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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手背的翻看。伸到淩陣麵前。

“我手好看吧!”

淩陣對著他的手抽過去。“要點臉!哪有自己誇自己的?”

雖然這麼說,但是淩陣不得不承認,賀唳手很漂亮。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甲修剪的很短,青筋微微鼓起,冷白皮的皮膚青色血管,握著果汁杯子,輕輕一晃,那手都帶出性感。

賀唳笑著躲得飛快,沒打著。

“我這手要戴婚戒的,他要給我買鴿子蛋那麼大的鑽石戒指,可不能染了人血臟了手。”

“所以?”

“所以,你在這喝你的奶!等著我!”

賀唳這話,淩陣想踹他。

賀唳穿過熱鬨的人群,到了吧台,點了兩杯烈酒,推給顏小姐一杯。

顏小姐抽著煙在玩手機,麵前多了一杯酒,下意識的看向賀唳。

顏小姐笑出來,上下打量著賀唳。

“帥哥,你要泡我嗎?不用泡,說一句感興趣,今晚你就和姐姐走。”

這種帥哥往這一站就是人中焦點,模樣長相哪哪都是一等的好。

“我喜歡男人。”

賀唳直接坦白,不要誤會了哦。

“可惜了。我手裡也沒有合適的男人。”

顏小姐是乾這一行的,所以見怪不怪,還能很熱心的幫忙找人呢。

“顏小姐,你手裡有個叫葉薇兒的姐妹兒是吧。”

“怎麼?有事兒?”

顏小姐有些戒備了。

予——

犀——

賀唳笑了下。

“三天前我喝多了,我朋友把我送到了酒店住下,那麼沒良心的著急回家,把我往電梯裡一丟就走了,我喝的實在太多,離開電梯就摔了一跤,這就被一個漂亮小姐姐給扶了起來,沒來得及感謝她我就吐了,差點吐在她身上,她還給我一瓶水,給我紙巾擦嘴,我就記住了這臉,喝太多了都沒來得及問她是誰。

昨天我想感謝一下她,又去了這個酒店,這次遇上的她是有些衣衫不整,被人狠狠地臭罵,那個男的還抽她耳光逼她跪在門口。我想解圍,那個男的一腳踹在小姐姐的肩膀上,甩了一些錢給小姐姐,就關門走了。我上前想和她說話,她哭著著急走,所以我就在地上撿了一張她的名片,知道她叫葉薇兒。”

其實這些都是監視楊軼的保鏢看到的,一字一句複述。不過稍加潤色,多了一個自己這個人物。

保鏢就看到楊軼毆打葉薇兒,還撿了名片回來。

賀唳這話一字不差啊,葉薇兒挨打的事兒顏小姐知道啊。

所以就信了賀唳。

賀唳會演戲,眼裡漏出了擔心。

“我多方打聽才知道她是你顏小姐手裡的人。我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畢竟人家幫我了,我看到她被刁難這心裡也過不去。說句大實話,這營生也是為了養家糊口賺錢活下去,雖然低人一等但也不能被人隨意作踐。我就想,如果他缺錢呢,我沒多有少能給他幾萬塊,他彆乾這一行了。”

說完這話,覺得自己說錯了,趕緊找補。

“我可不是搶你的手下,我就是覺得這一行太不容易了。顏小姐也是大風浪過來的人,看事也通透,一定能理解也心疼一些身不由己的人,人和人的命不一樣,有人是來享福的,大多數人是來渡劫的。”

“就衝你這句話,也該請你喝幾杯。”

顏小姐還挺爽快的,拍了下`身側的椅子,示意賀唳坐下。

拿起酒杯和賀唳乾了一杯。

“昨天哭著回來的。一直罵著操蛋的世界。但有啥辦法呢,走進這一行了,想脫身不容易。”

“我知道,其實很所人都不是自願的,都是被生活所迫。”

“你說這話太對了!誰願意被人點著鼻子叫婊子啊!”

賀唳心裡暗喜。這是三言兩語把話說道顏小姐心裡去了。

“這葉薇兒也很難吧。”

“這命苦的人那能苦出花兒來。就和那苦瓜秧似得,花開不斷苦果累累。重男輕女出來打工,和個男人同居,這男人喝酒打牌揍她,倆人同居了一兩年,掃黑她老爺們被抓蹲笆籬子了。她走投無路了不就乾了這一行嗎?”

“沒遇上個不錯的男人結婚?”

“她敢嗎?他爺們膘肥體壯黑社會出身,一開始坐牢就威脅葉大琴,就是葉薇兒,她要敢改嫁,和彆的男人在一塊,等他出來就宰了葉薇兒和奸夫!”

賀唳一挑眉。假裝不經意的問。

“怕什麼,坐那麼多年的牢,出來什麼猴年馬月?”

“這個月就出獄!”

“那真的要格外小心了。”賀唳聽到自己想聽的了。從口袋拿出一個信封遞給顏小姐。

“我也沒準備多,這裡有一萬塊錢。麻煩顏小姐轉交給她吧。她能跑就跑保命要緊。剩下那一萬,是給顏小姐買香水的,謝謝漂亮的顏小姐和我說這麼多話。”

“這怎麼好意思!”

顏小姐說這不好意思,還是把錢收下了。

“以後你多來喝酒啊,我給你留意漂亮帥哥!”

“我還有件事兒求你。”

顏小姐一愣,賀唳湊近顏小姐的耳朵。“那五顏六色的彩虹糖能不能給我兩個?”

顏小姐知道是什麼。順手拿過隨身包,從裡邊拿出兩個順手就塞進了賀唳的手心。

“以後想要就到姐姐這買,肯定給你打折。這個是新品,給你嘗個鮮兒。”

顏小姐拍了下賀唳的肩膀搖曳風姿的走了。順便帶走一個男人,估計今晚很香豔刺激。

淩陣看到賀唳回來挺高興的模樣,心裡有底了。

“問明白了?”

“收獲很大。咱們走了。”

賀唳心裡有了想法了,淩陣起身。

剛要走的時候不經意的看到斜前方那一桌,有個猥瑣的男人左看右看,趁著沒人注意,把一個類似泡騰片的東西丟到酒裡,很快回來一個穿著打扮有些中規中矩的二十幾歲的姑娘,應該是去洗手間回來。對這個群魔亂舞的酒吧從充滿了恐懼感。

第九十章 你想不想我

看那意思是想走,但這猥瑣男把酒杯推給女人。

賀唳和淩陣一對視。

賀唳把自己點的酒往身上一潑,酒氣熏天。

淩陣扶著賀唳就往外走。賀唳跌跌撞撞,一看就是喝大了,渾身的酒氣,碰著了桌椅板凳,撞到了服務員,經過女生的時候,賀唳的胳膊假裝不經意的一揮。

這杯酒就掉落在地,全都撒了。

淩陣趕緊對猥瑣男道歉,說這不好意思,拿過一邊的紙巾遞給女生。趁這個機會壓低聲音和女生說,趕緊走,太危險。

淩陣賠了酒錢,扶著賀唳這就離開了酒吧。

那女生不出三秒也跑出來了,看到他們倆匆忙地點頭小聲說句謝謝,跑了。

“多麼善良純真的姑娘啊,女人就和花兒一樣嬌嫩脆弱,應該被嗬護,不應該被男人虐待毆打猥褻!做個英雄救美的英雄吧!”

賀唳擺出一副救世主的模樣,用我愛世人的神的姿態張開手臂擁抱熱鬨的街道。

淩陣聽出他話裡有話。

“要我做什麼嗎?”

“守好公司!這幾天我要很忙!”

“你要用這種借口逃避加班我保證你死的非常慘!”

淩陣狠狠威脅他。

賀唳嚇得一縮脖子,隨後把身上這衣服脫了丟到垃圾桶裡。

“敗家?”

淩陣知道這衣服,買來穿上到現在在垃圾桶裡,不超過倆小時。就算是不怎麼值錢,也不能再這麼敗家。▼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被那老鴇子摸的衣服我不要,臟了,我擔心把我也弄臟,我不乾淨了怎麼還配得上潔白無瑕我的哥哥!”

很用力地拍拍肩膀,這裡就是顏小姐剛才碰過的地方。

淩陣看著賀唳矯情又作的樣兒,突然明白柏之庭為啥不答應賀唳了。估計怕死吧!

被氣死被惡心死被無語死被作死,和賀唳在一起生活,愛不愛的不知道,氣死這是肯定的!

賀唳根據顏小姐提供的消息,很快就查到了葉大琴,也就是葉薇兒老爺們的消息。

這男的小名叫奎子,因為涉黑被判六年,就在這半個月內出獄。

葉大琴晚上接客,打扮的妖豔出門,葉大琴長得不錯,彆看和三個人租一間房子,出門的時候也拎著LV包。看起來不是站街女,有些高級的樣子。

她進出的都是比較高級的夜總會,彆看楊軼半死不活的,瘦巴巴好像一陣風都能吹散了他,可楊軼包了葉大琴一個月。

楊軼骨髓移植兩次才成功保住這條命,他要好好養著身體,活七老八十沒問題,可他不好好的,喝酒蹦迪泡女人什麼都乾。

但他還是體虛的,太那什麼的運動他受不了,他名義上包養葉大琴,實際上虐待比較多。乾那事兒就很少。什麼跪著啊,挨打啊,挨罵啊,葉大琴看在錢的份上忍了。

這包養的日子也快結束了,葉大琴也去了監獄,估計奎子和葉大琴說過啥,葉大琴回來後就開始找房子,準備搬出去住。

賀唳換了車,也偽裝自己,始終監視著葉大琴。

公司他不去沒關係,淩陣全能型的,能撐起公司。

柏之庭不答應了。

上次在公司見過麵以後,柏之庭都沒見過賀唳了。

他們冷戰的時候,柏之庭去開發區,幾乎也一天一見賀唳,這次可好,過去一周了,賀唳不知道去哪了。

柏之庭派去保護賀唳的保鏢都失業了,保鏢派過去了,隨後保鏢打來電話,被保護對象呢?找不到了!

淩陣說賀唳出差了。開發埃塞俄比亞市場去了。

柏之庭無語極了,都懷疑埃塞俄比亞現在還沒通電!開發什麼市場!

給賀唳打電話,賀唳哈哈哈大笑,我哪去埃塞俄比亞開發市場啊,我去埃塞俄比亞倒騰咖啡豆呢!

“你到底去哪了!”

柏之庭有些火大,“那麼不聽話,說了這幾天不安全不要你亂跑,你跑哪去了?”

“就因為不安全所以我出國了呀!沒人知道我行蹤,我可安全了!”

“去哪就連我都保密?”

柏之庭有點受傷,我不是你哥哥嗎?你對彆人和對我都一樣?我就沒個特權?

“你想我嗎?”

“賀唳!”

柏之庭有些惱火,什麼時候賀唳學會答非所問了?

“說呀,你是不是很想我?好幾天沒看到我想的抓心撓肝,夜裡做夢也都是我。”

賀唳聲音低沉帶著誘惑,就好像貼著柏之庭的耳朵在說話,氣息吹拂著耳朵上的細小絨毛,麻麻酥酥的。

“你在國內還是國外。”

柏之庭不回答,轉移話題,絕對不會告訴賀唳,他昨晚上夢到賀唳用各種聲調喊哥哥。

“你不說我就不說!哼!”

賀唳掛電話了!

現在賀唳很牛逼的,從被動轉為主動,從追著柏之庭變成柏之庭追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