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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殘疾反派 七月岸 4487 字 6個月前

芍本就跟秦末有關係,我們不知道的關係,我認為第二種可能性更大。”

這樣一來,或許就能解釋紅芍為何會效忠秦初的娘親,為何會幫秦末給她下蠱,又為何恰巧在秦末出事後不惜自斷一條腿,現身京城,攪雲弄雨。

這一次,兩個人想到了一起去,紅芍與秦末必然有關係,而且關係匪淺。

丘瑾寧放下筆:“九曲縣那邊,我爹管轄多年,這件事我去找人查,你專心準備萬壽宴的事。”

“好。”

秦初應了一聲,看著丘瑾寧,眼神溫柔。

丘瑾寧抬眸與她對視一眼,神色一頓,語氣輕了下來:“我送你出府,過幾日休沐再去酒閣。”

見麵前的人微微頷首,視線看向一邊,秦初走過去抱住她。

“天色這麼晚了,我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

她好想丘瑾寧,好想這麼一直抱著丘瑾寧,片刻也不分離。

丘瑾寧無奈地嗔了她一眼:“你若是不怕我爹和我娘知道,就留下試試。”

爹爹倒不甚在意這些小事,娘親那邊少不了要耳提麵命念叨一番。

秦初長歎一聲,親了親丘瑾寧的耳朵:“我到現在才知什麼叫度日如年啊,真想我們今日就成親。”

丘瑾寧微笑不語,伸出手指扯住秦初的衣領,把人拉到近前,輕輕在她嘴角落下一個%e5%90%bb。

“快回去吧,回去太晚,秦伯父會擔心的。”

“哎,好。”秦初摸了摸嘴角,笑得開懷。

等到她被送出侍郎府,上了馬車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太容易滿足了。

方才那種情況就應該把丘瑾寧抱緊,這樣再那樣,一個%e5%90%bb怎麼夠-

馬車裡,小丫鬟看著自家小姐傻笑出神的模樣,嘴角抽了抽:“小姐,口水流出來了。”

嗯?秦初忙去擦嘴角,乾淨,沒有一絲濕意,她反應過來被小丫鬟取笑了,便冷冷道:“回去把秦府的茅房打掃一遍,掃不完不許睡覺。”

聲音冷漠,語氣絕情,落在罐子耳中如晴天霹靂:“小姐-奴婢錯了還不成嗎?”

她都是要當大管家的人了,怎麼還能去掃茅廁,太損威嚴了。

“不成。”秦初毫不留情,可惡的小丫鬟,連她都敢取笑了,看來是一陣時間不受罰,皮癢了。

罐子癟癟嘴,低頭用手指畫圈圈,掃就掃,大不了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掃,尤其不能被那個瘦丫鬟知道,不然肯定鄙視她。

京都路與宋府所在的後宋街就隔了一條朱雀街,大約一刻鐘的時間便到了。

秦初回府後沒有直接睡下,而是去找了秦老爺。

“爹,我娘生前每月十五都會去城外的尼姑庵上香,這件事您知道嗎?”

紅芍待在縣令府多年,丘瑾寧那邊方便查,至於秦末,自幼長在秦家,自然是秦家人最清楚了。

秦老爺一愣,回想片刻:“是有這回事,好像是從收養了秦末之後才開始,每月十五都會去一回,之前你娘也沒這喜好,怎麼了嗎?”

秦初一聽,心底了然,那就對上了。

“無事,隻是突然想起來了,娘親每次去都是隻帶我和秦末嗎?”

哪知秦老爺聞言搖了搖頭道:“你那時候太小,一定是記岔了,你娘她每回都是隻帶上秦末,甚少帶你一起。”

他的蘿娘一定是可憐秦末那孩子是個無父無母的小乞兒,所以去給那孩子上香祈福去了。

愛妻看著對人冷漠,其實也有心軟的時候啊。

秦初一聽,頓覺腦海中一亮,如撥雲見霧一般,所以紅芍每次去見的不止是娘親,還有秦末。

那紅芍與秦末之間肯定有關係,而且年紀那麼小,極有可能是近親,秦末就是兩人之間的關鍵。

是娘親收攏紅芍的關鍵,也是紅芍為娘親蟄伏在縣令府多年,為奴為婢的關鍵。

秦初想通後,找到了新的入手方向。

次日一早就吩咐罐子趕緊去侍郎府,把從秦老爺那裡打聽來的消息傳給丘瑾寧。

罐子扶了扶腰,蒼了個天,她掃了大半夜的茅廁,才睡下啊。

小姐也太沒人性了。

侍郎府外,綠藥目送自家小姐去上衙,轉頭看向走路哎呦哎呦的罐子:“你昨晚上做賊去了,怎麼累成這樣?”

眼圈也黑黑的,活像一夜沒睡似的。

“彆提了,我-我訓練府裡買來的新丫鬟呢,這大管家也不好做啊。”罐子嘴一禿嚕,差點說出來自己是掃茅廁累的,還好她反應快,及時改了口。

【作話】

下午6點加更~

第79章

天色剛亮, 太陽才剛露出一個帶著光暈的邊緣,但依然不阻礙綠藥的視線。

她眼尖地看到了罐子臉上那一閃而逝的尷尬和慶幸,當下便眯了眯眼睛。

好啊胖丫鬟, 有事情瞞著她。

清晨的光線還有些昏暗, 綠藥不由走近罐子,盯著她的眼睛問:“胖丫鬟,你跟我說實話, 昨晚上乾什麼去了, 是不是陪你家主子乾壞事去了,若是敢做對不起我家小姐的事, 看我不稟告老爺和夫人。”

罐子心裡一突,忙轉身就跑, 邊跑邊喊:“我家小姐昨晚上哪也沒去, 我也什麼都沒乾, 你鹹吃蘿卜淡操心,少打聽本大管家的私事。”

綠藥望著一溜煙跑遠的胖丫鬟, 若有所思,難道真是胖丫鬟的私事?

她眼珠子一轉,默默跟了上去。

秦府, 她熟得很, 在裡麵住了大半年呢, 才跟小姐搬出來沒多久。

守門人也認識綠藥, 知道她是丘瑾寧的貼身大丫鬟, 便熱情地招呼道:“綠藥姑娘來啦, 來找我們小姐的吧, 快請進。”

綠藥將守門人的熱絡看在眼裡, 矜持點了點頭, 走進去。

進門後,她沒有去找秦初主仆,而是去了丫鬟婆子們住的西側院耳房,找到自己熟識的丫鬟問了問。

不一會兒便神清氣爽地出了秦府,臉上的笑意有點憋不住。

哈哈哈,胖丫鬟又被罰掃茅廁啦,還說什麼訓練新來的下人,笑死個人。

什麼未來大管家,依她看是專掃茅廁的茅廁大管家還差不多。

轉頭,丘瑾寧休沐,小丫鬟的興致空前高漲,拉著自家小姐悶頭就往酒閣裡衝。

於是,兩個小丫鬟一見麵,綠藥便幸災樂禍道:“胖丫鬟,聽說你前兩天掃了一整晚茅廁,掃完洗澡了嗎,彆臭著我家小姐。”

“你怎麼知道-”罐子下意識地反問,而後猛掐自己人中,艸,不打自招了。

這下想不承認也來不及了,她真是個棒槌!

綠藥一臉得意道:“彆以為我搬出秦府就什麼消息都收不到了,秦府裡麵發生的事,我了如指掌。”

罐子翻了個白眼,開始細想那晚打掃茅廁都被誰看到了,全部記小本本,等她成了大管家再算後賬。

她當然不是公報私仇,這是為了小姐,為了肅清秦府的家風,既然是秦府的下人,怎麼能跟外人通風報信呢。

雅間裡,聽到兩個小丫鬟在門口的對話,秦初不由挑眉:“綠藥這丫頭可以啊,竟然對秦府的消息了如指掌,是個人才。”

丘瑾寧輕笑一聲:“大概是和幾個丫鬟婆子交情尚在,你不要多想。”

秦初揚唇笑了:“我多想什麼,我巴不得丘小姐盯著我,看著我,寸步不離守著我呢。”

不過丘瑾寧應該沒這閒工夫,八成是綠藥那丫頭自作主張。

得虧是丘瑾寧的丫鬟,要是換成彆人打探秦府的消息,她一定教訓回去。

看在丘瑾寧的份上就不追究小丫鬟的過錯了,最好以後也多盯著她,好事無巨細地跟丘瑾寧交代她的日常。

丘瑾寧聞言又笑了笑,唇角的弧度變大,素來平靜白皙的臉上染了一抹濃濃笑意,如皓月清霜灑落人間,勾人眼。

“胡言亂語,我哪有時間去盯著你。”

麵前的人笑眼一嗔,溫柔又風情。~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秦初目光灼灼,情不自禁地起身繞到丘瑾寧身後扶住她的雙肩:“瑾寧,我們去床上聊吧。”

丘瑾寧眼簾顫了顫,抬手握住那搭在自己肩頭的手:“不許胡言亂語,說說你這兩日進宮的情況。”

這個人真是…

大白天的就想去床上,一點也不知羞。

秦初拉過椅子坐到丘瑾寧身邊,伸開一隻胳膊把人摟著:“好,不胡言亂語,說正事…”

她在皇宮中,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甚至連男後等人的麵都沒見過,就連那個據說被二皇子收買的胡大總管見了她也是客客氣氣,一點也沒有要為難的意思。

她提心吊膽幾天,好像是多慮了。

丘瑾寧耐心聽完,看向秦初:“大家都是聰明人,知道有女皇盯著,想做什麼也不會傻到在這種時候,越是往後越要留心,千萬不要大意。”

她擔心的不是前頭,而是後頭。

這時,門外傳來兩個小丫鬟下跪行禮的聲音:“拜見安國郡主。”

安國郡主應了一聲,敲門進來。

“我猜你們一定在這裡。”今天是丘瑾寧休沐的日子,依她對這倆人的了解,小兩口肯定會在酒閣碰麵。

安國郡主一點也不見外,直接坐到兩人對麵,繼續道:“給你們說件事,安康伯請旨參加陛下的萬壽宴,陛下準了。”

安康伯就是被貶的二皇子。

到底是女皇曾經最看重的兒子,還有幾分母子之情在,不忍他連母親的壽宴都不能參加。

“安康伯?二皇子!”秦初一臉錯愕,都被貶了,還能進宮賀壽?

安國郡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秋後的螞蚱而已,蹦躂不起來了,但你們還是小心為妙,小鬼難纏啊。”

她的母妃白賢妃,當初不支持禪位給周姰的原因便是女皇太重情,在皇家,身為帝王,重情是大忌。

一入宮門深似海,皇家哪有親情在,可惜周姰哪裡都好,哪一點都是一個合格的帝王,唯一不足的就是這一點了。

大概是自幼便養在性情冷淡的白賢妃身邊,對親情多有渴望,做不來冷漠無情的人,也不知是福是禍。

不等秦初再問,外麵又傳來小丫鬟的聲音:“主子,周三公子求見。”

周三公子說得是三皇子,兩個小丫鬟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請進。”秦初望了安國郡主一眼,應聲。

三皇子一進門就看到了安國郡主:“侄兒拜見皇姑母。”

皇姑母怎麼也在這裡,他這個冒牌貨一對上皇家的人,總是忍不住心裡發虛。

“起來坐吧,你這個時候來是為了什麼事。”安國郡主沉著臉應了一聲,示意他坐下。

三皇子掃了一眼,挨著秦初坐下。

丘瑾寧眼神微凜,又迅速恢複平靜。

三皇子老實道明來意:“侄兒是聽說母皇準了二皇兄進宮賀壽,所以來知會秦初一聲。”

二皇子跟秦初和丘瑾寧之間的恩怨,眾人心知肚明,他擔心二皇子會彆有用心,所以一收到消息,便趕緊來通知小姐妹一聲。

安國郡主臉上這才有了笑意:“你有心了,我們正在說這件事。”

秦初看著他們姑侄倆說話,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