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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覺得這樣、就、就很好。”

茶梨感受到了他的緊張,自己也被傳染得緊張起來,道:“真的嗎?其實你個子這麼高,肩也寬……一看就很重,我也不是很想被你坐。”

“那就太好了。”鬱柏的幸福戰勝了緊張,說話也順暢許多,還是紅著臉,輕聲道,“我可以……調整下姿勢嗎?”

茶梨以為他不太舒服,道:“當然,要我先站起來嗎?”

“不用。”鬱柏維持著這個姿勢,隻是稍稍側過身,道,“好了,就這樣。”

茶梨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察覺這是什麼意思,震驚地看了那裡一眼,又抬頭看鬱柏。

鬱柏又開始冒煙,煙量已經從開水壺升級成了蒸汽機。

茶梨看他一害羞,自己反而沒什麼好害羞的了,非常惡作劇地摸了摸鬱柏的臉,道:“哇好燙。”

鬱柏被他這動作嚇了一跳,強作鎮定道:“不要鬨,不是來工作的嗎?”

茶梨道:“目標人物還沒出現,可以玩一會兒。”

他又要摸鬱柏的臉,鬱柏躲了兩下,這麼近的距離還被人坐著大腿,根本不可能躲過去,最後被茶梨在左右兩邊臉頰上摸了好幾下。

“你皮膚真好。”茶梨發表感想道,“不愧是二十歲的年輕人。”

“……”鬱柏安靜了片刻,說,“二十五歲的我,在三次元的皮膚也很好。”

茶梨道:“你在那邊是長什麼樣?”

鬱柏道:“和在這邊長得幾乎一樣。”

茶梨完全不信,笑道:“不可能,你少騙我。”

“真的。”鬱柏想了想,補充道,“1.0比我要白,睫毛更長,我沒有打過耳洞,他有。”

茶梨還是不信,但也沒辦法追究真相,道:“你就糊弄我吧。”

“你點了什麼飲料?”茶梨看到桌上的杯子,半打啤酒,還有一杯顏色很漂亮的飲料,問道,“那杯是給我點的嗎?”

鬱柏道:“對,看名字覺得應該很漂亮。”

茶梨端過來,用吸管品嘗,幾乎沒有酒精味,是甜的,一杯低度果酒。

他又幫鬱柏開了一罐啤酒,鬱柏接過去,隻喝了一口,但看喝酒的動作好像是酒量很好的樣子。

茶梨問他:“你平時喝酒嗎?”

鬱柏道:“不,應酬的場合才會喝一點,沒有喝醉過,不酗酒,放心。”

“那你平時下班了都去哪裡玩?”茶梨又問,“你自己一個人住嗎?你會不會做飯?你喜歡洗碗嗎?”

鬱柏剛一一回答了,茶梨立刻又冒出來一些問題。

兩個人就這麼“抱”著,聊些鬱柏在三次元的生活。

也許是因為確立了“實習戀愛”的關係,茶梨對鬱柏本人的好奇心變得更旺盛,鬱柏在另外一個世界裡是什麼樣的人,過著什麼樣的生活,有過什麼樣的過去,茶梨有了想要充分了解他的欲望。

和之前隻是為了確認穿漫者會不會給本世界帶來風險,而去對他進行相關背景的了解,完全不一樣的心理。

意識到這一點後,茶梨告訴鬱柏道:“我好像更喜歡你了。”

上一句還是鬱柏在說自己很喜歡貓但貓毛過敏的事,茶梨突然來這麼一句,把鬱柏整不會了。

鬱柏害羞而不解地問道:“所以……貓毛過敏是加分項嗎?”

茶梨哈哈大笑,笑倒在了鬱柏肩上。

鬱柏原本就一手圈著他的腰,這時被靠上來,端啤酒罐的那隻手一抖,差點把酒灑了,很快穩住,另隻手也收緊了茶梨的腰。

兩人如此依偎在一起,茶梨忽然從內心深處認同了鬱柏的某個觀點。

那是鬱柏表白翻車時說過的話,“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來不及接著細想下去,音樂聲驀然停了下來。

服務生拿了麥,宣布下一位登台的,是老板本人。

茶梨坐直了身體,鬱柏也稍微認真起來。

一位男士走上了台,正是那位被判了三個月,刑滿出獄的酒吧老板。

老板今天穿了一身得體的墨綠色演出西裝,%e8%83%b8口彆了朵醒目的紅色山茶,肩寬腿長,身材挺拔。

登台途中,有熟客朝他吹口哨,他轉過臉朝台下露出一個微笑。

“發生了什麼?他怎麼變成帥大叔了?”茶梨吃驚道,“我記得他不是這樣……怎麼長得一樣,又完全不一樣了?”

鬱柏深以為然,說:“看起來也很有素質。”

他看那份離譜卷宗的時候,裡麵有這老板的照片,是入獄時照的大頭照,麵相頹靡,眉眼間還有點戾氣。

老板本人看起來既溫和,還儒雅。

起初兩人聽服務生說,老板有節目,都以為也會是妖豔掛的表演。

茶梨悄聲在鬱柏耳邊道:“彆看他穿得很整齊,說不定等下是限製級脫依舞,他演出西服的下麵,也許是皮革捆綁束縛衣!”

“……”鬱柏心想,為什麼你會懂這些?為什麼你好像還有點期待?

老板優雅地站在台上,全場關燈。

鬱柏不由得又想,看優雅帥大叔那什麼,確實有點期待。

茶梨和鬱柏屏住呼吸。

一束追光亮起,打在老板身上,他還穿著那身衣服,吹起了薩克斯。

茶梨和鬱柏:“……”

周遭不少熟客,明顯都知道老板是要演什麼。

就顯得一心想看限製級演出的某兩個人,格外的沒素質。

老板的薩克斯吹得極好,悠揚的曲調中,客人們給出的回應也既顯示出熱情又不張揚,酒吧裡的氛圍十分融洽,每一個身在其中的人都能感受到輕鬆和愉悅。

茶梨也有點被這表演和氛圍迷住了,老板一邊吹奏一邊配合著肢體搖擺,眉眼帶著笑意,緩緩環顧客人,他應當並沒有特意去看誰,在場客人卻都有被特彆注目到的感覺。

老板接連吹奏了三四首曲目,到最後大概也是累了,結束曲是一段簡單歡快的曲子。

燈光調回了正常,客人們知道臨近尾聲,還在意猶未儘。

鬱柏和茶梨也都沉浸在氛圍中,有點忘了此行的目的。兩人正前方矮一級的卡座裡,那對情侶正在歡快的結束曲調裡熱%e5%90%bb,酒吧的光線不足以看清兩人的長相,卻完全能看清楚兩人從輕%e5%90%bb到激%e5%90%bb的全過程。

茶梨還坐在鬱柏懷裡,兩個人當即都滿臉通紅,挨著的身體似乎也能感覺到彼此的體溫都在升高。

昏暗的光線使鬱柏十分勇敢,他慢慢傾身,湊近了些,視線盯著茶梨的唇。

茶梨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心臟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在鬱柏慢慢靠近他的這個瞬間裡,他滿腦子胡思亂想:

實習第一天就要接%e5%90%bb?那豈不是明天就要互換一血了?

啊等等!萬一阻止世界末日需要童男子,那他到時失去了童子身,那誰來拯救世界啊?

天啊,這個%e5%90%bb還能不能接了?為了世界和平,應該果斷推開鬱柏吧!

可是鬱柏好像很想親下來,要不還是先讓他親了?

真是太為難啦!

台上表演結束,老板把薩克斯交給服務生,自己則紳士地鞠躬,朝熟客們致意,開口說了第一句話:“謝謝,玩得開心。”

茶梨和鬱柏在那裡即將親%e5%90%bb,即將到了一半,聽到這聲,茶梨突然想起來正事,一巴掌按在鬱柏的臉上把他推開。

鬱柏:“……”

老板正下台,茶梨悄悄抬手,隔空拉出了他的個人信息麵板,快速而認真地閱讀麵板內容。

忽然間,茶梨愣在了那裡。

從舞台到後台沒有多遠,老板很快就進去了。隨之而來的是信息麵板的消失。

隻有當事人在視線可及範圍內,茶梨才能查看對方的信息。

茶梨忙起身,又示意鬱柏跟上,道:“快。”

被推開的鬱柏仍然頂著一個心碎氣泡框,但還是很聽話地跟著茶梨離開卡座,從舞台側後方的小門,兩人進了後台。

那是一間化妝間,有幾個肌肉舞男,剛下台的老板,靠著一側桌子站在那裡,正在喝水。

一個舞男道:“有什麼事?後台不對客人開放的。”○思○兔○網○

老板也看過來,茶梨一心驚,被認出來就不好了,但也許是時間久遠,老板沒有認出他,也很好奇地看著闖入的兩名客人。

另個舞男道:“沒見過這兩個人。”

其他舞男也圍了過來,很可能是酒吧以前有過陌生客人闖進後台鬨事。

幾個肌肉男都是防備的姿態。

茶梨:“……”

他倒不怕打起來,但是肌肉男塊頭都很大,完全遮擋住了老板,讓他無從下手。

“是這樣的。”鬱柏適時開口道,“剛才的薩克斯演奏,我很喜歡,想來找那位演奏者聊一聊。”

舞男們轉頭看老板。

老板還端著水杯,饒有趣味道:“是嗎?你也會吹薩克斯?”

鬱柏道:“我學過四年單簧管。”

老板的表情頓時就不一樣了,示意舞男演員們忙去,自己走了過來,說:“我也很喜歡單簧管,也嘗試學習過,但始終吹得不太好。”

鬱柏道:“和薩克斯的指法體係是一樣的,我還覺得薩克斯更難一些。”

茶梨:“……”

好吧,他們懂樂器聊樂器,而自己隻有區區超能力。

他再度翻看老板的信息麵板,為了確認自己剛才不是眼花看錯了什麼。

剛剛他之所以愣住,是因為老板的信息麵板內容,讓他懷疑自己的眼睛。

老板的信息麵板中,再度出現了熟悉而驚人的……亂碼。

第32章

茶梨閱信息麵板無數, 在此之前唯一一次見識到亂碼,就是鬱柏這個穿漫者。

難道,這老板也是一個穿漫者?

鬱柏和老板相談甚歡, 老板表示要請鬱柏喝一杯,客隨主便, 鬱柏也沒有拒絕,牽了茶梨的手,與老板一起出來, 回到酒吧的營業區。

老板親自到吧台,讓酒保給鬱柏兩人調製兩杯招牌酒水。

“他不太會喝酒, ”鬱柏出言道,“果汁就好。”

老板笑著看茶梨, 茶梨下意識地把自己稍稍藏在鬱柏身後。

好在老板隻以為他是害羞,笑著繼續對鬱柏說:“你們很登對,好好在一起吧。”

鬱柏臉上一紅,還沒回答, 旁邊有客人端著酒水過來, 和老板攀談, 這裡的客人們很非常喜歡這位老板。

鬱柏趁機偏過臉來看茶梨, 想看他聽到老板的那個問題, 會是何種反應。

然而茶梨壓根沒注意聽老板問了什麼,他還躲在鬱柏身後,不住地偷偷觀察老板, 心裡非常擔憂漫畫世界的穩定性。

這麼短的時間內, 接連出現了兩次亂碼信息!

不管老板是否也是穿漫者, 這世界的bug真的越來越多了,這要怎麼辦啊!還能修複好嗎?

“?”鬱柏看出茶梨正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