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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賦一般,但是卻是個單靈根,水係單靈根。

若說天賦和靈根哪個更強,那肯定是天賦,天賦極強者,哪怕是五靈根,隻要專心其中一個,也能修煉起來,隻是這過程會比四靈根的修者痛苦許多,每進一步,都要飽受其餘靈根被壓製的痛苦,而五個靈根相生相克,是必不可能一起修煉的。

但若是單靈根,沒了其餘靈根的擾亂,天賦不強,慢慢修煉也是能起來了,隻是會慢些,不過修者路漫漫,隻要能在大限前突破練氣到達築基,就有的是時間慢慢修煉。

勤能補拙,在這種情況下就能適用。

因此臨走前,潮行在大家的目光中給老鴇贖了朝夕這個人。

沃衣幾人開始打趣潮行。

池曳沒有參與,因為他看見天邊飛來一隻胖紙鶴,他笑著一戳,凝清聲音傳來:“速回。”

沃衣幾人瞬間僵硬,沃衣抱著一絲希望指著紙鶴道:“這是凝清仙尊的聲音?”

應該不是吧,雖然聽著是,但是她希望不是!

池曳把玩著紙鶴的翅膀,又戳了一次,徹底打破沃衣幾人的幻想。

凝清聲音再次響起:“速回。”

源意:“......完了完了,彆發呆了各位,快走。”

漫詩等人回神,都不是用走的了,一個個禦物的禦物,用符的用符,哪怕是沃衣這個偏向於治療的人,都拿出了法器,瞬間回了通靈殿。

池曳看著麵前瞬間空無一人,潮行走的時候將朝夕也帶走了,他失笑,這些人出來的時候也沒見這麼慫啊。

他一個踏步撕裂了空間出現在了凝清麵前。

凝清正在和另外兩個長老喝茶,兩個長老見池曳到來,指著凝清旁邊的位置:“坐吧。”

池曳坐過去,接了凝清給他倒的水,看著像茶,他喝了一口,酸酸甜甜,味道不錯。

淨渺問:“昨晚去哪裡玩了?沃衣帶著你們去的吧。”

池曳:“是啊,外麵吃的很多。”

涼瀟一聽,就知道這幾人跑下去逛集市了,這幾日是人間的一個什麼節日,夜裡集市熱鬨得很。

這一個個的不過百來歲,喜好熱鬨是正常的。

因此她也懶得去過問這件事了。

池曳看著涼瀟,突發奇想問了一下:“二長老,澤泉呢?”

昨晚就沒看見這人,不過自從那日在秀青山腳下見過澤泉以後,他就再也沒看見過澤泉了。

涼瀟手滯了一瞬,然後有些氣悶的說:“在房裡靜思。”

是靜思不是思過。

淨渺問:“他這是怎麼了?修煉遇見瓶頸了?”

涼瀟搖頭:“修行一道,他向來悟性好。”

隻是在一些情感之事上,犯了糊塗。

若不是修行,那彆人便不好問了。

涼瀟喝完手裡的茶:“我去看看弟子們有沒有在認真修煉,修煉是一日都不可荒怠的。”

涼瀟走了,淨渺也沒久留,她道:“凝清,今日仙門中人都來齊了,也商定了仙采在三日後正式開始,這幾日這些弟子就要麻煩你多加看管了。”

凝清:“好。”

淨渺說完,給池曳一個告辭的笑後走了。

池曳:“凝清,三長老這是?”

凝清再給池曳倒了一杯剛剛那種酸酸甜甜的茶:“三長老和一個人有約,每年的這幾天都會去赴約。”

池曳喝了茶:“這樣啊,那深暖和長灼呢?我怎麼沒在院內感受到他們二人的氣息。”

凝清:“他們陪從一劍尊去山下遊玩了。”

深暖雖在滄山派的名單裡,但到底是不用去參加仙采的,長灼也不用,於是二人昨晚回來說了一聲便去陪著從一劍尊了。

池曳現在聽到這個名字,便冷哼了一聲,虧他還給那兩帶吃的玩的,結果孩子大了,老父親就成了多餘的,這轉身就和彆人出去玩了。

凝清看著池曳:“昨晚去玩什麼了?”

池曳伸懶腰:“去了醉仙樓。”

凝清握著杯子的手一緊,重複池曳的話:“醉仙樓。”

池曳懶洋洋的道:“是啊,醉仙樓,花美,食物美,人也美。”

尤其是第一出唱戲的,雖然糊了一臉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但是那嗓子和動作,看著就美。

“哢嚓。”

池曳聽了聲音,偏頭撇了一眼,凝清手裡杯子碎成了渣。

他迷茫的眨眼:“怎麼了?”

失手了?

這還是他第二次見凝清有這樣明顯的情緒外露,第一次是在黃泉域,凝清和他成親那會,溫柔得能滴出水。

凝清聲音與剛剛不太一樣,似乎冷冽更多了些。

“池曳,好玩嗎?”

池曳坐正,一時沒察覺出哪裡不對:“好玩啊,他們會的東西真多。”

他說完將杯子推了出去:“凝清,還要茶。”

凝清沒說話,給池曳倒了茶。

池曳抬起來才喝了一口,就嫌棄的放下了,這杯居然是凝清以往自己喝的茶,真苦。

“凝清,不是這個茶。”

凝清拿起池曳剛剛喝過的杯子嘗了口茶,捏著杯子道:“剛剛的茶沒有了。”

池曳聞言給自己倒了杯水,洗去嘴裡茶的那股苦味,想起自己百寶囊裡的玉露,拿出來一杯喝了一口。

這才是好喝的,真不懂凝清怎麼這麼愛喝茶,就像他不懂那些人怎麼會喜歡喝酒一樣。

凝清看著池曳手裡的杯子,以及杯子底部一個大大的仙字,將手裡的茶一口喝完,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問了出來。

“去醉仙樓玩了什麼?”

池曳抬著玉露時不時飲用一口:“很多啊。”

他拿出一盤剝好的荔枝放桌上,撿了一顆喂凝清:“嘗嘗。”

凝清看著送到嘴邊的荔枝,張嘴含了過來。

池曳盯著凝清的嘴唇:“凝清,你的嘴看起來好好親。”

凝清一頓,抬眼看著池曳,池曳撐著頭笑盈盈的看著他,池曳的唇不薄不厚恰到好處,但是笑著的時候,能在唇邊看出一絲輕佻。

凝清將嘴裡的荔枝咽了下去,將核吐了出來:“彆打岔。”

池曳收回手,自己也叼著一顆荔枝:“好,不打岔,荔枝甜吧,醉仙樓的美人剝的,除了荔枝還有好多,拋開這些,醉仙樓的歌舞很好看,還有戲曲,對了,我還看了一出粉戲呢。”

池曳剛開始不知道什麼是粉戲,不過他說還要看戲,老鴇就給他送了個單子,上麵就寫了粉戲兩個字。

凝清手裡的杯子又碎了,這次直接變成了灰,染了桌上的一盤荔枝。

“天色尚早,我回房去休息了。”

池曳莫名其妙的看著桌上一盤瓷粉荔枝,再抬頭看剛剛從東方升起的太陽,追了上去:“凝清,你不愛吃也彆糟蹋啊。”

第24章 造謠八(倒V開始)

凝清在房裡坐著,聽著池曳的喊話神情冷漠。

池曳追到凝清的門前,抬手敲門:“凝清,你剛剛叫我什麼?”

他剛剛聽見凝清叫他名字了,不是雪瀛這個劍名,而是他的大名。

屋內沒人說話。

池曳歎氣:“凝清,你可不能喊了不認。”

屋內總算有了聲音:“進來。”

池曳再推門,門上的禁製已經沒了,他順利推開門進去,見凝清正坐著,手裡正在剝著什麼,走進仔細一看,是雪果。

雪果味道可好了,而且隻在仙門的雪頂上有生長,雪果剝皮後,裡麵就像雪團一樣,看起來就甜滋滋,而且還沒有核。

凝清剝了一盤,然後當著池曳的麵吃了一個,皺眉:“太甜了。”

池曳眼巴巴的看著:“凝清,我也想吃。”

凝清沒說話,又吃了一個。

池曳歎氣,看來是沒他的份了,他思索著雪頂在哪裡,打算自己去摘,人間不是有句話叫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他起身往外走,轉眼就消失在了房裡。

人走了,凝清將手裡的雪果放著,抬著茶喝了一口,這些東西,確實太甜了,甜到他覺得酸。﹌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看著麵前的果子,他沉默了一晌,收入了靜置袋中,雪果之所以叫雪果,除了長在雪頂以外,還因為他像雪一樣,剝皮後會化。

他不愛甜,這些本來就是給池曳的。

凝清坐了好一會,最終還是召出道侶結,找人去了。

池曳到了雪頂,一時覺得自己有被雪頂這個名字欺騙到。

他隨手拉了個人問:“這是雪頂?”

頂確實是在山頂,但是雪呢?

那人不耐煩的指著不遠處的石碑:“自己不會看啊。”

池曳放開人,過去看,上麵寫著兩大個字:雪頂

池曳看著這地方跟那百花穀似的,姹紫嫣紅的,他仔細看了一圈,沒看到梅花,雪滴花等這類開在雪裡的花。

“放屁,凝清仙尊怎麼可能喜歡魔尊!”

凝清二字一下鑽入池曳的耳朵,他不自覺走過去觀望。

有群人正吵得不可開交。

“要說凝清仙尊喜歡那魔尊,那就是在放屁,凝清仙尊要是真喜歡那魔尊,當年會那麼直截了當的斬斷仙魔兩門,斬斷就算了,還將那魔尊推回了魔門,那魔尊在仙門又不是活不下去,魔門這麼多重天,各司其職,魔尊那是誰強誰當,魔門缺了魔尊又不會亂。”

池曳聽著點頭,確實,有理有據,魔門就是誰拳頭大誰是老大,而且凝清不愛他,愛的是凝清自己。

那人還道:“所以這些傳言都是假的。”

池曳附和:“假的。”

其他人:“那我們豈不是有機會。”

那人:“清醒點,百年過去了,也沒聽凝清仙尊有過道侶,凝清仙尊一心修行,哪像你們一整天想著情情愛愛,俗,簡直俗不可耐。”

池曳:“話可不能這麼說。”

其他人全部看了過來,池曳拉開麵前坐著的人,騰出了個位置給自己坐著:“情情愛愛怎麼就俗了,這不是每個大人物必備的東西嗎,沒點情愛襯托著,凝清這一生都不完整。”

被池曳拉開的那人:“你誰啊?”

池曳隨手將人定住,接著說:“你們說凝清不愛魔尊,是的確實不愛,但是,凝清是有心上人的。”

其他人聞此也顧不得池曳是誰了,一個個七嘴八舌的問著池曳。

“你怎麼知道凝清仙尊有心上人?”

“凝清仙尊的心上人是誰?”

“你是誰?”

池曳不急不躁的抬手,將眾人禁言。

那些人剛剛的八卦之心瞬間化為了忌憚。

這人好強!

池曳給自己倒了杯茶:“你們知道凝清仙尊心上人是誰嗎?”

說完了沒人能回答。

池曳環視一圈:“是他的劍。”

他開始給眾人分析:“證據有三,這第一:你們看,凝清仙尊是不是常年和自己的劍形影不離。”

無法說話的眾人:“。。。”

這是什麼歪理,凝清仙尊雖不是劍修,但是劍是凝清仙尊的本命武器,當然形影不離。

池曳可不管眾人在想什麼:“第二。”

他看著前麵的人:“凝清仙尊百年來都沒有道侶,為什麼呢,這肯定隻有兩個原因,要麼喜歡的人無法結為道侶,要麼沒人喜歡,凝清能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