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頁(1 / 1)

三次元和奈落都很壞,諾亞城裡就不會有那種人,你父母和哥哥不會讓你遇到這種事,我也不會,我們都會對你很好的,你忘掉那些不愉快吧,我們以後在諾亞城好好生活。”

鬱柏的黑眼睛看著他,沒有說話,眼裡有些笑意。

茶梨一樂,指他頭頂道:“你又長出德牧耳朵了!還說不想當狗狗!”

鬱柏說:“是你一直在狗塑我,我的性癖真不是……算了,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隨便塑我,隻要你喜歡。”

茶梨去把果核丟了,擦了擦手,回來後想揪鬱柏的德牧耳朵,手指碰到就不見了,一收回手耳朵又長出來。

他在鬱柏頭頂上揉來揉去,把鬱柏頭發揉得亂七八糟。鬱柏隻是笑著,隨便他怎麼搞自己頭發。

“我很喜歡你,”鬱柏道,“如果可能的話,我願意把我過去的每一件事,不管好的還是壞的,都講給你聽。我有很多不足,但是我覺得你不會和我計較,你真的很好。”

茶梨揪不到他的德牧耳朵,兩手滑下來捧著他的臉,道:“這種程度的不足,沒有什麼,你要是違法犯罪就不行了,我真的會送你去坐牢。”

鬱柏抿了下嘴唇,好似在表達不屑。

茶梨低下頭,在鬱柏的嘴唇上蹭了蹭,回憶之前接%e5%90%bb的細節,試圖深%e5%90%bb他,但是沒成功。

“你不想讓我親你嗎?”茶梨憤然道,“你給我張開嘴巴!快!”

鬱柏%e8%88%94了下自己的嘴唇,眼睛望著茶梨,說:“這梨好甜。”

“……”茶梨當即也憤然不起來,感覺還有點妙,一把推倒了鬱柏,快樂地躍上床去,膝蓋分開坐在鬱柏腿上,俯身去嘗試和鬱柏接%e5%90%bb。

這次鬱柏倒是很聽話地張開了唇,可沒給茶梨深%e5%90%bb自己的機會,而是扣著茶梨的後腦勺壓向自己,把明明在上位的茶梨親得頭腦發熱,整個人飄飄然了好半晌。

“你是不是還藏了違禁品?”茶梨伏在他耳邊喘熄,已被%e5%90%bb得麵紅耳赤,懷疑地質問道,“你在我剛吃的水果裡投毒了嗎?”

鬱柏也很有感覺,挑釁道:“投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茶梨放狠話說,“我可以把你綁著,拿鞭子狠狠抽你!”

鬱柏笑起來,說:“哦,你怎麼知道那樣我不會很爽?”

無心互撩的時候,什麼也不懂的茶梨由於無知者無畏,能立於不敗之地;正經鬥起了騷話,茶梨又因為知識麵過於狹窄而敗下陣來。

睡前,茶梨回了自己那張床上去。

關燈後過了幾分鐘,茶梨有點不安,奈落這個地方讓他很沒安全感,昨晚和鬱柏一起睡的感覺是剛剛好的。

這時,鬱柏問道:“冷嗎?”

今晚完全不冷,茶梨猶豫了下還是說了實話:“不冷啊。”

鬱柏頓了三秒才道:“好,睡吧。”

又過了半分鐘,茶梨禮貌地說:“可是我想去和你一起睡,可以嗎?”

鬱柏馬上道:“過來。”

茶梨便挪過去了。兩人擠一床被子,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身體散發出的溫熱。

鬱柏感覺很幸福,此時開燈的話,必能看到他正瘋狂發射怒放的心花。

“我保證今天晚上夢裡不打搭檔兒子,”茶梨道,“不會影響你睡覺。”

“好。”鬱柏笑著答道。

翌日清晨,鬱柏非常鬱悶,茶梨警官怎麼如此一諾千金?說話未免也太算話了。

這家旅店的早飯比昨天稍微好吃一點點,兩人在飯桌上甜甜蜜蜜勾著手,又悄悄討論今日份的回家計劃。

昨天一通信息采集,雖然茶梨對政治一竅不通,隻根據和幾個重要人物接觸後的感想,也分析出大概來,說:“我覺得真正的嵐君應該會更希望鴻議員當選,他對你哥鬱鬆的推崇,說明他還是希望城市能有個好的領袖。”

“確實。”鬱柏更是有個大膽的猜測,“我不知道總裁是怎麼說服嵐君和老板交換身份的,但是我想,嵐君是一個政治家,他願意以與政治毫無乾係的新身份,隱姓埋名定居在諾亞城,也許就是為了不和鴻議員在大選中對立。”

嵐君的家庭背景很複雜,是政治世家和幾大頂級富豪家族經過幾代結合孕育,到嵐君這一代,整個大家族中隻有他最適合被推上市長的位置。

他一定也和家族對抗過,最終認清單憑他個體,很難掙脫家族的束縛,即使他真的當選市長,恐怕也無法施展自己的抱負,隻能繼續做背後大資本的傀儡。

除了雄厚的資金支持,嵐君本人也相當富有魅力,翻看半年前的新聞,他的民眾支持率和鴻議員還旗鼓相當。現在“嵐君”一方被鴻議員完全壓製,純粹是假嵐君不行。

鬱柏道:“可能就是看清這一點後,他覺得不如退出,把在選舉中勝出的機會讓給鴻議員,這樣還能給奈落的明天留下一線生機。”

鴻議員的民眾支持率已經超過了六成,距離最終投票日隻有十天了,照這樣發展下去,應該會出現嵐君希望看到的結果,就是鴻議員當選市長。

茶梨明白了,道:“我們要做的就是去給鴻議員搞破壞,最好能迅速拉低他的支持率,嵐君看到事態發展和他預期的不同,一定會很著急。”

“對!”鬱柏道,“嵐君絕不會想看到一個無比認同、推崇特權的假嵐君當上市長,他一定會出手乾預。”

第43章

路旁的電話亭裡, 鬱柏朝公用電話裡投了幣,茶梨把昨晚鴻議員留給他的聯係電話遞上去,鬱柏撥號。

電話接進了鴻議員的辦公室, 接電話的是位語氣沉穩的女士,說鴻議員正在開會, 問鬱柏是哪位。

鬱柏已經想好了計劃,信口拈來道:“我們是昨天大學裡的學生誌願者,鴻議員留了號碼給我和我的朋友……不不, 我們不是找他幫忙辦什麼事,是想問, 議員的競選團隊需不需要誌願者?……是的,隻有十天了, 我想你們可能會人手不足……我們都很支持議員,想力所能及地幫到他,而且這也是對我們非常有用的社會實踐……好的,謝謝。”

“她怎麼說?”看鬱柏掛斷了電話, 表情好像很失望, 茶梨忙道, “是沒上你的當嗎?……你不要灰心, 我們再想彆的辦法。”

鬱柏卻是在逗他, 失望是裝的,得逞後就露出狡黠的笑容,說:“她說人手緊缺, 讓我們到辦公室去麵試。”

“……好。”茶梨聞聽此言, 卻更加緊張了。

他在諾亞城的辦案方式多是直來直往, 因為犯罪分子也很少耍詐,警匪雙方有一說一, 雙方通常都是公正公開地違法和執法,很少需要騙人,來了奈落這幾天,每天都在騙人,簡直是茶梨警官生平從未有過的巨大挑戰。

“等下到了那裡,還是你來編。”茶梨道,“我少說話,也會少暴露一點。”

鬱柏道:“你隻要記著我們商量的說辭,彆人問你問題,你就按那個來回答,不會暴露的,你相信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茶梨又很擔心地說:“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會不會最後弄假成真?萬一鴻議員真的落選,被那個假嵐君選上當了市長,我們豈不是要變成奈落的千古罪人。”

針對鴻議員的競選情況,鬱柏想出了拉低他支持率的損招,非常損。

鴻議員的支持者,主要來自底層市民,原因自然是鴻議員的底層出身以及他一直以來堅持為平民發聲的政治形象。

這樣一個競選者,倘若被曝出早已脫離底層,實現了階級飛躍,過上了紙醉金迷的生活,那他一貫的形象必然會迅速坍塌,這就無異於釜底抽薪。

甚至都不需要動搖太多人對他的信任,隻要有一成選民放棄對他的支持,就足以撼動現在他對嵐君那一方壓倒性的優勢。

這也是假嵐君團隊在媒體上抹黑鴻議員的時候,最常發布的就是鴻議員賄選拉票這類黑料。畢竟有錢人才能賄選,而賄選的有錢人自然不能繼續代表底層。

假嵐君的策略是對的,但因沒有實錘,欠缺說服力。就連鬱柏這不清楚實情的外地人,來這裡後第一次看到報紙上的黑稿,都能很快看出是鴻議員的對家在無中生有。

假嵐君一方未必不想搞到實錘,隻是沒有渠道近距離接觸鴻議員。雙方是敵對多年的關係,彼此團隊的核心成員都很熟悉,想要安插靠譜的間諜都很難辦到。

鬱柏計劃中的損招,就是他和茶梨這兩個毫無政治背景、人畜無害的大學生,到鴻議員的競選團隊中去當小小誌願者,要求不高,隻要能搞到表明議員本人或是他團隊核心成員“背叛底層”的證據,再捅給假嵐君那邊的媒體,目的就達成了大半。

去議員辦公室的路上,茶梨還是隱隱覺得不好,道:“你這辦法真的太壞了,我還以為搞些鴻議員的花邊新聞,給他製造些緋聞就好了。”

鬱柏說:“那有什麼用?你昨天在他演講的時候注意台下反應了嗎?他很有個人魅力,支持者裡除了因為政治主張而支持他的,還有多他的個人粉,如果曝他的花邊新聞,首先政治主張粉根本不在乎私生活,基本不會受緋聞印象,那些個人粉那可就更瘋狂了,說不定他的支持率還會上升。”

“……”茶梨不太懂,倒是同意前麵的說法,“鴻議員確實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這話鬱柏不愛聽了,道:“我沒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嗎?”

茶梨看看他,誠實地說:“一丁點,可以忽略不計。”

鬱柏:“……”

茶梨很快表態道:“我喜歡同齡人,不喜歡比我年齡大太多的戀人,鴻議員再成熟有魅力,也魅不到我。我隻是覺得他是個好人,這樣害他,我有點過意不去。”

“你相信我,嵐君不會坐視不理。”鬱柏也並非真的想害彆人,這是目前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們必須真的動搖鴻議員的支持率,如果是無關痛癢的問題,無法達到我們想要的效果,隻有能真正影響到競選結果的變量出現,在外麵關注競選結果的嵐君才會慌張,他慌張了,我們才有機會離開這裡,回諾亞城。”

茶梨慢慢點了點頭。

兩人來到議員辦公室,原本以為要麵試應聘,結果變成了boss直聘,開完會的鴻議員親自麵了他倆,和昨天在大學裡一樣,他對學生很親切,完全沒有任何上位者的強勢。

鬱柏還提前準備了兩人的簡曆,看起來真真的,他是文學院應屆生,茶梨是視覺藝術本科三年級,還拿過很多專業獎項。

鴻議員隨意掃了簡曆幾眼,就放到了旁邊,並不在意,問了兩人幾個問題,點評鬱柏說:“你沒有學生氣,有工作經驗,做過什麼?”

眼光好毒!鬱柏很機智,說:“我每年寒暑假都會實習。”還舉例說了兩個他曾實習過的企業,都是他從報紙上看來的名字。他吃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