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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可以%e5%90%bb你嗎?”顧蘊摟住她的腰,避開她的肚子後,附身看著她,“可以嗎?”

她的眼裡充滿了火熱,薑梨白雖然也很想親一親她,感受她懷抱的溫度和嘴裡的香甜。

但她可還記得呢!她們還沒有和好!

所以她要忍住,不要被顧蘊的甜言蜜語給迷惑了!

“還是不要了……”她彆開臉,哼哼唧唧地說道:“你又不想和我親熱,還是不要來惹我了。”

得!又回到這個問題來了!

顧蘊一陣頭疼,所有的旖念都沒了。

薑梨白見她又不說話了,輕哼一聲,一把把她推開了,“讓開,本宮要起床用晚膳了。”

顧蘊無奈,給七公主讓開了下床的路。

她也跳下了床,想為七公主穿上衣服,但卻被她給拒絕了。

她隻能無措地站在旁邊,默默看著她穿好衣裙,披上披風,轉身出了房門。

“……將軍。”一星無法理解,“公主明顯就是生你氣了,你為什麼不哄一哄她呢?”

這要怎麼哄?!

顧蘊揉了揉眉心。

七公主想要的是她們坦誠相見,但她又必須等到七公主生產完後才能坦白。

現在去哄她,那不就是故意撩撥了嗎?

所以剛才她說出想親一親公主的話後,就有些後悔了。

現在,她不應該撩撥七公主的。

至少得等她真的能接受自己的時候,才可以……

……

日子一天天過去,快要春末時,一道秘密的消息被遞到了豫皇的手裡。

四下靜謐的乾明殿裡,豫皇將那封密信看完,麵無表情地將其點燃,燒成了灰燼。

閉了閉眼,他揉著眉心,喚了貼身大總管孫公公進來,“貴妃那邊是不是做了些茶點?”

孫公公彎著腰,笑道:“是了。貴妃娘娘做了些茶點,方才還來請皇上您去嘗嘗呢!”

“那便擺駕長春宮吧。”豫皇丟下一桌子的奏折,起身走出了乾明殿。

來到長春宮,豫皇就揮退了所有人,坐到了元貴妃的身邊。

他眉心一直緊鎖,似乎十分煩悶。

“剛才李重先傳了消息來。”

元貴妃給他倒了杯茶水,“和安陽伯府有關?”

雖說安陽伯府上下都已經被料理了,但他們二人一直都知道安陽伯府背後一定還有人。

隻是,皇上的意思,並不想在這個時候大動乾戈。

“是。”豫皇語氣淡漠:“李重先的人在安陽伯府內秘密查探許久,昨晚才找到安陽伯書房地下有個密室。”

“裡麵有安陽伯與榮王來往的書信。”

榮親王,就是二皇子薑慎。

元貴妃知道皇上心裡不痛快,伸出手為他撫了撫後背,“那之前安陽伯府汙蔑嘉寧駙馬的事……是榮王在背後指使的?”

豫皇搖了搖頭:“那些書信裡沒有明確地提及此事。”說到這兒,他的眼神冷了下來:“但大約也跟榮王有關係。”

不然以安陽伯府那蹩腳的理由,他們還不至於那樣陷害一位皇室駙馬。

隻能說榮王太心急了,那麼拙劣的詭計都敢用!

元貴妃自然知道二皇子想要的是什麼。她很無奈,也很痛苦,“那之前嘉寧失身……是不是也和榮王有關?”

“書信裡也沒有提到此事。”豫皇握住了元貴妃的手,輕輕拍了拍:“彆忘了,除了榮王,瑞王也已弱冠了。”所以雖然三皇子一直沒什麼心機的樣子,但他也不能被忽視。

隻要是皇子,大抵就沒有不對皇位動心的。

“這些事,朕會再仔細查清楚的。”等有了足夠的證據,再發落了榮王也不遲。

“是。”元貴妃也很讚同:“現在嘉寧臨近產期,也不宜有什麼變故。”

第40章

說到薑梨白的身孕, 豫皇臉色就冷了下來,“那個混賬還沒有下落嗎?”

元貴妃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那日知道嘉寧被侮辱了之後,她就及時派了人去尋那個混賬, 準備不管那人是什麼身份, 都要把他給秘密處置了。

可是派去的人回來稟報說,並沒有找到那個人的下落……

她沒辦法, 隻能讓人接著繼續在暗中尋找, 另一邊安撫著嘉寧, 與她說那個人已經被她處理了, 不會再來傷害她。

如此,才讓嘉寧慢慢從那一晚的驚慌茫然中走了出來。

隻是……大半個月後,嘉寧居然出現了害喜的症狀, 太醫把脈後竟真的診出了喜脈。

那個時候,她隻覺得後悔,怎麼沒有好好保護好嘉寧……

她的嘉寧是高貴的公主,是她捧在手心的寶貝,是她和皇上唯一的血脈……她不能讓她身上再有汙點,便讓趙太醫配了墮胎藥來, 結果那孩子就像是個怪物一樣, 怎麼打都打不掉!

眼看著嘉寧的身孕就要有一個月了, 皇上無奈,隻得儘快為嘉寧挑選駙馬,最後便選了沒有實權隻有虛爵的安陽伯府。

倒是沒想到那安陽伯世子周然後來會生出這麼多的事來。

“一定要儘快找到,這樣的隱患不能留著。”豫皇淡聲開口, 打斷了元貴妃的思緒。

“嘉寧她月份大了, 受不得這些刺激。”她如今所有心思都在嘉寧的身孕上, 斷斷不能讓那些人再傷害嘉寧, “臣妾也會讓父親多派些人尋找。”

這件事不能再拖了,必須要在嘉寧生產前處置了那個混賬。

……

春風漸起,溫暖的春天悄悄來臨。

日子慢慢過去,一晃眼便到了四月底。

二皇子府上第一位嫡子誕生的消息打破了京城許久的沉寂。

因著是皇室裡頭一位皇孫,榮王府欲大擺宴席,慶賀這一喜事。

所有皇親貴族和高門世家都收到了榮王府的請帖。

嘉寧公主府也不例外。

薑梨白拿著燙金請帖看了看,隨手放在了一旁。

去肯定是要去的,雖然她不想和二皇兄有什麼牽扯,但這樣的喜事,她沒病沒痛的,要是不去的話,就會引得彆人猜測她與二皇子關係不好。

就會以為她是否不看好二皇兄。

人心複雜,這些細節落在有心人眼裡,可能就會生出許多事端來。

而且前些天二皇兄屢屢因為一些小事而遭到父皇嗬斥,他如此鋪張大辦,恐怕也是想讓父皇看在皇長孫的麵上,不要再找他麻煩啦吧?

這樣一來,她要是不去,那說不定二皇兄也會小心眼地記她一筆。

“公主,奴婢已經挑好了送去榮王府的賀禮,您看看還有沒有要增添的?”春喜將賀禮單子放在了薑梨白的麵前。

薑梨白淡淡掃了一眼,“就這些吧。你挑的都是極好的,不用再增添什麼了。”

春喜便把單子收了起來。

“公主。”她看向薑梨白高聳的肚子,想要勸一勸,“您這已經八個月了,正是要緊的時候,不如尋個由頭不去榮王府了吧?”

薑梨白摸了摸滾圓的肚子,語氣不甚在意:“可是在外人麵前,本宮隻有七個月的身孕,又不是走不動路了,所以本宮若是不去,那也太不給二皇兄麵子了。”

“到時候有你們跟著,本宮自然不會有什麼事。”

春喜自然而然地接了話:“是,到時候駙馬也跟著公主,她也會好好護著您的!”

顧蘊啊……

薑梨白癟了癟嘴。

這段時間,顧蘊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一直圍著那隻鸚鵡打轉。

她不去見她,她也不會主動來見她。

真是可惡!

一開始的時候,她確實心裡梗的慌,總覺得顧蘊好像並不是那麼喜歡她,才會排斥和她親熱。

但後來顧蘊又總是在一些極為細小的地方默不作聲地照顧著她。

又讓她生出一種,其實顧蘊真的挺喜歡她的感覺來……

所以她現在很矛盾。

也不知道該以什麼麵目去麵對顧蘊。◥思◥兔◥網◥

“公主,駙馬她其實很關心你的。”春喜作為局外人,看得更清楚,“你胃口不好,駙馬就天天私下裡做好了膳食讓下人端來。你喜歡好看的花兒,駙馬也天天一早就折了幾支最豔麗的放在你的妝台上。”

“你晚上睡不好覺,駙馬就每晚都去你的房……”說到這兒,春喜忙捂住了嘴。

糟糕!

她怎麼把這件公主不知道的事說出來了?!

薑梨白已經眯起了雙眼,輕哼一聲:“你說什麼?她每晚都會來我的房裡?!”

春喜見瞞不住了,扭扭捏捏地笑了笑:“是……是啊。駙馬她也是為了公主能睡得更好嘛……”

聞言,薑梨白捏緊了拳頭,捶了捶桌子,“可惡的臭流氓!”

“哎呦我的公主啊!”春喜忙捧起薑梨白的小手,使勁吹了吹,“仔細手疼啊!”

薑梨白才不管這些,她現在隻想找那個臭流氓!

從躺椅裡起身後,她扶著肚子,風風火火地朝外走去。

嚇得春喜忙跟了上去:“公主!你當心啊!彆摔著了!”

……

偏房外的小院裡。

一身月牙白錦袍的顧蘊站在樹枝下,打量著站在細枝上的白羽鸚鵡。

自從一星發現這鸚鵡的智商提高後,它就時不時地侵入它的腦中強化它智力的提升。

現在這個鸚鵡已經能自主地感知到一星的存在了,並且還從一星那兒知道了許多關於星際的事。

它也知道自己隻是一個動物,並不是人。

一開始它還有點失望,但現在它覺得還挺好的,至少它能被將軍親手撫摸,不像一星大哥那樣,都沒辦法被將軍親手摸一摸。

門口響起了腳步聲。

顧蘊回頭看去,是七公主。

隻是看七公主那神情,似乎是在生氣?!

她忙迎了上去,想要扶著她。

薑梨白拂開了她的手,抬起下巴,怒氣衝衝地看著她,“你!”

“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趁本宮睡著的時候,偷偷摸進了本宮的房間?!”

顧蘊:“……”

七公主居然發現了?

她餘光瞥見門外追來,一直朝她使眼色的春喜,便知道七公主是怎麼會知曉此事的了。

“公主……”顧蘊還沒說完,薑梨白就拎著裙擺,一腳踹在了她的小腿上。

頓時,白色的衣袍底下就留下個小巧的腳印來。

“你這個臭流氓!”薑梨白踢了她一腳後,心裡舒暢多了。

仰起頭朝她輕哼一聲後,她扭頭就要走。

顧蘊見七公主出了氣就想要離開,忙拉住了她,“公主。”

和煦的春日下,微風輕拂,帶起淡淡的沉香木氣息四處飄來。

薑梨白頓了頓。

回頭看著她,“不服氣嗎?”

顧蘊知道她是在使小性子,並不是真正對她生氣。

“之前你晚上一直睡不好,我很心疼。但你又總是避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