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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有鬆筠 山有嘉卉 4366 字 6個月前

免地變紅。

俞知歲很樂意見到他這副模樣,笑著問他:“我最最正經的小嚴總,要不要和我做些十八摸的事呀?”

哪有人這麼大剌剌地把這種事掛在嘴邊的,一點都不矜持,嚴鬆筠被她逗笑了,伸手拍拍她的腰。

“你先躺下,把身體%e4%b9%b3塗完了,我們再來討論這種不正經的事。”

她哈哈地笑起來,神情間可見快活,嫵%e5%aa%9a中摻雜著一絲單純,清麗妖嬈得坦坦蕩蕩。

因為在她看來,這種事就是最最正常的,拜托,我們是合法的伴侶,沒有任何背德的風險,聖人都說食色性也,那她有什麼必要不好意思呢?

她把睡袍的袖子遞給嚴鬆筠,理直氣壯地要求:“你幫我脫。”

嚴鬆筠白她一眼,輕輕一扯睡袍就掉了。

睡裙撩上去,他把身體%e4%b9%b3在掌心捂熱了才塗給她,一邊抹一邊聽她絮叨:“你說,那個什麼劇本征集大賽能不能變成固定欄目啊,每年一屆?我覺得有時候網友寫的本子比編劇想禿頭想出來的有意思多了。”

“畢竟每個人的閱曆是有邊界的,他沒見過,自然也就想不到。”嚴鬆筠回答道,“集眾家之所長未必不好。”

俞知歲把下巴枕在枕頭上,嗯了聲,又問他:“每次都說我的事,你的呢?淮升的其他子公司,有沒有什麼難處?”

“難處倒沒有,今年新收購的業務就隻一個杏林講壇app,但它綁定了淮生醫藥的智慧藥房,患者如果選擇杏林講壇的線上問診,結束後可以直接在智慧藥房選購藥物,這是個閉環,我觀察了幾個月,商業化的效果還不錯,考慮明年會接入回春堂的中藥飲片購買鏈接,進一步係統優化。”

“至於其他,一切正常,按部就班,現在這時候,平穩才能駛得萬年船。不過……”他說到這裡忽然頓了頓。

俞知歲察覺,微微向後扭了一下頭,“不過什麼?”

“不過倒是有一件事我要問問你。”他溫聲說著,沾滿身體%e4%b9%b3的手掌撫進她的腿內側,又很快撤出。

“梅姐前天問我,你們那部《玫瑰人生》還缺不缺讚助?”

俞知歲聞言一愣,覺得有些奇怪,“……她為什麼問你,而不是問我?”

嚴鬆筠說是嚴鬆梅去集團開會,本來想問她的,“最近天冷,你不是沒去參加例會麼,她沒見到你,就跟我說了。”

說起來俞知歲在淮升的地位真的非常特殊,總是隨心所欲,還沒人敢管,比如每個月一次的集團例會,她想不去就不去,反正會議記錄劉常寧會抄送給她,竺見微還會幫她整理出要點,讓她能一目了然,快速看完。

她哦了聲,道:“我看她不隻是沒見到我這麼簡單吧?說不定還有點不好意思?”

之前她想拉徊笙珠寶的廣告植入,還提過用廣告費換代言,嚴鬆梅沒接她的茬,默默官宣了他們的代言人。

現在看到懷聲這幾部劇居然火起來了,新劇又問了留顏日化和淮生醫藥,便也想摻一腳,但是又因為之前的事有些拉不下臉來。

嚴鬆筠笑笑,沒接她的話,似乎是默認了她的猜測。

“你沒幫我答應吧?”俞知歲道,“這可不是我不想,而是根本不需要,這是部珠寶行業的職場劇,人物原型可是我姑姑,而且我們家有紫荊珠寶的,所有戲裡要用到的珠寶都可以提供,我再找一個珠寶的廣告植入做什麼?打架嗎?”

嚴鬆筠笑起來,“我也是這樣跟她說,讓她實在想參與這個項目的話,就跟你商量。”

頓了頓,他繼續道:“不過她既然沒給你打電話,那就是算了。”

俞知歲嗯嗯兩聲,問他:“還沒塗完嗎?”

他拍了一下她的翹%e8%87%80,清了清嗓子,“後麵塗好了,煎餅,翻麵。”

俞知歲罵他你才是煎餅,罵完翻了個身。

這一翻身,可以看的風景就多了。

身體%e4%b9%b3這東西跟防曬霜一樣,塗著塗著容易擦槍走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俞知歲終於從他懷裡探出一張紅通通的臉來,不停地大喘氣。

他關節略有薄繭的手掌輕撫過她布滿細汗臭的軀體,扶著她爬到自己身上,塗了身體%e4%b9%b3的皮膚愈加柔滑,仿佛他不抓緊點就會溜出他的掌心。

俞知歲就發現,今晚的狗男人很激動,每一下穿鑿都用儘全力,她被撞得東倒西歪,有時候那個惱人的東西還會脫離軌道,相當影響體驗。

所以她後來麻溜下來了,“你來你來,換你主場作戰。”

嚴鬆筠就笑笑不說話。

他的唇齒在熟悉的兩點上流連不去,俞知歲被他這樣細細碎碎的%e5%90%bb法鬨得頭昏腦漲,隻依稀能看清他烏黑深邃的雙眸,勉強聽清他用渴望的語氣在她耳邊低哄:

“歲歲,歲歲你乖一點,好不好?”

“你躲什麼,你不是喜歡這樣的麼?”

“歲歲,你小時候抓過泥鰍沒有?你跟泥鰍一樣滑……”

俞知歲:“……”彆的我都能理解,你把我比作泥鰍,是嫌命長???

他最後一句是:“茉莉花香很適合你,我很喜歡。”

俞知歲呼吸一頓,幾息之後她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悠悠的,透著一股纏綿的愉悅。

餘溫未散,她窩在嚴鬆筠的懷裡又紅了臉,“你煩死了,快抱我去洗澡。”

嚴鬆筠就說她是用完就扔,“就不能對我好點?”

俞知歲傲嬌地哼了一下,“我都獨寵你了,對你還不好啊?”

浴室裡水汽氤氳,她懶洋洋地抱怨道:“都怪你,現在又要重新塗了。”

嚴鬆筠捏捏她胳膊上的肉,“是是是,都是我的錯,你說什麼都是對的,行了吧?”

“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多給我們批一點預算。”她立刻就接口道。

嚴鬆筠定定地看著她,看了半晌才慢吞吞地道:“……你覺不覺得,我們像是在做什麼不正當的交易?”

俞知歲登時笑得栽倒在他懷裡,彆說,還真是有點像。

一時間她腦洞大開,直到回了床上,她還在編劇情:“……我是一個家人生病等著用錢的女職員,為了項目,為了掙錢,不得不委身給死對頭的老男人,老男人跟我說,隻要我陪他睡一夜,他就給我投資。”

“結果睡過一次以後,老男人饞我身子,要包/養我,說要給我一個月一百萬!”

嚴鬆筠聽到這裡,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花一百萬一個月包一個女人?果然還得是俞總,那些男人都小氣。”

“哎呀,彆打岔!”俞知歲踹了他一腳,“我還沒說完呢!”

“好好好,你繼續。”嚴鬆筠忍俊不禁地點了點頭。

俞知歲繼續:“我想到臥病在床急需醫藥費的親人,最終還是屈服了,成了他的女人。其實老男人也不老的,長得……嗯,跟那個叫嚴鬆筠的一毛一樣……”

嚴鬆筠:“???”

“他太好看了,我喜歡上了他,可是老男人有個白月光,他明說了不會愛上我,但我還是希望我能感動他。後來……他真的被我感動了,他對我越來越好,我們還講好要結婚。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白月光離婚回國了,他經常瞞著我去見白月光,我被蒙在鼓裡,直到有一天,我身體不舒服,去醫院檢查,醫生告訴我我懷孕了,我很高興,我馬上就要擁有一個和他的愛的結晶了,可是就在我走出婦產科的時候,見到了陪著白月光來看病的他……”

“那個、歲歲啊……”嚴鬆筠忍不住出聲,想說這種情節太老了,現在電視劇會不會已經不時興這種情節了。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但俞知歲完全不理他,自顧自往下說:“我很難過,想要打掉孩子離開他,但是他不允許,他把我囚禁了起來,還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我鬱鬱寡歡,終於有一天……”

嚴鬆筠以為她的女主角終於要逃走了,結果她的話鋒一轉:“我在夢裡見到一個穿紅裙子的女人,她問我願不願意和她做一筆交易,她幫我逃出去,而她要一顆心當報酬,我問她,那個老男人的心可不可以,他剛做過體檢沒多久,那顆心還蠻健康的。”

嚴鬆筠:“???”怎麼突然詭異起來了???

“她同意了,然後她就附身成了我,對老男人百般示弱討好,老男人以為我真的屈服了,開始放鬆警惕,然後有一天,他在我的床上睡著了,我把手伸向他的%e8%83%b8口,挖出了他的心臟……”

說到這裡,俞知歲的手指攀上了嚴鬆筠的%e8%83%b8膛。

嚴鬆筠猝不及防地被她嚇得一哆嗦,抖了一下,俞知歲先是一愣,隨即回過神來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嚴鬆筠你被我嚇到了對不對?!!”

嚴鬆筠簡直無語死,一把將她的手薅下來,用被子把她的頭蒙住,沒好氣地說了聲:“睡覺!”

俞知歲艱難地把頭從被子裡探出來:“哈哈哈你居然會被這種老套的故事嚇到,笑死我了!”

“這分明是個女主角腦子有坑的恐怖故事,是情節老套的問題嗎?”嚴鬆筠反駁道,“深更半夜你講鬼故事,怎麼不出去大門口站在路燈下講,那不是更有氛圍?”

他越說越生氣,最後乾脆伸手擰了一把她的嘴。

俞知歲樂不可支,“根本不會有鬼,國內是不允許有鬼的,所以真相是女主角已經在囚禁中被逼瘋了,幻想出一個紅衣女人來幫她,最後她挖心那裡,是給對方吃了安眠藥,然後把刀片綁在手上,割開了男人的皮膚。”

嚴鬆筠聽到這裡,吐槽道:“這麼痛他都不會醒嗎?那得吃了多少安眠藥?安眠藥少了沒有用,多了粉末不能完全溶解,會沉在杯底,那男的得多傻,鼻炎這麼嚴重了嗎,聞不到藥味的?”

俞知歲:“……”

“這是個故事!故事!不要在這種故事裡找邏輯,都說了有邏輯不能過審!”

她喊了一句,又踹一腳嚴鬆筠。

嚴鬆筠嗤地笑出聲來,她嘟囔地抱怨了一句真煩人,往旁邊一滾,貼著他睡了。

一個睡前故事,嚴鬆筠是沒有放在心上的,但俞知歲醒來後卻不知道為什麼,仍舊是曆曆在目。

她甚至想,要不然把安眠藥改成麻醉針?可是麻醉得在醫院才能搞到吧,早有處方,女主角怎麼能搞到呢?要不給她安排個對她死心塌地的醫生竹馬?得是麻醉科的……

哦豁,這下古早文的嚴肅更齊全了,你虐我我虐你的男女主角,一往情深的男二,這配置,誰看了不說狗血!

她一邊想一邊在心裡自己跟自己樂,進了辦公室剛坐下沒多久,竺見微進來說:“俞總,陳廣孝導演來電,問您今天方不方便見他。”

俞知歲一臉好奇地點頭,“方便呀,讓他來吧。他來找我什麼事,你問了麼?”

竺見微搖搖頭,俞知歲哦了聲,“那不要緊,等他來了就能知道了。”

不會是來找她要錢的吧?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