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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情況,我馬上報警。”郭青義憤填膺地說。

“ok。”薑沅說,“保護好我方甜甜圈。”

薑沅拎了包出門,經過“私人區域,請勿擅闖”的小告示牌時停了一下,隨即繼續向前,邁步走進這個神秘的地方。

進門便瞧見了那棵百年老樹,沉靜而巍峨地矗立在院子中央,夜風沙沙撥弄樹葉,給人一種靜謐的安詳之感。

有年頭的東西總讓人情不自禁心生敬畏,薑沅仰頭看著沉默的老樹,片刻後,似有所感,回頭望去。

廊下立著一人,筆挺體麵的白襯衣黑西裝,微微扯鬆的領帶,單手插兜的站姿,夾在指間吞雲吐霧的雪茄,和煙霧後微眯起的一雙黑眸……

四合院的景致乾淨漂亮,他以這樣一副頹廢精英氣質站著,來一架攝影機,就是畫報的拍攝現場。

調色都不用,畫麵已經足夠好看,此刻略微泛黑的天色會自動添上一層朦朧複古質感。

薑沅愣了愣。

所以,這裡的老板,是淩霍?

“薑老師總是給人驚喜。”淩霍站在簷下看著她,“沒人告訴過你,在彆人的地盤亂走,會惹上麻煩嗎。”

“這誰的聲音,好熟悉啊。”聽筒裡傳來郭青狐疑的聲音。

“你讓你家小美女悄悄透露給我你在這裡,不就是在等我來嗎。”薑沅挑眉回視淩霍。

原來是他,那一切都說得通了。那天她和郭青能進來是因為他的授意,兩次免單是,剛才小美女的“泄露”,恐怕也是。

淩霍垂下眼,敲了敲煙灰複又抬起:“知道還來。”

“臥槽誰誰誰!誰給你下的套?我報警了啊!”郭青不知道是太入戲還是意想不到,依然沒聽出淩霍的聲音,緊張萬分的聲音仿佛已經馬上就要按下110。

薑沅把手機拿到嘴邊小聲說:“甜甜圈準備犧牲自我拯救世界,早點睡叭over!”說完飛快掛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膽子大,腦子鈍,已經察覺危險信息卻一點不想退後。

淩霍這四個字,直接將薑沅心裡繃了好久的那根弦扯斷了,她慢慢走到他麵前,頭一歪,笑得很甜,眼睛卻拋出鉤子。

“淩老師,你是不是想睡我啊?”

薑沅的背狠狠撞在沉船木架子上,才在疼痛裡意識到,她對淩霍猛男的評價一點沒錯。

他比她想得還猛。

猛中之猛。

怎麼進來的已經不用回憶了,反正就乾柴烈火,被她自己一句話點著了。

在皇庭的那次她斷片斷得一乾二淨,不止過程和細節,連淩霍的尺寸究竟有沒有粉絲拿著顯微鏡從各種照片的蛛絲馬跡推測得那麼厲害,都沒印象。

現在也不用有印象了,因為淩霍正在讓她重新體驗。

她是被淩霍邊親邊抱進來的,屋裡的擺設極為簡潔,纖塵不染得像是沒有人氣的樣板間。

地上很乾淨,但她的雙腳就沒沾過地,背靠著架子,%e8%87%80被淩霍托起。

乾柴烈火燒得速度有點快,她的裙子還好端端穿著,淩霍也還是那副站到鏡頭前就是一副絕美畫報的樣子,兩個人卻已經負距離。

尺寸確實很厲害,顯微鏡女孩果然名不虛傳。

身後的架子很結實,薑沅卻被撞得快要散架,腳上的綁帶涼鞋一隻早就掉了,一隻還掛在腳腕上晃晃悠悠。

她的手攀著淩霍的肩膀,他咬著她的脖子,好幾次都感覺像是要咬斷她的喉嚨。

薑沅喘得亂七八糟,終於明白上次那一身慘不忍睹的痕跡是怎麼來的,淩霍恨不得把她給捏碎。

她仰頭靠在架子上,正意識潰散間不知怎麼瞥見一道黑影,猛地一激靈,整個人立刻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住了淩霍。

“狗狗狗狗狗狗……”

是那隻大德牧疤哥,正站在一旁炯炯有神地看著他們,薑沅慌得喊了一連串,話都說不完整。

淩霍偏頭,低啞的嗓子斥了聲:“出去!”

疤哥的表情立刻露出一絲委屈,特彆小聲地哼唧了一下,噠噠走出去。到院子裡蹲著,繼續用炯炯有神的的眼睛看著他們。

薑沅扛不住,推推淩霍:“換個地方,它在看我……”

“薑老師還怕看嗎。”淩霍的嗓音低沉得要命,抱著她走向一張實木書案。

她不是怕看,她是怕狗。

運動還在繼續,薑沅被嚇得發白的臉色沒幾下便又重新泛起紅。

從正門一路進來,衣服四處散落在途徑的架子和桌子,最後到床榻時,薑沅已經被剝乾淨,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

淩霍把她放到床上時說:“輕了。”

薑沅斷斷續續地說:“這你都能抱得出來?”

拍戲太累,盒飯她又吃得少,不顧距離上次也就輕了不到三斤,淩霍不僅是個狗鼻子,還是個稱嗎?

“摸得出來。”淩霍在她身後,咬上她的後頸。

薑沅看了眼凶上的手:“……”

放你的大狗屁,她就瘦了三斤,還能都瘦到凶上?:)

淩霍的頭埋在她頸間,牙齒碾上那裡細軟的皮肉。太嬌太嫩,輕輕一下就留了紅引子。

蚊子包被他咬了一口,又癢又疼,那滋味真是難以描述,薑沅嘶嘶叫:“彆咬那兒,淩霍……”

她沒叫他淩老師。

淩霍頓了下,托起她的脖子從背後%e5%90%bb她,把她僅剩的一點氣力都吞掉才放開。薑沅虛軟地趴在床頭,窗子正對著院裡的梧桐樹,風聲簌簌,她哼哼唧唧的叫聲全被樹上的鳥兒聽了去。

不知過了多久,薑沅指尖發麻地倒在床上,直接就昏睡了過去。黑發鋪滿枕頭,她蜷縮著身體,月光從窗戶進來,披灑一身,映著那身肌膚白瓷似的。

淩霍套上褲子下床,背上的一道道疤痕在昏暗室內模糊不清。

他走到架子,抽了一根雪茄點燃,坐到椅子上,看著床上的人。煙霧後的眼睛深幽幽一片,不知藏著什麼東西。

第17章 十七根腿毛

薑沅不僅一覺睡到了天亮,還睡到了快中午,醒來時再次感受到了十二個壯漢暴打的威力。

她攏著被子繼續癱著,看著窗外茂盛的梧桐枝椏。

晌午時分的陽光從屋簷溜進來又爬過窗戶,暖融融曬著她的腳丫,室內開著冷氣,並不熱。

床很大,但是身畔早就沒人了,除了她躺著的地方,其他地方沒有溫度,或是任何有人睡過的痕跡。

昨晚半夢半醒間醒來的那次身邊就是空的,淩霍根本沒在床上睡。

跟在皇庭的那天一樣,睡完拔吊就走。

薑沅在床上努力做了幾個運動來活動酸疼的四肢,覺得太遭罪於是放棄了。

坐起來的時候還在想,昨天的裙子都被淩霍撕爛了要如何裹體,一抬眼瞧見床腳對麵的桌子上,托盤裡放著折疊整齊的衣服。

但是……

薑沅看到坐在桌子旁邊的狗,瞬間陷入僵硬。

疤哥威風凜凜一動不動地和她對視,如果不是能看出身體呼吸起伏的頻率,都要讓人懷疑是條假狗了。

薑沅醒來已有十多分鐘,在床上折騰了十多分鐘,這隻狗居然無聲無息地,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

而在她沒醒之前,這隻狗又在這裡待了多久?

薑沅隻要一想自己無知無覺睡覺的時候,有一隻大獵犬在她旁邊盯著,汗毛都要炸起來了。

淩霍這個渣男,自己走,為什麼不把狗帶走?

薑沅思考了一下逃跑的可能性——算了算了,她的巔峰狀態都不可能跑得過獵犬,何況現在這個半殘廢還沒穿衣服的身體。

她不敢有大動作,攥著被子,四處張望找手機的下落。

昨晚太激烈,不知道隨手扔哪兒了。

目光搜尋一圈,絕望地發現——她的手機和包包被非常端正地收在桌子上,托盤旁邊,和衣服一起被疤哥守衛著。⊙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薑沅:“……”

正僵持中,疤哥忽然動了動……

!!!

薑沅蹭地一下往後挪。

疤哥原地趴下了,繼續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薑沅那一下心都快蹦出嗓子眼兒了。

她抖著手在屋裡瞅了一圈,看到一個內線電話,在遙遠的客廳的另一端。兩相權衡,最後還是慫慫地選擇裹著被子下床,貼著牆一點一點挪離臥室區,穿過客廳。

全程她都緊盯著疤哥,疤哥也盯著她,慶幸的是一直沒有動作。

二十分鐘後。

昨晚引薑沅過來的旗袍美女半蹲在疤哥麵前,柔聲細語花式百出地哄。疤哥毫無昨天在淩霍麵前的言聽計從,對著漂亮的小姐姐也巋然不動,說什麼都不動。

老板的愛寵,小美女連大聲斥罵都不敢,最後沒轍,拿來了一大塊燉的噴香的肉排骨,這才將疤哥從房間裡哄了出去。

彆說狗了,那味道把薑沅勾的都胃口大開。

她這才下床換衣服,款式簡潔大方的白色連衣裙,翻領中長袖,剛好把她%e8%83%b8口和鎖骨的痕跡遮住了。

不過這件內衣……薑沅拎起來,全蕾絲半透明,非常惹火。

淩老師還真的是,無處不騷啊。

她穿戴整齊走出來,等在外麵的小胖才進來,臉色莫名緋紅,跟害羞的小姑娘似的,眼神都敢看她。

不知道這兒的線路是怎麼弄的,薑沅那個電話撥出去是小胖接的,淩霍把他的總管太監留給了她。

小胖麻利地把早午餐擺到飯桌上:黃扒魚翅、龍井蝦仁、東坡牛扒、清湯鬆茸,還有一盅紫米八寶飯,很豐盛。

“排骨還有嗎?”薑沅問。

“那是給dante煮的,沒放調料。”

這狗的夥食還挺好。薑沅對自己竟然想吃狗食這件事沒有任何的慚愧,隨口問:“它叫dante?”

“淩老師養的,它很通人性,一般不咬人,您不用害怕它。”

薑沅瞥了眼院子裡把排骨吃得乾乾淨淨正悠閒%e8%88%94嘴的大狗:“跟它主人一個樣。”

“跟淩老師一個樣?”小胖一臉複雜,第一次有人把淩霍跟狗類比在一起。

“一樣帥。”薑沅隨口扯。

看著乖,不咬人,但德牧的咬合力超過90公斤,這條狗估計更可怕。

不就是跟淩霍一樣,平時看起來風平浪靜很佛係,隻是狠勁兒沒露出來而已。

美食入腹,薑沅力氣恢複了些,勉勉強強原諒了淩霍這個大渣男。

飯後還有甜點水果冰淇淋,清甜又不膩,薑沅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挖著冰淇淋,“這也是大廚做的嗎?這手藝絕了,真想把他帶到我們劇組去。”

小胖憨笑兩聲,隻當一句玩笑。

受到的小驚嚇很好地被美食撫慰了,薑沅吃著冰淇淋,饒有興致地開始參觀。

不過這地方淩霍估計不常來,東西少得可憐,且沒有任何和他有關的私人物品,薑沅轉了會兒就沒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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