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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他也回家住,沒再往外跑,一心用功念書,即便遇見初念和她現任,也就是那個鄰家哥哥一起約會,他也沒整出什麼事兒來。

轉眼就是三年,這三年錢素蘭沒長高,但%e8%83%b8和屁股長了不少,腰還是那麼細。

點點說這是她的靈魂滋養了這個身體,越來越像她原來的身子。

錢素蘭:......

她如願考上了當地那所理工大學,同樣考上的還是季悔,向容以及趙學潭,隻有眼鏡男去了市區一所師範大學念書。

錢從生目前一邊在家裡幫工,一邊考公,他剛大學畢業。

錢素蘭和季悔幾人一塊兒去大學報了名,季悔還配著她去找輔導員開了免軍訓的條子。

回去的路上,她坐在季悔的自行車上,一隻手抱住對方的腰,他們剛高考完,季悔就對她告了白,但是趙學潭一直沒敢跟向容說,二人處於曖昧期。

對於季悔,錢父他們是很喜歡的,就衝馮曉曉發瘋那回,季悔這小子護著錢素蘭的行為,讓他們即便得知二人戀情,也沒有說一個反對的字。

“晚上我爸媽過來拜訪,”把錢素蘭送到麵館,季悔對她道。

“好。”

季悔父母都是警察,後來因為聚少離多離了婚,再後來也有了各自的家庭,季悔是在爺爺奶奶麵前養大的,因為一年也見不了幾次,與父母也漸漸生疏,隻有小叔一直照看著他。

季悔的小叔就是他們的高中班主任。

得知季悔有了女朋友,他父母總算通了電話,約了個時間來到縣城,先去縣裡最好的小區合資買了一套帶躍層的房子,記在了季悔名下,然後請季小叔幫忙看著點裝修情況,裝修錢也是他們一起給的。

車庫那些也買好了。

晚上陪著季悔去見了錢素蘭的家人後,二人和季悔坐在外麵的茶館吃了一回茶。

季母拿出一張卡放在季悔麵前,“這是你姥姥他們給的。”

季付也拿出一張卡推過去,“這是你爺爺奶奶給你存的,他們離世後,這卡就暫放在我那,現在交給你。”

季悔看著麵前的兩張卡沒說話。

“我們能為你做的,也就這些了。”

季母見他沒說話,便主動道。

“知道你是個有主意的,你小叔也在這邊,以後就把他當成你最親的長輩吧,”季父說話更直,他很清楚和這個孩子間的相處實在是太少,要想有什麼深厚的感情,那是不現實的。

季悔扯了扯嘴角,把卡收了,“以後該我給你們養老的時候,我每個月會給你們打錢的。”

二人聞言都是一笑,沒說拒絕的話,但也沒想到養老的責任落在他身上。

因為他們都各自有孩子。

第二天一早,二人便先後離開了縣城。

季悔和錢素蘭一起去送的。

錢素蘭牽住他的手問,“你轉學過來,是因為奶奶走了,他們家裡都不想去,所以小叔接你過來是嗎?”

“是。”

季爺爺走了三年後,季奶奶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好,等季奶奶去世後,季悔不想去爸爸家,也不想去媽媽家,他想一個人住在爺爺奶奶的房子裡生活。

但他是未成年,季父他們不會同意,正好季小叔有意把人接到身邊,於是便把季悔接到了這邊。

“這樣也挺好,”季悔垂頭親了她額頭一下,“在這裡,全是我喜歡和喜歡我的人。”

錢素蘭淺笑,“是啊,走,去買牛肉,出門時點點還在蹭我呢。”

“好。”

錢從生此時正站在離縣城八十公裡的女子監獄大門外麵,今天出獄的人不多,就那麼幾個,其中馮曉曉是最年輕的。

比起三年前的馮曉曉,如今的馮曉曉瞧著瘦了不少,錢從生叫住她的時候,馮曉曉還挺驚喜,“從生?從生你來接我了?”

這三年馮家人一次都沒來看過她,錢從生倒是來過一次,是提離婚的事兒,馮曉曉直接拒絕了,就是不離婚。

“走吧,一起去民政局,”錢從生直奔主題,“我們現在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你再拖著也沒有意義。”

“我不會離的,”馮曉曉往後一退,警惕地看著他,“你再逼我離婚,我就跑出去,讓你一輩子找不到我,讓你我一輩子都被綁在一起!”

“你沒坐牢,我們分開十年以上,我就可以起訴離婚,到時候十年已經過去了,你再和我拖著也是害了自己,十年啊,”錢從生勸著,“足夠你遇見更好的人。”

“不會的,沒有人會比你更好,”馮曉曉深情地看著他,“你現在大學畢業了吧?咱們去外麵闖蕩好嗎?”

“我沒打算去外麵,”錢從生搖頭,“我希望你好好想清楚,想清楚了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便坐著汪海的車離開了。

汪海從鏡子那看了眼站在原地的馮曉曉,“她還是不願意離婚?”

“嗯,”錢從生很是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也不知道她到底圖什麼。”

“圖你這個人唄,”汪海到現在還認為馮曉曉對他情根深種,當然不願意離婚了。

“不,”錢從生搖頭,“越到後麵,我越發現當初她接近我是設計好的,當然我也有錯,不然她沒有機會靠近我,但你說我有什麼可圖的?長得帥?”

汪海翻了個白眼,“滾。”

馮曉曉坐客車回到縣城,她先去打聽了一下,得知錢素蘭這三年很少進醫院,雖說有點小病,但比起之前算是好了不少,而錢從生沒去找班上,而是在麵館幫忙。

怎麼會這樣呢?

馮曉曉很不理解,是不是錢素蘭沒死,錢從生就不會出去?

那她跟著對方有什麼意思?一輩子守著一個小麵館?

馮曉曉心裡很煩,也很糾結,到底要不要繼續和錢從生拖下去。

在此之前,她找了個招待所打雜的活兒,沒辦法她有案底,隻有這種小招待所才不會查她的身份。

錢從生回家說馮曉曉不願意離婚,錢父和錢母也挺愁的。

錢素蘭讓點點出去轉一轉,不到半天點點就回來了,告訴她如今馮曉曉在哪裡乾活。

趁著下午店裡不忙,錢素蘭帶著點點來到那招待所,她直接跟招待所的老板娘道:“老板,你可真厲害,什麼人都敢收。”

“怎麼個意思?”

招待所老板娘疑惑。

“就你們新招的那個人,吃過幾年國家飯,你們也不怕她忽然發瘋,傷到了客人。”

錢素蘭指了指雜物間那邊,說完便一臉害怕地離開了。

老板娘嚇一跳,趕緊把馮曉曉叫到跟前問,“你坐過牢?”

馮曉曉立馬搖頭,“亂說!我是從鄉下來的,雖然見識短了些,但也是本分的鄉下姑娘,怎麼可能坐過牢!”

“你可彆騙我,我在派出所可有熟人,把你身份證給我,我讓人查查就知道了。”

老板娘眯起眼。

馮曉曉怎麼敢給,支支吾吾的樣子讓老板娘破口大罵,乾了幾天一分錢也沒拿到手,反而被老板娘錄了視頻發了朋友圈,馮曉曉去了好幾家招人的地方麵試,人家一眼就認出來了,沒有一個願意收她的。

第110章 我是穿書女主的

◎極品小姑子◎

馮曉曉沒地兒待, 身上又沒錢,來回就那麼兩件衣服也不好換洗啊,於是她遇見馮母的時候,便死皮賴臉地跟著對方回家去了。

“你都不認我們了, 還回來乾什麼?”

馮母黑著臉推開她。

馮曉曉立馬黏了過去, 聲音嬌滴滴的, “媽,我以前不懂事兒,您就原諒我吧,我一定改。”

馮母抿了抿唇不說話,馮曉曉就在那舉手發毒誓,纏了對方大半天後, 最終便回到了馮家。

馮妹妹考了個大專,覺得沒上本科也沒啥意思, 就沒去讀,如今在縣最大的超市裡做導購員, 一個月有三千塊錢。

馮弟弟還在念高二, 目前是三姐弟中念書最厲害的,馮父和馮母對他充滿了期望。$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如今是八月底,馮弟弟在家呢, 見馮母把馮曉曉帶回來,他的臉一下就黑了。

“媽, 怎麼把她帶回來了?我們還被她連累得少嗎?!”

因為有個坐牢的姐姐,他沒少被班裡有些男生譏笑,簡直是受夠了!就連二姐之前那個對象, 也是因為知道馮曉曉是那個坐牢的風雲人物, 而提出分手的。

“到底是你親姐姐, 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馮母看了眼身後低眉順眼的大女兒,把兒子拉到陽台上低聲倒,“錢家那邊指定不會要她了,她能去哪裡?”

“我不管,反正她如果在家裡住,開學我就去住校!”

馮弟弟毫不讓步,聽見這話的馮曉曉撇嘴。

心想原主和弟弟妹妹的關係這麼差,卻連累了自己。

馮母哎呀一聲,趕緊安撫兒子,“那我們想想辦法,總不能不管她吧?”

錢素蘭帶著點點,騎著小電驢來到理工大學,把小電爐停好後,她提著冰鎮好的三個口口脆來到學校大操場的看台上麵。

她掐的點兒好,這會兒正好是大一軍訓休息的點。

看見她的季悔還有向容二人直接從自己班上往看台這邊跑來。

“來來來,都有份啊,”錢素蘭笑眯眯地分了兩個口口脆和塑料勺子給他們,最後一個遞給季悔。

季悔熟練地從袋子裡拿出兩個勺子,然後輕輕把熟透了的西瓜敲了一個大口子,他先讓錢素蘭挖來吃。

“吃兩口。”

季悔說。

“知道,”錢素蘭不能吃太冰的東西,她吃了兩勺解解饞,便乖巧地放下勺子,不再去動。

看得季悔有些心疼,於是他輕聲道:“等後麵不那麼涼了,再給你吃幾口。”

“好呀,”錢素蘭笑眯眯地點頭。

陪著他們吃完西瓜,洗了手,幾人便回去了,休息時間隻有二十分鐘。

錢素蘭打著傘在看台上看了一會兒後,被季悔揮了幾次手,這才依依不舍地帶著點點回家去。

錢父和錢母一個在做涼糕,一個在做涼皮。

錢從生在一旁打掃衛生。

見她回來,幾人笑著問了幾句。

“趕上了嗎?”

“趕上了,我把時間記得很準的,過去的時候他們剛休息。”

錢素蘭給點點倒了一碗水。

“真好啊,”錢從生嘖了一聲,“這讓我想起那段年輕時候的日子,我也曾作為大一新生在操場上揮汗如雨,而你們帶著西瓜在看台上盯著我軍訓。”

“也就幾年前的事兒,怎麼就變成你年輕時候的日子了?”

錢母撲哧一笑。

“哥哥,”錢素蘭來到他身旁坐下,聲音壓低,“我今天瞧見馮曉曉了,她好像回了馮家。”

錢從生一聽見這個名字就覺得頭疼,“太犟了。”

“我覺得她沒死心的原因,是覺得你會有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