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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壽命太短,他們的壽命動輒就是萬年起步,而人類一生能修煉到這個壽命的人寥寥無幾。但是能修煉成人的精怪,一般都是不理外界醉心修煉的,對人類,對這個世界都不了解,不懂規則也不懂人情,很容易信任人,比起人,他們大多數才是被騙的那一方。”

池曳其實也算是精怪一類,他是上任魔尊撿回去養大的,隻不過他的原型就是人,是天地用靈力幻化的,所以比起人,他更親近於精怪。

魔宮就有很多精怪,幾乎修真界的九成精怪都在魔宮,這些人無需相信外界的任何人,隻要聽命於他就行。

精怪的血肉皮骨都是極好寶物,拿來煉丹,煉器都是上成,精怪雖強,但數量極少,比不過人類勢眾。

不過有他鎮守,還沒人敢來魔宮動這些精怪,在怎麼垂涎也隻能看著。

池曳想到這個給深暖說:“深暖,不說精怪,你也一樣,除了我們,不要輕易相信彆人。”

這是他爹教他的,說如果他拿不準那人說的真假,乾脆一切隨心做事,想幫就幫,想殺就殺。

做個一個喜怒無常的魔尊就很好,這樣魔門中人才會懼他。

本來墨知該是魔尊,因為墨知擅察人心,但是墨知修煉預知,實力鎮壓不住魔門那些蠢蠢欲動之人,所以他成了魔尊,他將墨知安排去做了自在天主人,他爹要他和墨知相互幫助,相互愛護,墨知是個好哥哥,所以他就是個好弟弟。

彆人怎麼對他,他就怎麼對彆人。

深暖沉思:“好,我記住了。”

池曳滿意點頭。

凝清笑,池曳雖然單純,但是很多事也是懂一些的。

結果池曳接著道:“要是遇上無法確定好壞的人接近你,憑心選擇,想幫就幫,覺得不好就殺。”

凝清拿著杯子一頓,無奈出聲:“武力不是萬能的,不是所有事情都適合用武力解決。”

看來他以後要教一教三人處事的道理。

不要求他們三個成為道德高尚的人,但至少不要濫殺,不要被情緒掌控,最重要的是不能吃虧。

池曳:“是嗎?解決不了事就解決製造事的人不就行了。”

凝清抬手摸著池曳的長發:“有些事,罪魁禍首解決了,事情卻是不會因此解決的。”

池曳皺眉:“我分不清。”

凝清:“沒關係,以後我慢慢教你們。”

池曳:“要是我學不會呢?”

凝清:“你學不會也沒關係,有我呢,我幫你判斷解決。”

他說完看著兩個小的:“深暖和長灼要學,我很希望我和你們爹爹一直陪著你們,但是誰也說不清楚能不能,你們也會長大,長得像你們爹爹一樣高,長大了該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很多事需要你們自己決斷。”

長灼點頭:“好。”

他很期待長大。

而且看著爹對爹爹的做法,他也希望自己未來能夠像爹一樣溫柔又強大,永遠庇護深暖。

凝清帶著三人看了戲又帶著他們去遊玩,這幾天人間很熱鬨,雜技,吃食,小物品層出不窮。

凝清買了一個風車給池曳,給了深暖和長灼一人一個撥浪鼓。

時間就在幾人玩樂中和凝清潛移默化的言傳身教中過去,半年很快就到了。

池曳這段時間每天晚上固定要親%e5%90%bb,其餘時間看心情,心情好了去親凝清,心情不好比如自己跟著凝清種的花開了,結果卻被天上來的鳥給摘了,這種時候就要凝清抱回房哄好久。

而長灼在慢慢變化,在內依然是以前那個他,有外人在時行事表情越發的像凝清了。

深暖愛玩愛吃,和池曳很像,卻和凝清一樣溫和。

隻有池曳表麵上如以前一般,實則一些觀念也被凝清影響了。

今天恰好是人間的七夕。

池曳拉著凝清上街玩才想起半年之期到了。

他見凝清沒有提起這事,以他的玩性忘了可以理解,但是說凝清忘了他是不信的。

既然如此,凝清不主動,那他就來主動。

池曳白天沒說什麼,跟著凝清四處玩樂,夜裡深暖和長灼睡了後,他拉著凝清回房。

池曳:“凝清,今天是七夕。”

凝清點頭,從百寶囊裡拿出一個玲瓏骰子,骰子裡麵是空的,裝了許多冰水珠,搖一搖就會響。

前段時間池曳迷上了人類的賭博,當然,多玩了幾天就不喜歡了,但是很喜歡裡麵的骰子,買了許多來玩,他那滾來滾去,一天摔幾遍的玩法,沒多久骰子就全壞了。

凝清的這個骰子,外麵的骨架是早年他得到的珍惜異石,是當初仙魔門初開時散落的碎石,經曆了百萬年,這種石頭早就絕跡了。

這個石頭沒什麼用處,就是堅硬而且好看,這種白很有質感,且隻有不是池曳的那種火,火燒不化。

滄山派有一把刀,是滄山派的寶物,能切萬物,這是他抽時間陸陸續續回去找他哥借用那把刀磨的。

裡麵的水是池曳親手種的那幾朵花初開時的露水。

骰子不是法器,沒有具體的作用,隻是意義非凡。

池曳結果骰子搖了幾下,聲音清脆,他一拋一接,聽著裡麵冰珠碰撞的聲音笑:“凝清,這個好玩。”

凝清:“你喜歡就好。”

他看著池曳,對方有時就像貓一樣,對什麼都好奇,喜歡這些小物什,注意力總會被彆的東西吸引走。

池曳玩了會骰子才想起來自己今晚的計劃。

他從百寶囊裡拿出一條紅繩,靈活的拿繩子編了個結。

這是他與一個老奶奶學的,雖然以他的歲數,比那個老奶奶大多了。

池曳將骰子係在了自己手腕上。

他嚴肅的給凝清說:“半年時間到了,你要是不信守承諾和我雙修,我要對你用強了。”

凝清聞言有些心虛和尷尬。

他以前沒接觸過這些事,對這方麵什麼都不懂,後來喜歡上了池曳,一時忙著將人穩定下來,七月還沒到他就惦記著這回事,想著去找書看,結果池曳喜歡上了骰子,他想給對方做個禮物,就將這事擱下了,七月一日過後,池曳黏他黏得緊,晚上他一消失池曳就醒了。

一直找不到機會。

他現在依舊不明白兩個男人該怎麼雙修。

所以這段時間一直按捺不提。

現在池曳主動提起,凝清臉色微紅,還是決定如實告知對方。

“我不太會。”

池曳眼睛一亮:“那你是願意和我雙修嗎?”

凝清點頭:“嗯。”

半年了,凝清很確定池曳心裡有自己了,半年裡池曳的占有欲與他相比都差不了多少,池曳從不克製自己的情緒,他能清晰感覺到對方的情緒因為自己而變化。

池曳:“沒關係,我會啊。”

雙修的書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池曳將凝清推去了床上。

幾下將凝清的外衣扒了,然後動手去掉剩下的。

他現在親%e5%90%bb可熟練了。

凝清不動配合著池曳瞎摸索。

最後成功被池曳撩起火氣。

池曳三兩下就除去了妨礙自己的東西,不過哪怕他記得很清楚,實踐之下依舊還會緊張到忘記細節,他抬手,手裡拿著書本,聚精會神的看,一步一步照著上麵所說的做。

凝清眼前仿佛看見白玉一般的白色,他沒怎麼想就歪開了頭,後麵又覺得這隻是開始,於是又將頭正回來

窗外的池塘裡的荷花開得正好,窗內明黃的燈光搖曳。

池曳剛開始還很有氣勢,後麵慢慢的事情就朝著他掌控不了的方向去了。

兩人對調了位置,主動權便不在他手裡了。

後來,池曳眼角有些晶瑩,手腕上的骰子叮叮作響。

漸漸的骰子被換了個地方綁,紅色的繩身,白玉的腳踝。

在骰子的響聲中,燈芯燃儘,房內一下暗了。

凝清親%e5%90%bb池曳:“感覺如何,有沒有你書中寫的那般快樂。”

池曳手裡拿著書,這書被凝清看了一頁,然後就用到了他身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不過。

池曳搖了搖腳踝道:“感覺不賴,不輸書裡寫的。”

凝清笑著說:“那就好。”

池曳:“再來。”

等到第二日,一夜未睡的兩個人總算起身,凝清還要去做早飯。

池曳給兩人用了潔淨術,地上的衣服被凝清撿起仔細清理。

兩人出門。

池曳:“凝清,我想吃糖醋魚。”

凝清:“早飯吃魚嗎?”

池曳:“嗯,我就想吃糖醋魚。”

凝清想了想:“好。”

他今日乾脆煮粥吧,加上三道小菜。

池曳成功吃上了糖醋魚,他恢複能力強,就連見骨的傷口都能在幾息恢複如初,昨晚的事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春去秋來,一個沒注意深暖和長灼都十六了。

兩人除了彼此,沒有什麼朋友。

最熟悉的人除了自家爹和爹爹就是對門的許衡叔叔一家。

池曳隨著凝清出去除祟,見識了彆家的十幾歲少年的模樣。

回來有些擔憂的問凝清:“凝清,深暖和長灼是不是朋友太少了。”

凝清點頭:“嗯。”

池曳想了許久,他不願意讓深暖和長灼去接觸人間的少年,因為這些人歲數短,深暖和長灼雖然在人間沒有什麼靈力,但是十年前他去翻看了天地錄,和凝清去尋了一顆銀霜樹和月見草,同時還帶回來了兩隻月天狼,就養在後院。

長在銀霜樹旁的月見草,長勢是最好的,對於沒有到元嬰的修者來說,和銀霜樹靠得近修行,能鞏固靈魂,衝擊元嬰更輕鬆。

深暖和長灼吃著月見草,喝著銀霜樹的汁液長大,同時每日隨著凝清紮紮實實的修煉,修為就快突破金丹,兩人的壽數隨著修為的增長,有幾百年了。

和凡人做朋友,若對方有靈根可以帶著修煉,但是修煉速度不一,天賦不一可能會引來不和睦,若對方無靈根,總不能讓深暖和長灼看著自己的朋友一個個離自己而去,

池曳問凝清:“凝清,要不我們送他們去修真界上學吧。”

凝清也想了許久,深暖長灼這幾年與許衡他們親近了許多,甚至兩人知道許衡和許衡愛人不會有子嗣,兩人就說了要給他們養老送終,認了義父。

兩個孩子重情,許衡三人也是真的把他們當作自己孩子。

但是他觀許衡的命數,不過五年。

是該找點事來分散長灼和深暖的精力了,免得到時候兩個小家夥接受不了。

凝清:“魔門有適合的門派嗎?”

池曳搖頭:“有,但是我不想要他們去魔門,這兩孩子心太軟,魔門心不狠就沒有立足之地。”

凝清:“如果去仙門,那他們要分開了,仙門火靈根和水靈根頂級的門派都是單一的,最出色的隻有單係靈根。”

池曳:“分開也好,他們兩太黏了,在一起的話恐怕也交不了朋友,排外。”

凝清卻還有彆的想法,長灼小時候一直說著要和深暖做道侶,現在長大也提過,但是兩人一起長大的,長灼分得清對深暖是什麼感情嗎?

而且深暖已經習慣了長灼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