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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凶嗎?”

顧蘊雖然神智有些不清醒了,但她還是能從七公主的語氣裡聽出來一點詭異的平靜?

依照以往她從不反駁七公主的性子,這會兒她應該是要搖搖頭的。

但現在她借著酒膽,老實地點了點頭,隨後甕聲甕氣地說道:“有時候你就很凶……我很怕……你生氣……”

還真是酒壯慫人膽啊!

薑梨白嘴邊的笑意漸漸加深了。

她忽略%e8%83%b8`前的溫熱帶來的酥|麻感,伸手抬起了顧蘊的頭,“你怕我?”

顧蘊被迫仰起頭,眼神逐漸渙散。

她沒答話,隻是在薑梨白靜靜看著她的時候,直起了身子,毫無防備地%e5%90%bb在了薑梨白的唇上。

薑梨白:“……”

要命了!

她還想逗一逗這個已經神誌不清的狗東西,怎麼就突然被%e5%90%bb了?!

她掙紮著,想把顧蘊推開。

但顧蘊力氣甚大,一手禁錮住了她亂動的小手,而後將她壓在了墊了軟墊的軟椅上。

薑梨白一時不察,整個人倒了下去。

她的手禁錮在頭頂,動都動不了。

唇邊的觸碰極為激烈,這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她輕咬住了顧蘊的舌尖,試圖用痛意喚醒顧蘊的神智。

她們可還在馬車裡啊!

她可不想在這裡麵與顧蘊這樣那樣,若是被外麵的人聽到了,那豈不是太丟人了!

“臭流氓……你清醒……一點……唔……”

她還想再說什麼,鎖骨上密密麻麻的溫熱就讓她低呼出聲,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被顧蘊的熱情感染,薑梨白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小臉通紅,眼尾含情,嬌軟得就像是林中精靈,惹人憐愛。

天剛擦黑,馬車就回到了七公主府內。

木槳兩耳不聞馬車內的事,一心隻駕駛著馬車駛進了後院裡。

待停下來後,他忙讓春喜將其他人帶下去了。

“……你是說公主和駙馬在裡麵……?”聽到木槳的話,春喜大為震撼,難以置信,根本不敢相信她的七公主居然會這樣……

雖然挺驚訝,但她還是矜矜業業地指揮著奶娘將小郡主帶了回去,又低聲吩咐其他的奴仆退下了。

將一方天地留給了那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後,她回頭看了看那看起來極為平靜的馬車,隨後有些傷腦筋地搖了搖頭。

“唉……成了親果然就是不一樣了啊……”

第56章

主院裡的奴仆已經被春喜指揮著離開了, 這會兒黯淡的月光下隻有隱隱約約的蟲鳴,以及……

馬車輕晃發出的吱呀聲。

還好馬車內點著燈籠,有些許朦朧微光, 能看清彼此。

薑梨白小臉緋紅,半睜著眼, 看著氣息已經變得紊亂的某人,輕哼一聲, 隨後狠狠地揪了揪她腰間的軟肉。

“……真是混賬。”

柔柔弱弱的聲音一出口,就變了個調。

即便薑梨白已經知道周圍沒人了,但她還是下意識地咬住了唇, 將自己哼哼唧唧的聲音壓到了最低。

“乖……彆咬唇……”顧蘊含住了她的櫻唇,舌尖順勢撬開了她的牙關,貪婪地攫取著她嘴裡的香甜。

此時此刻, 她的綿軟溫柔與嬌豔風情, 就像是盛開在春日裡的花兒, 沾染著晨時的露珠,冰清玉潤, 又豔絕傾城。

直叫顧蘊移不開眼, 心裡的渴求越來越盛, 她抬起頭來, 緊緊扣住了她的小手。

十指交錯, 掌心的熱意在堆積、發酵, 差點讓人為之瘋狂。

顧蘊薄唇輕抿,腰腹用力,隨後馬車吱呀聲漸響, 在這一片寂靜的天地間顯得格外清晰。

“嚶嚶嚶……”

也不知是不是顧蘊喝了些酒的緣故, 薑梨白覺得今日的顧蘊與以往不太一樣, 似乎沒了之前的隱忍克製?

但此刻的她雙眼已經被淚花模糊了,隻得低聲啜泣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顧蘊輕聲低笑著,%e5%90%bb了%e5%90%bb她的側臉。

愉悅放鬆的低笑聲讓薑梨白羞紅了臉,隨後她瞪了她一眼,下意識地環住了她的腰。

“先等等……”

顧蘊停了下來,指尖穿過她柔順的長發,聲音沙啞:“怎麼了?”

安靜下來後,空曠的四周蟲鳴聲此起彼伏,夜風拂過枝葉的晃動也清晰可聞。

這一方小小的天地間,時間好似靜止了,荒蕪的就像是隻有她們彼此了。

熱烈的愛意隨風肆意生長,將無邊的曠野填滿,給這四周帶來了些許溫暖。

薑梨白抱住顧蘊的脖子,費力地直起了身子。

肌膚觸碰,溫熱綿軟。

她撅了撅嘴,輕哼道:“這軟墊硌得我背疼……”

顧蘊撫過她瘦削的後背,略一思索後,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親了親她紅腫的嘴角,隨後抱著她調換了位置。

“你來吧……”

薑梨白居高臨下地看著一臉期待的顧蘊,捏了捏她緋紅的臉蛋,帶著公主般的驕傲輕哼一聲:“待會兒你可彆哭了!”

一瞬之後,顧蘊悶哼一聲,異乎尋常的酥|麻感在周圍流竄,逐漸滑向四肢,這是一種……很是奇異的感覺。

五官大約被封閉了,她隻能感受到七公主溫熱的指腹撫過她的臉頰,她的脖頸……

濃鬱的沉香木氣息已經裝滿了狹小的馬車。

不知為何,薑梨白聞著這股氣味,她總覺得渾身舒暢的同時,心底又更加悸動。

馬車晃晃悠悠,在月亮高升時才慢慢停了下來。

方才還放了狠話的薑梨白此刻卻是低聲嗚咽著的人。她緊緊摟著顧蘊,小腦袋埋在她的%e8%83%b8`前,聲音裡帶著哭腔:“……為什麼……為什麼你都不哭……”

雖然剛結束,但夫人在懷裡,顧蘊仍然有些心猿意馬。

而且因為薑梨白剛生產不過兩個月,還有些豐腴,此刻緊緊相貼,顧蘊呼吸又重了些。

她撫著她的後背,聲音裡還帶著事後的低啞:“若你想,我現在可以哭給你看。”

薑梨白憤懣地抬起頭來,手肘撐在兩邊,使勁揉了揉她的臉:“你在

嘲笑我沒用力對不對?!”

顧蘊的嘴由於薑梨白的用力,已經高高撅起,看起來又好笑又……很好親的樣子。

薑梨白忍了忍,將心裡的這個想法給憋了回去。

“你看不起我!”

顧蘊沒忍住,笑了起來:“沒有,我隻是比較能憋而已。”

說著她抱著薑梨白坐了起來,仰頭看著她水潤的眼眸,壓低了聲音說道:“你若喜歡,以後我天天哭給你聽……”

話音剛落,她就湊近了薑梨白。

“嘶……”薑梨白低呼出聲。

隨後她低頭一看,星星的口糧已經被包裹住了。

夜色靜謐裡,晚風輕拂過。

顧蘊微微閉上了眼,慢慢享用著星星的口糧。

情到濃時,新一輪的故事再一次在皎潔的月色下悄然發生……

快到子時了,夜風才緩緩停歇下來。

得到滿足的顧蘊將掛在一旁的裡衣拿起,慢慢穿上,再用褪下的外袍將軟弱無力的薑梨白包裹住,待雪白的肌膚都藏起來後,她抱著她,走下了馬車。

柔美的月光下,薑梨白眼尾還泛著緋紅,眸底也湧著水漬,盈盈秋水裡,閃著羞怯又迷人的光暈。

她雙手緊緊環在顧蘊的肩上,餘光悄悄看向四周。:-)思:-)兔:-)網:-)

還好周圍沒有其他人,不然她這副樣子要是落入彆人的眼中,那她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馬車就停在主院內,故而顧蘊沒走多久,就回到了她們的臥房內。

薑梨白累極了,連抬手的力氣都快沒了。但她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便嬌嬌怯怯地望著顧蘊。

“我想沐浴了再歇息。”

顧蘊看著含羞帶怯的七公主,眼眸深沉,喉間微動,“公主還想再來一次?”

薑梨白:“……”

這狗東西!怎麼現在就隻想著這樣那樣了?!

她咬了咬牙:“滿身都是汗,我想正正經經地沐浴,不是你想的那樣!”

……好吧,原來是理解錯了。

顧蘊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走出房門,吩咐了奴仆打些熱水來。

熱水打來,薑梨白嚴嚴實實地攏著外袍,警惕地看了一眼顧蘊後,扶著腰走到了屏風後。

“你不許跟過來,等我沐浴完了,你再來沐浴。”

隨著婀娜的身影進入了浴桶內,顧蘊輕咳兩聲,她壓下心底的燥熱,規規矩矩地坐在床邊,十分乖巧地等待著七公主沐浴完。

夜已經很深了,折騰了許久的兩人終於一身清爽地躺下了。

薑梨白窩在顧蘊懷裡,閉上了眼睛,語氣恍惚地警告著:“老實睡覺,不許再來了……”

說完沒一會兒,十分疲憊的她就聞著顧蘊身上的清香,緩緩進入了夢鄉。

聽到她呼吸平穩,顧蘊親了親她的側臉,將她摟得更緊後,也閉上了眼睛,沉睡了過去。

……

夜色裡的七公主府已經安靜了下來,而另一邊的五公主府裡還點著昏暗的燭光。

“說吧,那日小七失身,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極淡的嗓音在書房內響起,沒了白日裡麵對薑梨白時的溫柔和煦,此刻在夜晚的映襯下,顯得有些冷然。

三皇子薑恒抬眼看著坐在案桌後的那人,眼裡閃過一絲慌亂。

那人表麵上是淡泊清雅的公主,但其實內裡最為狠心冷情,就連親手捏碎一個人的脖子時也能做到麵不改色,甚至臉上還能帶著一抹淡淡的和煦笑意……

沒錯,他有些怕她。

也正是因為怕她,有求於她,他才會與她走到了一個陣營裡,甘願在她手底下做事。

所以這一刻,關

於薑瑩再一次突然問起這件事的原因,薑恒在腦子裡想了很多種猜測。

但隨後一想,薑瑩性子向來冷淡又克製,在事情沒有完成前,她從不會流露出一丁點兒在意來,也更不會私下裡暴露什麼來。

所以現在她問這個事,可能並不是她已經越過他探知到了什麼。

想到這些,他便還如之前那般,用著二皇子薑慎作為借口回應了這件事,“這件事之前底下的人已經查清楚了,是薑慎為了得到元貴妃身後的勢力,才用了計想讓嘉寧失身於他安排的人……”

聽著薑恒再一次說著這些話,薑瑩皺了皺眉:“那個讓小七失身又懷孕的人,是誰?”

之前剛得知小七失身後,心裡悔恨又難過,她覺得是她沒有保護好小七,才讓她受到了那樣的傷害。

但她隻能裝作不知情,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那時候,心如刀割又不能對外言說的她隻想著為小七收拾那些傷害她的人。

所以她便讓薑恒去查探,並讓他立馬將那個該死的男人給處理了。

在薑恒把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