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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殘疾反派 七月岸 4526 字 6個月前

疑與尷尬,一時沒有搭話。

秦老爺見狀,也反應過來自己一個大男人問小姑娘家的心事不合適,便笑笑道:“丘小姐彆見怪,老夫不是八卦,是幫初兒問的,她不好意思,才拜托我問一問。”

反正是為了閨女的事操心,把鍋推到閨女身上理所應當。

丘瑾寧心下覺得好笑,秦老爺肯定不知道秦初已經不止一次問過她這個問題了,哪有什麼不好意思。

她抿了抿唇,轉移話題道:“秦伯父往後都喚我瑾寧吧,丘小姐顯得太見外了。”

秦老爺一愣,忙笑著應道:“好好好,伯父以後都叫你瑾寧,咱們兩家不用見外。”

丘瑾寧微微紅了耳根,頷首喝茶。

門外響起了罐子的聲音:“瘦丫鬟快開門,我們小姐來了。”

綠藥便走去開門,待秦初進來後,和罐子一起守在了門外。

秦老爺一見女兒過來,就問道:“你兩位姨母可用好飯了?要不要為父去跟她們打個招呼?”

秦初聽到秦老爺的話,心底了然,果然是她們所猜想的那樣。

“她們是我的姨母嗎,可是她們好像沒有想和我相認的樣子,既如此,咱們就隻當是尋常朋友來往,免得強人所難。”

秦老爺歎歎氣:“也是,什麼關係啊,上趕著的那一方都討人嫌,她們不想認,咱就不認,初兒有爹爹呢,不缺這兩個姨母,快倒酒,陪我和瑾寧喝兩杯,這些個果酒的味道怪怪的,還挺好喝。”

秦初聞言坐到丘瑾寧身邊,瑾寧?爹爹上午不還一口一個丘小姐,怎麼一頓飯的功夫,就這麼不見外了。

她還沒有這待遇呢。

當下便忍不住道:“丘-瑾寧,瑾寧你最喜歡喝哪個味道,我讓罐子多拿些來。”

丘瑾寧看了眼一臉忐忑的秦初,嘴唇微抿:“都可,秦小姐若是覺得拗口,可以不必喚我名字。”

不必喚名字?那喚什麼,丘小姐?

那豈不是還不如便宜老爹?

秦初擰眉想了想,遲疑道:“那我以後都喚你瑾兒,或者寧兒。”

話音一落,聽得秦老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差點忍不住打個哆嗦,女兒也太膩歪人了。

丘瑾寧捏著酒杯的手指也微微收攏,覺得全身不自在,淡淡道:“不然,秦小姐還是喚我的名字吧。”

秦初低頭喝酒,懨懨道:“好,丘瑾寧,你以後也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一來二去,感覺更見外了,還不如喚丘小姐呢。

“秦初。”丘瑾寧從善如流,順口一應。

秦初頓時又笑開,滿眼看著她:“哎,丘瑾寧。”

秦老爺看得眼角直抽,瞧瞧閨女笑得這一臉不值錢的樣子,完完全全被人家拿捏住了啊。

不行,他得幫幫閨女,彆傻嗬嗬先動了心,到最後剃頭擔子一邊熱,就完犢子了。

秦老爺輕咳一聲,摸著自己稀疏的胡子:“那個,瑾寧啊,你進京參加完會試,接下來可有什麼打算?”

丘瑾寧不知他是何意,便輕言答道:“尚無打算。”

秦老爺手上一用力,差點扯下一根胡子,看了眼隻顧喝酒的秦初,心底翻了個白眼,繼續道:“瑾寧今年雙十有一了吧,來年就二十二了,又有功名在身,該考慮考慮終身大事了。”

聊到終身大事,秦初總算是放下了杯子,看向丘瑾寧。

丘瑾寧眼底閃過思量,淡淡道:“婚姻大事,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秦老爺動了動嘴,這就不好辦了,丘縣令跟丘夫人肯定瞧不上他閨女,這可如何是好。

他想不出法子,便去瞪秦初,喜歡人家就上點心,近水樓台先得月,趕緊爭取,偷偷摸摸地喜歡,一輩子也娶不到媳婦,這不爭氣的閨女。

秦初被便宜老爹瞪了幾眼,頓時一頭霧水,見爹爹的眼神一直往丘瑾寧那邊瞥,她不確定道:“是該如此,要一步步來。”

“咳咳咳。”

秦老爺猛咳一聲,這倒黴缺心眼的閨女,他白了秦初一眼,看向丘瑾寧,決定親自出馬,再不積極點,真錯過這個村沒有下一個廟了。

“不是,初兒的意思是若你爹娘對你中意之人不滿意,就比如你中意我家初兒,你爹娘不同意你與她成親怎麼辦?”丘瑾寧都親她閨女了,應該是中意的,就是不知道中意多少,有沒有到嫁娶的地步。

丘瑾寧看著父女倆臉上如出一轍的緊張神色,心底忍笑,麵上仍經毫無波瀾道:“若是我中意之人,爹娘會滿意的,他們說過相信我看人的眼光,再者…”

再者什麼?

父女兩個齊齊提氣,緊張地都問不出話來了,再者什麼啊。

“再者,秦初很好,我爹娘一定會同意的。”

她也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不會看錯秦初。

【作話】

明天中午見~

第50章

雅間裡靜了靜。

父女兩個齊齊盯著丘瑾寧, 一時回不過神來。

片刻後,先反應過來的秦老爺撫掌大笑:“好,好, 好, 如此,老夫就放心了,有你在京城看著初兒, 老夫可以安心回九曲縣了。”

他連說了三聲好, 一臉欣慰,閨女可算是找到好人家了。

丘瑾寧頷首, 淡笑舉杯,眼角的餘光掃了眼身旁的人。

秦初正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眼底似盛滿了熠熠星光, 燦爛, 耀眼。

秦老爺見狀,自覺該功成身退了, 便站起身:“九曲縣的工人們還等著老夫回去發工錢,這便回去收拾行李,好早日啟程, 你們年輕人再多待一會兒, 這果酒的味道屬實不錯。”

說完, 他朝閨女擠擠眼, 意思是彆忘了趁熱打鐵啊。

奈何秦初隻顧盯著丘瑾寧看, 根本沒接收到老爹給的信號。

秦老爺心裡又喜又酸, 閨女是有人要了不錯, 可眼瞅著是個有了娘子就忘了爹的貨, 他的命真苦。

秦老爺傷心地走了, 房門一關,秦初便握住了丘瑾寧的手,語氣不穩。

“丘瑾寧,你-你方才的話是何意?”

是何意?

丘瑾寧微微勾唇,眼波流轉:“你猜-”

秦初呼吸一滯,看著笑語嫣嫣的人,心頭震動。

她鬆開丘瑾寧的手,猛灌了一杯酒,再轉過頭來,滿眼灼熱:“我不猜。”

話落,她湊近丘瑾寧,壓向丘瑾寧的唇角,輕含/深/吮…

她再猜就是傻子。

呼吸被夾著淡淡果香的酒氣占據,丘瑾寧眼簾輕顫,閉上了眼睛,伸手摟住秦初的脖子,仰頭配合。

雅間的四角都放著冰盆,並沒有外麵的炎熱,可秦初卻覺得自己仿若置身火海。

熱烈,乾燥,似火柴落在了身上,炙烤著她的每一寸皮膚。

唯有丘瑾寧的舌尖清涼,可解此熱。

她緊緊抱住懷裡的人,可椅子太礙事。

秦初一邊%e5%90%bb著,一邊摟著丘瑾寧的腰把人往自己腿上帶,一腳踢翻了椅子,心心念念的人徹底落入她的懷抱。

懷裡的人乖巧,順從,呼吸紛亂,好似對她予取予求。

秦初的心頭燙得厲害,貪著嘴邊的清涼,想要更多。

素白衣裙被無情扯開,懷裡的人衣衫半解,空氣驀然接觸到肌膚,恍然回神。

“秦初-這裡是酒閣-”丘瑾寧聲音發顫,躲開的動作也毫無力道。

唇角分離,她悶在秦初懷裡,嘴唇微張,小口平複著呼吸。

秦初看著懷裡耳根泛紅的人,忍不住輕笑出聲。

笑聲太不收斂,引得本就嬌羞的人紅透了臉頰。

“傻笑什麼?”丘瑾寧嗔了她一眼,手指勾著秦初的衣領。

一下又一下,勾住了秦初所有心神。

“太開心了。”秦初又親了親她的嘴角,胳膊收緊,滿心歡喜。

丘瑾寧埋首在她懷裡,頓時不作聲了,眼尾羞紅。

秦初像得到了什麼珍寶一樣,一雙手不時摸著她的墨發,摸著肩頭,摸著腰身,怎麼也探索不夠,小心翼翼,萬般貪戀。

“秦初-癢-”丘瑾寧縮了一下,卻躲不開那一雙總在身上作亂的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耳邊滿是秦初的輕笑,輕笑不止,聽得人心底軟成一片。

秦初捧起丘瑾寧的臉,深深地看著她,仿佛要看到她心裡去:“丘小姐的心上人到底在哪?”

她還惦記著丘瑾寧在樓上樓的那句話,‘不在此間’。

那麼現在呢?

丘瑾寧此刻心裡的人又是誰,在不在此間。

懷裡的人垂眸不語,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秦初頓時呼吸一緊:“丘-丘瑾寧,你是不是還想著你的心上人?”

“嗯。”

語調綿糯,又輕又緩,卻仿佛夾了一桶冰粒,粒粒都砸在秦初的心頭,讓她不由得又收緊懷抱。

“不要想了,以後都不想了好不好。”

丘瑾寧抬頭,眼底一片幽深:“不好-”

秦初:“…”

她想說點什麼,卻隻覺得喉嚨發緊,心間也開始發澀,發苦。

兩人對望片刻,秦初臉上閃過一絲惱意,低頭壓住丘瑾寧的雙?唇,用力,急躁。

她含住丘瑾寧的舌尖,輕輕咬了咬,低聲嘟囔道:“不許想,不許想了,以後隻能想我,不然我-不然就-就把你-”

“就把我怎樣。”丘瑾寧移開,眉眼含嗔含笑。

秦初心底一悶,緊緊抱住她,輕輕親著她的脖子:“不然就把你這個三心二意的女人綁起來,綁到床上,讓你再也分不出心想彆人。”

既然已經和她在一起了,怎麼能再去想彆人呢。

丘瑾寧伸手輕撫秦初緊鎖的眉頭,語氣無奈:“登徒子,我何時想過彆人,那個人眼下也不在此間,在心上。”真是個傻的,她的心上人不在此間,在眼前,在心間。

秦初似有所悟,一臉的不敢置信:“丘瑾寧!”

她盯著丘瑾寧的眼睛,盯著那眼底流淌的情意,心底升起一個不確切的念頭,像被淘氣的小貓撓一下,不疼,輕輕癢癢,把心提起。

丘瑾寧低頭,又去扯她的衣領,手指在做工精良的布料上劃來扯去,淺淺應了一聲:“嗯。”

秦初的眼神有了變化,一瞬間被狂喜取代,腦海裡仿佛燃起了煙花,一束接一束,天空絢爛。

“丘瑾寧,我想-”

話一出口,她的手便往下落,扯住已經鬆散的衣帶,試探著拽了拽。

丘瑾寧扣住她的手,抬眸看向秦初,眼底藏著深深淺淺的笑意:“不許想了,先回府。”

“哎-好,現在就回府。”

秦初差點忍不住想抱著懷裡的人出門,被丘瑾寧一個嗔怪的眼神製止。

房門打開,一股熱意撲麵而來。

秦初神清氣爽地喊道:“罐子,回府。”

走出酒閣,罐子便想扶著她上馬車,卻發現主子的腳一直往旁邊走。

“小姐,咱們的馬車在那呢。”怎麼瞧著要往丘小姐的馬車上衝。

“沒錯,我跟丘小姐乘一輛。”

秦初大跨步,走到丘瑾寧的馬車前。

丘瑾寧剛被綠藥扶上馬車,見狀便吩咐倒:“讓秦小姐上來吧。”

兩個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