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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殘疾反派 七月岸 4493 字 6個月前

年啊。

“老不正經,瑾寧就是隨了你,看著老成守禮,實際上也不叫人省心。”丘夫人想起當年,也忍不住笑了笑。

她何其有幸,嫁了個言出必行的男子,陪著她一生一世一雙人。

丘侍郎大笑幾聲:“哈哈哈,瑾寧隨老夫有什麼不好,咱們百鉞出過幾個女宰輔,瑾寧是第二個,隨我,都是隨我啊。”

“呸,就會給自己臉上貼金,瑾寧明明是隨我,想當年還不是我告訴你哪裡有狗洞,不給你開窗,你進得來門嗎?”丘夫人又瞪了他一眼,眼底流淌著笑意。

夫婦兩個笑談當年,沒有再去提夜不歸家的女兒,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啊。

年少情起,總是忍不住想念心上人,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待在一起,他們都理解。

隻願此去多年,那份深情仍在,不負彼此。

眼瞅著又過了一個月,丘瑾寧的日子也步入了正軌,休沐的時候又能和之前一樣來酒閣了。

一同而來的還有三皇子,不,應該說如今的陛下。

“朕觀你們的婚期就要到了,所以給你們帶來了鳳冠霞帔,還有賜婚的聖旨,這次可以去吃席了吧。”

他笑著看向秦初,還惦記著小姐妹當初的那句話‘沒有賀禮,彆來吃席’。

秦初笑笑:“當然,陛下到時候彆忘了帶李側妃一起來。”

三皇子眨了眨眼睛,麵露得意:“馬上就不是側妃了,三個月喪期一過,朕就封愛妃為後,比你們早一天,到時候你彆忘了和丘愛卿一起進宮來喝酒,不拿賀禮不許來啊。”

把小姐妹的話原樣奉還回去,他頓覺心清氣爽。

秦初淡笑不語,賀禮?

她倒還真準備了,就是不知道小姐妹頂不頂得住。

【作話】

明天大婚,中午12點更新,不見不散~

感謝大家的關心,這會兒已經不怎麼疼啦,所以又碼了一章,愛你們~

第86章

封後大典的前一天, 皇帝罷朝一日,百官休假。

清晨,秦初猛地睜開了眼睛, 糟了, 好像有什麼事情忘記了。

“罐子,快去請韓禦醫來。”

吩咐小丫鬟一聲,她便親自去接丘瑾寧, 因為萬壽宴之後, 便沒有飲過酒,她差點忘了丘瑾寧又中情蠱了。

把丘瑾寧接進馬車, 秦初一臉後怕道:“我總覺得心裡忘了什麼事,幸好想起來了, 不然情蠱未解, 明天的封後大典上, 你身為百官之首又不能不飲酒,到時候可怎麼辦。”

丘瑾寧攬著她的胳膊, 靠在她肩頭,眼神閃了閃:“無礙,這次中蠱, 似是與上次不同, 我去酒閣聞到酒氣, 也沒感到任何不適, 許是我們多慮了。”

“還是找韓禦醫看一看, 畢竟你上次那情況跟情蠱發作一樣。”秦初微微蹙眉, 難道真是她想多了, 沒中蠱?隻是情蠱後遺症?

那也不太妙啊!

這時發作時不發作的, 讓人無法安心。

韓禦醫來得很快, 幾乎在她們前腳剛進門,後腳就到了。

簡單寒暄之後,韓禦醫為丘瑾寧把脈之後,點點頭:“確實是又中了情蠱,但這次不用解了。”

“何意?”丘瑾寧神色平靜地問道。

韓禦醫摸了摸胡子,掃了丘瑾寧一眼,語氣微妙道:“此蠱名為情蠱,重在一個‘情’字,人若還未曾動心,它便猖狂,鼓動心神,人若已經心有所屬,它便沒了生機,尤其丘丞相曾中過一次,隨著上次解蠱已換過心頭血,這玩意兒也就瀕死掙紮一下,如今已經死透,早就隨汗液排出了體外。”

秦初聽完鬆了一口氣:“有勞韓禦醫,我送您出府。”

一並送出的還有一袋金葉子。

韓禦醫已經從一開始的心潮澎拜變成了如今的麵不改色,金錢之物,見得多了,也就沒那麼稀奇了。

這幾番進秦府的門,他連養老的錢都攢夠了,就等著告老還鄉回去享清福了。

回到馬車上,韓禦醫才長長歎了一口氣,心緒複雜。

丘瑾寧有著敏銳超凡的洞察力,連自己的心也看得通透,百鉞有此女為相,是天下之幸啊。

可惜了,天下之幸總是短暫的,如此才更顯珍貴。

秦初送走韓禦醫,一邊往回走,一邊想著韓禦醫的話,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有什麼念頭一閃而過,快到她沒能捕捉到。

回到房間裡,看見丘瑾寧,她隱隱約約抓住了一絲頭緒:“韓禦醫說隻要你已心有所屬,情蠱便沒了生機,那之前呢,瑾寧,你不會在上次解蠱之前,心裡都沒有我吧。”

這個想法讓她既喜又失落,喜的是丘瑾寧是在解蠱之後才鐘情於她,失落的是,那麼長久的相處,她早早就動了心,這個人卻在解蠱之後才接受她。

丘瑾寧神情坦然,彎唇笑道:“莫要胡思亂想,情蠱未解之前,我便對你有意,隻是想著你或許是因為情蠱才不得已那樣對我,才會心下多猶豫。”

秦初聞言頓時笑開:“說起來我那時候也整日惶恐,生怕你是因為情蠱才不得已與我待在一起,天天擔心你解了情蠱就會毫不留情地離開。”

情之所起時的心情總是妙不可言,酸楚伴著甜蜜。

丘瑾寧眸中閃動著某種情緒,她緩緩扯開秦初的衣領,在她肩頭用力咬了下去,唇/齒用力,似帶著某種決絕的心緒。

“嘶-疼疼疼。”秦初嘴上叫著疼,人卻一點沒有躲,忍著疼痛抱緊懷裡的人。

她也挺想咬丘瑾寧一口的,有時候甚至想把懷裡的人融入自己的骨血裡,可她怕丘瑾寧疼,所以不舍得,所以動作總是癡/纏溫柔,不舍得用力。

想起封後大典一過,她們便會成親,秦初心頭又暖又甜,肩上也不覺得疼了。

丘瑾寧仿佛是用儘了必生的力氣,咬了許久才鬆口,看著秦初肩頭的咬/痕,隱隱泛著血紅,似是再用力一點就咬破了。

她伸出舌/尖輕輕在那處%e8%88%94/了/%e8%88%94,埋首在秦初懷裡,悶悶道:“下輩子也要記得來找我,這一生太短了。”

短到她覺得遠遠不夠。

秦初撫了撫她的發頂,笑道:“好,我一定會找到你,不管你在哪裡,我們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封後大典當天,百官朝賀,天下大赦。

入夜,三皇子(為方便稱呼,還是叫他們三皇子、李側妃)看著小姐妹送來的一個大木箱,想起秦初神神秘秘地告訴他:“我的這份賀禮不要在外麵打開,也不要登記在冊,待到夜深人靜,你們獨處時再一起打開。”

也不知道是賣什麼關子。

不過,想起小姐妹帶著幾分揶揄的眼神,三皇子覺得應該是有利於他和愛妃交流的東西。

於是,他便擁著李側妃,擁著自己的皇後,一起把木箱上的鎖頭打開。

看清大木箱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後,三皇子的表情當場裂開。

李側妃彎腰,一件一件拿起又放下:“這是鐐銬?鐵鏈?蠟燭?皮鞭?這個匣子裡的幾片布料又是什麼?”

三皇子看著她手裡那用料極少的衣物,艱難吐出幾個字:“那是給愛妃穿身上的,褻/衣。”

嗬嗬,真是貼心的小姐妹,他真的會謝。

李側妃看著手裡的幾片布料,褻/衣?!

手一抖,又丟回木箱子的小匣子裡,臉色登時紅得滴血,這麼幾塊布料穿身上,跟沒穿有什麼兩樣?

她回眸,瞪了三皇子一眼:“那這些個跟審犯人一樣的刑具呢?也是用在臣妾身上的?”

這個人之前到底是乾什麼的,一個姑娘家怎麼接觸這些個羞人的玩意兒,實在是-無恥,無恥之極。

三皇子臉色訕訕,趕緊把木箱合上:“不是,朕怎麼舍得對你動邢,這是用在朕身上的,沒錯,是給朕用的,真的。”

他一臉正經,還煞有介事地舉起手,狀似發誓。

李側妃瞥了木箱子一眼,視線落在滿腹忐忑的三皇子臉上,意味深長道:“是嗎,原來是給陛下用的。”

三皇子連連點頭:“是是是,都是給朕用的。”

小姐妹的賀禮也太刺激了,他才抱得美人歸,哪敢上來就這麼玩。

李側妃望著他,眼眸彎了彎:“那陛下今晚就都用來試試吧,臣妾很好奇這些玩意兒都是怎麼用的呢。”

三皇子表情再次裂開:“愛妃…還是不了吧…”

要了命了…

“陛下不願?那臣妾先回坤寧宮了。”李側妃麵色轉冷,語氣冷然,轉身便走,在衣袖被扯住的時候,眼底飛快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哎,彆走,朕--朕願意。”三皇子老臉一紅,趕緊扯住李側妃的衣袖,把人拉進懷裡。

他狠狠吸了一口氣,好一個用心的賀禮,他不好好給秦初準備一份回禮,就對不起小姐妹。

這叫有福同享。◆思◆兔◆網◆

不多時,龍榻上,突然傳來一道男子的哭聲。

“愛妃對不起,朕沒經驗,朕以後能行的。”

“陛下早點歇息吧。”

李側妃哭笑不得,這個混蛋的身子明顯是之前折騰壞了,哪怕是換了個乾淨的靈魂,身體還是不行。

三皇子羞憤欲死,他哪知道原主的身子這麼不中用,才被李側妃碰了一下就直接彈儘糧絕,艸。

這可是他期待已久的良辰啊。

不一會兒,房間裡又傳來隱隱約約的哭聲,這次不是我們英明神武的陛下的,是李側妃的。

“陛下…”

“愛妃,朕的手比那裡行…”

幾條街外的宋府,秦初激動的一整晚都沒睡,滿懷期待著第二天的大婚,她和丘瑾寧的大婚。

十裡紅妝,聖上賜婚,特攜皇後親臨,喜錢灑滿了兩條街。

罐子和綠藥在馬車上一人抱著一個籮筐,使勁撒著銅錢,感覺胳膊都麻了。

看著前方騎著高頭大馬的秦初,還有跟在後麵的紅/鸞/輕轎,她們默默揮舞著胳膊,繼續乾活。

為什麼成親的是主子,受累的卻是她們啊!

夜深,大紅蠟燭映著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

秦初顫著手掀開丘瑾寧頭上的紅蓋頭。

原本總是一臉淡妝的人,描了黛眉,點了胭脂,唇色抹了口脂。

一雙眼睛含羞帶笑,美倫美煥,攝魂奪魄。

秦初看呆了一下,眼睛都忘了眨。

丘瑾寧笑著嗔了她一眼:“怎麼發呆了,該喝合巹酒了。”

秦初回過神來,傻笑一聲:“對對對,你多喝兩杯。”

喝了酒的丘瑾寧不似平常那麼敏[gǎn],良辰美景方能儘興。

丘瑾寧垂眸笑笑,什麼都依著她,多飲了兩杯酒。

門外,月亮東升西落,房內的啜泣聲一直不見停下。

伴著秦初不知饜/足的聲音。

“瑾寧,再來一次-”

“嗯-”

“瑾寧,最後一次-”

“嗯-”

“再最後一次-”

“秦初-”

次日,太陽從東邊移到了正南,床上的人才悠悠醒轉。

兩個小丫鬟又是備飯菜又是備熱水的,一陣忙碌。

房門一關,秦初倒了一杯溫水,端到床前,扶著床上的人坐起:“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