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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暴怒,幾步奔向被雷劈的國師,氣得直接上去拳打腳踢,邊踢邊道:“你這個江湖騙子,發誓如放狗屁,一直騙本宮,一直騙本宮!來人啊,割下他的舌頭,喂狗去!”

“太子容稟!太子容稟!本座確實沒撒謊!”那國師被踹得好不狼狽,丟了羽扇,抱著頭,連滾帶爬,沒爬向彆處,倒往安青籬那處一個勁兒的爬,便爬邊粗著脖子道,“安家仙子救我!本座今日若因你被割了舌頭,便是你招惹的因果,你如何能置身事外,見死不救!”

安青籬抬了抬眼,平靜道:“你被割舌頭,可不怨我,我又沒去參與皇權之爭,也沒去給哪位主子出謀劃策。嘖嘖,”歎了一聲,安青籬反問,“你這國師當的,到底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你若是真聰明,怎麼會來招惹我?當真以為修士都是畏首畏尾,不敢對凡人出手麼。”

國師聞言,不由渾身一顫,或許這步棋,他走錯了?

“我命如何,是我的事,還由不得你一個江湖術士來利用算計!”

安青籬冷然出聲,忽然提起左腳,風清雲淡的隔空一踹,將那國師猛地踹回幾丈遠,直接踹回到胖太子腳下。

國師蜷縮在太子腳下,捂著肚子,痛苦低%e5%90%9f。

太子腳踩國師,嚇得麵色發白。

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這便是仙子手段?

那些侍衛也是心駭不已,這小仙子隨意的一踹,便不輸那些最頂尖的大內高手,更何況還是隔空的一踹。

第182章 自食惡果

兩個侍衛按住國師,一人拔出匕首,要遵照太子吩咐,割去國師那多嘴的唇舌。

安青籬懶得去看,這國師心術不正,那太子也是愚不可及,且不說她在安家的地位如何,就說皇家公然強娶安家女,就是對安家的莫大挑釁。

皇家又如何,對上修真家族,也不過是蚍蜉撼大樹。

若安家被一群凡人給拿捏了,那安家也就白在世俗界待這幾千年。

這太子和國師的苦頭,還在後麵。

安青籬邁步走到城門口,一路將士懾於修道者威勢,不敢攔,手雖握長槍,卻紛紛遲疑著,緩緩讓開一條路。

“把門打開。”

在場幾百上千人,但卻安靜無比,安青籬出聲,向那杵在城門前的幾個小兵開了口。

幾個小兵卻是心慌不已,不敢擅自作主,齊齊望向他們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亦是猶豫不決,癡癡望向安青籬背影,這女子又美又有氣勢,想來果真如國師所言,得之可得天下,但這女子本事又有些大,來頭也不小,要是強留,又怕惹出禍事。

太子滿臉橫肉都在糾結,皇位,還是自身小命兒,這是問題。

國師不知哪來的大力氣,一頭撞開那執匕首的侍衛,仰頭高聲道:“太子,我有一計,能留下那仙子!”

“國師快說!”糾結不已的太子仿佛又找到了主心骨。

“嘭!”

一聲巨響,塵土飛揚,安青籬一腳踹得厚重城門搖晃作響。

“嘭!”

安青籬又麵不改色補了一腳,這一腳踹得厚重城門裂痕遍生。

眾人心驚膽戰望向城門口,嚇得大氣也不敢出,誰能料到這看起來纖細的女子,一腳能有這麼大力道,說是一腳踹死一頭牛,也毫不誇張。

要知道彆國攻城,都是數十壯漢抬著大木樁,拿出吃奶的力氣,拚了老命往城門猛撞。

然而這女子隨隨便便兩腳,就能把破城的事辦到。

安青籬又提起了腳。

眼看著第三腳下去,整個城門便要分崩離析。

狼狽國師嚇得魂不附體,但卻仍舊抱著僥幸,孤注一擲道:“太子,修士不敢傷凡人!若她走,就將這些百姓射殺,她招惹不起這份因果,定會留下!”

“嘭!”

又是一腳。

這一腳沒踹向城門,而是隔空踹向了那國師。

國師被踹進無辜百姓之中,口鼻流血,奄奄一息。

“你敢傷凡人?”那國師氣若遊絲,%e8%83%b8骨斷裂,卻露出瀕死的獰笑,“你就不怕心魔纏身......”

“你這敗類,以無辜人命作籌碼,殺你,還用惹心魔。”安青籬厭惡出聲,沒那實力,就不要學假安青環用凡人來作威脅。自身沒實力,還在那獻毒計,簡直找死。

人群激憤,越想越憤怒,這國師好惡毒的心腸,竟要他們這些無辜百姓萬箭穿心而死。

“仙子踹得好!”

人群裡也不知誰喊了一聲。

又聽有人憤恨道:“不勞仙子動手,這天打雷劈的,我們來收拾。”

一群百姓蜂擁上去,一人踹上一腳,將那遭雷劈過的國師,活活給踹得歸了西。

“反了反了!”胖太子急得跳腳,“拿下拿下,將那些反賊都拿下。”

安青籬腳一抬,踏著玄妙步伐,閃身去到那胖太子身邊,單手掐住那太子脖頸,將人舉到了半空,又掄起手臂,將人重重往地上一摔。

“太子!”

隨從們嚇得魂不附體,哪還敢對那些百姓發難。

“何需青籬長老親自動手。”

安家二十幾個練氣後期修士,陸續禦劍趕到,手裡各自拎了一人。

那被拎在手上之人,個個皆是錦衣玉帶,有人已經認了出來,那是皇城裡,那些高高在上的諸位皇子。

那些被擄的皇子,平日裡皆是皇家氣度,高不可攀,如今卻如死狗一般,被一群禦劍的神仙,倒拎在手上。

“二皇子!”

“五皇子!”

“十三皇子!”

有將士在底下驚呼。

就連那太子殿下,也被安家一位築基長老,從土裡給扒拉出來,倒拎在了手上。

築基長老取出一根繩,拴了胖太子的腿,禦劍升空,將胖太子倒掛在城牆上。

其餘安家修士也照做,將那二十幾個皇子,都腿上拴繩,倒掛在了城牆人。

一整排的皇子,如臘肉般倒掛,整整齊齊掛在了城牆上。

底下百姓指指點點,又笑又怕。

“害死我們了,哥哥!”有年輕皇子,悲憤望向那蠢太子,他們這群皇子今日受辱,都拜這蠢太子所賜。

這太子真是蠢透了,連修道之人都去得罪,還大張旗鼓的去得罪。

若不是占了個長子之位,若不是朝堂裡那群老頑固,儲君之位哪輪得到這蠢貨。

其餘皇子也是咬牙切齒望向那太子,有些被無辜殃及的,還恨那些個為奪權不折手段的。

太子今日乾這蠢事,肯定有人在背後攛掇。要是安家一怒,都能讓這大楚國換個姓氏。

築基長老走向安青籬,向她恭敬一拱手,道:“礙了青籬長老的眼。也怪安家低調太久,養大了楚家的膽兒。”

“做得極好,該震懾時當震懾,不然真把我等當成了善人。”安青籬很是讚同安家此舉,抬眼望向那倒懸的蠢太子,道,“人蠢,權力又大,的確是害人害己。”

倒懸的胖太子滿臉通紅,皇室威嚴被踩進泥裡,兄弟們個個用吃人的眼光瞪他,看來他這太子位置,怕是要保不住了。

安青籬又朝城門踹了一腳,將城門踹出好大一個洞。

城外風光,從門上大洞透了進來,安青籬與安家人拱手辭彆,禦劍出了城去。

片刻之後,便有人從那洞門口進進出出,好不熱鬨。

二十幾個皇子,仍像臘肉一樣,掛在牆頭,尊嚴儘喪。

安家隻留了一個練氣修士,在城門下作看守。

那些將士,好些也是心裡憋笑,但手上的刀槍劍戟卻是緊握。

大楚國皇宮內,二十幾個皇子被齊齊擄走,哪能不驚動宮裡的老皇帝。

老皇帝得知緣由,氣得吐出口老血,當場下了廢太子的詔書。←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太子人還掛在牆頭,皇帝的貼身太監就帶著廢儲詔書,匆匆趕到。

第183章 閒聊

離得天子城,繼續往前行。

仍在大楚國的地界兒,但靈氣卻是越來越稀薄,連散修都沒了蹤跡。

修士最不喜的便是這等靈氣稀薄之地,因為體內儲備的靈氣一旦消耗,就得要很久才能補充回來。

幾個農夫挽著褲腳,彎腰在田間勞作。

安青籬化作一個雲遊四方的老道,緩步從這些農夫身旁走過。

也就是步子看著平緩,速度卻是極快。

一個粗布農夫躬身田間,抬頭抹一把額上的熱汗,再舉目一望,哪裡還有之前那老道的蹤影。

“高人呐。”農夫激動告知周圍人。

有人愕然抬頭,哪裡來的高人,他們怎麼沒瞧見。

前方有輛牛車,安青籬不疾不徐追了上去。

那趕牛車的是對中年夫婦,還帶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兒,小女孩兒怯生生的縮在婦人懷裡,頭上梳兩個綁紅繩的羊角小辮兒。

夫婦二人見安青籬這個風塵仆仆的老道長,便笑著相邀道:“道長有禮了,可去前方的武陽城?”

大楚國也歸屬南方修真界,世俗之人當然敬道。

安青籬也沒推辭,虎kǒu-交握,行了個道家禮,便身輕如燕地躍上牛車,盤膝坐下。

拉車的那頭老牛,依舊埋頭前行,似乎根本沒發現身後木板車上多出一個人。

夫婦二人駭然對望,知曉這道士有真本事,又見這道士盤膝打坐,便不敢多言,生怕打擾了道人吐納修煉。

怯生生的小女孩兒,拔了路旁的狗尾巴草,抿嘴帶笑,想去逗弄逗弄這老道士,被她母親狠狠瞪了一眼,才老實下來。

內裡靈氣空乏的安青籬,盤膝運轉法訣,吸納著周圍空氣裡那稀薄無比的靈氣。

小女孩兒盯著老道一直打量,還從她母親懷裡鑽出來,像模像樣地學起了安青籬的打坐姿勢。

這一坐就是半個時辰,安青籬體內的靈力,也恢複得七七八八。

那小女孩兒耐性卻足,見安青籬不動,她也不動。

安青籬也有意逗那小女孩兒,與小女孩兒麵對麵坐著,一大一小,好似在有意比坐禪。

小金曇嫌棄一聲“幼稚”,悶得有些發慌,便趴在安青籬神府,跟安青籬閒聊:“青籬,我們還來聊聊那大楚國天子城唄。”

“好。”安青籬同意。

小金曇首先就問:“那放雷劈國師的,是不是隋震?”

天道雖會降雷罰,但卻隻針對修士,不針對凡人。

“應該是。”安青籬也不完全確定,當時人群裡站著兩個戴鬥笠的散修,不過看那兩人身形,還有那雷係法術,應該是隋震和蒙訊。

至於小靈犀,它的關注點在國師和太子身上,沒去管那兩個鶴立雞群的散修。

“隋震那小子,還是夠點意思,還配合我們放雷劈渣子。”小金曇讚歎一句,轉而又道,“不過那大楚國太子,卻是蠢得掛了相,是真蠢,而那國師,明知你身份,還現身出來多嘴,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