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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殘疾反派 七月岸 4470 字 6個月前

手忍不住抖了抖,注視著丘瑾寧慢慢靠近的紅唇,豐/潤誘人。

就在這是,一隻素手伸出,白皙纖長的手指抬到眼前,輕輕落在她的唇上。

微涼的手指抹過唇角,帶著一絲難言的猶豫。

“秦初-”丘瑾寧的紅唇淺淺吐出她的名字,眸光晦澀,難懂。

“我在,可是情蠱還不安分?”秦初艱難開口,強忍著想要抱緊丘瑾寧這樣那樣的衝動,死死按住自己即將崩潰的理智。

她好想…

好想要…

想要丘瑾寧-千遍萬遍…

丘瑾寧不語,目光複雜地盯著秦初的眼睛,手指無意識在她的唇角上輕劃。

秦初難忍心底渴望,不自覺地張口,%e5%90%bb住了在嘴邊作亂的手指。

柔軟的指腹被雙?唇抿住,兩人齊齊一滯,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

丘瑾寧揉了揉她的唇角,紅著臉道:“回來時見了二皇子,他說凰女是暮春三月的最後一日所生,讓你以後都穿紅衣。”

她不想把秦初推進漩渦中心,更不想讓秦初為自己擋住那些紛紛擾擾,可是她沒得選,二皇子勢大,她們尚無力對付,隻能暫時屈從。

若是可以,她寧願站出去的是自己,寧願就此隱居山野,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丘瑾寧心頭發顫,她有時甚至想見一見那個被百姓奉為英明聖主的女皇,她們何其無辜,為君者如何能罔顧子民意願?

可是她見不到,還差一點,隻需來年開春會試,站到殿試之上,才可放手一搏,哪怕以卵擊石,哪怕玉碎瓦落。

而在這之前,她隻能虛與委蛇,暫時穩住二皇子。

秦初愣了一下,心底一涼,到底還是確定了啊,男主要找的凰女,是此刻趴在她懷裡的人,她不願放手的人。

“好,明日起,我便著紅衣。”

她應得輕快,丘瑾寧卻心疼,不忍。

“若你不喜,不必理會便是,他們現在應不會輕舉妄動。”那些人明明仗勢欺人,卻還端著你情我願的幌子,縱使強逼於人,也想落個端方賢達的名聲。

世間好事,都讓他們占了去,哪有這樣的道理。

丘瑾寧沉眸,二皇子冠冕堂皇的樣子太惹人厭,可也多虧了他這般假惺惺,給了她時間,給了她機會。

待到來年春日,站到大殿之上,她便要撕開那些人冠冕堂皇的嘴臉。

凰女母儀天下才能使周氏綿遂千年是嗎?若女皇也徒有英明聖主的虛名,她倒要看看凰女血撒大殿還能不能綿遂千年。

她絕不允許自己迫於權勢,委身於任何男子。

秦初不知她心中所想,安撫道:“沒有不喜,著紅衣是為了你,卻也是為了我。”

事情進展到這裡,由不得她不怕配合。

最重要的是做丘瑾寧的擋箭牌,她願意,心甘情願。

丘瑾寧心神微震,目不轉睛地盯著秦初,這個人從來都不是大家口中那個胡作非為的草包,她也是個眼明心明的聰穎之人。

“秦初-”

“我在-”

“秦初-我想-”丘瑾寧垂眸,心底忐忑。

“我說過隻要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都可以。”秦初握住她的手指,從唇間移開。

她也想,很想很想…

咚咚咚,房門驀地被敲響,外麵傳來紫雲嬤嬤急切又擔憂的聲音:“小姐,您現在怎麼樣,我找了大夫來。”

綠藥這丫頭真是不知輕重,小姐身體不舒服就趕緊找大夫啊,找秦大草包有什麼用,萬一耽誤了病情可怎麼辦。

紫雲嬤嬤想到這,又去瞪了綠藥一眼。

綠藥黑著臉沒理她,小姐都說了隻要秦大草包在便可,難不成還不聽咋地。

罐子也在一旁擋著門:“紫雲嬤嬤你太誇張啦,丘小姐好幾回喝了酒不舒服,都是我家小姐幫她治的,她倆在房間裡待一會,準保丘小姐沒事。”

每次都是她守門來著,她家小姐厲害著呢。

“庸醫誤人,你快閉嘴吧。”紫雲嬤嬤心痛地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她做過小姐的奶娘,伺候了這麼多年,竟然不知小姐每次飲過酒就不舒服,實在是失職啊。

“我家小姐才不是庸醫,我家小姐無所不能,你才是水仙不開花,瞎裝蒜。”罐子不服氣,掐著腰理論,她才不閉嘴,她又不是沒鋸嘴的葫蘆。

“你這個胖丫鬟胡說什麼呢?”

“說的人話,小姐說了不讓進去,就是不能進去,彆以為你老,我就不敢動手了啊。”

罐子提了提袖子,兩手往門前一攔,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紫雲嬤嬤氣極:“你還想動手怎麼地,你動手試試,綠藥給我製住她。”

綠藥翻了個白眼,默默後退,對不起,她製不住,胖丫鬟能一個打三個,她不想找打。

再說了,喊秦大草包進去是小姐的吩咐,她可不想壞小姐好事,再攔著,未來姑爺說不定就換人了。

與其伺候一個不熟悉的男子,還是秦大草包好,待小姐好,待她們這些丫鬟也好,尤其是這個胖丫鬟,乾活利索又好哄,她現在多清閒,有什麼活兒說幾句好聽得話,胖丫鬟就把活兒給攬過去了。

綜上所述,綠藥覺得未來姑爺還是不換為妙,對小姐好,對她也好。

罐子昂首挺%e8%83%b8,見綠藥識相地不動手,底氣更足了:“事實勝於雄辯,丘小姐幾次不舒服,哪回不是我家小姐搞定的,你就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她可是小姐最信賴的大丫鬟,秦府最優秀的未來大管家,守門最在行了。

房間裡,兩人聽著外麵的吵鬨聲,氣氛尷尬了一下。

丘瑾寧想起身,被秦初拽了一下:“如果還不舒服,就再抱一會兒,不用理會紫雲嬤嬤,罐子能拖住她。

小丫鬟的嘴是得理不饒人,還沒見吃過誰的虧。

丘瑾寧默了默,低頭靠在秦初頸間,悶悶道:“看到你就安心了許多,這會兒已經沒有什麼不適了。”

秦初挑眉,沒有不適了還靠著她,這是又口是心非啊。

她體貼地抱緊懷裡的人,胡亂哄道:“嗯,沒有不舒服就好。”

軟/玉/溫/香在懷,丘瑾寧的青絲散在她的脖子上,勾的秦初心頭發癢。

見懷裡的人乖乖依著沒動靜,秦初呼吸慢了慢,雙手從丘瑾寧的後/腰往上,試探地摸了摸她丘瑾寧的發頂。

懷裡的人身子一僵,又放鬆下來,似是默許了她的動作。

秦初微微張口,沉沉吸氣,緩緩呼氣,緊張地忘了用鼻子呼吸。

她一手撫著丘瑾寧的墨發,一手往丘瑾寧的腰/間探,摸到垂在一邊的衣帶。

微微顫唞的手指輕輕扯了扯衣帶,懷裡的人無聲配合,側了側身子,衣帶散落。

秦初飄在雲端的心也隨之往下落,心跳聲空前地作響,手指順著丘瑾寧散開的上衣,摸到了緊束的下裙。

“情-情蠱還沒安分吧。”秦初手上一頓,摸著裙邊,扯開了薄薄的裡衣。

丘瑾寧默不作聲,腰間隻覺一涼,那隻作怪的手沒有任何遮擋地碰到了腰側的肌膚。

“秦初-”丘瑾寧忍不住嚶嚀一聲,整個人跟著一抖,雙膝發軟。

秦初忙收回手,語氣無措道:“我-那個-我不是-我是怕情蠱不安分。”

她方才一定是鬼迷心竅了,可是好想…好想和上元節那晚一樣,把所有的理論知識付諸實踐。

丘瑾寧蹭了蹭她的脖子,勾唇淺笑:“我知,是情蠱不安分。”

帶著幾分調笑的話語落在耳邊,秦初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再沒了方才那一瞬間湧上來的勇氣。

“去開門吧,彆讓嬤嬤擔心了。”

【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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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思☉兔☉網☉

秦初揉了揉眉, 心底歎氣,起身去開門。

正在和罐子拌嘴的紫雲嬤嬤一見門開,連忙去看秦初身後的丘瑾寧, 見自家小姐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 才放下心來。

“小姐,快讓大夫瞧瞧。”

丘瑾寧看了眼提著藥箱的大夫,淡淡道:“嬤嬤放心, 我並無不適, 是綠藥太緊張了,讓大夫回去吧。”

綠藥瞪眼, 好吧,是她太緊張了。

為了小姐, 不過是再讓紫雲嬤嬤教訓幾句, 又不是掉塊肉, 她無所畏懼。

紫雲嬤嬤見丘瑾寧臉色尚好,張嘴想堅持一下, 一迎上丘瑾寧淡然的眼神,登時沒了話,她雖然是小姐的奶娘, 但小姐打小就是個有主意的, 做了決定便很難改變。

她頓時歇了心思, 回身給大夫塞了些銅錢, 又把人客客氣氣地請出府。

待紫雲嬤嬤一走, 罐子便邀功似地湊到秦初跟前:“小姐, 剛才紫雲嬤嬤想衝進去, 得虧讓我攔下來了, 不然就壞你們的好事了。”

一句話讓兩個人的耳根默契地發燙。

秦初不自覺地掃了眼丘瑾寧, 趕緊製止小丫鬟的胡言亂語:“閉嘴,快去準備午飯。”

罐子聽了她的話,一點也不怕,瞪著雙眼盯著秦初的臉看:“小姐你耳朵怎麼紅了,臉也紅,彆是染了風寒吧?不行,奴婢去把大夫追回來。”

“站住,我是熱的。”

五月末的正午已經有了炎熱的氛圍,在太陽下站一會確實會有些熱。

罐子收住腳,詫異道:“丘小姐也熱到了嗎?那你們趕緊進屋涼快涼快。”

怎麼一個兩個的突然都紅了臉?天氣有那麼熱嗎,她怎麼感覺不到?

秦初嘴角一抽:“去把茅廁掃乾淨,不掃乾淨不許回來。”

罐子癟癟嘴,她做錯了什麼,她隻是關心小姐兩句,怎麼又罰她去掃茅廁了,再掃幾回她都要覺得自己身上變臭了。

見胖丫鬟委委屈屈地退下,綠藥心底直發笑,真沒眼力見兒,兩位主子臉紅哪裡是熱的,分明是羞的。

院子裡終於安靜下來,秦初鬆了一口氣,轉身想走,卻腳下一晃。

一旁的丘瑾寧及時扶住了她的胳膊。

“可是腿不舒服。”丘瑾寧一邊問一邊去看秦初有些發虛的左腿。

秦初借力站穩,語氣不自在道:“方才沒怎麼覺得,這會兒有點腿麻,可能是被你壓久了,不礙事。”

話音一落,綠藥驚呼:“我們小姐把你的腿壓麻了?秦小姐你是下邊的那個?”

她一直以為小姐是下邊的那個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小姐好樣的。

秦初麵色一僵,不由得去看丘瑾寧,兩人視線相接,又齊齊移開。

丘瑾寧看向小丫鬟,冷聲道:“去掃茅廁,不掃完不許回來。”

“小姐~是。”嗚嗚嗚,她的嘴怎麼就那麼快,在心裡嘀咕就算了,怎麼沒忍住說出來了呢,小姐雖然看著性子冷,但私底下是個臉皮薄的,這下好了,她跟胖丫鬟一個下場了。

綠藥哀怨地看了眼自家小姐,轉頭又嘴角上揚,不就是掃茅廁嗎,胖丫鬟一個人就夠了,她負責指揮,說好聽的話指揮。

這下,院子裡徹底安靜下來。

秦初緩了一會兒,把胳膊從丘瑾寧手裡抽回來:“我沒事了,其實我這腿平時做什麼都不礙事,跟正常人沒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