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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倆在一起,這輩子肯定是不能要小孩了,但也不能因為這個,就過度了,要懂得節製,身體最重要!”

宋思音的臉噗地一下紅成了蘋果,熟透滾燙的蘋果。

老天,給她一個地縫吧,她想鑽進去!

賀嵐眼神劃過一抹訕然,但整體比宋思音要鎮定許多,“阿姨,我知道了。”

她抬眸,哀怨又羞憤:都怪你!

賀嵐給了她一抹笑容。

她憤憤地低頭,繼續吃飯。

吃過飯,兩人本來要陪宋媽媽選房子,但宋思音實在沒臉待下去,找了個借口,拉著賀嵐跑了。

一上車,她捂住臉,哀嚎:“沒臉了,沒臉了,以後不準在明顯的地方咬我。”

賀嵐笑了,把她的手拉下來,“挺好的,看來阿姨已經徹底接受我們了。”

她哀怨地盯著賀嵐,“姐姐,你還笑!我身上這些痕跡,是誰弄的?”

“是我。”

她扁起嘴,“你很自豪?”

“是。”

一個字堵得宋思音無話可說,她突然揭開安全帶,撲上去,“賀嵐,你吃定我啊,你彆忘了,你還欠我三次呢!我現在要你還回來,我要在上麵,我要反攻!”

“阿姨剛說了,我們得節製點,才能長遠,你準備無視阿姨的提醒?”賀嵐挑眉看著她。

“你用我媽的話堵我,你好意思?!”

對於音音的鬨騰,賀嵐隻是上前,在她唇瓣親了一口,“乖,我們先回家。”

人就安靜了。

晚上。

宋爸爸回來,看到客廳的禮物盒,腳步頓了一下,“賀嵐送的?”

“你怎麼知道?”

他哼了一聲,一邊收拾魚竿,一邊說:“除了她,還有誰送這麼貴的禮物。”

妻子笑著搖搖頭,“你一邊用著人家送的高級魚竿,一邊陰陽怪氣,這可不是你的作風。”

“我也幫她打贏了官司,並且是打折的價格。”

“來,這是賀嵐留下的幾個樓盤信息,這孩子還是挺不錯的,她沒有直接買一套房砸在我們麵前,而是給我們節省了到處查詢樓盤的時間,很有分寸感。”

宋爸爸皺眉,“你怎麼一直替她說好話?你收她好處了?”

宋媽媽笑了,說:“收了個美容卡,可不是收了好處嘛,不過也是想開了,女兒鐵了心要跟她好,我們還能怎麼辦?不要這女兒了?咱們做父母的,不就是想孩子好嘛,雖然女婿變成了女兒,有點彆扭,但跟賀嵐過一輩子的是音音,又不是我們,何苦為了我們自己的喜好,把女兒推得遠遠的。”

“賀嵐不是個簡單的人,她心思太重,你知道嗎?她麵對楊天成的哭求完全無動於衷,太狠了。我是真怕她最後這樣對音音。”

他一想到當時在法庭發生的事,就覺得不舒服。即便父女倆之間,再交惡,血緣親情還在那裡,怎麼能那麼狠?

“上門女婿,還婚內出軌,原配被綁架了還不肯拿贖金。妻子屍骨未寒就把自己女兒丟到一邊,給小三的和她的孩子榮華富貴,我能理解賀嵐!你就純粹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想事情,哼!是不是我要是沒了,你也把倆小的丟到一邊不管,找個新的?”

宋媽媽生氣地起身走向臥室。

宋爸爸急忙追上去,還一邊辯解:“就事論事,你怎麼扯這些有的沒的了?我也沒說賀嵐有問題,我就是覺得她做事太絕了,我都已經默許她們住在一起了,我還攔什麼啊。”

……

宋思音跟賀嵐並不知道,讓宋爸爸接納兩人,隻需要宋媽媽一個‘生氣的狀態’。

兩人回到家,宋思音去洗澡,賀嵐則是給藍栩打電話,讓她介紹點人脈給宋爸爸。

藍栩開口:“為了宋思音,我能理解;現在為了她爸,你也找我幫忙,賀嵐,我終於相信愛屋及烏了。”

賀嵐眼眸幽深,“為了音音,我還可以做更多。”

“什麼意思?”

她沒有回答,而是換了個話題,問:“聽說你前女友回來了?”

她一向不管彆人的私事的,但既然音音在意田曉萌這個朋友,那她也不介意幫忙打聽一點消息。

藍栩皺眉,“賀嵐,你不是一個八卦的人。”

“我隻是關心你。”

藍栩抬起眼眸,目光落在身邊的玻璃上,透著她眼底的一片冷漠,“她是回來了,我的事你彆管了,彆把你女朋友的事扯到我們倆的友情上。”

“懂了。”

賀嵐這邊剛掛了電話,宋思音剛好從浴室走出來,見她拿著手機,問:“怎麼了?”

她走過去,低頭在音音肩上親了一口,“好香。”

“我們用的是一樣的沐浴露。”

兩人接%e5%90%bb,%e5%90%bb著%e5%90%bb著,就摔到了床上,宋思音趁機翻身把人壓在身下,“說好的,我要在上麵。”

“節製——唔”她捂住姐姐的嘴,“少來,你折騰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節製了,今天我一定要反攻!”

說完,就俯身占據主動權。

賀嵐見她非常執著,還是讓她得逞了一次,象征性的推了推便任她動作。

這段時間在賀嵐的教導下,宋思音早就學會了怎麼去撩撥人,很快就把一切手段都用在了賀嵐身上。

賀嵐微磕眼眸,和宋思音坦誠的反應完全不一樣,她神色迷離中帶著隱忍,紅唇微微張合著,在理智將無的那一刻忍不住伸出手去摟身上人的脖子,變調的低沉聲音中帶著紊亂的喘熄。

“音音,夠了……”

宋思音哪怕見過她露出這種表情,哪裡肯放過她,附身湊近耳邊低語,“姐姐這樣好欲,好誘人,我好喜歡,好想把姐姐這樣……”

賀嵐有些狼狽的捂住她的嘴,在不受控製的聲音溢出唇邊之前,主動堵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一室旖旎,兩人相擁而眠。

……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剛到警局,就看到周彤的一個手下匆忙提著好幾袋早餐。

宋思音出聲打招呼:“早啊~”

“早,小宋,賀法醫,嗬——欠。”警員一邊打哈欠,一邊打招呼,一看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

“這麼困?昨晚乾嘛去了?”

“乾嘛去了?審了一夜的犯人,累死我了,那個犯罪嫌疑人太狡猾了,我們蹲了好久才把人抓住,結果審了一晚上!”

賀嵐這時候開口問:“你們不是一直在調查詐騙案嗎?哪個犯罪嫌疑人被你們抓住了?”

“就小宋畫畫像的那個女人啊,臉上有個痣,賀法醫,這個女人跟你小時候的綁架案還有關,周隊還說早上要喊你過去一趟。”

宋思音倒吸一口氣,下意識看向賀嵐,果然賀嵐怔在原地,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她知道小時候那起綁架案對姐姐的傷害有多重,現在案子有機會破了,她走到賀嵐跟前,握住她的手,這才發現姐姐手心都是冷汗。

宋思音想陪賀嵐去經偵組,可她有本職工作,平常都很閒,結果剛好今天就來了任務,她根本沒法抽出時間去陪賀嵐。

經偵組。

賀嵐站在審訊室外。

隔著玻璃,她看到了一個讓她做了二十年噩夢的女人。

“賀嵐。”

她僵硬地扭頭,就看到周彤端著一杯咖啡,手裡拿著一個文件袋和一個文檔,周彤明白好友的心情,把文檔遞給她。

文檔裡是劉秀梅的詳細資料,和口供。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周彤拍拍她肩膀,“彆亂來,等我出來再說。”

賀嵐的聲音仿佛嗓子被膠水粘住了,她很難才擠出了一個字,“行。”

周彤推開審訊室的門,然後坐回自己的位置。

她一臉放鬆,敲著二郎腿,“李秀梅,你還要繼續跟我們熬嗎?我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我剛睡了一會,吃了早餐,現在精神非常好,你還要繼續跟我們打太極嗎?”

李秀梅被審問了一夜,十分頹廢,但她臉上始終帶著笑容,,仿佛十分篤定自己沒事!

她重複著說了幾十遍的話,“我知道的我都說了,我是被蒙騙的受害人,他們把我拐到緬北,逼我詐騙國內的人,我是被脅迫的。”

“被脅迫?!”

周彤一掌拍在桌上,然後打開手裡的文件袋,把裡麵的東西倒出來,有照片,有數據,是切實的證據,“那這些是什麼?李秀梅,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犯罪的全部證據,你現在嘴裡還是沒一句實話!”

李秀梅看到擺在麵前的證據,臉上的表情從震驚到絕望,最後癱軟在椅子上。

“你真以為,我們什麼證據都沒有,就敢打草驚蛇,把你抓起來?”

“那你們還問我做什麼?”

周彤冷著臉,十分威嚴地問:“現在是我問你,你到底在為誰做事,你們在國內的觸角都伸到了哪裡?你配合我們,最後量刑會對你寬大處理,你要是繼續嘴硬,我們查到是遲早的事,到時候你想交代,都沒機會了。”

李秀梅捂住頭,整個人瀕臨崩潰。

過了半天,她才慢慢開口:“我們的總部在緬北,涉及的方麵很多。我是管詐騙這一塊的人,上麵不斷從國外運來人,我負責教他們怎麼詐騙,包括電信詐騙,傳銷,網頁□□,等等。這次我接到的任務,是洗乾淨一筆錢。”

“跟你接頭的是誰?”

李秀梅搖頭,“我不知道,我們之間都是用代稱,交易也是在網上溝通,但我一直聯係不到對方,我才在這裡多留了幾天。”

周彤把郵件打印圖推到她麵前,“這是對方的郵件?”

“對,你們,你們連這個都查到了?”

李秀梅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周彤繼續問:“跟你聯係的人是你們公司的高層嗎?”

劉秀梅老實交代:“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那人很厲害,已經幫公司搞定了很多非法資金,很受高層信任。”

周彤問:“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沒有,我真的隻是一個打下手的,我知道的都交代了。”

周彤手指在桌上敲著,非常有節奏,聲音在空蕩的審訊室,讓人倍感壓力,她開口:“真的沒有彆的事要交代了嗎?不限於這個詐騙集團,李秀梅,你好好回憶一下,你還做過什麼犯罪的事?”

“沒,沒有了,我這些年一直在緬北訓練人,我真的沒做過其他事了。”劉秀梅著急解釋。

周彤拿出一張照片,推到她麵前,“那這張照片,你熟悉嗎?”

照片裡,是一個女人抱著小女孩,母女倆笑得很開心。

看到照片,李秀梅的表情,從疑惑到認出來,最後捂住了嘴,露出了畏縮和懼怕的表情。

“看來,你想起來了,蓄意綁架導致受害人死亡,你知道要判刑多少年嗎?”

“不……不是我,當年那件事,我不是主謀,我撐死隻是一個小嘍囉。”

賀嵐伸手貼在玻璃上,脖頸青筋暴起,眼底浮現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