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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魔劍無靈,怎麼可能會自己動!”醜童沒有聽見之前關於夏涉說這不是魔劍的話語,他瞧見與魔劍幾乎沒有區彆的無名,下意識便以為這是魔劍。

他倒是遠遠聽了一耳朵下屬說找了尊上佩劍的消息。

所以在他帶著花斑斑幾個回來之後,看到夏涉手上一直握著魔劍也沒有說什麼。

奉劍侍女拿著主人的魔劍,這沒有毛病。

“你鬆手!”醜童仔細觀察,確實感覺這把劍不對勁。

“不行!我鬆手它就要飛走了!”夏涉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飛走,這把劍是她找到伏鈴劍仙的希望!

況且這把劍還是伏鈴劍仙的命!她要是不好好保管,將來怎麼有臉去見伏鈴劍仙!

眼見著夏涉也要被這把劍一起帶飛,醜童連忙甩出一道灰色煙霧捆住了夏涉的身體。

赦貓卻在這個時候出手組織了醜童。

“你乾嘛!”醜童怒瞪著這個攪局的家夥。

赦貓臉上卻掛著不變的笑容,“你找得到燕重鶴嗎?”

醜童看他:廢話,他要是找得到還用得著帶上你這個拖後腿的家夥!

赦貓半睜開眼。

醜童最厭惡的就是他這個眼神,總覺得這隻死貓在看稀奇。

“說你蠢還是真的蠢,你都說了這是魔劍了,既然魔劍在飛,你說會是誰召喚他?”

赦貓卻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醜童想要繼續拖住夏涉的魔力都四散了。

對啊!

這是主人的佩劍,他的異動或許就是主人在召喚他!

況且他也不用怕這女人逃跑,若是她有異心,這家夥腰上還係著他的縛仙繩,隻要他勾一勾手指,就算遠在天邊,這個女人也要乖乖給他回來。

如此一想醜童立即不阻攔夏涉了。

沒了他像個小秤砣一般在後麵墜著,夏涉嗖一聲就跟著無名一起飛了出去。

接下來便是她闖入秘境,看到斷了角的燕重鶴和吐血瀕死的伏鈴劍仙。

看來已是經曆了一場大戰,燕重鶴的角都給打斷了。

但是夏涉想也沒想就幫了伏鈴劍仙。

雖然後麵的情況出乎她的意料,她丟下無名落荒而逃,卻又撞入了幻境外守株待兔的某人懷中。

燕重鶴身上的冷香讓夏涉的腦袋都變的昏昏沉沉。

【小七,小九,我這是怎麼了?】

習慣性問完腦子裡的兩個小家夥,夏涉才想起來,他們兩個此時都不在自己的身邊,小七回了老家,小九能量不足休眠了,她現在是孤軍奮戰。

她能察覺到大魔王溫熱的血從她的後頸一直流向她的腰間。

夏涉整個人都浸泡在了燕重鶴身上散發出的暗夜冷香之中,她呼吸變得沉重,整個人卻輕飄飄起來。

能感覺得到大魔王冰涼的薄唇在她耳邊翕動,氣流發出的震動讓她整個耳道都癢癢的,她卻一句都聽不清說了什麼。

“你,你在說什麼……”

她無力在燕重鶴懷中仰頭,麵頰酡紅,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得縹緲虛無仿佛不存在於這個世間了一般。

卻不知在燕重鶴的視角中,他懷裡的這個女人散發著越來越濃重的幽蘭香味。

燕重鶴低頭把臉埋進了少女脖頸處,深吸了一口氣。

他神識掃過夏涉周身——什麼情況?她流血了?

他扯掉少女臉上覆蓋的礙眼麵紗,斑斑點點的紅斑組織不了他對少女氣息的渴望。

麵紗掉落的瞬間,鋒利犬齒咬破了他唇畔耳垂,貪婪吸食著讓他不住沉醉的腥甜血液。

待到少女整個人在他懷中四肢發軟,麵色蒼白又浮現詭異的紅暈,燕重鶴才意猶未儘停止了吞咽,他舌尖%e8%88%94過少女耳垂傷處,帶走最後一滴溢出的殷紅。

他鎖著少女腰身的大手提了提她止不住下滑的身體,大腿稍稍抬起墊在了少女%e8%87%80部。

在確認夏涉沒有力氣反抗之後,他桎梏著少女細白皓腕的另一手終於放鬆。

“這一點點,算是你背叛我的代價吧。”燕重鶴嫣紅唇瓣撤離少女耳垂,琥珀色的瞳孔對上少女渙散的眼神。

他很滿意現在的狀況。

空出的那隻大手抹了一把臉上被江伏鈴劍氣所傷的血線,他瓷白手指劃過之處,傷口便迅速愈合。

待他手指掠過下頜,他臉上已不見一絲破口和血漬。

那傷處殘留在他臉上的血液全積攢在了他的拇指之上,燕重鶴捏住懷中少女小巧的下巴,惡劣地把拇指上的殷紅血漬在她唇瓣塗抹開。

他低頭,額頭與夏涉額頭相抵,額頭在她身上輾轉了幾圈,最終那隻帶著血的大手抬起了少女下巴,他張口狠狠咬住了少女挺翹鼻尖。

“記住我的味道,這是你主人的味道!”

“我……”夏涉尤帶著血液殷紅的豐潤唇瓣張了張,她這麼一動,燕重鶴的血液就順著她的唇瓣滑進了她的嘴巴。

砰——

她心臟在一瞬間狠狠收縮。

少女紅唇親啟,她貝齒中露出一點殷紅,掃過她唇畔的鮮血,在她攝入燕重鶴血液的瞬間,她整個人都仿佛脫胎換骨一般,麵上紅斑瞬間消散,再次露出她白皙柔嫩的肌膚。

邪風入體好似從來不存在一般,她在一個眨眼的時間就恢複了原來的樣貌。

——不夠還不夠!

她在渴求些什麼!

一聲聲劇烈喘熄,吐出的是與暗夜冷香交雜的幽蘭香氣,她酥軟的手腳似乎再次有了力量,恰好燕重鶴也早已放鬆對她的桎梏。

一向抗拒和燕重鶴有過多接觸的夏涉,竟然在此刻抬起了她的手臂。

長袖滑落,兩節雪藕般的手臂就這麼緊緊貼在了男人的脖頸,圈著他的腦袋往自己的方向拉近。

“給我!”她一仰頭,翹鼻就掙脫了男人犬齒的廝磨。

眼見她如春日桃花般柔嫩的豐唇就要貼上她懷中人,那人惡劣的性子卻又在此時發作。

男人一仰頭,就算少女恢複了力氣又如何,敵不過他的力氣。

“想要。”失了理智的少女嚶嚶哭著,緋紅的眼角溢出了晶瑩淚水,她兩臂攀附著男人,急不可耐地往他身上攀爬。

方才大手還緊緊桎梏著少女,不願她下滑的燕重鶴卻在此刻鬆了手,饒有興味看著夏涉一雙剪水眸滿是淚水,細小的嚶嚶哭聲仿佛一把小刷子一般撓的他心間舒暢。

她越是想要什麼,這個惡劣的男人就越是不想如她的願!

他知道懷裡這個女人想要的是什麼。

燕重鶴化出鋒利指爪,抬手在自己的唇畔劃了一下,瞬間帶著暗夜冷香的血液傾注而下,順著他的唇角流過他的下顎,劃過他纖長脖頸上的喉結。

流了這麼多血,他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這一切隻不過為了逗他的懷中人。

暗夜冷香的味道順著風一點一點鑽入了夏涉鼻腔,她仿佛受到了魔鬼的蠱惑一般,忘記了自我。

嬌小的少女攀附在高大的魔族身上,一點一點的網上攀爬,可她再怎麼努力也不過是兩手吊著魔族男子的脖頸。

她裙擺散亂,繡鞋都丟了一隻,而燕重鶴的衣襟也被她蹭的散開,白皙%e8%83%b8膛在綢緞的裡衣下若隱若現。

夏涉泛著血絲的眼球緊盯著燕重鶴唇畔的鮮血,看著鮮血從嘴角、下顎滑落乃至他滾動的喉結,高度一點點降低,她似乎也看到了希望。

隻著白襪的腳尖在燕重鶴玄色的靴子上墊起,細嫩小手一隻勾著燕重鶴的脖頸,另一隻放棄般的下滑抓住了他散亂的衣襟。

但這並不代表她的放棄,她玉白小手緊緊揪住燕重鶴衣襟。

恐怕這也是燕重鶴坐上魔尊之位後第一次被人這樣拽住了衣領。

玉白的小手上一道道淡青色的經脈都隨著她的用力清晰可見,她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把這個不再主動,甚至有些抗拒的男人往下一拉。

燕重鶴猝不及防她突然的用力,仰著頭抿唇不想讓她得逞。

可哪裡想到少女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他的唇,而是他如山巒般挺秀的喉結上的一道紅。

燕重鶴這一仰頭還便宜了夏涉的方便行動,她幾乎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在燕重鶴腳麵上一躥。│思│兔│網│

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拽著他的衣襟,借了他的一部分力量,讓自己躥上了他的身子。

少女細白長腿從碧綠裙擺中伸展出來,牢牢勾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身。

她腳腕上鬆鬆掛著白襪,丟了一隻繡鞋,另一隻也是搖搖欲墜勾在她的腳尖,隻要男人稍微搖晃一下,估計這隻繡鞋也要墜入海麵。

男人玄色的外袍,厚重的布料一如其主人的身形。

少女半片碧綠綢裙,也若她主人一般輕軟。

藕色的一隻繡鞋,讓少女白襪更顯純潔,可繼續往上看去,白襪圈著的纖細腳腕,為何比那雪白的布料更顯白皙?

大約是那玄色布料的襯托?

“長本事了?”燕重鶴挑眉,手不自覺抓上了少女大腿。

他要不要把這家夥掀飛出去?

他還在思慮,少女櫻唇卻早已貼上了男人因為說話而滾動的喉結,似是埋怨他的主人讓自己如此費勁。

鮮血混著唾液流入喉嚨,少女犬齒也學著先前男人咬她一般,不輕不重啃了一下男人挺秀喉結。

“你在報複我?”燕重鶴喉間一緊,他失笑出聲,掐著少女腰身,作勢要把她撕下來,擲到地上。

“唔……煩人……”

夏涉還在專心致誌吸食著讓惹得她%e8%83%b8腔燥熱的冷香血液,其主人不識趣的動作讓她煩躁,勾著燕重鶴的脖子在他身上躲了躲,企圖躲開燕重鶴的騷擾。

“彆動了,再動,我就咬你了……”她含糊不清地嘀咕。

“哈哈哈!”燕重鶴這下是真的笑出聲來了,他的%e8%83%b8腔都在隨著他大笑的聲音震動。

他笑彎了腰。

還掛在他身上的夏涉連忙抓住他的脖頸又往上爬了一些,生怕自己掉下去。

喝了一點燕重鶴的血之後,夏涉昏沉的腦袋似乎也清晰了許多,她的理智也少許回來了一絲。

第73章

她剛剛在做什麼!

夏涉的腦袋如同閃電劈中一般,一瞬的清醒。

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腳勾著大魔王的腰身,她的手緊緊攬著大魔王的脖子,她甚至還黏在大魔王的身上往上爬了爬。

她是吃了什麼[***]嗎?

這見了鬼一般的迷惑行徑!

她居然會渴望大魔王的鮮血。

她想要緩緩鬆開自己圈著燕重鶴的手臂,可偏偏這個時候燕重鶴抱著她笑彎了腰,渾身笑的顫動。

他好像就是故意地一般,手隻是虛虛地搭在她的大腿外側。

和裙子一起,夏涉的人也向下墜落,她悄悄扭頭看了一眼下麵——嚇死個人!為什麼下麵會是幽深不見底的詛咒之海。

大魔王和掉下去即刻融成一攤白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