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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曳也不在意,一路上都在絮絮叨叨。

出了院子,池曳給院子加了一層封印,避免他和凝清不在,深暖和長灼兩人在院子裡出現危險。

和凝清走在街上,今日是人間的年節前三天,街上的人來來往往都在為了過年囤年貨。

池曳:“凝清,我們要買一點嗎?”

凝清剛想搖頭說不用,深暖平日裡吃的東西都是他從仙門帶過來,最多就是在這裡買點肉。

不過他看著池曳對什麼都是一副好奇的樣子,看著對方那張姣好的臉,明顯是明%e5%aa%9a張揚的長相,此時卻是一臉的單純和不諳世事。

或許是這張長相讓人心軟。

凝清:“買。”

池曳肉眼可見的高興,拉著凝清東瞧瞧西看看。

他也不知道買些什麼,不過看著街上的人買了什麼,他就跟著去買。

甚至看見了糖,果脯等等。

池曳對這些興趣可比肉大多了。

進了鋪子,嘗過了幾顆後都不帶問價錢,直接將鋪子買空了。

凝清在後麵付錢。

賣家笑得眼睛眯著,樂嗬嗬的給兩人打包,甚至貼心的問了地址,給對方送上門。

池曳想直接收到儲物囊裡。

凝清伸手抓住池曳的手:“多謝。”

給了賣家地址,隻拿著一包給池曳。

凝清傳音:“人間行事,低調一些。”

池曳手被凝清抓著,乖乖聽話:“哦,好。”

凝清放開手:“走吧,還想買什麼?”

池曳拿著果脯,手上彷佛還有凝清的溫度,冰涼可人,不同於他百年都是熾熱的。

池曳含著一顆糖,走了兩步就追上凝清,伸手去牽凝清的手。

“凝清,你手真舒服。”

凝清想縮回手,卻被池曳握著。

池曳:“凝清,我抓一會,我手好燙,你手真冰,我給你捂手。”

凝清轉頭,發現池曳一臉認真,對方是真的覺得自己手冰冷舒服。

他是變異冰靈根,從小就是一身寒冷,還未修仙之前,他甚至不怎麼控製得了,冬天裡他父母都不喜挨著他。

最後是他哥帶著他修仙,進了滄山派,漸漸的他修為起來,學會了控製這種情況才好一些。

不過這也造就了他不喜和人接觸。

他思緒萬千,最後無奈的道:“抓吧。”

隻是彆一會把自己捂冰了。

池曳抓著凝清的手,舒舒服服的逛起了各種小吃商鋪。

一路上引來不知多少人的目光。

池曳吃著凝清新給他買的糖葫蘆。

疑惑問:“凝清,他們在看什麼?”

凝清握著一路走來,不僅沒冰,依然滾燙的池曳的手。

“你長得好,所以他們多看了會。”

池曳咬了一個糖葫蘆咽下去:“這樣啊。”

他望著凝清的帷帽,難怪對方一直都帶著帷帽,人間的人都太好奇了,好看也不能這麼盯著看啊。

他遞給凝清自己僅剩的一個糖葫蘆:“吃一個,酸酸甜甜的。”

凝清拒絕:“不了。”

池曳掀開凝清的帷帽,自己鑽了進去,他拿著糖葫蘆遞到凝清的嘴邊:“嘗嘗嘛,不會很酸的。”

凝清看著近在咫尺的池曳,兩人之間不過隔了串糖葫蘆。

池曳的呼吸很輕,眼睛很漂亮,特彆是現在,眼裡都能看見自己的倒影。

鬼使神差的,凝清低頭咬下了糖葫蘆。

池曳眼睛彎起:“甜嗎?”

咬開糖葫蘆表麵的糖霜,裡麵的山楂其實很酸,混著糖是又酸又甜。

一個味道掩蓋不了另一個味道。

凝清:“甜。”

池曳笑得更開心了:“我也覺得甜。”

他從帷帽裡退出去,看著遠處的雜技表演,拉著凝清跑過去:“我們去看看那個。”

凝清被池曳拽著,沉默的跟著跑。

池曳對於人間的一切都很有興趣,一個賣糖人的攤子都能吸引他過去駐足,然後買了三個糖人拿著。

池曳對凝清道:“你真的不要嗎?很好看的。”

凝清:“不要。”

池曳手裡的糖人自己一個,深暖和長灼一人一個。

既然凝清不要,池曳看著攤子的老板:“我再要一個。”

他就要兩個吧。

凝清付完錢,和池曳一起等著第四個糖人。

池曳:“凝清,你幫我拿一下,我拿不了這麼多。”

因為他隻有一隻手能用,另一隻手要拉著凝清的手。

凝清接過池曳手裡的三個糖人,看著池曳拿到了老板新做的那一個,一口咬掉糖人的一個耳朵。

池曳評價:“太甜,除了甜味就沒有彆的味道的。”

最後總結:“沒有糖葫蘆好吃。”

帷帽下,凝清勾起嘴角。

孩子心性。

在街上玩了一下午,最後凝清才帶著池曳去了珠寶鋪子賣掉夜明珠。

賣了兩萬兩銀子。

凝清給池曳兌換成了銀票。

池曳對於夜明珠的值錢度不了解,但是對於數字他還是有概念的。

兩萬兩銀子,一聽就很多。

池曳問凝清:“一兩銀子有多少銅錢?”

凝清:“六百文。”

池曳眼睛一亮,凝清給他買一串糖葫蘆用了五文錢,那一顆夜明珠豈不是就是數不儘的糖葫蘆。

池曳:“凝清,那我豈不是很有錢,可以買很多吃的。”

凝清無聲的笑:“是。”

池曳大手一揮:“那以後你和深暖的開銷我都出了。”

不缺錢的凝清:“謝謝。”

池曳又去買了幾串糖葫蘆:“不謝不謝。”

“人間的東西真好吃。”

凝清看著池曳格外喜歡甜的,便帶他去吃本地的特色冰粥。

冬日裡,冰粥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不能接受,對於池曳來說就是享受,又冰又甜。

池曳:“凝清,還有彆的嗎?”

凝清帶著池曳去吃了鎮子上所有冰甜的食物。

池曳修為高,所有雜糧入了口卻停不在肚裡,頃刻間被修為化去,吃再多都不會撐,也不會出問題。

自然能一直吃。

他還給在家的深暖和長灼帶了些。

回到院子,凝清去給兩個孩子做飯,池曳拿出自己買的糖人,糖葫蘆,冰粥,冰果等等給兩人。

長灼也是火靈根,而且從小生活在魔宮那個靈力充沛之地,加上日夜都與池曳一起,池曳修煉時帶動的靈氣也會入長灼的體內,長灼已經引氣入體,目前是練氣期。

一個火靈根的練氣期修士,自然能在冬日裡承受這些冰粥冰果,深暖倒是還未開始修煉,不過她對於冰的東西興趣不大,更喜歡糖葫蘆。

於是就變成了池曳和深暖拿著糖葫蘆吃,長灼抬著一碗冰粥在喝,三人坐在院子裡的階梯上看著開得星星點點的紅梅。

深暖拿糖葫蘆指著梅花:“等花開了,爹會去收水,泡茶,好喝。”

池曳隨著看去:“收什麼水?”

深暖:“露水。”

池曳看著大半還是花骨朵的梅花。

收集梅花的露水來泡茶嗎?

他問:“那沒有梅花的時候呢?”

深暖指著牆院一邊的桃花:“桃花。”

池曳環視院子一圈,這裡似乎四季開的花都種得有。

“你爹爹真講究。”

深暖對此是讚同的。

沒有露水,他爹甚至都不泡茶喝。

池曳又問:“你爹喝什麼茶?”

深暖回憶了會:“長長的,像草一樣,或者是扁扁的,還有彎彎的。”

池曳試圖想象,最後卻想不出來。

不過魔宮倒是有很多茶,每年都會有人進貢,因為他爹也喜歡喝茶,哪怕他爹渡劫失敗,他當上了魔尊,這些人也依舊按照慣例送茶來魔宮。

池曳兩口將糖葫蘆啃了。

“你們兩乖乖在這玩,我出去一躺,凝清問起就說我要不了多久就回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池曳說完起身就消失了。

從人間回到魔宮,墨知已經走了。

恰逢今年的新茶進貢,池曳一盒一盒打開。

尋到了不少深暖形容的長長的,扁扁的,和彎彎的茶。

池曳不認識茶,就全都扔進了百寶囊。

出門撞見了魅魔。

池曳想起長灼那些亂七八糟的書將魅魔攔了下來。

“去哪?”

魅魔:“哎呀,魔尊大人,怎麼沒有看見小尊主。”

池曳哼笑一聲,拿出那本春,宮,圖。

“這是你給長灼的。”

魅魔眼睛一轉:“原來小尊主叫長灼,這一定是魔尊大人取的名字,真是好名字啊。”

池曳:“長灼的名字是墨知取的。”

魅魔賠笑:“自在天領主取的名字肯定也不會差。”

池曳聞著魅魔身上的香味,香得有些熏人,他問:“你身上這是味道。”

魅魔轉了個圈:“能讓人迷失自我,快樂的香味。”

池曳嫌棄的退後一步。

魅魔傷心的道:“魔尊大人彆這樣,您又不會受這香影響。”

池曳懶得和魅魔費口舌,這人活了不知多少年了,和她說這些是說不清楚的。

池曳將書扔還給魅魔:“長灼還小,少給他看這些東西,也彆教他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魅魔接著書,生氣了:“魔尊大人,食色性也,修者丟掉了口腹之欲,難不成也要丟掉色?那還叫什麼人,這是仙門那些老古董才會有的想法。”

她看了池曳一眼,捂嘴笑:“我知道了,魔尊大人還沒開過竅,不知道色的快樂。”

魅魔靠近池曳,虛虛的朝池曳吹氣:“魔尊大人,要不要考慮一下我,我很厲害的。”

池曳將魅魔扒拉開。

“彆在我這費功法,我隻是警告你,離長灼遠些,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魅魔想起池曳剛當上魔尊時,對她是說打就打,一點也不因為她是女子而手輕,當即老實了。

“打擾了魔尊大人,我以後定不會教小尊主修煉以外的事。”

池曳間魅魔識時務,不欲和她多纏,轉身就走。

魅魔見了,嘴賤撩了兩句:“魔尊大人,我說的事您考慮一下,保證您初識色的滋味就欲罷不能。”

“不過魔尊大人,您這一把年紀了,知道怎麼歡,愛嗎?”

池曳遠遠聽著魅魔的話,想起了凝清。

他轉身回到了魅魔身旁。

魅魔被嚇一跳,訕笑道:“我,我開玩笑的,魔尊大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池曳望著魅魔:“有沒有兩個男人的春,宮,圖。”

魅魔:“喲,您這是有道侶了?”

池曳麵無表情的看著魅魔。

魅魔笑:“有,我縱橫世間百年,什麼沒有,什麼不知道。”

她給池曳拿了三大本春,宮圖。

池曳接過來,想了想又問:“知道怎麼樣追道侶嗎?”

魅魔眼波婉轉:“什麼樣的道侶?”

池曳:“一本正經,很克製,甚至有點冷淡的道侶。”

魅魔:“那您就勾引他,或者霸王硬上弓,對於這種正經人,就要放下`身段,用儘手段,讓他為您沉淪。”

池曳覺得不可靠,但是他周圍也沒什麼能參考的人。

池曳:“行了,你去忙吧。”

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