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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一片,那他呢?

池曳盯著凝清。

凝清抬眼:“怎麼了?”

池曳湊上去在凝清嘴角親了一口,然後細細感受。

感受了好一會,沒感受出什麼。

那天他在醉仙樓看戲,戲文裡不是說心悅一個人,碰到他都會臉紅心跳嗎?

他怎麼沒感覺。

難道碰得不夠久?

池曳又親了上去,這次慢慢在對方嘴唇上%e5%90%bb著,想起自己看過的魅魔勾人的場景,他伸出舌頭%e8%88%94了一下,沒察覺出什麼,再次深入,這次倒是有感覺了。

他嘗出了凝清嘴裡荔枝冰酪的味道。

還是甜的。

但是就是感受不到臉紅心跳。

他苦惱的在凝清嘴唇上咬了一口。

真麻煩。

怎麼樣才算喜歡一個人啊。

喜歡一個人會有什麼表現啊。

道侶之間,對方心悅自己,自己卻什麼都不清楚是不是不利於長遠啊。

更何況他們還有兩個孩子。

池曳想不清楚,歎氣:“凝清,我還要。”

凝清沉默片刻拉過池曳親了下去。

池曳被親的一怔,一時什麼都沒做,就這麼由著凝清親他。

等凝清親完,池曳總算是出現了一點臉紅心跳的感覺。

他一時有些慌亂:“凝清,我還要吃荔枝冰酪。”

凝清低笑:“好。”

凝清進船去剝荔枝了,池曳吹著風沉思。

第一,為什麼自己親凝清沒有這種感覺。

第二,他臉紅心跳是因為喜歡還是因為被人親了。

如果換個人......

池曳一想到這種可能就冷笑,換個人,那人又不是他道侶,敢親他,他讓他明白什麼叫生命隻有一條。

那若是凝清不是他道侶,他會讓凝清親嗎。

應該不會吧。

想了好一會,池曳覺得情愛這種事真麻煩。

要思考的東西好多。

喜歡或者是不喜歡,真的重要嗎?

到底是誰給他說的,父母感情不合也會影響孩子去了。

真煩躁,池曳伸手攪水,有幾隻傻乎乎的魚想來啄他的手,被水圈帶著轉了一圈一圈,最後把自己轉暈了。

第28章 大會開始

兩人在船上玩了一晚上,池曳吃了三碗荔枝冰酪,偷著湖中央人家的絲竹聲。

最後凝清不知道在哪裡找來的笛子,給他吹了半夜。

等兩人回到靈通山,靈通山上的人已經來齊了,靈通大殿這會正熱鬨著。

池曳看見了深暖和長灼。

兩人身旁站著一個背著劍,一身全白的青年。

池曳問凝清:“那是誰?”

凝清:“從一劍尊。”

池曳笑:“就是送你劍的那個人。”

凝清:“嗯。”

池曳看著前麵的人,穿著一層又一層的衣衫,走起路來衣袂都是飄的。

看著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池曳過去,長灼先看見他,喊了聲:“爹。”

池曳:“嗯。”

深暖和從一也轉了過來。

深暖:“爹。”

從一看著池曳,有些激動:“你就是凝清的劍靈。”

池曳:“是。”

從一繞著池曳轉了兩圈,雙眼發光:“你是如何有的靈。”

池曳:“???”

“不知道。”

從一皺眉:“不知道?來比試比試,身為劍靈,你應該有彆人沒有的能力。”

劍靈,仙門應該沒有哪個劍修不想擁有,哪怕這劍靈長了一張人人喊打的臉。

仙門裡但凡參加過百年前那場仙采大會的,應該所有人都會記得魔尊那張臉,以及魔尊做的事。

雖然他不覺得那件事魔尊有什麼錯處,但是魔尊的態度過於輕蔑,讓人看著就不舒服。

不過那件事觸動了不少家族,門派的利益,對方這張臉在仙門算得上是見過的人都要罵一聲晦氣。

還好是凝清的劍靈,是在滄山派化形。

滄山派的人講理明大義,當年所有門派要追殺魔尊,滄山派第一個出來反對,他們論對錯,不論利益。

那件事剝奪了仙門的靈氣,仙門大部分靈礦損耗,其中損失最多的就是站著最好位置的滄山派,但這件事確確實實對普通人有利,給了普通人活下去的機會。

不過滄山派的反對最終還是沒用,魔尊被逼進了乾坤界。

前塵往事不堪回首,他當年想勸熾閣沒成功,能做的隻有不參與。

看著池曳,從一放下胡思亂想,這可是仙門唯一的劍靈,是每個劍修夢寐以求的劍靈。

根據千萬年來的記載,劍是最容易生靈的器具,因為天下劍修多,這千萬年來,也曾出過一次劍靈,劍靈對劍的感悟比劍修深,跟劍靈對戰,更能領悟劍的真諦。

從一看著不動的池曳道:“跟我比試比試,你的劍應該很強。”

池曳搖頭:“不比。”

從一:“為何?”

池曳歎氣:“我不打,打傷了容易讓凝清心疼。”

從一:“???”

圍觀的其他人:“。。。”

池曳看著周圍人的表情挑眉:“我可沒亂說,不信你們問凝清。”

眾人:“... ...”

誰敢去問凝清仙尊。

仙門幾乎人人都知道,凝清仙尊愛護小輩,但對一些資曆算老的老人從來都是冷若冰霜,見了麵最多能做到的就是維持禮節的回應個招呼。

這些“老人”,現場就站著不少。

所以,仙門再次出現劍靈如此之大的事,幾乎沒什麼人敢去滄山派問情況。

現在看見劍靈這張臉也沒人敢提一句當年的事。

因為凝清那次過後不知為何突破了千年來仙門人卡了許久的關卡,一舉成為仙門第一人。

小輩們擁戴他,“老人”們害怕他。

“凝清,他說的是真的?”

眾人一下子順著聲源看過去,想看看是誰問的,看見是從一又收回視線,豎起耳朵想聽凝清的回答。

凝清:“嗯,我的劍如我命,劍靈也是。”

其他人聽完話還沒驚訝,池曳倒是先咳了一聲。

他沒想到凝清會這麼配合他。

不過經過了昨晚他也知道了,凝清是愛他的。

不過為什麼要強調劍。

池曳現在知道凝清愛他,但是凝清卻說劍如他命。

劍就這麼重要!

池曳又發作了,一把劍而已,還是一把彆人送的劍,凝清怎麼就當作了寶貝。

離仙采大會開始還有一天多,池曳不想和這些廢話,他拿出一個儲物袋,裡麵全是他讓人買的玩的吃的。

全部給了長灼和深暖。

“你們在這慢慢玩,我和凝清回去了。”

長灼拿著東西:“好。”

等池曳走了,他一掃儲物袋,笑了,從裡麵拿出一個水銀木的老虎遞給深暖。

深暖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看見這隻老虎就喜歡,接了過來掛在腰間。

那邊池曳拉著凝清回了院子第一句話就是問:“凝清,你為什麼這麼看重這把劍。”

凝清沒想到池曳會在意這個。

他往池曳發梢上的鏤空球裡放了一個冰球。

或許等冰球將鏤空球裝滿......

凝清:“你忘了,這把劍是你給我重鑄的。”

找了近一年的材料才重鑄好的。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池曳突然覺得自己這把劍燙手,應該說是全身都燙。

池曳:“是,是嗎。”

凝清:“是,用了晶龍骨,陽鐵,和百種小材料和一個特殊材料重鑄的。”

池曳相信了,完全相信了,晶龍早就滅絕幾萬年了,這天下還有晶龍骨的就是魔門的魔宮有一塊。

他幾十年前在魔宮沒找到晶龍骨,原來是被他百年前拿來給凝清鑄劍了。

池曳深吸氣,不知為何自己突然開始疼痛,就腹部到背脊痛得他差點站不直,就像他在魔宮大殿裡那般。

池曳:“凝清,我去閉關,仙采開始再喊我。”

說完他就走了,回了房間並將房門封印,下了禁製後池曳就滾到了床上。

下唇咬得浸血。

他生來就對痛敏[gǎn],池曳最煩疼痛的感覺,不怕,但是忍不了。

迷迷糊糊之間,他逐漸失去意識。

等池曳在清醒,睜眼是在他的宮殿,但是肋骨的疼痛依然在。

如蛆附骨。

池曳抓著手裡的玲瓏骰子,恍惚間覺得骰子裡的紅珠像是會跳動一般。

他眼睛迷離,看不大清,隻是本能的抓緊手裡的骰子又慢慢睡了過去。

等池曳再有意識,他手裡的道侶結現了出來。

池曳猛的坐起身,看著手裡的道侶結,在看了一眼周圍,這還是在靈通山的院子裡。

他鬆了口氣,一個洗塵術整理好自己,打開房門,門前排著好幾隻胖紙鶴。

他蹲下來挨個戳。

“雪瀛,吃雪果嗎?”

“雪瀛,深暖和長灼來找你。”

“雪瀛,給你做了點心,在百寶囊裡。”

這隻胖紙鶴的尾巴上還掛著一個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藍色百寶囊。

百寶囊越是做得好,做得精致就越小。

不過這隻百寶囊是不是過於精致了。

池曳拿過百寶囊,收了起來。

在往下戳。

“雪瀛,仙采大會要開始了。”

“雪瀛,仙采大會開始了。”

“我先去仙采大會了,你出門看見紙鶴速來。”

池曳這才想起仙采大會,揪起地上六隻胖紙鶴就出了門。

以前隻是覺得紙鶴胖,現在倒是覺得這些胖紙鶴憨態可掬,可愛得緊。

走了兩步,他停下笑了一聲。

用神識掃了全靈通殿,找到了凝清的位置後閃身出現在凝清旁邊。

凝清神情變得溫和:“來了。”

池曳拉開凝清旁邊的位置:“嗯。”

凝清:“今年弟子不錯,才三個時辰就有人到殿上來了。”

池曳看過去,前方是站著幾個沒穿門派衣服的弟子。

池曳:“你們和這些門派收徒的規矩是什麼?”

凝清望著場地上說:“比試,兩場比試,第一場是每個門派共派十個弟子,去台上比試,第一的門派優先有選弟子的權力,不過這也要看被選的弟子是否願意。”

“第二次比試是組隊,每個門派十支隊伍,去秘境比,比殺的妖獸數量,分出個一二三。等所有弟子上來,以他們的總數來算分配名額。”

池曳似懂非懂:“如果滄山派第一,但是你們又隻收水靈根弟子,那在場沒有那麼多水靈根弟子,你們剩下的名額當如何。”

凝清:“我們選完,若還剩名額,等其他仙門全部選完,可以收餘下的其他靈根的弟子,滄山派內門是隻要水靈根的弟子,但是外門也有很多其餘靈根的弟子,雖然滄山派沒法給他們提供最好的修煉資源,但是基本的老師,基本的資源都會有。”

滄山派外門相當於是學院,裡麵有各種各樣的學科,有教刀修的,教煉丹的,教煉器的等等,還有偌大的藏書閣,內門的藏書閣幾乎都是水係修法,但是外門的不是,裡麵是滄山派從建立以來除了內門修法外所有的藏書都在外門的藏書閣,甚至外門的防禦比內門的嚴。

五長老和四長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