電二十多個,柏之庭就知道不對勁,肯定出事了。

“咱們家進小偷了,六嬸被打了,在醫院,家裡被糟蹋得特彆狼狽,東西全都丟出來了。”

賀唳亂七八糟的說著,家裡一團亂,他也一團亂。

“你在家嗎?你和小偷正麵對戰了?他要什麼給他什麼,你受傷沒有?”

柏之庭關心的是賀唳受傷沒有,按時間來算賀唳應該在家遇到的小偷!

“我沒事,我下班後發現的家裡很亂,六嬸被打了以後還藏到了綠化帶裡。”

“六嬸怎麼樣了?”

“在醫院,孟延說顱內出血,還在昏迷中。警察剛走,咱們家丟了一塊綠水鬼,其他沒什麼損失,但是家裡特彆的亂。”

柏之庭掛了電話,隨後打過視頻過來。

賀唳舉著手機要讓他看看書房。

“我先看看你,真沒受傷嗎?”

柏之庭擔心賀唳受傷了不說,從頭到腳的看一遍,賀唳沒受傷,他鬆口氣,不再緊張。

“你看看咱們家!我都要瘋了!”

賀唳到了樓上,通道內,臥室內,都看了一遍。

他們倆的衣帽間全都亂了,東西扔的哪都是,衣服被子丟在地上,床墊子都挪開了,床頭櫃的抽屜倒扣在地上。

“我想收拾一下,但是我不收拾了,我要去醫院照顧六嬸,六嬸被打的挺重的。”

“你把書房的門關上,文件資料的回去我收拾。你先去衣帽間,把咱的手表飾品值錢的東西收起來。鎖起來。其他的都不要動了。做完這些後,回彆墅睡覺去。”

“但是……”

“你累了,你要先休息。睡好了才有精力處理其他的事情。”

柏之庭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