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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可握的柔軟纖腰,緊按入懷,帶了幾分急不可耐,伏身複又%e5%90%bb了上去。

不比女人%e5%90%bb得小心翼翼,討好試探。

男人的一舉一動間,帶滿滿的占有欲與霸道,仿佛想要將這五年間欠的都討回來。

他甚至有些微粗魯,直直撬開了女人的舌腔,似是想要從中攫取一切,重%e8%88%94重壓,恣意地在其中上下左右回旋翻轉…

麵對這如火山爆發般的熱情,阮瓏玲不禁有些害怕,微顫不止的嬌軟身軀往後退了退,甚至將臉往側偏了偏,可男人豈肯放過她?薄唇立即跟了上來…

寂靜的夜空中,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水漬聲,及情不自禁的嬌嚀聲…

此時夜風忽起,順著回廊竄入庭院當中,吹得屋簷下的燈籠上下劇烈晃動,二人的衣角飛揚飄蕩…

狂風一刮,吹散了些欲欲興起的火苗。

懷中的女人接連打了好幾個冷顫後,終於讓李渚霖在色令智昏之餘,生了些憐惜之心,他喘著粗氣,似是極為艱難才止了動作,從她的唇間撤了回來。

微微後退,將身上的鶴氅褪下,迎風一展,將衣裳單薄,並未穿襪女人籠罩在下。

二人方才都有些不免有些失控。

現在親近過後,反而緩過神來了些。

李渚霖確實貪婪與她歡*好,卻並不是色急之人。

今夜未沐浴淨身,又無更換衣物,且也不願在全然陌生的環境中下榻,更主要的是,若是今夜發生些什麼,進展太快,想必阮瓏玲會覺得無法適從。

她以往是恨他。

現在又是怕她。

二人的關係畸形許久,能緩便緩,徐徐圖之罷。

隻要她能如今日這般輕言細語好好說話,他自然也不願總是劍拔弩張。

“你…真的要娶我?

娶我做妻麼?”

女人因方才他那番動作,發髻紛亂,額間垂落下幾縷發絲,麵上的潮*紅之色並未徹底褪去,唇角還帶著微微發亮的水漬,弱聲問道。

李渚霖吞咽了口唾沫,拉拽住心猿意馬的思緒,生生挪開目光,乾脆背過了身去。

娶自然是要娶的。

豈能還讓她逃脫了去?

可因著她隱瞞生子這件事,李渚霖到底還有些餘怒,心中感受頗為複雜,更不想輕易顯露出那份在意。

“你運道好。

首輔府正好缺個持家管事的女人,你又正好有命生下了我的長子。”

“世家勳貴子弟中,自小就圍著許多鶯鶯燕燕,其中不乏想要伺機懷胎,企圖嫁入豪門攀附權貴的女子。

阮瓏玲,你攀上我,確算得上其中的佼佼者了。”

捅出如此天大的簍子,阮瓏玲自知有錯,所以對於這番冷嘲熱諷,她並未往心裡去。

且她愈發清楚,以李渚霖今時今日的權勢,彈指間就能讓整個阮家覆滅。

他之所以沒有因瞞子之事而降罪於阮家,之所以她今夜還能活生生站在這裡,之所以他還依舊願娶她入門……唯有一個情字而已。

李渚霖還對她留有餘情,且此情意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阮瓏玲從未被人如此篤定地選擇過。

當年劉成濟不就是因為有了更好的選擇,為了權勢,扭頭就將她拋諸腦後了麼?

可李渚霖,他分明生得好,長得好,手中有錢有權有威有勢…分明什麼都不缺,分明什麼都有,卻依舊能對她做到如此地步。

她不過就是一屆商女,隻是生得有幾分姿貌罷了,性子還如此嬌蠻任性,做事不計後果……他卻偏偏青睞她,整整五年都再沒有過其他女人。

這種種的落差,不禁讓阮瓏玲心中生出些不配得感。

她心中是很感念這份濃烈炙熱的感情,甚至願意開始嘗試著,將姿態放低些,收斂些鋒芒…

她跨步上前,從後圈住他細窄的腰身,將麵龐貼在他的寬肩上,柔聲懇誠,難得道出幾句心裡話。

“霖郎,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氣。”

“可…可我也不得不說。

孩子是我懷胎十月,忍著骶骨撕裂之痛,拚著性命誕下的,母%e4%b9%b3喂養,悉心看顧,下雨了是我給他添衣,天曬了是我給他撐傘……為安才能平安康健,無恙成長至今。”

“這些年你雖然沒有享兒孫繞膝之樂,可也沒有忍嬰孩呱噪之苦……我是欠你,但是不是…卻也並未欠那麼許多…”

“入京之後,我驚懼之餘,欲蓋彌彰下,也行出了許多匪夷所思之事…

但你既然還願娶我,還願給為安一個完整的家…那我也心甘情願嫁給你,今後不跑不鬨,就如為安所說,一家人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在被從後抱住的瞬間,李渚霖就渾身一僵。

這是阮瓏玲第一次,不帶任何偽裝,沒有任何情緒話,這般直???白袒露出心聲…

他聞言五感交雜。

朝前走一步,就是溫馨和美的安寧之日,若是帶著怨念意氣相爭,隻怕今後又是一對怨偶。

以往已經錯失五年了。

他不想再與她錯失一輩子。

罷了。

她既然已經主動示好道歉。

那他還有什麼計較的呢?

沉默許久之後,李渚霖並未回答,而是用行動給了她答案,他牽過她微涼的指尖,朝主房走去,

“你生產之後身子不好,莫要吹風,早些歇息吧。”

將她送上床榻後。

李渚霖又默然一陣,緊而乍然道了句,

“你這幾日準備一下,得空隨我回家一趟。”

熬不動了。

真的要好好調調作息。

今天先暫且這樣。

明天爭取保4爭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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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

第87章

“你這幾日準備一下, 得空隨我回家一趟。”

滿京城的人都知,首輔大人有兩個下榻之地。

一個是基恩巷的首輔府。那是李家的百年老宅,供奉著先祖靈堂, 李渚霖與李明珠姐弟二人自小在此長大, 李豐渠退朝歸野之後, 攜夫人一直居住至今。

另一個則位於大陀寺的瀾翠閣。此乃李渚霖為了更好處理朝政,出行方便而居的彆苑, 雖隻是彆苑, 及不上基恩巷祖宅恢弘氣派, 可也很是宜居養人。

二者相隔十數裡,平日裡除了開廟祭祖,節慶時節,且每月的固定日期回去給周父周母問安以外……李渚霖不常回去了。

他口中的“回家一趟”,自然不是瀾翠苑那個家,而是基恩箱的那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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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家中宗族耆老,過宗祠堂廟,拜先人牌位……這是要帶阮瓏玲過明路的意思。

對於首輔要娶她為妻這件事, 阮瓏玲以往並沒有太多的實感,直到這句帶她回家, 她才開始有些即將嫁為人婦的慌亂感。

事態發展到現在。

已經不是簡簡單單二人之間的私事了,其中牽扯進了一個孩子,夾雜著血脈子嗣, 繼宗傳承的大事……

就算李渚霖願意娶她,可順國公夫婦又豈會輕易認下她這個兒媳?

阮瓏玲心中愈發慌亂, 隻能在次日一大早, 起身來到靜靈閣, 向胞姐阮麗雲討主意。

“二姐…我記得你當年嫁給姐夫時, 吳家尊長起初也是不看好的,後來你又是如何讓他們同意你過門的呢?”

麵對妹妹要嫁給首輔做妻這件事,阮麗雲昨日從刑部回家之後,就已經消化得差不多了,一早睡起,又聽婢女翠湖來報,說李渚霖昨夜漏夜行至阮府給小為安□□……

出了這麼大的事,阮家毫發無傷,首輔不僅沒有怪罪,還執意要娶妹妹…

由種種跡象可見,那首輔大人確是個對妹妹有心的,所以她並不像另兩個弟妹那樣驚慌,現在隻根據過往的經曆,幫阮瓏玲出起主意來。

“……爭得吳家尊長的首肯,確實極為艱難。”

“你姐夫相貌端正,醫術佳,性子又好,且是家中嫡子,甚得吳父吳母看重,對純甫即將入門的媳婦,二老那真真是挑了又挑,選了又選……可誰知臨了來,他竟執意要娶我?”

“吳家與咱們阮家是世交,吳伯父吳伯母也是眼睜睜看著咱們長大,雖說知根知底,可我到底先頭嫁過一次,且還帶著舒姐兒這麼個女兒……所以此事一出,二老自然是極不甘願,在家中衝著你姐夫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我那婆婆當初甚至威脅要絕食…

可好在你姐夫是個軸性子,硬生生就這麼拖了兩年多,期間我也侍奉周到,事事謹慎…直到最後才經得了他們同意。”

阮麗雲向來是個有苦往肚子裡吞的性子…若非她與吳純甫已經修成正果,隻怕也不會拿這些陳年的往事出來說。

阮瓏玲聽了,不禁愈發心慌了幾分。

“尋常百姓娶妻都講究門當戶對,更遑論是世家貴族…

你與姐夫尚且門戶相當,卻依舊遭婆家如此反對嫌憎……”

“可我是商賈起家的草戶,他是百年公卿名門。

論家世門第,期間差了十萬八千裡,無異於天壤之彆……這門親事若想博得順國公夫婦首肯,本就是萬分艱難…

若他們再得知我曾背著他,犯下去父留子之過,隻怕是更加難上加難,說不定連小為安都要被連累。”

阮麗雲默了默,幽幽歎了一口氣。

“是啊。你與首輔這門親事,可不比當年我與你姐夫…

雖說女子是要高嫁,可李家門第委實太高,與咱家實在是雲泥之彆,哪怕是伸手摘天,也是高攀不上的…且我聽聞順國公李豐渠是個極其看重教法禮統,克己古板之人,李家的家風更是滿晏朝聞名的嚴謹,隻怕是容不得你做他兒媳。”

“玲兒…以咱家今時今日的處境,你若不嫁,首輔定然不肯放過你,可若是執意要嫁,隻怕會撞個頭破血流,今後的路也不好走……”

姐妹二人手掌交疊在一處,麵上皆是愁容。

驀然,阮麗雲似是想起了什麼,將她青蔥般的指尖緊握了握。

“不如你還是逃吧?

我昨夜聽聞你在黑市買了船票想要逃離京城,心中還有些怪你,想咱們一家人好好的,你為何要拋卻一切遠走他鄉呢?可後來細琢磨一番,才明白你此舉是想要保全咱們全家,將咱家從此事中摘出來。”

“現在事情暴露,首輔已經知道了為安是他的骨血,我瞧他氣歸氣,似也是歡喜得了這麼個孩子的…

他現在理應在忙著籌辦婚事,想來也正是放鬆警惕顧及不到的時候,你若要逃,此乃良機。你也不必擔心我們,有小為安在,他想必也沒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