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冰棍,一個口味一條來慶祝一下,但是地皮買完了,他們卻沒有吃上冰棍。”
現在正是時候,反正也還沒有到檢錄的時候。
“也成。”章銀點頭,說,“去吧。”
“不要買太多,一下子就吃太多,怕拉肚子。”
得了準令,許硯將手中的袋子往章銀那裡一塞,而後像出籠的小鳥一樣,飛快地往章金那一邊跑過去。
不過,這一次許硯仍是沒有買成冰棍。
因為圍在章金麵前的那些顧客,有一個顧客大叫著:“我的錢包呢,我的錢包呢?”
而後就開始混亂起來。
那個顧客找不到偷他錢包的人,一拳頭就打到章金的腰上,吼著:“是不是你乾的?我之前就聽到在你這裡買冰棍經常有人不見東西。是不是你偷的?”
章金自然不肯承認,辯解道:“我%e8%83%b8`前背著這麼一個箱子,兩手一手拿貨,一手收錢,哪裡還有手去偷東西?”
“除非我有三隻手!”
而章金是沒有三隻手的。
許硯見狀,怕這糾紛會波及到自己,耽誤上車的時間,隨後後退幾步,兩手空空地走了回來。
章銀自然也看到那一邊的糾紛了,不過他離得有些遠,聽不清楚發生了糾紛的緣由,看許硯這兩手空空可憐巴巴的樣子,忍俊不禁,說:“看來我們這一次注定是吃不上這冰棍的。”
“等回到京城再吃。”
許硯隻得點頭。
章銀便問章金那一邊發生了什麼事,得知是偷東西,又聽那個被偷了的東西的人說章金那邊有問題,想了想,說:“我們進去吧。”
不管章金那一邊出了什麼問題,反正不關他的事。
他和章金兩人早就是陌路人了。
他們進去之後不久,章金就被人死死地拉住,說要去公安局。
東西不在他的身上,章金自然是不怕去公安局的,所以也就同意了。
果然,公安在章金的身上卻沒有發現什麼被偷的錢包。
章金朝那個被偷了錢包的男子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而後才離開。
哼,他有那麼傻嗎?再說了,他要一邊賣冰棍一邊收錢,哪裡有那個本事偷東西?
肯定是彆人偷才對啊。
章金哼著歌回去。
等回到自己租的住處裡,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正蹲在他的房門前等著他。
章金見到他,走路的步伐又快了一些,他掏出鑰匙,引這個尖嘴猴腮的男子走進去,而後反鎖好門。
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個褐色的錢包,一把就摔到餐桌上。
“今天真是太險了。”這個長得瘦小的尖嘴猴腮的男子鬆了一口氣,“我沒有想到對方一個大老粗的,竟然那麼地警醒,一下子就發現錢包不見了。”
他剛將錢包偷走,那個人就發現了,還跟章金打起來,並且還鬨去了公安局。
幸好錢包是在他這裡,而不是在章金那裡,要不然這一次肯定要是栽。
“我也沒有想到那人竟然會懷疑我,搞得還去了公安局一趟。”章金轉了轉脖子,兩眼卻是看著桌子上的那個錢包,說著,“差點吃牢飯。”
“打開看看。”
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就將錢包打開。
裡麵空空如也。
一分錢也沒有。
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一見,不信邪,又將那一個錢包的夾層翻翻,又往下倒。
還是一分錢都沒有。
空的。
這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那瘦小的,尖嘴猴腮的男子驚呆了。
章金也驚呆了。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應該說自從他們聯手之後,就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
竟然隻是一個空錢包,裡頭一分錢也沒有。
“怎麼會沒有?”尖嘴猴腮的男子急了,又將那一個錢包往桌上一摔,似乎想摔出些什麼來,“明明是一個真皮錢包啊。”
章金的眉毛也皺得緊緊的。
他也沒有想到這個錢包裡麵竟然什麼也沒有,要知道那個男人被偷了錢包之後,很是惱火,打了他不說,還鬨去公安局。
要是這個錢包什麼也沒有的話,那個男人為什麼要整那麼多的事?
他疑惑地看著李七,也就是這個尖嘴猴腮的男子。
李七自然看到章金臉上那懷疑之色,他搖頭,說:“我拿到這個錢包之後,就沒有打開過。我也不知道這個錢包裡麵什麼也沒有。”
以前偷的那些錢包,他都會打開從裡麵拿出一些錢和票,然後再拿過來跟章金一起分。
但是今天這個,因為擔心章金抵抗不了公安局那些狗八佬逼供,所以他偷到錢包之後,也是心神不寧地等著,後來在家裡實在是急得不行,就過來這一邊等章金了。
他沒有打開過這個錢包,也不知道裡頭什麼也沒有。
要是知道這裡頭什麼也沒有的話,為了消除章金的懷疑,他肯定會放點東西進去的。
“真的?”章金擺明不信。
這個李七,滿嘴胡話,要是實在是找不到人,他也不可能和李七合作。
他賣冰棍,引人過來賣,幫著李七打掩護,李七專門偷。
雖然一天隻偷個幾次,但是這幾次賺到的錢比他賣包子賣冰棍賣氣球賺到的還要多,還不怎麼累。
之前合作挺順利的,他知道李七肯定會提前拿走一些錢,要是換他的話,他也是做這樣的事,所以他也沒有多計較。
但是這一次也太過分了,李七竟然將錢包裡麵的東西全都拿走。
李七連連點頭,鄭重地說:“肯定是啊。”
隻差發誓了。
章金一點也不相信他,他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要是這是一個空錢包的話,那個男人也不會鬨得這麼大。
這個錢包裡頭肯定是有很多錢或者很多票,要不然就是有好東西,要不然李七也不會一點表麵功夫也不做,直接將裡麵的東西全部都拿走。
李七看到章金那狐疑的眼神,頓時生氣了,將手中的那個空錢包往地上一摔,喝著:“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李七雖然是個賊,但是我也是一個有信譽的賊。我說我沒有拿,就是沒有拿。”
本來今天去了一趟公安局,章銀的心情已經很不好了,現在聽著李七一喝,他哪裡受得了,也大聲地回著:“你沒有拿,那是誰拿?肯定是你見錢起意,將錢包裡的東西拿走了。”
“你將東西全部拿走,你還好意思大聲!”
章金越說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若不然,李七也不會蹲在門口這裡等了他那麼久。
要知道往常他回來很久之後,李七這才慢悠悠地過來。
“我說我沒有拿,我就是沒有拿。你沒有聽見嗎?”李七的聲音也大了一聲,喝著。
章金見狀,想到今天被打的那一拳,想到本應地京城讀書的章銀卻出現在這裡,頓時心裡惱火,一拳就朝李七打過去。
之前他在江林市也見過章銀一次,也是上課時間。
不用想,章銀肯定是有大出息了,這才會在上課時間去彆的城市。
而他呢,卻在這裡跟一個賊來分贓。
早在章銀考上大學,他和章銀就不是同一路人了。
想到這裡,心情不好受的章金又往李七那裡打一拳。
李七一開始本想生生受了這一拳的,畢竟他也看出了章金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但是看章金又來一拳頭,頓時也火大了,也是一拳頭就打過去。
兩人扭打起來,打得鼻青臉腫,再也沒有力氣之後才分開,並且決定不再合作了。
李七氣呼呼地離開。
第二天,李七也弄了一個泡沫箱賣包子賣冰棍、賣氣球。
反正章金賣什麼,他也跟著賣什麼,並且他東西的價格永遠比章金賣的要低兩分錢。
章金氣得要命,但是卻拿李七一點辦法也沒有。
章銀並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出,他隻是隱約猜測到錢包被偷很有可能跟章金有關,但是沒有證據,他也不好說。
再者,章金晚上還賣氣球,看著倒是像踏實賺錢的,所以章銀也沒有多往這一邊想。
他們兩個此刻正在吃著火車上提供的快餐。
這快餐比平常去國營飯店吃的要貴一些,但是這裡的飯菜不要票。
章銀一看有肉,還是紅燒肉,頓時也不想吃自己買的乾糧了,兩人都買了飯。§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年頭的豬還不是吃豬飼料長大的,肉香得很。
雖說在鵬城的時候,李展也請他們吃了兩次大餐,也吃了不少的肉了,但是章銀知道火車餐有紅燒肉賣,還是買了。
現在不吃,等回到學校之後,想吃的話,還是要肉票才能買得到了。
想到這裡,章銀不由地感慨:“吃一頓肉不容易啊。”
這沒肉票,想吃肉,難。
就算有錢也吃不到。
許硯讚同地點點頭,看了看搪瓷飯缸裡隻剩下紅燒肉的肉汁和米飯,他想了想,說:“章銀,要不,我們投資建一個公司,專門養豬和雞鴨什麼的,到時想吃多少肉,就有多少肉。”
到時他們養出來的豬雞和鴨先供給他們,先滿足自己,然後再對外銷售。
反正他們現在也有地皮了,到時直接在地皮上建一個養豬廠也使得。
章銀聽了許硯的想法,想也不想就搖頭。
他花大價錢買來的地皮,怎麼可能在上麵建養豬廠?
想都不要想。
“不過,想吃肉也不是沒有辦法。”章銀又問著。
“什麼辦法?”許硯急急地問著。
章銀將他年前去郊區那裡買豬肉送給禮的事情說了。
“我說你怎麼得那麼多豬肉,原來是去郊區買的。”許硯這才了然大悟。
之前章銀送年禮到他家放下就走了,他們後來才知道章銀竟然送了那麼多豬肉。
而他那會兒也沒有問章銀,過了年之後,就忘記問他了。
章銀這麼一說,他就想起來了。
“那我們周末再去看看,有得賣嗎?”許硯想了想,說著,“要是有得賣的話,我們買一些回來。”
“快到中秋節了,買一些肉回來吃。”
“沒有豬肉,買彆的也成。”
章銀點頭,說:“也好。”
反正他也準備送節禮了。
要是真的有豬肉賣,到時他和許硯兩人合買一頭。
秋風起,現在的天氣那麼乾燥,正好合適做臘腸臘肉。
吃飽喝足之後,許硯這才問起章銀接下來的打算。
章銀搖搖頭,說:“我還沒有想到。在太多的東西想弄,但是目前還沒有決定。”
主要是他的那個實驗室太小了,隻能做點小實驗,要研發的話,也隻能研發些小東西。
“就按我哥說的,搞一些改善老百姓生活質量的電器。”許硯又說著。
章銀點點頭,表示自己會好好地想。
回到京城之後,章銀第一時間去找了胡采薇,給她送了月餅,還送了他在鵬城買的一件大衣和一條裙子。
他知道胡采薇的身高和體重,將這些跟售貨員一說,讓她拿合適尺碼的即可。
他隻需要選一下款式。
而後他就回到四合院那裡。
高翠翠那邊已經漸入正軌,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