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修士,直往仙門而去。
滄山派知道凝清想做什麼後,都是支持的。
凇沉:“修真界不就不該和人間扯在一起。”
“這是一件好事。”
冽淋:“凝清,恰巧仙門其他門派也在聯合,我們會做好這件事的,你放心大膽的去做。”
涼瀟:“滄山派現在無一人在人間,其餘的事有我們。”
凝清:“謝過兄長,各位長老。”
凇沉咳了兩聲:“凝清,仙門傳言,魔尊隊伍裡有個和你很像的身影,這. . .”
凝清:“是真的。”
他抬手出示魔主信物。
“兄長,從來沒有什麼劍靈,雪瀛就是阿曳,就是魔尊,我和他在魔門成親了。”
凇沉有些難受:“什麼時候,我這邊看你從未長時間離開過仙門。”
凝清解釋:“當年自在天大領主用了一些手段,讓阿曳能以我劍靈的形式出現,我也能以阿曳器靈的形式出現,兄長,不是凝清成親不請你們,是那會乾坤還未愈合,無法請。”
凇沉不再追問了。
隻是在凝清要走時道:“等一切塵埃落定,便告知世人,大大方方的做你的魔主,凝清,你找到心愛的人,哥哥很欣慰。”
凝清回頭:“謝謝兄長。”
凝清出了滄山派,淨渺跟上來問:“你那日畫我畫像是為了他嗎?”
得知凝清能去魔門以及和魔尊的關係,淨渺就有了這個猜測,當年那個人留給他的絲帶上的印記,明顯是魔門高位者才能用的。
凝清沉默片刻,給了淨渺進入自在天的信物:“師姐,自在天大領主如同你一般喜歡雪,他在雪山住了百年,此物可護你安全到達自在天。”
淨渺身上儘是溫和,自在天那些精怪都會喜歡她的。
淨渺拿著東西,看著上麵跟自己絲帶上如出一轍的印記。
“多謝。”
凝清趕回去,池曳已經在畫舫裡睡著了,引了湖水用他的靈力製造一畫舫的冰霜。
凝清:“冷。”
池曳立刻睜眼,揮手散去冰霜,水汽立刻蒸發掉。
“凝清,你回來了。”
凝清:“怎麼在這睡上了。”
池曳伸著手劃水:“這涼快。”
“一晚上回去了幾十個修士。”
凝清過去和池曳並排躺著:“還有呢,這些都是暫時收到消息的,後麵一但讓集合,還有一批人。”
池曳歎氣:“我記得百年前人間沒有這麼多修士啊。”
凝清道:“有的是真心為了普通人,在這裡幫忙的,有的是享受大家一句一句的仙長。”
池曳抬起身子靠在凝清身上:“仙長,我當初也這樣叫過你。”
凝清笑:“那時候你和長灼在我門前演戲。”
池曳:“你看出來了?”
凝清:“當時沒有,當時隻是覺得奇怪,你的修為我根本就看不透,你都沒辦法的事我如何有辦法。”
“後麵發現長灼身上的東西其實很好解,再後來你給了我茶,就全想通了。”
池曳:“真聰明。”
凝清伸手摟著池曳的腰:“那是你對我沒有防備心。”
也是因為池曳真誠,因為他喜歡茶,就去尋了他覺得最好的茶。
不然也不會貿然掉了身份。
池曳:“難怪以前墨知總是讓我不要隨便結交人。”
凝清摟著池曳的手用力,將池曳翻過來麵對自己。
他親著對方:“傻,以後都有我。”
池曳咳了一聲:“船裡我還沒試過,試試。”
他盯著凝清。
凝清:“馬上天亮了。”
池曳給整個湖麵都布了一層結界。
“沒人看得見。”
凝清失笑,拉著人親。
抱著池曳進了船艙。
他親著池曳,伸手幻化出一個鈴鐺,綁在了池曳的手腕上。
“新玩具。”
池曳搖了搖手,鈴鐺叮叮作響。
他:“我喜歡。”
從外麵看來,被迷霧霧著湖麵裡頻繁響起鈴鐺聲。
仙門人聚齊得很快,根據滄山派給的消息,這三日內,幾乎所有修士都回了仙門,隻有個彆修士還在人間,而靈通城內,隻有魔門的人。
仙門人來得也很快。
一盞茶功夫,靈通城上方布滿了禦劍的仙門人。
池曳望著天上,笑了。
昨夜凝清已經將魔門人帶走進了秘境,他要讓這些人製造一個需要他去借助天道力量的假象。
這會整個靈通城隻有他一人
不給上麵的人說話的機會,池曳伸手引出一把長鐮刀。
他一刀斬斷了人間和仙門相連的靈通城。
高聳入雲,和仙門隻有一步之遙的靈通山倒塌在了仙門人眼前。
就連大地都震動了幾下。
池曳語氣欠揍得很:“這麼多年,這人間也該換個地方存在了。”
今日來的人很多,當日來參加仙采的一派一閣三齋五家七族全都到了。
池曳甚至還看見了幾個藥穀的人。
池曳暗暗乍舌,他麵子還是挺大的。
能讓這麼多人都來找他。
仙門中人:
“你簡直蠻橫無理,當年你毀我們靈脈如今又來毀了靈通,豈有此理。”
“當年凝清仙尊斬斷仙魔兩門實屬無奈,若不是你魔門怨氣過甚,靈力傾倒人間豈會如此,你還害得我仙門弱小弟子一個個喪命。”
池曳揮了揮鐮刀,剛剛說話那個人周身起了異火。
“隻有你長嘴?靈力為何傾斜你們查出來了嗎?魔門帶著怨念的靈力入仙門難道不是因為你們擅自抽取靈力儲存,大量濫用,導致絕地爆發引了魔門靈力入你仙門。”
“什麼玩意,黑白由你亂說?”
“你們不是信天道嗎?下次在想發言就對天道起誓,規則之下,大家再胡言亂語也不遲。”
“現在,統統給我滾回仙門去。”
靈通城的火燒上了天,池曳的能力強悍,大家隻能暫避。
熾閣的人望著滄山派:“你們滄山派倒是出手啊,有沒有什麼水能熄滅了這火。”
凇沉:“你彆站著說話不腰疼,這火這麼厲害,我們怎麼熄滅。”
熾閣閣主:“凝清仙尊呢?叫他來幫忙啊。”
涼瀟:“無能,遇事隻會找凝清嗎?”
熾閣閣主一噎。
“涼瀟你怎麼說話的,這不是有多大能力就有多大責任嗎?”
涼瀟涼涼的說:“我看你熾閣主能力就挺大的,剛剛怎麼不出手,修真界哪裡一出事就想著喊我家凝清,百年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熾閣的閣主是我家凝清呢。”
熾閣閣主還想說話。
冽淋出來打圓場:“抱歉,凝清還在秘境沒出來,大家都知道,上次仙采一彆,我門派有兩個小弟子進了秘境沒出來,凝清去秘境尋他們去了,諸位都是仙門大能,齊心協力,定能成事。”
滄山派態度很明顯,就是你們不出手,我們也不動。
幾家在這裡爭論不休。
外麵的池曳將靈通城完全燒成了廢城,燒光了最後一絲靈力。
仙門的靈力被火隔絕無法往人間溢。
池曳的火這樣大麵積的維持,依照他的靈力輕輕鬆鬆還能在燒個十天半個月。
他也不急,就這麼坐在火海裡看著天上,等著凝清將秘境剝離出來。
仙門人也在等,滄山派在等凝清,一些人在觀望,剩下的人在等池曳靈力耗儘。
人間百姓,早就遠離了靈通城。
這一片徹底成了火海。
時間一眨眼就過了半個月。
池曳皺眉,評估自己體內的靈力,經不住這麼燒。
他得留著一些,凝清成功後定免不了一戰,而且他得留著大部分靈力給凝清用。
池曳收回了靈通城的火,隻維持了仙門那一邊的。
藥穀穀主:“他的靈力維持不了了,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靈力不支。”
“你們若是齊心,便能一舉拿下魔尊。”
精怪全身都是煉藥寶貝,偏生魔門靈氣濃鬱,精怪大多都在那裡成靈,而魔尊一直都護著精怪,他們完全無法得手。
若是魔尊隕落,那他們便有機會去魔宮抓精怪。
凇沉:“我隻是希望到時候彆有些人在背後出陰招,殺魔尊不成反被自己人算計。”◆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凇沉一句話讓所有人都心如明鏡,大家平日裡誰都看不慣誰,畢竟強大就代表了資源。
少一個門派,自己門派能搶占的資源便會多一些。
藥穀的人心一沉:“你們如此便永遠成不了大事。”
涼瀟:“成大事的前提是先活著。”
藥穀幾人:“你們滄山派是怎麼回事. . .”
話沒說完藥穀的人就摔在了地上,眾人紛紛站不穩。
冽淋:“禦物,彆在地上。”
一陣兵荒馬亂,全部人總算都遠離了地麵。
“這. . .”
“那是秘境嗎?”
“秘境被拉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
“快看,那是凝清仙尊。”
“真的是凝清仙尊。”
“他在做什麼?”
“他要拉秘境來和仙門接口。”
藥穀人看著逐漸收回火的魔尊:“彆管他,先殺了魔尊。”
凇沉:“大家彆慌,秘境大開這是好事,代表著我們仙門以後也能有靈力充裕之地。”
熾閣主:“秘境和仙門接口,那秘境裡的東西算誰的?”
“難不成要算你們滄山派的嗎?”
其他人:“確實。”
藥穀的人:“諸位,等魔尊收回了火,這秘境就要歸魔門了,誰的也不是。”
冽淋:“話不能不能這麼說,這裡是仙門,凝清還在呢,不會放肆魔尊搶占。”
藥穀還在逼人挑事。
涼瀟就直接說:“你們打頭,我們墊後。”
藥穀的人:“我們如何打頭陣。”
其他人對滄山派墊後也不滿。
池曳聽了一耳外邊的人。
在滄山派的攪事下,無一人真正行動。
池曳簡直想給蒼山派幾個長老豎起大拇指,這攪水能力厲害著呢。
凝清在天上對池曳笑,池曳一顆心放下了一半。
他升入高空,等著即將到來的雷劫。
這個雷劫倒不是天道意識在搞鬼,而是兩界合並這種大事總會引起雷劫。
凝清給池曳傳音:“魔宮人我讓他們從另外一邊過來幫你。”
凝清望著自己周身的天道歎氣,他用了一百年才將之前借助天道的後遺症壓在身體內,這次再次借助天道,又要許多年不能去魔宮了,否則他一個帶著天道的人會害了魔宮的那些隻經曆過一次雷劫的精怪。
池曳:“好。”
他這次帶出來的精怪都是當年完完全全經曆過雷劫的,並不擔心天道。
池曳扛著雷劫,雷劫對他的作用微乎其微,他分神盯著下麵的人。
一切都還好。
秘境正在凝清的手下漸漸合攏。
眼瞧著隻差一條縫了,雷劫突然愈演愈烈,甚至想越過他想去劈凝清。
池曳擋住雷劫,直覺告訴他天道意識察覺他們了,而且留了一手。
池曳心口開始疼,又疼又慌。
他朝著凝清看去,人間禦劍上來一個人,選擇自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