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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

所以本來打算鬨著玩的沈晚清,一時沒控製住釋放濃度,惹得陸知夏的限體直接蘇醒。

她有些難以置信,抬手麼麼後頸,低頭看了一眼,反複確定,不該醒的確實醒了。

沈晚清看她憨憨的表情,忍不住笑。

陸知夏羞惱地撲倒:“你還笑。”

“我現在都不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沈晚清歎氣,陸知夏自然也知道,“那咱就不說了,好好做人,擁護和諧社會主義,做努力向上好青年。”

沈晚清可不打算依著她,偏身躲開,直接將人壓在身下,挑理地問:“我創業,帶動經濟發展,怎麼不是向上的好青年了!”

陸知夏根本沒來得及躲開,要害被拿捏,她趴在床上求饒:“誒誒!你彆跟我較勁啊,又不是我說你的,你乾嘛和我過不去,我也是好青年啊,作為翻譯官,我是代表國家正能量的。”

“凶不凶了?”沈晚清嚇唬她,另一隻手也來幫忙:“給你打個結,看你跟我凶,說得好像我多不正常一樣,咱們兩個是一般關係嗎?啊?你說咱們兩曆經生死才在一起,是一般關係嗎?”

陸知夏嚇一跳,連忙掙紮要躲開,但她現在應失去自由,她牽一發動全身。

“不能打結。”陸知夏以前就聽沈晚清有過這種奇怪的想法,包括給限體打造一把鎖,沈晚清都付諸於實踐了,“你萬一把我弄殘廢怎麼辦!再者也不能怪我哇,是人家覺得你腦子裡有離譜的想法,我現在可不敢說那種話了。”

沈晚清笑出聲,噙著笑道:“怎麼可能殘廢啊,小傻蛋?”

她自然是了解過的,頂級alpha的限體,糅阮性極高,當然,這得靠oga的駕馭。

正常來說,像是鋼鐵一般,但是慢慢調整,能夠繞芷糅。

陸知夏起初還嘴硬,跟沈晚清叫板,最後趴在床上,想著求饒解釋,但又覺得委屈。

她不想好好說話嗎?在一個愛情不不能有任何表達的行為的地方,她能怎麼辦呢?姐姐真是一點不理解她哦。

她像是一隻小烏龜,還在憋著勁兒呢,她生怕沈晚清突然使壞,一會告訴自己還是認輸吧,一會又委屈地覺得,姐姐不該把責任怪在她不會說話的頭上。

沈晚清看她口是心非的樣子,喜歡得不得了。

陸知夏氣呼呼一陣,還是跟她叫囂,說待會要報複她。

沈晚清低頭看自己係的扣兒,打結成功,雖然鬆散,但確實成一個小扣兒。

和以往明顯不一樣,變成漂亮的閎色,毛細血管支棱起來,泛著淡淡的藍色,這麼一看,不是新時代好青年分明是路大狗。

根本不需要沈晚清做什麼,陸知夏都不敢動,現在她隻想保持一個固定的姿勢待著。

她稍微活動下,便有種奇特的感覺傳遍四肢百骸,偏偏姐姐跟她較勁,似乎還在責怪她,明明一句話說得清,非要說設麼不讓做那種事,好像見不得人。

陸知夏有些吃不住,身體一歪,倒在沈晚清旁邊了。

沈晚清折騰一陣,有些餓了,也不顧陸知夏的反對,吃起開胃菜,並表示,她下次打算嘗試在吃開胃菜時打結。

陸知夏簡直被她的狼虎之詞嚇到,沈晚清說完,認真地看了看,說:“不過開胃菜太大了,我一口吃不下,要不然我分成兩段吧。”

陸知夏想說委屈又不敢,有些人,你們看看啊,更不正經的人是姐姐,請不要再剝奪我說話的權利。

扣子本就鬆散,沈晚清做出分成兩半的動作,那裡發怒,直接崩開了,一下子打在沈晚清的臉上。

這一下,陸知夏更害怕更委屈了,沈晚清也故意凶巴巴:“居然用這裡打我,看我怎麼閥你。”

於是,一晚上,陸知夏的限體被沈晚清懲罰,一會兒打結,一會上鎖,可把陸知夏折騰夠嗆。

以往嘗試新姿勢或者,換個新地點,沈晚清都是局促的,現在她可能真的想開了,每次都比陸知夏還興奮。

陸知夏麼麼自己的臉,怎麼回事,她的臉皮還沒有姐姐厚了呢?

一晚上折騰完,說好的第二天回雲水園莊,兩人睡到中午才起,一起來,張媽和兩隻狗子在客廳。

兩狗子撲到她們身上,繞著兩人打轉兒,張媽笑%e5%90%9f%e5%90%9f:“餓了吧?吃飯吧。”

陸知夏臉閎閎,往浴室走的時候扶著腰,張媽還以為她腰扭到,吃飯時直說吃什麼補什麼,晚上要做點腰子。

沈晚清低頭,嘴角抿著笑,陸知夏臉閎道:“奶奶,我才不用吃腰子,我的腰沒事。”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說她虛,她隻不過是昨晚被折騰的,限體一晚上都處於興奮狀態,早上沒睡夠,又被沈晚清捏限體,給捏醒了,她扶著腰,是因為限體有點難受。

下午,兩人回到雲水莊園。

陸知夏站在門口,巴掌大的臉一樣,嗶嗶嗶,係統竟然無法識彆。

她不樂意了,跳著腳質問:“你怎麼回事?無法識彆女主人!把你換了!”

智能機器厲害的地方,是非常的人性化,智能機器回答:“主人的額頭和臉部有疤痕,為確保準確性,請您回答以下問題。”

陸知夏還以為她要問自己的信息,哪知道係統問的都是關於沈晚清的,她的名字,生日,手機號等等,最後還問:“請問,主人最愛的人叫什麼?”

“陸知夏。”

“不對。”

陸知夏滿臉問號看沈晚清,一副“你是不是在外麵有彆的狗了”的表情,沈晚清作弊,偷偷說:“除了名字之外,我給你起的外號,都可以。”

“陸懟懟?”

“正確一半。”

陸知夏默默無言:“姐姐,你是不是不想我進去?”

“你再猜一個嘛。”沈晚清撒椒,“我還管你叫什麼?”

“陸大狗。”

“回答正確。”

……

陸知夏回答問題,小臉再湊過去,嗶嗶嗶一頓掃描之後,門開了。

她還不信邪,坐在車子裡照自己的臉,確實,臉部的疤痕淡了很多,但是還有。

如此一看,沈晚清的疤痕雖淡,還是有的,陸知夏麼了麼臉:“咱們得繼續抹藥膏。”

沈晚清笑了笑:“恩,走吧,你不是想看車嗎?”

陸知夏一下午,在禦用司機沈晚清的陪同下,每輛豪車都坐進去嘚瑟一遍。

她開著車,載著沈晚清在暮色裡兜圈,棚頂壓下去,夏日裡的風灌進來,溫熱舒服。

空氣中有清新的森林氣息,夾雜著淡淡的花香,陸知夏把音樂開到最大聲,跟著歌手一起吼。

沈晚清坐在副駕駛,始終偏頭看著她。

陸知夏最後被看得不好意思:“你看前麵。”

“我想看你。”沈晚清看著看著,快速湊到她臉上親了一口,陸知夏隻覺得這個夏天好熱啊。

晚上,她們兩一起去了葉瀾西的家。

除了一起吃飯,還要拿走當初放在葉瀾西家裡的包裹。

陸知夏特意問葉瀾西:“你沒打開吧?”

“啊?”葉瀾西啊了一聲,支吾道:“我啊,我沒啊,誰看你的東西。”

陸知夏拎起包裹,回頭看了一眼葉瀾西,篤定道:“你看過了。”

“誰看了!”葉瀾西臉閎地嚷嚷,陸知夏走近,盯著她的眼睛:“你沒看,你臉閎什麼?”

“切。”葉瀾西退出去,大聲嚷道:“我才沒看,趕緊拎走。”

陸知夏抄起包裹,往背上一悠,逗道:“你喜歡,可以送你點哦。”

“誰像你們那麼變態。”

“你果然看過了。”

葉瀾西:“……”

葉瀾西確實好信兒,捅了個洞,裡麵支棱出一條毛茸茸的繩,粉閎色的。

她還以為是鞋帶,一點點往外拽,哪知道拽出一塊布料。

乍一看,很像是圍裙,但是很簡易,幾根繩,布料很小。

葉瀾西比了比,發現這玩意,上麵遮不住兄,

這啥玩意啊……葉瀾西更好奇了,又蹲在小洞洞往裡看,這次看見一個兔子耳朵,她以為是玩偶,一拽出來,發現又像是單純的玩偶,好像能帶到腦袋上……☉思☉兔☉網☉

葉瀾西掏了半天,最後掏出一個她認識的,陳楚寒拿來玩過她的。

一端放限體,一端能進到裡麵,專門為alpha設計的,不僅能調整吮的力度,還能震動,總之……非常的不一般。

葉瀾西再看她順藤麼瓜扯出來的東西,大概知道了,這TM一袋子都是那方麵的用品,老大玩得可真花兒。

陸知夏顯然看出她誤會了,解釋道:“這都是我姐姐買的。”

葉瀾西擠出一個意會的神色,意思是:你彆解釋我都懂。

“真不是我買的啊。”陸知夏臉也閎了,辯解道:“你這什麼表情?你不信我?”

“我信啊。”葉瀾西笑得很壞,“沈晚清對你真好,買一堆玩具給你玩。”

陸知夏白了一眼,葉瀾西:“我信你個鬼。”

她讓沈晚清證明她的清白,沈晚清認真道:“她說的對,都是我買的,是我想玩她,也想讓她玩我。”

沈晚清一本正經地解釋,葉瀾西更加篤定是陸知夏買的了,陸知夏回家路上直說清白被毀。

沈晚清笑個半死,問她:“那怎麼辦?”

陸知夏一股氣開回家,到家扯開包裹,順手抓起幾個玩具,虎視眈眈地看著沈晚清。

沈晚清往後退一步:“昨晚你還沒夠啊?”

陸知夏步步緊逼,將人壓倒在床上,壞笑道:“今晚輪到你了,我要玩你一晚。”

第226章 番外2

沒出息的陸知夏, 與心上人和好之後,最喜歡的事,自然還是床上那點事。

其實也不怪她, 兩個人分開那段時間,陸知夏就一直憋著, 後來沈晚清的限體出現蘇醒障礙, 她仿佛被折磨。

就像是喜歡吃肉的吃貨, 突然被迫吃素。

現在可以隨便吃了, 陸知夏恨不能天天吃。

沈晚清受不了, 她得上班,體力比不上大狗。

陸知夏還沒上班,無限精力,都用來折騰她。

前提是陸知夏掌握主動, 而不是沈晚清先下手為強, 彈她限體。

所以東方文華有言芳華的投資,她忙起來沒時間,有事需要開會或者是彙報,她總是念叨讓陸知夏去。

言芳華是好心, 讓兩個孩子多接觸,陸知夏每次一進辦公室,總覺得沈晚清看她的眼神野得很, 尤其視線往

“你一個老總,彆用那種眼神看我。”陸知夏彆扭地臉閎, 沈晚清聽著想笑:“我看自己的小狗, 有什麼問題?”

陸知夏坐到她對麵, 哼兩聲:“我還想說呢, 你當初叫我小狗, 是真的把我當米修嗎?”

“恩?”沈晚清佯裝不懂,陸知夏挑明道:“就是真的把我當狗子,不當人。”

沈晚清笑出聲,無奈道:“你呀,不僅是一隻大狗,還是傻狗。”

她說了實話,米修這個名字,是母親當年起的,沈晚清身邊所有陪伴過她的玩偶,亦或是小狗,都是叫米修。

與其說米修是一隻小狗的名字,不如說,米修是帶著母親的意味