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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作為俘虜的自覺。最後一次問你,結侶,還是爐鼎,自己選一個。”

“我,我,我......”鄔星雲紅了眼眶,像一雙兔子眼睛。

結侶是雙修,雙方可以一同增進修為,而爐鼎則是單方麵被索取,修為每積累一些,就會被對方索去。

“婆婆媽媽,你已經相當走運。”

安青金不耐煩,伸手在她臉上抹一把,抹去她臉上淚痕,又拽著她跪到地上,一手壓了她的腦袋,朝著鐸澤真君,一起磕了三個頭,定下結侶之事。

一行人回了天蘊宗,還多了一個外人。

鐸澤真君親自為二人主持了結侶一事,還把喜帖送到了天音宗。

鄔星雲無依無靠,在天音宗也隻是一個記名弟子,鐸澤真君便把喜帖送到了鄔星雲掛名師父那裡。

“天蘊宗欺人太甚!”

被天蘊宗如此羞辱,再加上又被天蘊宗滅去一個渡劫老祖,天音宗自然是震怒。

當年,天音宗借安家的安青淼,狠狠打天蘊宗的臉。

如今風水輪流轉,天蘊宗又借著安家弟子與鄔星雲結侶,把那被打的一巴掌,痛快還了回去。

天蘊宗!

有人恨意滔天。

蕭承誌摔了酒盞,那鄔星雲本是他默認的未來道侶,卻被那突然冒出來的安青金截了胡去。

他心中又怒又怨,一時也分不清什麼感覺,隻覺得一口悶氣堵在%e8%83%b8口,根本吐不出來。

他一直沒碰鄔星雲,一來是他不缺女人,二來是鄔星雲還未結丹,碰了對她以後修行不是好事。

“夫郎,星雲妹妹她呀,輕易就嫁給了旁人,還是剛有過一次露水姻緣之人,可沒有那麼喜歡你呢。”

槐樹之下,蕭承誌的一個寵妾,趴在蕭承誌懷裡,輕聲細語的勸解。

蕭承誌寵她,一來是因為她的美貌,二來是因為她單純,隻有美貌,待在一起極為輕鬆愜意。

而且蕭承誌也曾言過,讓她有話直言,不必藏在心裡,想說什麼,儘管說便是。

這天生蠢笨的美人兒,也試過許多次,她越說真話,蕭承誌就越是寵她。

蕭承誌還時常摟著她,聽她罵遍天音宗那些人模人樣的老祖道君。

於是這飛上枝頭的單純美人兒,還趴在蕭承誌%e8%83%b8口,繼續輕言細語的道:“妾身還記得,夫郎與妾身歡好時,說那鄔星雲賤呢,想不到她果真如夫郎所言,下賤得很呢。”

蕭承誌%e8%83%b8口起伏,又捏碎了一個酒盞。

那美人兒這時忽然又笑出了聲,自以為蕭承誌恨毒了鄔星雲,便又嬌笑了兩聲,接著軟語道:“其實妾身還把夫君那話,一字不落轉告給了鄔星雲呢。那鄔星雲聽後臉都白了,還隻會抹眼淚,什麼都不敢乾,是不是下賤得很?”

蕭承誌低下頭,望著%e8%83%b8口的美人兒,手指緩緩撫過她的紅唇,先是拔了她的舌,再掐斷了她的脖頸。

美人兒慘叫聲驚動了院外之人。

又一個為奴為婢的暖床侍妾,低頭走了進來,熟練將此處清理乾淨。

她跟了蕭承誌許多年月,是這院子裡留得最久的那批人,相貌平平,所以蕭承誌從來沒問過她的名字。

蕭承誌忽然道:“你覺得,本公子對鄔星雲如何?”

那侍妾雙手交替搭在身前,忐忑道:“家主待......星雲師妹,自然是極好的,每次出門曆練,都隻帶她出行。星雲師妹有幾次受重傷,都是家主你親自抱回來的,還破例放在伱臥房裡療養。而且你也吩咐我們,將星雲師姐當未來主母照顧。”

“那為什麼她還背叛我!”蕭承誌突然暴怒,一拳砸碎了身畔石桌。.

那侍妾慌忙跪地,眼珠轉得飛快,思量過蕭承誌對鄔星雲的心意之後,才細聲道:“家主,要說真話麼?”

“說!”

侍妾這才道:“同為女人,大概是被家主你的多情傷透心了。星雲師妹愛哭,總喜歡待在角落裡,抱著腿哭,或者鑽進衣櫃裡哭,妾身都發現過好多次了。”

“什麼時候的事?”

侍妾答道:“很久之前就開始了,大概從知道家主你有許多侍妾之後,就開始了。”

紅燭搖曳。

天蘊宗的一處洞府內披紅掛彩,那是築基以後的安青金,在宗門內開辟的洞府。

賓客已經散去。

安青金與一身紅裳的鄔星雲相對盤膝,坐在鋪了紅被的床榻之上。

兩人身上都還貼著虛境符,可以視情況顯露假的修為在外,還是離開叢林時,安青籬特意交給二人的。

鄔星雲揭下`身上符籙,低著頭,看不出表情,卻是沒哭。

安青金吐一口濁氣,這道侶不是他心儀之人,卻是對他有用之人。

兩廂沉默了許久。

安青金忽然道:“當時安家的安青淼,投奔天音宗,我想殺了她。你如今歸到我們天蘊宗,我能體會到你的處境。”

“所以呢?”鄔星雲細聲問,若不是她落單被俘,也不會落到這麼個叛徒處境。

安青金道:“所以你可以安心待在天蘊宗修煉,不理會兩宗恩怨。不過你若是跟天音宗還有牽連,那就會惹火燒身。”

“那我要如何做?”

安青金道:“把與天音宗相關的都毀了,尤其是與那些人的傳訊玉簡。”

鄔星雲取出身上的儲物袋,將裡麵的東西,當著安青金的麵都抖落了出來。

裡麵有靈石丹藥法器換洗衣物,還有就是幾塊傳音玉簡。

傳訊玉簡不多,五個手指頭都能數過來,不像安青金,一大堆的傳訊玉簡。

然而此時,一塊玉簡卻響了起來,是蕭承誌的傳訊玉簡。

一身紅裳的安青金,抱起手臂,皺了濃眉:“你自己看著辦。”

鄔星雲望向安青金,又望向那塊不停響動的傳訊玉簡。

玉簡震顫得很急。

“你會隻有我一人麼?”鄔星雲暫時沒去理會那玉簡,隻正色問安青金。

第320章 收賬

“你會隻有我一人麼?”鄔星雲正色詢問。

安青金道:“我說過,你若不負我,我定不負你。我又不是傻子,你體質這般特殊,得你當然是我的幸事,怎會輕易辜負。”

“你不嫌我醜麼?”鄔星雲又低了頭。

安青金失笑道:“伱發瘋啃樹皮的模樣,我都見過了,你再何如,都不會嫌棄了。”

“哪有。”鄔星雲低頭紅了臉,那是霧靈乾的事,不是她乾的事。

安青金抓起那傳訊玉簡,遞到了鄔星雲手上。

鄔星雲捏了傳訊玉簡,儘管那玉簡響得很急,然而還是將靈力注於掌間,閉了眼,將那玉簡捏成了碎片。

玉簡碎去,鄔星雲仰頭望天,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接著再處理其它舊物時,就是輕鬆嫻熟之事。

床榻上整理乾淨,安青金掏出一本師父贈的雙修功法,特意咳嗽了一聲。

雖然叢林裡已經實踐過,不過神智不清,全憑的本能。

鄔星雲也是相同景象,不像某些人,理論經驗已經相當豐富。

“那來吧。”不到四十的安青金,鄭重發出邀請。

“那......來吧。”年紀相仿的鄔星雲低著頭,很是局促。

“那來吧。”安青金握著拳,又重複一聲,仿佛是跟自己打氣。

“那.....來吧。”鄔星雲緊張咽了咽口水,隨即閉上眼睛,仰起臉來,顫唞著撅起了嘴,衝向安青金。の思の兔の網の

“那......我來了。”安青金也突然緊張起來,這些年他忙著修煉曆練,還是頭一次主動乾這事兒。

“那......你好婆婆媽媽。”鄔星雲緊張得抱怨出聲,當初安青金就是這麼嫌棄的她。

安青金一怔,有些羞臊,道一聲:“那我就不客氣了。”

話音一落,便隨即一把將鄔星雲抓進懷裡,%e5%90%bb了她的額頭,就開始動作起來。

鄔星雲一開始緊張得縮成一團,不過後麵也逐漸放開來。

霧靈倒是沒騙人,安青金身材體力都好,有她受的了。

因為二人修為一個暴增,一個驟減,所以沒了虛境符的遮掩,兩人都不便出現在人前。

於是這二人倒過了好長一段沒羞沒臊的日子,食髓知味,昏天黑地。

當然雙修功法也沒落下,安青金築基後期大圓滿的修為遠高於鄔星雲,對鄔星雲到是助益頗大。

沐晟在宗師峰閉關煉丹,對於上善與自己徒弟的曖昧之事,因為沒人跟他說,所以他就不知情。

其實知道上善與安青籬曖昧過的,也隻有天蘊宗那幾人,畢竟在場有大乘境壓陣,其餘的低階修士看不到聽不到,至於那些渡劫境,即便聽到了也不會多那個嘴。

所以安青籬僥幸躲過了一劫。

不過秦舞月就沒那麼幸運,因為畫了宗師丟臉圖,被褚堯和派人給揪了出來,不但被罰沒了畫稿所得,還被好一番言語教誨。

褚堯和說,宗師是整個天蘊宗的臉麵,以後秦舞月要作畫,隻能描繪宗師的正麵形象,至於那些丟臉的場麵,就不要付諸於畫作。

秦舞月當然是從善如流,表示以後絕不再犯。

褚堯和滿意點頭,讓秦舞月離開,等秦舞月走後,就立刻取出那幅《宗師捂臉圖》,歡喜欣賞起來。

真是一幅佳作,畫工精湛,神韻十足。

安青籬難得回一趟宗門,當然是要巡視紅靈果樹林,以及去坊市收租。

小虎子也被派了出去,沒跟著去坊市,而是和小狐狸一起,去上善的若水峰收報酬。

一千極品靈石,外加一百上品靈石的傀儡損失費。

“收賬一事,為什麼你主人沒親自來?”沐浴過後的上善,披散著長發,相當誘人。

霧靈在一旁癡癡地盯,若它是人形,怕是會當場流出口水。

小虎子道:“我主人還有彆的事要忙,不方便前來。”

“是不敢前來麼?”上善揚袖打散霧靈,霧靈委委屈屈去飄向彆處,去到白雲之上,曬著太陽。

小虎子哼了一聲道:“知道還問。幸虧宗師不愛管彆人閒事,不然我主人的腿怕是要瘸。”

不知想到了什麼畫麵,上善居然忍笑點頭:“那倒是。”

“什麼閒事?”小狐狸好奇,當初它跟著沐晟一起,提前回了宗門,所以對於迷霧叢林內後續發生的事情,它也不知情。

它隻知道落鳳城有人輸了賭局,在大街上哭天搶地,不過那種人也半點不值得同情。

小虎子趕緊否認道:“沒什麼閒事,就是幫忙收了霧靈,上善欠我主人大筆靈石。”

“欠賬還錢,天經地義。”小狐狸朝上善伸了爪子,“快點拿來吧,也不知道自覺些,害我們親自跑一趟。”

上善若有所思道:“那本君親自跑一趟,把靈石送去宗師峰。”

“不用不用。”小虎子連連阻止,“把靈石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