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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

林母攥緊她的手,“真不讓我去?”

“人多了,她起疑了怎麼辦?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的。”

林素蘭笑著拍了拍她的手。

“小心啊。”

林母叮囑再叮囑,看著她們出門後,她歎了口氣看向身旁的小黑,“作孽哦,怎麼娶了這麼個……”

到了小溪河的時候,祝憶男看見那邊石頭上放著三塊小石子兒,便知道那個人來了,於是進林子後,祝憶男裝模作樣地拿出柴刀在一旁砍柴,“柴我來砍,你四處走走看看,要是竹雞多,就多抓些。”

“你拿錢買?”

林素蘭挑眉。

“買,你弄多少我買多少!”

祝憶男心情好得很,眼下是什麼都順著林素蘭的話來。

“你說的,我弄多少你買多少?”

“我說的!”

林素蘭高高興興地跑了出去,見此祝憶男露出一抹陰狠的笑。

薛老三站在一棵大樹後麵,他的位置在半山腰,林素蘭二人進林子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比他來得稍微晚一點點,如祝寶軍所說,這人長得確實俊。

這人薛老三也見過,叫馮春來,小時候偷雞摸狗,長大後就穿梭在各個寡婦之間混日子,靠著女人養。

此時馮春來腰間彆著一個小竹簍,裡麵放著幾根草藥,聽見祝憶男她們的聲音後,他站起身,露出一抹淺笑往她們發出動靜的方向走去。

祝憶男剛開始還能看見林素蘭,可等她背過身放竹簍的功夫,對方就不見了。

“素蘭?”

她大聲喊著。

沒人應。

祝憶男有些著急,但又不敢喊得太頻繁,萬一二人已經接觸上了呢?

而此時林素蘭正和薛老三站在一起,他們看著馮春來一點一點靠近祝憶男所在的方向。

“你想怎麼做?”

薛老三問。

林素蘭反手從身後拿出彈弓,“當然是成全他們了。”

薛老三默默往後退了幾步。

馮春來看見乾活兒的祝憶男,以為這就是自己的目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笑眯眯地走了過去,還沒開口搭話,就看見祝憶男晃動了幾下,手裡的柴刀脫落在地,接著整個人便倒在了地上!

“你沒事兒吧?”

馮春來趕緊上前扶起被打暈的祝憶男,祝憶男長得有幾分姿色,皮膚也比一般農家姑娘要白一點點。

此時祝憶男軟噠噠地躺在馮春來懷裡,看得他心猿意馬起來。

“這麼好的姑娘,許給一個傻子糟蹋,真可惜。”

馮春來嘖了一聲,手不規矩地探入祝憶男的衣領裡,剛感受到那一片滑膩,後腦梆的一聲,隻感覺一陣劇痛,整個人就倒在了祝憶男身上。

薛老三站在他身後,用木棍打的。

林素蘭笑眯眯地上前,把馮春來一把拉開,扯過昏迷的祝憶男對他道:“你剝那個,我剝這個。”

“剝?”

薛老三呼吸一窒。

“就那個意思,”林素蘭四處看了看後,把祝憶男拖到一堆草後麵,三兩下就把對方剝乾淨了。

然後讓薛老三快點兒。

薛老三靜默了一會兒後,還是把馮春來剝光了。

“把人拖過來。”

林素蘭衝他使勁兒招手。

薛老三拖著馮春來過去,在快看見祝憶男的時候,他側過頭了,用力將馮春來往前麵一丟。

聽見身體相撞的聲音後,他知道兩個人疊在一起了。

林素蘭把二人的衣服丟得到處都是,給人一種二人相見後便迫不及待的感覺。

“走。”

薛老三害怕她往馮春來那邊多看似的,拉著她就走。

“我要去抓竹雞,”林素蘭辦完事兒,心裡舒坦,卻不願意回家,“我知道袁婆婆他們今天要過這邊砍柴,事差不多就定了,你先走,我往上麵爬。”

說完林素蘭就背著竹簍,提著柴刀跑了。

薛老三不敢多留,往另外一邊小路下了山。

袁婆婆雖然年紀大了,還但是閒不住,就愛在周邊林子裡撿撿柴火什麼的。

今天袁嬸子還有張六嬸都在,幾人有說有笑地進了林子。

“這有竹簍,是誰的?”

看見祝憶男的竹簍,袁嬸子一愣。

“撿柴的又不隻我們幾個,”張六嬸笑了笑,“肯定在附近吧,不知道是欸……那是誰的衣服?”

“衣服?”

袁嬸子順著她的聲音看過去,接著二人紛紛瞪大眼,袁婆婆也走了過來。

瞧見那丟了一路的衣服,見過不少“場麵”的袁婆婆眉頭一皺,接著呸了一聲,“哪對野雞在這辦事!臟了我們的柴火地!”

張六嬸好奇得很,“說不定人還在那邊呢,我去看看。”

“你去把隊長和他媳婦兒請過來,”看不過眼的袁婆婆讓袁嬸子趕緊去叫人,太傷風化了!丟人啊丟人!

“先看看是誰,”張六嬸快速爬上去,看清草叢裡疊在一起的是誰後,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反應也賊快,把地上的衣服全部撿起來卷吧卷吧地團在懷裡就往袁婆婆她們這邊跑。

“不得了!不得了了!林遠鋒媳婦兒偷漢子了!”

袁婆婆哎呀一聲,趕緊讓愣在那的袁嬸子去請隊長兩口子來!

“還有林家的也得喊過來!”

張六嬸道。

袁嬸子撒腿就往外跑,不得了啊,這小媳婦兒膽子也太大了!

“你把衣服拿回來乾什麼?”

袁婆婆氣過後,看見張嬸子把衣服放在旁邊那個背簍裡,頓時皺眉問道。

張六嬸一本正經地說:“把衣服藏起來,他們光著身子也不敢跑啊!”

有道理。

隊長兩口子先一步趕過來,袁嬸子又去找林母他們了。

“還睡著呢,”張六嬸一臉厭惡地跟隊長他們道,“看來乾得挺激烈,這麼大的動靜他們都沒醒。”

隊長媳婦兒老臉一紅,“說什麼渾話!”

隊長也有些臉熱,緊接著是憤怒,“真是翻了天了!”

“丟人啊!”

坐在一旁的袁婆婆還在罵。

林母聽了袁嬸子的話後,整個人都是懵的,“你說啥?!”

袁嬸子一臉同情地看著她,“你兒媳婦,在小溪河那邊偷人被我們撞見了!”

林母有些慌,“就他們兩個人?”

“偷人可不就他們兩個!”

林母扶住牆,臉色有些怪異,最後顫著聲音道:“得告訴老大。”

“他在哪兒?”

“副隊長那邊幫忙……”

“我去找他!你也快過去那邊去吧,張六家的把他們的衣服藏起來了,想跑也跑不了,你快去!”

說完袁嬸子就跑了。

林母撫著心口站在那,餘光瞥見有人進來後整個人一驚。

“娘,要不是薛三哥護著我,和那個人滾在一起的就是我了,”身上臟兮兮的林素蘭走到她跟前,瞧著很是可憐,似乎遭了大罪一般,她抽泣道,“如果大哥還護著嫂子,就把大哥他們分出去吧。”

林母什麼也沒問,拉著她看了看發現沒有傷痕後,這才一把抱住對方,哽咽著點頭,“好。”

作者有話說:‖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第21章 我是扶弟魔女主的

◎極品小姑子◎

林素蘭將腦袋依靠在林母肩膀上, 嘴角微微勾起,她當然沒被欺負,身上臟兮兮的是因為發現一隻野雞,左右要設局, 就直接動手抓。

追了好幾次, 身上就臟了些。

那隻野雞被她捆了後, 放在薛老三那了,小黑跑來找她,知道這邊的事發現得差不多後,林素蘭才臟兮兮地趕了回來。

此時林父正在副隊長家裡,幫著遞瓦片。

副隊長有個親戚在瓦窯裡乾活,算是有一點門路, 這種稍微有些瑕疵又沒什麼大問題的瓦片,算處理價給到副隊長。

生產隊裡瓦房人家比較少, 最多的就是茅草屋,就比如胡大壯家, 然後是土牆房, 這種房子的房頂一般是平整的,上麵再鋪一層乾草。

最好的就是木房,屋頂就是瓦房, 磚房他們生產隊沒有,鎮上有幾家, 其中一家還是衛生所。

副隊長家就是木房,蓋的時候因為錢不夠,所以有兩間蓋的是瓦片, 剩下的用茅草蓋頂。

“家裡就兩間屋子蓋的瓦, 我想著機會難得, 就索性買了不少,把其他屋子的頂也給換成瓦片,這樣不管是夏天還是冬天,屋子裡都沒有那麼埋汰了。”

副隊長也攢了很多年的錢,才下定決心換的,這房子是他家老大出生的時候蓋的,去年老大結了婚,眼下手裡老二才十四歲,所以就先把房□□好,以後老二相看對方的時候也會加分。

乾茅草蓋的屋頂,夏天雨水多漏雨,大晚上雨水漏得到處都是,地麵都是水,櫃子和桌椅都容易受潮。

而冬天呢,下雪天又容易塌頂,半夜睡得正香,好家夥忽然一陣悶響,不僅得爬起來收拾,還要趕緊上房重新蓋頂,不然家裡的老小過冬可難了。

林父等幫著蓋瓦的人聞言一陣羨慕。

“瓦房好啊,”林父抱起五匹瓦片伸過頭頂遞給木梯上的人,“就算是大暴雨,也不會那麼遭罪了。”

“可不,”一大伯應聲,“就說去年夏天,我家小乖孫還沒出月子呢,茅草被暴雨衝刷開,淋濕了他們的被褥,那一晚上鬨得我們手也忙來腳也慌。”

幸好小乖孫被兒子和兒媳護得好,否則會出大事。

林遠鋒也有些豔羨地看了幾眼那邊已經蓋好的房頂,他也得攢攢力,爭取把家裡的房頂也全部換成瓦片。

“叔,這一匹多少錢啊?”

和林遠鋒差不多大的青年好奇問道。

其餘人也豎起耳朵來。

副隊長笑了笑,剛要說呢,他媳婦兒就拿著木勺,端著一瓷盆涼茶出來了,她招呼著大家歇會兒,喝點茶,然後暗暗瞪了副隊長一眼。

“去拿幾個碗過來,好打茶水喝。”

副隊長連忙應著,轉身進灶房了。

接著林父他們便聽副隊長媳婦兒歎了口氣道:“說是便宜點給我們,可和那些好瓦片的價錢沒什麼差彆。”

問這話的年輕人癟了癟嘴,沒差彆你倒是說說多少錢一匹啊。

“而且我們買的時候也不夠,畢竟這有瑕疵的瓦片少,等了又等,才等到這麼些。”

這意思就是瓦窯那邊沒多的了,想買也買不著。

那青年聳了聳肩,沒再多問,走過去舀了一碗涼茶在旁邊喝得咕嚕咕嚕的。

等木梯上的人下來後,林父才洗了手,端上一碗涼茶喝,正聽旁人在邊上吹牛扯把子呢,就見袁嬸子滿頭是汗地跑進了副隊長家院門。

“他林叔!遠鋒,你們家出大事了!快跟我走!”

“啥?!”

林父一驚,碗差點沒拿住,他著急忙慌地放下碗,也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