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1 / 1)

歲歲有鬆筠 山有嘉卉 4311 字 6個月前

道:“要是我不接著你,你就要摔地上去,仙女就變成臉著地的仙女了。”

“怎麼可能,你不接著我的話,我會自救的啦。”俞知歲笑嘻嘻地應道,指尖在他結實的腹肌上戳了戳。

嚴鬆筠被她戳得有些癢,肌肉抖了一下,她被逗樂起來,嗤地笑出聲來,嚴鬆筠就用嘴去堵她,順理成章地鬨到床上。

衣裙褪儘,白色的被褥圍過來,遮擋住他們的腰以下,在被褥之下,他們貼得緊緊的,是無人能知的親密無間。

不知道這屋子夠不夠隔音,她連呻/%e5%90%9f都不敢大聲,緊緊咬著嘴唇,實在受不了了才發出點聲來,無法搞得他們像是在偷/情。

俞知歲的指甲在他肩膀上摳出一個個彎彎的印子,呼吸交錯,勾連起無數的旖旎。

以嚴鬆筠對俞知歲的了解,很快她就會累了,果然沒過多久,她就覺得自己吃虧了。

“我不動了,太累了,我要躺著。”

嚴鬆筠嗅著她身上的茉莉花香,忍俊不禁,“你不是說你練過跆拳道,體力就這樣?”

“哎呀,過去的成績隻能是過去嘛,那時候我才十幾歲呢,現在我都要老了,你快看看,我眼睛是不是有皺紋了?”

她在他扭著身子,像滑溜的泥鰍,嚴鬆筠捉住她,俯身過去仔細看,然後搖頭,“沒有,很光滑平整,再好看不過。”

灼灼豔如桃李,嫵%e5%aa%9a至極。

俞知歲被他誇得高興起來,攀著他的肩膀仰頭去親他。

嚴鬆筠就這樣再次被她拉入海中沉浮,風平浪歇時已經是很深夜。

洗過澡後這次是真的準備睡覺,俞知歲剛圈好被子,準備叫嚴鬆筠關燈,就聽見門口的方向忽然傳來嘭的一聲,聲音很大,像是有什麼東西被重重摔扔在門上一樣。

“誰呀,什麼事?”嚴鬆筠皺起眉,一麵問,一麵朝門口走去。

第二十四章

嚴鬆筠的問題並沒有得到回答, 他走到門邊又問了一遍,還是沒人應答。

俞知歲好奇:“不會是風吹的吧?”

“這裡是酒店,走廊裡哪有風。”嚴鬆筠提醒她, 又疑心,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俞知歲搖搖頭, 他又問:“之前出現過這種情況嗎?”

他對這家酒店的安全性抱有很大懷疑。

俞知歲還是搖頭, 一臉茫然加好奇,“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開門出去看看?”

“你怎麼那麼喜歡看熱鬨?小心有一天因為看熱鬨叫人打死。”嚴鬆筠翻著白眼吐槽她, 但還是湊過去貓眼那裡往外看。

看了還要給俞知歲轉述:“兩個男的在打架……我們的門就是他們撞的……有個女人過來了……披頭散發, 穿著酒店的浴袍……彆打了彆打了, 她說……”

俞知歲:“……”你會這樣轉播, 我是沒想到的= =

不過,“怎麼聽起來像是在抓奸?”

她從被子裡鑽出來, 光著腳就跑過去,也要一起看。

嚴鬆筠讓開位置, 改為側耳隔著門板去聽, 聽到外麵有個男人在說:“讓你特麼偷我老婆, 給我戴綠帽, 虧我把你當兄弟,你特麼綠我!”

俞知歲忍不住哇哦一聲, “臥槽!這麼刺激!”

她剛想繼續點評, 就聽到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隻好過去接電話。

電話那頭居然是嚴巧巧, 她隻說了一句:“嫂子, 看一下信息。”

俞知歲愣了一下, 掛了電話就去看信息,看到嚴巧巧發給她的:【嫂子,你看外麵那個打人的,是不是魏銘啊?】

看到這個問題,俞知歲第一個反應是,果然愛湊熱鬨是像種地一樣刻在民族DNA裡的天性,即便是……

“臥槽!這要是真的豈不是更抓馬了!”她忍不住低呼出聲,立刻又跑回到門邊,把眼睛往貓眼上湊。

嚴鬆筠此時都已經離開門口往回走了,聽到俞知歲這話,覺得沒頭沒腦的,就問:“什麼真的假的?”

“就是……”她連比帶劃,“外麵那個可能是咱們認識的,呐呐呐,巧巧的信息,你自己看。”

說完把手機遞給他,自己專心往外看熱鬨。

一邊看還一邊嘀咕:“彆說,好像真的是那個渣男哎。”

嚴鬆筠本來想問是哪個渣男,結果一看嚴巧巧發來的信息,也愣了愣。

“魏銘?他怎麼會在這裡?”

“還真的是他,我看到正臉了,不會錯的。哇靠,我隻能說綠得好綠得妙,綠得呱呱叫,這就是綠人者,人恒綠之。”

俞知歲一邊看熱鬨,一邊應道,又說:“彆說,越看越聽越覺得像他,哎,巧巧有沒有再發消息來?”

嚴鬆筠說沒有,她就問:“要不你假裝有事要出去,開門確認一下?”

“不行,這是人家的事,摻和太多不好。”嚴鬆筠一口拒絕,催促道,“趕快過來睡覺,彆看了。”

外頭的動靜慢慢停了,兩男一女很快就離開貓眼可見範圍,沒得到答案,俞知歲有些遺憾,悻悻地回來了。

因為這個插曲,原本已經困了的俞知歲又重新精神起來,她甚至覺得:“我好像還可以再戰一場。”

嚴鬆筠呼吸一深,又頓住。

幾息沉默過後,他默默地拉了一下被子,“……這種事還是細水長流的好。”

聲音嗡嗡的,聽起來很不情願的樣子。

俞知歲說他像是被人強迫的黃花大閨女,還趴過去裝作很認真地問(調?戲)道:“你真的一滴都沒有啦?”

聽聽你這是人話嗎?都什麼虎狼之詞!

嚴鬆筠被問得有些尷尬,說不是,他怕俞知歲真的腦子一熱再來一次,可是說是,他不要麵子的嗎?!

他沉默地看著自己的妻子,那張色若春曉的臉孔上是狡黠的笑意,像是找到了彆人弱點在戲弄對方的小狐狸。

不知怎麼的心裡忽然一熱,覺得有種奇異的滿足感湧上心頭,大約是因為這樣的她隻有自己能看到,獨占欲得到了滿足吧。

“好了,彆鬨了,快睡,我明天還要去加班。”他掐了一把她的臉,無奈地勸道。

俞知歲翻身躺回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忽然說了句:“真好呀,我住大彆墅,養大金毛,有人伺候,老公給掙錢花,還經常不回家,根本沒人管我,自由自在,人生贏家就是說我的吧。”

說完從被窩裡一伸手,啪嗒一聲,所有燈都滅了。

嚴鬆筠閉上的眼又睜了開來,他感覺俞知歲的語氣沒什麼問題,但拿捏不準她是不是在說反話。

於是試探著道:“那……以後我爭取每天都回家?”

俞知歲嚇了一跳,刷地也睜開了眼,“不不不,不用不用,工作為重啊小嚴總,你肩上擔子很重的。”

再說了,他天天回家,她還怎麼想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

她的語氣急切真誠,讓嚴鬆筠瞬間語塞。

好了好了,這次可以確定了,我不回家你是真的覺得挺好。▽思▽兔▽在▽線▽閱▽讀▽

“睡吧。”他的手在被子底下動了動,拍拍旁邊的人。

俞知歲嗯了聲,翻了個身,半趴著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太陽已經老高,嚴鬆筠已經走了,她滾了兩下,差點以為昨晚的一切都是夢。

她起來之後沒多久,杜雨就帶著早餐過來了,告訴她:“小嚴總是七點半的時候走的,巧小姐也去片場了,對了,小嚴總多調了兩個保鏢過來。”

俞知歲打到一半的哈欠頓住,沒問為什麼,隻嗯了聲,揉揉臉,一邊往洗手間走,一邊跟她說:“你去查一下魏家的事最近有沒有什麼新聞,特彆是昨晚。”

頓了頓,想到杜雨不是小金,便多說了幾句:“你知道魏家麼?華容商貿的魏家,我想知道魏銘和他太太李霽月的事,精準打聽哈,如果不知道怎麼打聽,就問問荷姐他們。”

杜雨點頭答應了下來,幫她擺好早餐就走了,一直到她化好妝出門的時候才重新出現。

住在影視城的酒店,俞知歲能去地方也就是劇組,她騎著輛共享單車和杜雨走在前麵,四個保鏢大哥也騎著自行車,遠遠地跟在他們後麵。

遇到一大早就清場拍攝的劇組,她遠遠地繞開,走了遠一點的路到劇組。

也是在劇組待過以後,她才知道要拍一部劇有多不容易。比如說,同一個場景下有幾個人在對話,都要切說話人正臉鏡頭的話,是要分開來拍的,在那以前她還以為是有很多個機位圍著拍的。

“小嚴太太來啦。”有服裝組的小姑娘抱著一堆衣服和她擦肩而過,笑著打個招呼。

俞知歲也回了一聲早上好,往她的搖椅上一坐,杜雨已經開始幫她煮水準備泡茶,茶台上放了兩個小碟子,一碟話梅,一碟葉子形狀的綠豆糕,角落斜放著一本最新的時尚雜誌。

男一號張栩寧的助理每次看到都忍不住咋舌,這就是年薪百萬的助理嗎,這才幾分鐘,就把這些東西都準備好了。

杜雨:你對我的薪水存在好大的誤會!

俞知歲坐進沙發裡,打開遊戲充禮包,聽到杜雨小聲跟她說:“太太,您讓我打聽的事我打聽到了。”

俞知歲嗯了聲,示意她說。

杜雨的聲音壓得很低,但吐字很清晰:“李霽月女士已經從魏家搬了出去,但小魏先生似乎還在糾纏她,不過……聽說小魏先生抱回去的那個孩子,有可能不是親生的,傳聞孩子的生女與其他男人有染,魏家正在給孩子做DNA檢測。”

那看來昨晚在客房走廊上的那三個男女,除了魏銘,另外兩個就是孩子的生母和小三的野男人了。

嘖嘖嘖,還真是好大一盆狗血,真熱鬨呀。

在這樣幸災樂禍的情緒裡,先前那個念頭又浮上心頭,不過她看了一眼杜雨,都有助理了,還是算了吧。

俞知歲玩了一會兒遊戲,摸顆話梅含著,見嚴巧巧和陳廣孝一起走過來,就笑道:“休息時間到啦?快來喝茶。”

嚴巧巧搖頭,拜托杜雨幫她叫個奶茶的外賣,然後問俞知歲:“嫂子,昨晚的事……是不是魏楠她哥啊?”

“小三有野男人,懷疑孩子不是親生,在做親子鑒定。”俞知歲一句話總結魏家的事。

嚴巧巧恍然大悟地哦了聲,沒評價什麼,實在是也沒什麼可評價的,這種事著實沒少聽說。

陳廣孝識趣地沒打聽她們說的是誰,俞知歲給他倒茶他就接著,然後在一旁喝茶吹空調扇,調侃說小嚴太太會享受。

俞知歲笑笑,目光掠過他有些愁緒的眉峰,主動道:“陳導,你昨天跟嚴鬆筠說的事,我也聽說了,放心吧,過兩天他就找鄧總喝茶的,幫你們轉圜轉圜,也算是感謝你對巧巧的關照啦。”

“這個我倒不在意,鄧總那邊……”陳廣孝頓了頓,忽然話題一轉,“小嚴太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