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喜歡答應這個位分。
“怎麼?降級了你不滿意啊?”薑沅拿食指勾他下巴,“想升級也不是不行,看你表現咯。”
淩霍將她手指拿開,反剪身後,薑沅預感到不妙,掙了一下:“stop。我叫你來是讓你……”
話沒說完,淩霍已經單手把她抱起來,臂力驚人。
薑沅連忙圈住他脖子,淩霍抱她上樓,疤哥跑到前頭,躥到房門口便停下來等淩霍,甩著尾巴,仿佛一個探路的小先鋒。
薑沅氣憤地指了指它:“你這個間諜。”
疤哥吐出舌頭哈哧了幾下,看起來還挺開心的。
但淩霍走得很慢,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走動間剛好磨著她。
一圈樓梯走到頂,薑沅的白胖次已經濕透,趴在淩霍肩上喘著氣。
淩霍盯著她的表情,一分一毫都沒錯過,在她蹙眉仰起頭時,低沉地問:“清醒了嗎?”
薑沅堅持把剛才的話說完,“我叫你來,是讓你接dante的,不是召你侍寢。不用企圖以下犯下,乖乖回去吧。”
五句話,有兩句都在趕他走,淩霍眼中漸漸染上陰翳,把她扔到床上,胖次都沒摘,直接隔著布料按上去。
薑沅沒忍住舒服的哼聲,不到幾分鐘就在他手下顫唞著叫出聲。
淩霍撤回手,低頭看著自己濕噠噠的手指,不知在想什麼。
這動作讓薑沅都不好意思了,故作鎮定地說:“你怎麼這麼有心機啊,天天淨想著爬床勾引我?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升級了嗎?”
淩霍頓了一下,看向她,反問:“不可以嗎?”
薑沅:“……”
不要這麼認真啊,她都有點被可愛到了。
她哼了一聲,大發慈悲道:“最多給你積累10的經驗值,繼續努力吧。”
剛說完又被淩霍抱起來,放到了床頭。
他拉開抽屜,拿出上次用過放在那裡的鞭子,將薑沅的雙腳分開綁在了兩邊。
這個打開的姿勢,薑沅覺得涼颼颼的,有點羞恥。
“……你乾嘛?”
尤其是,疤哥就在床邊蹲著,瞪著一雙黑亮的大眼睛瞅著她。
當著孩子的麵doi,他們這種大人簡直應該被判刑。
薑沅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了作為家長的責任感。
“你把它帶下去吧,”她捂住臉,“看這種東西有害小朋友身心健康。”
淩霍瞥了疤哥一眼:“它不小了。”
疤哥甩甩尾巴,十二歲了呢。
薑沅實在是頂不住這樣純真的注視,好在淩霍似乎還有點良知在,忽然抬手關掉了燈。
房間裡一下子暗下來,剛開始的幾秒,薑沅隻看到一團黑,漸漸適應了黑暗,淩霍的輪廓顯現出來。
她看到淩霍靠過來,他身上的氣味和灼熱的氣息同時逼近,小左被他隔著睡衣咬住,布料的摩攃比直接的接觸還更磨人。
薑沅的呼吸慢慢急促起來。
淩霍的%e5%90%bb流連片刻便向下移動,直到他來到剛剛被刺激過的地方,薑沅的心跳驟然加快。
“淩霍,你不用這樣……”淩霍沒給她再說話的機會,%e5%90%bb了上去。
!!!
薑沅瞬間血液沸騰。
她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從四肢到頭皮都發麻。
她的手是自由的,死死揪住了床單。
她的答應為了上位,也太賣力了吧!
薑沅差點死掉,大腦一片空白時,淩霍抬起頭,薑沅看不清他的臉,隻聽到他暗啞的聲音。
“這樣呢?”
薑沅咽了咽口水,聲音都有點虛:“給、給你升一級……升兩級好了……算了,升三級吧。”
淩霍“嗯”了一聲,短短的音節什麼也聽不出來。
他抬手似是要開燈,薑沅忙製止:“彆開燈。”
太羞恥了,她跟被丟進開水滾了一遭似的,整個人都在發燙。
她有點不敢看淩霍的臉。
淩霍解開了她腳腕的鞭子,薑沅腿軟得厲害,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背後一陣窸窣後,淩霍從背後擁住她。他進入得很順利,薑沅不知道為什麼特彆害羞,忽然說了一句:
“升三級是嬪,以後你就是淩嬪了。”
淩霍給她的回答是一陣疾風驟雨。
隔天早上在淩霍懷裡醒來,薑沅看到他的俊臉,立馬想起昨晚,咻地一下轉身背對他。
然後一轉身又對上疤哥的大眼睛。淩霍在,疤哥不敢上床,緊挨著床邊趴著,倔強地把嘴筒子搭在床沿。
薑沅鼻子差點和它碰上,離當場去世隻差那麼一點。
也就一會兒的事,她很快就不尷尬了,沒再趕淩霍走過,默默接受了他和狗都留在這裡的事實。
淩嬪每天都侍寢,花樣百出,薑沅被伺候得醉生夢死,要真是皇帝,妥妥的一代昏君。
不過第一天淩答應突飛猛進上位到淩嬪,薑沅有了危機感,把他封為妃之後就咬死不鬆口了。
不能再升了,再升要當皇後了!
她每天都花時間逼著自己和疤哥麵對麵待在一定距離內,淩霍在旁邊,她就沒那麼害怕。剛開始疤哥有點興奮,總往她跟前湊,每次都把薑沅嚇得往淩霍身上撲。
好在它對淩霍唯命是從,又特彆聰明,讓它靠近三步就三步,後退一步就一步,分毫不差。
幾天下來,薑沅和狗相處的練習進展很順利,早晨睜開眼睛再看到疤哥時,已經不會再一驚一乍。
但摸疤哥這個坎兒,她遲遲過不去,試了幾次都臨陣縮手,崩潰地說:“不行不行,我做不到。”
坐得端端正正等摸的疤哥似乎有點受傷,耳朵往下耷拉了一些,自己走到牆角,麵朝角落趴著,看起來非常沮喪。
薑沅有點不好意思了,叫了幾聲“dante”,它不理;開了一盒罐頭推到它,看都不看一眼。
一直到晚飯時間,它還是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薑沅求助地看向淩霍,淩霍隻是掃了眼,收回視線繼續看本子,完全沒有幫她哄兒子的意思。
“淩妃,”薑沅叫他,“金主need you。”
淩霍看著手裡的平板,眼皮都不抬,意有所指道:“薑老師知道我的規矩。”
幫個小忙就想升級?
薑沅冷哼。
想得美!
薑沅給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設,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朝疤哥走過去。
她蹲的很遠,伸長手才能碰到的距離,哄著疤哥:“我不是嫌棄你啦,人家害怕嘛,誰讓你長得那麼威風凜凜,對不對。”
疤哥對她的彩虹屁無動於衷,但微微動了一下的尾巴出賣了它。
薑沅忍笑,輕聲說:“我摸你了哦。輕輕摸一下,你不要動,好嗎?”
疤哥的尾巴又動了動。
薑沅把手慢慢地向它伸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從小根深蒂固的恐懼,想要在一朝一夕完全消除,是不可能的。
她的指尖控製不住地有點發抖,在距離疤哥幾厘米的地方停了漫長的一分鐘,最後心一橫,猛地把手往前一探,觸到有些發硬的狗毛的一瞬間便飛快縮回來,整個人像被紮到似的,彈起來一口氣衝上樓跑進房間關上門。
高高興興直起頭的疤哥看著她的背影:“……”
在疤哥的傾情助演之下,薑沅的公益廣告順利拍完,和另外三位女星作為一個係列同時投放到央視及各大上星衛視,以及網絡。
大楊的消息不假,杜苒果然在列。
與此同時,故波新聞在自家平台開展的“陪它溫暖過冬”活動正式上線,將“打榜”的粉絲文化與公益結合到一起,薑沅等四人作為此次活動的明星嘉賓,需要憑借粉絲的打榜來獲取熱推值,熱推值對應相應數量的公益捐款,最終將會用於流浪動物的救助。
趙瀟瀟作為選秀節目最火的選手,粉絲最擅長打榜,活動上線三個小時,熱推值就突破五位數,位列第一。
杜苒作為四人中知名度最高的人,最近因為忽然傳出的和孔太子分手的消息爭議不斷,粉絲不是忙著脫粉就是忙著跟黑粉掐架,數據並不如預期。
倒是薑沅最近熱度高,憑借著近半年剛剛漲起來的四百萬粉絲緊追其後,當晚甚至超過了她。
不過一夜之後,形勢逆轉,杜苒忽然得到了幾個一線二線當紅明星的轉發助力,數據暴漲逆襲到第一之後,以兩倍的差距迅速甩開了後麵三人。
同時,薑沅的數據仿佛陷入了停滯狀態,增長速度非常緩慢,有時連續兩次點開甚至會看到減少的情況。
這個bug遭到了不少粉絲的質疑。
——新內容——
“故波的程序員在乾嘛啊,怎麼還有這麼大的bug?”大楊眼睜睜看著薑沅被甩到最後一名,與其他人的差距越來越大,數據極其難看,氣不打一處來。
“我看他們就是在針對我們,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去問問。”
他氣衝衝地拿著手機出去,薑沅沒說話,坐在辦公椅上刷微博。
bug隻出現在她一個人這裡,發現的粉絲暫時不多,但討論此事的微博與評論很快便會被刪除,說不是官方在壓,薑沅是不信的。
問題就出在這兒。
雖說網友之間早就流傳著“有錢能使故波推磨”的說法,但這個活動的合作方是央視,薑沅和故波新聞又是第一次合作,無冤無仇,故波為什麼要針對她?
思來想去,和這件事有關的,隻有杜苒。
事情到此還沒有結束。
隨著時間推移,發現bu的人越來越多,輿論發酵。就在網友質疑平台數據真實性、為薑沅說話時,忽然湧入一大批水軍,不由分說對薑沅一通踩,嘲她糊,粉絲號召力不行就說平台有問題。
更有甚者造謠她買虛假數據,出現負增長是被故波的防刷機製清理掉了違規部分。
這一說法有理有據,不僅一舉洗清故波的嫌疑,還成功把矛頭轉到薑沅身上,連最初為她說話的那批路人也轉過頭來罵。
短短半天,薑沅的熱推值被遠遠甩開不說,還成了眾矢之的,罵她心術不正,做公益還作弊。
薑沅一整天都待在公司,從經紀人大楊到公關部總監,頻繁地來找她開小會。
但這次事件來得突然,影響雖然不算惡劣,解決起來卻屢屢受挫。
大楊與故波多番交涉未果,得到的回複不是“後台查看數據無異常”,就是“問題已經反饋上去,請您耐心等待”,明明是一場共贏的合作,卻讓他們生出一種投訴無門的無力感。
最後是總監請趙總親自出麵找到一個故波的熟人,才被告知,捧杜苒和壓薑沅,都是故波一個有實權的副總親自給項目組下的指令。
“我就不明白了,杜苒想出頭自己出就是了,為什麼還非得針對你壓你的數據,她是不是有毛病?”大楊氣死了。
“顯而易見。”薑沅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